(八)求婚大作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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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将军柏下的一场灵雨,山脚下的村子里的疫病无形中消弭,患病的儿童们都恢复了生机。铁匠乐呵呵摸了一把儿子圆溜溜的脑壳,不但依约开炉冶铁替阿青打制刀剑,甚至收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招呼阿青多留几天。 阿青也没过多推辞,自失手被鬼王刘彻所擒后,他东躲西藏,无一日放松。阿青道了声谢,进入房间闷头就睡,直到月上西头才悠悠转醒。 灶台上还温着主家留的饭食,阿青也不过多取用,只择了一小块面饼叼在嘴里,又寻了上午用过的柴刀,就着月光向外摸去。 小系统有些好奇阿青这是要去哪儿,阿青解释道,满月之时正是日精月华最充盈的时刻,是山灵精怪最好的修炼时刻,此时便能寻到最有灵气的桃树,做成桃木剑。对于主职是降妖除魔的道士而言,一柄上好的桃木剑比铁剑更重要。 砍了一截粗细适宜的桃木枝干,阿青把不需要的枝枝叶叶削去,就着月光三两下将树枝削成长条木板,之后却不进一步加工,而是仔细打量有无疤痕裂纹,做完确认阿青心满意足拎着桃木板回到铁匠家,寻了个小桶装入井水,将桃木板浸泡在里面。 制作桃木剑的工序颇长,却也急不得,小系统期期艾艾问,那要不趁现在这闲暇时间,再去寻一片金乌羽毛?既已答应上神,阿青便将这责任担起,他也不推脱,只要求小系统找一个简单的任务世界。 穿越途中,小系统还兴奋告诉阿青,因为已经找到了第一片金乌羽毛,系统再次升级,能够在阿青落地后融入部分宿主的记忆和认知。阿青本来对这个功能嗤之以鼻的,直到—— “大将军,陛下请您交出虎符。”一名捏着嗓子衣着也透着奇怪劲儿的男子躬身向阿青道。 啊?什么东西?阿青茫然向四周张望,这是一处宫室?咦,旁边围那么一堆衣不蔽体短裤短衫的人,还有他们面前架着的黑漆漆长匣是什么? “卡!”戴着帽檐伸出一截的帽子怒气冲冲喊完,想要向阿青怒吼,又想到什么,强行压下火气,放平语气问道:“卫青,台词,怎么不说台词啊?” 台词?那是什么?小系统,救命啊! 大段大段记忆贯入脑仁,撑得阿青头昏脑涨眉心突突得跳,见阿青面露苦色,又想到卫青平时表现一向良好,少有出现忘词的状况,导演叹了口气,指指一旁的休息区:“你再熟悉熟悉剧本,休息一下,我们先拍别人的戏份。” 穿黑衣服的副导演在一旁调笑,“今晚八点金x奖揭幕,他的出道作《出龙城》也是提名的热门,小年轻集中不了注意力也是正常。” 阿青连连道歉,退到一边坐下,说来也是神奇,手里那沓白纸上的黑字此时看上去还是怪模怪样,但能很顺畅的读懂其中的意思了。 卫青的助理任安此时已经拿着大水杯走了过来,替卫青倒了一杯温水,小声劝慰道:“卫哥,别紧张,既然刘总决定今晚他出席颁奖仪式,那说明他心里肯定是有谱了。” 刘总?这个世界里的刘彻吧?阿青挑眉,一边喝水一边听任安和小系统双面絮絮叨叨。 “主人主人,我查到刘彻近期正准备求婚!”/“卫哥,刘总之前来电说明日会来探班。” 双重惊吓之下,阿青没撑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求婚?”挥退着急忙慌的任安,阿青在脑海里与小系统沟通,“不会每一个世界,刘彻和卫青都是这种关系吧?” 不待系统的回答,阿青先行检索了一番之前灌输入脑海里的记忆,这个世界的两人,相识十载,相恋七载,而卫青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卫青家境贫寒,在刘家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因此与刘彻相识,大学毕业后进入刘彻开的演艺公司,成为一名演员。不久前卫青发现刘彻有些神神秘秘,似乎在瞒着他干些什么,试探着跟刘彻开玩笑说,莫不是我们已经七年之痒了?随后两人不欢而散,进入冷战……所以刘彻其实是在谋划,求婚? 阿青定了定神,“小系统,看来我们得速战速决,一定要在刘彻求婚前拿到金乌羽离开!”求婚这种重大的日子,霸占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很不道德,哪怕原主会有这段时间的完整记忆,也让阿青充满了负罪感。 “那我们还没来得及拿到羽毛,刘彻就求婚了,怎么办?”小系统想了想,觉得可能性很大。 “我会想办法拖延……”阿青沉重点点头,有时候为达目的,往往需要抛弃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说节cao……只要打乱刘彻的节奏,把他弄得晕头转向来不及求婚就行了吧? “不能直接拒绝,让他换个时间再求婚吗?”小系统天真发言。 “当然不行!刘彻那么骄傲的人,直接拒绝让他下不来台,他直接和卫青分手怎么办!那都是我的罪过了!”阿青断然拒绝。 下午的戏份调整为拍动作戏,需要背的台词少,打戏部分还可以用替身,这样就算阿青注意力不集中也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拍出来恐怕会不太好看。但也没别的办法了,导演紧皱着眉,谁让卫青档期紧戏份重,连请假去参加颁奖仪式的时间都没有。 谁知打戏开拍后,卫青竟提出先不要替身,他先试试,万一不行再让替身上。现如今,谁拍戏不用武替啊?现场很多人如此心声,可在卫青拿起剑挽了两个漂亮的剑花后,反对的声音便熄了。 不管是与人比剑还是独自舞剑,卫青的动作都又漂亮又利落,若不是对手有时接不上戏,下午怕是每一条片子都是一条过。其实按阿青的本意,背后那两条碍事的钢丝绳完全可以不要,但小系统表示那太超过了,只得作罢。 拍完最后一个镜头,不少工作人员都忍不住为阿青鼓掌,今日的拍摄进度远超预期,成片也很漂亮,副导演在监视器后看得连连竖大拇指,忍不住问:“没看出来啊!小卫,以前练过?” 阿青羞涩摸摸后脑勺,“只是有这方面的兴趣。” “您谦虚了,谦虚了。”现场的武指上前来探讨,询问一个动作设计怎样才能更好看。 阿青连比带划说不清,最后决定还是直接动作说明,他又细又直的长腿踢出猎猎风声,自上而下扫出残影,只听咔一声,道具用的厚木板应声而断。 阿青不好意思咋舌,工作人员却哈哈笑着称赞阿青厉害。 晚上没有安排阿青夜戏,阿青也早早回房间歇下,任安替他打开了金x奖颁奖仪式的直播,阿青却在任安退出房间后东摸西摸,感觉每一样东西都透着新奇。 一摁就开的灯盏,软乎乎的床榻,哗啦啦自动放水的浴池,还有,酒? 阿青好奇打开一个圆圆的花纹精美的玻璃瓶,澄澈的液体从瓶口散发出浓郁的酒香,和阿青以前喝的所有酒味都不一样,阿青试着尝了一口,热辣辣的口感,入喉却有一丝甘甜,阿青没忍住又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 再次醒来时,灯已不知何时关闭,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万籁无声之时,阿青听到门锁咔哒轻响,有人推门进来了。阿青想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头却昏昏沉沉胀痛,啧,看着清清冽冽的酒液,后劲却这么大。懒得动弹的阿青直接大喇喇躺在床上,等着看来人有什么来意。 来人却轻车熟路,连灯都不用开,放东西拿衣服去洗漱一气呵成,等他带着水气站在床旁时,阿青已经困倦得几乎再睡过去了。 床的一侧微微下陷,似乎有人在轻手轻脚靠过来,阿青微微笑着,抬腿向那边踹去,被正正好擒住脚踝。 床头灯被摁开,刘彻——没有束髻戴冠剪着精神短发的刘彻,单手圈住阿青的脚踝,另一手指着阿青数落:“好你个卫青,不但喝这么多酒,还想谋杀亲夫不成?” 阿青也不挣扎,笑着任由刘彻将他的腿往后压,酒红色的睡袍翻卷着落在小腹上。刘彻只往下扫了一眼,挑眉,手顺着薄薄的睡衣的下摆往上摸,系得松松的腰带不消用力便散开,露出底下光溜溜不着一缕的身躯。 “这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被坏人占了便宜怎么办?”刘彻的手掌摩挲着阿青的腰线,对手掌下柔韧的肌rou爱不释手。 “除了你这个坏人,谁还能悄无声息摸进我的房间。”阿青低喘着搂上刘彻的身体,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过食髓知味,只是被随意摸了摸,便不觉软了腰肢。 “你不是说明天才来探班吗?怎么就到了?”阿青偏过头露出脖颈给刘彻亲吻。 “你还好意思问!”刘彻恨恨吸吮卫青肩头一块软rou厮磨,“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就是得了奖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不行,任安没看好你,我赶明就扣他工资!” “嘶,往下一点,明天还要拍戏呢。”阿青怕刘彻留下明显的吻痕,把他头往下推,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真的得奖了?从记忆里能窥见这个奖项还挺正式的。 耕耘半天却没得到相应回应的刘彻抬头一看,卫青正在那儿咧着嘴傻乐呢! 刘彻双手捧住卫青的脸使劲捏揉,“怎么今天傻乎乎的,真喝多了?” 卫青的脸颊被搓揉到几乎变形,嘴巴被挤到向中间嘟起,他顺势向刘彻长呼了一口气,酒气将有些洁癖的刘彻熏得脸都黑了。 “我今天绝对不会亲你的!”刘彻有些嫌弃往后仰头。 被酒精影响,行动比思考更迅捷的卫青却大笑着努力向上够刘彻的脖子,非要和刘彻亲一口,两人躲闪嬉闹间,卫青的额头撞上刘彻的下巴,把刘彻疼够呛。 诸事不宜。 刘彻冷着脸从卫青身上翻下来,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背对着卫青不理他了。 卫青倾斜上半身趴在刘彻身上:“生气啦?不要不理我嘛,那你说要怎样才消气。” 刘彻依然背对着卫青,用手指向卫青那边的床头柜指了指,“你把那个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我就原谅你。” 阿青扭身拉开抽屉,一个深蓝色心形绒面小盒子果不其然摆在那里。阿青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里面不会真是求婚戒指吧! 阿青不动声色,伸手往抽屉深处摸,只能先找点别的东西应付一下? “彻哥,你说的是这个吗?”听到卫青的声音,刘彻暗抑制激动的心情,慢慢转世,只见卫青满脸无辜握着一根黑色的粗长的柱身带着凸起颗粒的,按摩棒?打好了腹稿的求婚词毫无意外被噎了回去。 这是准备含糊其辞逃避过去?刘彻磨牙,那么显眼的戒指盒看不见,从犄角旮旯里寻摸出这玩意?行,那咱们玩个够! “对,就是这个。”刘彻微笑着对卫青说,“是你自己放进去,还是我帮你?” 虽然这粗大玩意最后都是自己吞下去,但看着实在胆寒,阿青实在是下不了手把这东西往身体里塞,他从善如流把按摩棒递到刘彻手里,“彻哥……” “行。”刘彻接过按摩棒,啪啪在卫青臀rou上拍击了几下,“转过去,趴好。” 卫青依言跪趴在床上,臀部向后撅起,腰线微微下凹,身体形成流畅的曲线。刘彻双手抓着两瓣臀rou揉了揉,露出隐藏在其下的秘谷,却并没有如阿青预料的一般直接拿那个什么按摩棒往里怼,他哗啦一声拉出抽屉,找出一个小管,往手里挤了一团粘稠的液体,等待片刻后搓开涂抹在卫青的后xue上。 水水润润的液体刚涂上去,卫青只觉得凉凉的,但很快,凉凉的感觉变得热乎乎的,不但热乎乎还有一种被羽毛轻扫的痒感,阿青颇为不适应,忍不住扭腰摆臀缓解痒感,看着卫青不住开合的xue口,刘彻笑了一声,拿按摩棒抽打了几下卫青的臀rou:“怎么还没开始就sao起来了?” 拍打掀起的凉风没带来丝毫的凉意,卫青惊恐发现小风吹过,那些涂了润滑剂的部位居然更加热烫烫了?阿青呜咽一声,只觉连内里都开始痒起来了…… 刘彻善解人意的替卫青缓解痒意,缓速却不容拒绝,将那按摩棒一截一截推入卫青的xue内,这是特别订制的道具,数据完全按照刘彻的尺寸设计,如今粗长的柱身将卫青的肠xue完全扩开,与肠rou贴合的软韧表面却多了为数不少的颗粒,碾过肠xue里每一块软rou和皱褶,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阿青腰软得完全塌了下去,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强自忍耐,祖而已,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不过是更折腾人一些,总不过是那样…… 刘彻此时却往阿青的手里塞了一个小方盒,让卫青自己推动正上方的开关。 阿青不明所以,手指轻轻往上一推,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强震在后xue爆发开来。这玩意居然会动?! 整个腹腔都被带动着高频率的震颤,不知疲倦的机械不管不顾,在紧致湿热的肠xue内肆意扭动冲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阿青脑子空白了几秒,好一会才颤抖着手指准备关掉开关。 刘彻却按住了卫青的手指,“想要我消气,就不可以关掉。” 阿青的手一时间竟真悬停在开关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这么乖?刘彻挑眉,他凑过去,在卫青汗涔涔的鼻尖上亲了一口,用最甜蜜的声音诱哄,“要是爱我,就自己把开关开到最大……乖,你能做到,做给我看……” 这是魔鬼的声音!肠xue已经被凿撞得一塌糊涂!肚皮上都能隐约看到扭动的按摩棒形成的鼓包!高速旋转的凸起几乎要将绞缠的xuerou磨去!再加强一档说不定真的会坏掉!艰难从几乎被震成浆糊的脑细胞中挤出一点思绪,阿青无声喊着抗议。 然而在刘彻推动阿青的手指去开启开关时,阿青鬼使神差没有施力反抗。 凶狠钻凿的力道翻了倍,阿青大声哭叫,只觉脑神经一根一根被强烈的似痛意似快感的观感扯碎,他两股颤颤几乎跪趴不住,眼睛几度翻白,分泌过多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来。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卫青此时狼狈不堪,带着哭腔含含混混说着听不懂的呓语。 而刘彻的作弄并没有结束,他握着按摩棒的手柄,将那根作乱的按摩棒抽出或塞进那么一截,变换着角度试图照顾到每一个角落。 卫青腰臀狂扭,好像把那祸根甩出去,双腿承受不住随着快感的侵袭一收一放,几乎要绷得抽筋。然而从始至终,即使把那小盒攥得咯咯响,他也没把那决定自己命运的开关按下去。 刘彻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决定再玩一下下就不折腾卫青了,他将那按摩棒往深处送了送,准备再刺激刺激结肠口,按摩棒却在这时停止了运动。啧,没电了。 刘彻将按摩棒拔出来,带着淅沥沥的水声,将水淋淋的物什扔到一边。身体还带着震颤的余韵,阿青一边平复着大口呼吸,一边却又对戛然而止离高潮仅一线之隔感到不满。他本能伸手抱住刘彻,脸颊埋在刘彻胸口小声抱怨:“不要那个,要你。” 被卫青迷蒙的撒娇讨好到,刘彻反思了一下自己不能老是欺负爱人,他爱怜拨开卫青脸颊上汗津津乱蓬蓬的碎发,决定好好为卫青服务一下。他拿出毕生的技艺,用卫青最舒服的频率与姿势,与他再赴爱河。 性爱的间隙中,阿青瞥见两人相扣的十指,只见那里隐隐闪着金光?记挂着自己的任务,阿青收回自己的手指,捧着刘彻的手掌细看,只见金乌羽毛在手掌上半隐半现,并没有完全浮出,而羽毛所在位置下,有一道长长的,暗红伤疤?刚刚还用小舌舔过刘彻的手掌手背,明明什么都没有,这道伤疤是什么时候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