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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来。 见娇心底一个激灵,瞬间明白过来那轮椅上坐着的是什么人,她想过千万种他的样子,脸色蜡黄的,颧骨突出的,尖嘴猴腮的,却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生得是这样的好! 终归是女儿家,想起二人的关系,倏忽间心底便涌起了一丝丝的羞怯。她有些懊恼,这个人怎么这么的不懂礼数,明媒正娶进门了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夫妻,现在这样见面算什么嘛!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恼怒起来了,这个人看上去挺精神阳光的,怎么做起事情来却这般毛毛糙糙没脸没皮的呢? 她在心底落了初见面的判定,果真是蜜罐儿里泡大的纨绔公子哥儿,不着调! 心底这样想着,转身便打算往船舱内走去,想着避他一避,可刚刚转身自己也傻眼了,春兰她们四人已然收拾好了包裹出来了,再看看船舱其他各处,均准备好了往码头上转移。 见娇只觉一阵悲催,无奈之下又听海风道:“主子不是一直晕船不舒服的吗?现在船靠岸了,快登岸吧!” 见娇闭了闭眼睛,心道:这个该天杀的周守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见我吗?这码头上人来人往,待会儿传出去像什么话?你不要脸面可我还要呀? 可牢sao在肚子里罗列了许多条,但该面对的终归还是要面对啊!见娇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眼一睁一闭,恨恨的跺了跺脚,将手里的帕子连搅了两下,打定了主意,果断转身,目不斜视,想要完完全全的忽略他! 可是…… 总有那么多的事与愿违啊! 她抬脚往码头边走,他竟然也推着轮椅往她的方向来了! 见娇用余光偷瞟一眼,十字形的码头,她只要再快两步就可以完美的越过他,她默默地用双手提了提两侧的裙摆,暗中加快了脚步,可哪知那人却似有读心术一般也提了速度,不管不顾直往她来。 她瞥他一眼,忽觉心头一紧,再定神细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他不知何时竟然不要青衣丫鬟帮他推轮椅,而是自己独自用双臂飞速地转动着轮椅边的转轮,沿着岸沿飞速而来,这是下坡稍有不慎便会连人带轮椅翻入河中。 他疯了? 他不要命了? 他还是个病人啦?难道病秧子都是这么不惜命的人? 哎呦呦!见娇想哭了,她跟着花独鹤学生意的这几年最害怕遇到两种人,一是不要脸的,而是不要命的! 可这两样,眼前这个要做她一辈子夫婿的人竟然全占上了! 此刻的她真的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快闪开,这破轮椅不受控制了!” 轮椅上的人突然发出了声闷闷地抱怨声,紧接着见娇身后的春兰惊呼了出来。见娇快速地瞅他一眼,只见轮椅并轮椅上的人像没头苍蝇般已经偏离了岸沿,正往她身侧的河水中飞奔而去。 作孽啊! 见娇暗暗骂道,若是这未来夫婿丧命于来接她之时,这事儿传出去所有人必定都会说她克夫,不光她一辈子洗刷不掉这个骂名,连带着整个花家都会被骂。 情急之下再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端庄形象了,快跑两步上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抓住轮椅卯足了力气往后拽去,浑身紧张到发抖,脸色因为用劲涨得通红。 “夫人你做甚?” 端正斯文了十来年的见娇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朗声大骂,“你多大人了呀?做事情怎么这么毛毛糙糙不小心啊?这秋天的河水多冷啊?你这幅身子掉下去,不是被冻死,就是被轮椅给砸死,你还要不要命了啊?你不爱惜你自己,你就不心疼心疼你身边的人吗?” 见娇一边骂,一边带了点哭腔,在船上的一个月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选择嫁给他周守慎了就一定要和他好好的过日子,不管他能活多久,终归不能做没良心之人。 可是这会儿,在这个见第一面就差点送命的人面前,她是真的崩溃了! 她真的想好好扇一扇这个人的耳光,将他打醒,让他知道他不再是有资格放荡的国公府公子哥儿了! “夫人……” 低低地恳求声传来,见娇空不出手,只能低头用胳膊肘蹭了蹭眼角的泪珠子,回怼道:“留着拜过堂后再叫我夫人……” “哦……”轮椅上的人扒了扒领口好让自己能够喘一点点气,而后艰难道:“夫人你这是在心疼我吗?夫人放心,我一时半会死不了,可若是夫人再不松手,为夫真的就要死了,而且还是很难看的勒死鬼死法……” “大娘子放心,小公爷的轮椅上有卡锁,他与轮椅相伴多年了,不会出问题的!”修竹弱弱道。 “啊?”见娇一脸懵,再定眼看手底的人,除了被她拽得难以呼吸面露苦色外并无一丁点惊惧,听了修竹的话后反而狠狠地瞪着修竹,一副被她砸了场子的模样。 见娇迟疑着一点点松手,轮椅及轮椅上的人果然安稳如山。 她木了,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心底又羞又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看他,正对上他痞坏痞坏的眼眸。 第6章 “你放尊重些!” 第一次见面,就被这病秧子给调戏了,见娇心底那个恨啦!咬牙切齿的瞪他一眼,只甩下这么一句,再不理他,抬脚就走,完全忽视他满脸轻浮的坏笑,她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她要冷处理他!一定! “哎呦!” 可刚走两步,身后的人便又哼哼唧唧起来了。见娇默默地对自己说道,他一定是装的,不要理睬这个坏心眼的病秧子。 对,就是不睬他,让他作,不作不会死,作得快死得快,等他翘辫子了,她正好可以回苏州去,不要在京城受这个苦! “哎呦!我心口疼!哎呀!一定是刚刚被卡到脖子了一时半会儿没能呼吸又让我病发了!”周守慎紧紧地捂着胸口,弓着身子,整个人的上半身在轮椅上缩成了一团。 “爷,你不要吓我,你哪里疼!”修竹方寸大乱。 连带着见娇身边的春兰夏莲她们四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姑娘……” 见娇心底本是坚定了他是装的,但见大家如此,又听他这般说辞,心底不禁也开始打了鼓,心中迟疑,脚步便停了下来。 周守慎偷瞟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又迅速换成一副苦瓜脸形象,继而更大声的哼了出来,“我要立遗嘱……咳咳……若是我死了,请母亲不要责怪我夫人,再写休书一封,将夫人完璧归赵……” 见娇听他如此,少不得心下又开始内疚起来,他是个久病之人,肯定是真有病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心狠做了个无情无义之人呢? 如此想着,她又觉着是自己过分了,于是转过身去看他,见他低垂着头,额上疼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