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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联系人将案件资料的复印件交给了方玉龙,里面有处理过的卡片信息,卡片表面虽然模糊,但印刷书写时,墨分子会渗透到卡片内部,经过现代技术还原,可以看到卡边上原来写的字迹,确实是程奎安的技工证。方玉龙翻看着案件资料,其中有挖出尸骨的照片。照片上的尸骨衣服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左边肩膀上有一块方型的补丁,因为补丁的料子比衣服本身的料子更厚更新,所以保存得比衣服其他部位更好。方玉龙想起了他看过的那张合影,照片上有一个人的左肩膀上也有这样一个补丁,但那人并不是程奎安。「徐警官,可以根据那具尸体的头骨复原生前相貌吗?」「方先生,死者生前头部遭受过重击,尤其是面部,头骨碎裂,再加上在地下埋了有二十年,有些骨片已经腐蚀遗失,不能进行相貌模拟复原了。」用重物击打死者面部,甚至还将头骨打碎了,不是深刻的仇恨,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死者的面貌,却又将能证明死者身份的技工证留在死者的衣服口袋里,岂不是前后矛盾吗?方玉龙并不确定死者就是他看到照片上的五人之一,照片不在身边,他还要回陵江确认。如果死者是那五人之一,那凶手肯定就是程奎安。问题是,程奎安为什么要杀掉这个人呢,是这个人想举报他,所以杀人灭口?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把他的技工证放在死者的口袋里呢?还是说,程奎安想让死者代替自己,好让人知道他已经死了,不再追查他?可为什么他又要将死者埋在荒山野岭,直到二十年后人们才将死者挖出来呢?方玉龙又翻开了程奎安的资料,程奎安失踪时,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meimei,父母已于几年前相继离世,程奎安的meimei一家在父母去世后就移居国外了。「徐警官,可否将和程奎安同时期失踪人员的名单资料整理给我?」「这个没问题,调查的时候这个资料都已经整理过了,方先生和冯记者请稍等片刻,我让人送过来。」同时期在舒州失踪,且符合条件的男性有六人,调查下来,这些人和程奎安并没有交集的地方。回到车上,冯冠男问道:「方少,你是不是怀疑死者不是程奎安,而是被程奎安所杀?」方玉龙点了点头道:「是的,我那里有一张照片,是程奎安和另外四人的合影,死者衣服左肩上有一块补丁,照片上有一人左肩上有同样的补丁。」方达明接到儿子的电话后,让人将照片发给了儿子。方玉龙用手机接收了照片,将左肩部分放大,除了黑白色彩和办案时拍的彩色照片不同,两块补丁的大小位置几乎完全一样。「方少,你是不是怀疑程奎安杀人是为了冒充此人?」「没错,他将死者的脸打碎,又埋在荒山,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死者的身份,就算被人挖到,也只会以为是失踪的他。」想到姑爷爷一家因为程奎安家破人亡,而程奎安极有可能还逍遥法外,方玉龙就很愤怒。这时候,他有些理解顾家为什么对假冒顾宇航的人要紧追不舍了。「这张照片太旧了,这个人的脸模糊不清,不知道他是谁啊。要不我们再去找我大伯吧,他和程奎安的年纪差不多,看看他有没有印象。」三人又回到了冯建设的店里,冯建设看了照片直摇头,照片太过老旧,穿补丁衣服的人是谁,根本没法辩认。冯建设道:「方先生,这张照片太老了,你要不标出程奎安,我还认不出他来呢,也许除了照片上的本人,别人很难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谁了。要不这样吧,你把照片传给我,我把它冲印出来,让退休的老同事好好认认,有了消息再联系你。」方玉龙点了点头,将照片传给了冯建设,又问道:「冯伯,你记不记得当年除了程奎安,农机厂是否还有其他人失踪的?」冯建设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印象中除了程奎安,没别人了。我和程奎安也不熟,他的事情都是听同事工友说的。他失踪之事还是后来上面有人来调查他,我们才知道他失踪的事情。」程奎安之事暂且放在一边,方玉龙又赶到了舒柴公司,这是一家专门生产船舶柴油机及其配套产品的企业,农机厂原本就在这家企业对面,后来,因为这家企业扩建增产,农机厂就搬迁了。听说是为了打听四十年前的陈年往事,负责人表示无能为力,公司经过四十年的发展,又多次改制,四十年前的档案早已经不复存在,四十年前的老员工照片也早就没有了,可能市档案馆会有些关于该企业的一些档案,毕竟企业以前是舒州最重要的工业企业之一。离开舒柴公司,天色已晚,方玉龙送冯冠男去了车站,对方订了晚上的车票回陵江。说起采访的事情,方玉龙让冯冠男明天下午去滨江会馆,他舅舅和老管家都会去那里接受采访。送走冯冠男后,方玉龙和夏棋便去了酒店,准备第二天去邗东白岳山。夏棋见方玉龙精神不佳,知道他对今天的调查结果不是很满意。要找的人没有下落,原本以为已死的仇人有可能还活着,任谁心情都不会好。夏棋将方玉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