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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至少她眼里还有他。男人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宠,忽地不由分说将小姑娘拦腰抱起,温凝个子本就娇小,身上又没几两rou,整个人轻飘飘的,江恕哪怕伤还没好全,抱起她来都仍旧不费吹灰之力。江恕抱着人往跑车处走,温凝手脚并用地折腾了一遭也没能从他怀中逃脱。片刻后,被他塞进副驾驶里,锁上安全带。江恕唇角含笑,满意地将车子发动。“你要带我去哪啊!”江恕满不正经:“带回窝里吃了。”“江恕!”喔哟,她这一叫,奶凶奶凶的还带着股娇气,着实把他心都叫酥了。“好好好,不逗你了,刚刚不是和我说饿了,要吃巷口的面?都答应你了,哪有反悔的道理。”男人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温凝松了口气,咬了咬唇:“巷口没有什么面,我乱说的……”“我能不知道?也就是你,胡扯一通老子还就愿意相信。”车子没一会儿便停在了小巷入口,江恕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随后猛地凑到温凝面前,把小姑娘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撑在他胸前。“你干嘛?!”江恕不怀好意地舔舔唇,垂眸瞧了眼她双手的位置:“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干嘛呢,嗯?”温凝像是触电般收了手,江恕轻笑一声:“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你想摸就摸。”温凝:“……”男人顺手替她松了安全带,如今他倒是真没以前放肆,对她也不再是想干嘛就能干嘛:“下车,带你吃点东西,不是说饿了?”温凝朝窗外看了眼,这地儿她没来过,想跑也不知道往哪跑,索性听了他的话,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跟着下车,反正她确实是真的饿了。巷子深处还真有家面馆,面馆坐落在四合院里,这年头,能在寒城拿套四合院出来做面馆的,背景着实不容小觑。这家面馆只对熟人开放,普通宾客从不接待,能来的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点,馆子里空空荡荡,服务员迎出来,见是江恕,立刻领他到花池边的雅座。“想吃什么?”温凝摇摇头,她没来过这,哪知道吃什么。江恕随意点了两碗牛rou拉面和几个小菜,眼神便一直没从温凝身上离开过。小姑娘大抵是真的饿惨了,面端上来的时候,还不经意地咽了咽口水,江恕忍俊不禁,被她这模样可爱惨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回想起来,离婚之前他常常不回家,饭更是没和她一起吃过几顿,当然发现不了。温凝自离婚之后,便也全然不顾在他面前的形象,以前总是乖乖巧巧地保持着淑女的姿态,如今饿了就哼哧哼哧地吃起来,也不管他是不是一直盯着看。江恕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只动了几筷子,举止自然地将碗里的牛rou全夹给她。两人吃好之后,他也没开口问她住哪,便直接开着车到了那个他也不知在房外呆了多少个夜晚的旧楼门外。温凝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江恕扬扬眉看向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也是,他那么神通广大,要想知道她住在哪并非难事。“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你房里点了灯,我就走。”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忽地换上点痞气的笑容,“当然你要是想我上去,我也非常乐意。”温凝白了他一眼,忙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然而大抵是他近来转变得太多,让她一时间放松了警惕,忘记了江恕并不是什么好人。小姑娘前脚刚走到三楼门口,江恕后脚便跟了上来。她走到门前,输了密码。门锁轻启时,男人淡淡出声:“080216,什么意思?”温凝还没反应过来,却被他一把抱起径直进入玄关。小姑娘惊呼一声,昏暗中,男人将人抵在墙柜上,有力的手臂将人一把扣进怀中,大手不自觉地穿过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抚/上那招惹了他一晚上的细/腰。温凝踢着脚,小拳头一下一下锤在他身后,男人只闷哼一声,半点都不愿松手:“给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凝凝。”然而太久的思念,只是拥抱似乎仍旧不够,凉薄的唇忽地覆上温凝那柔软的小唇瓣,大手扣在她脑后,瞬间席卷她腔内一切温香。小姑娘被逼急了,闭着眼对上他的唇角猛咬了一下。他“嘶”的一声将人松开,嘴里被淡淡的血腥味占领,明明该脑该怒,却没来由的满足。男人唇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睨着她柔软处的那抹水光,轻笑:“一股面味儿。”温凝快被他气死了:“那你还亲!”江恕歪着脑袋,笑得有些痞,拇指抹过那被她咬过的唇角:“咬老子?要不把这边再咬一咬,对称嘛。”作者有话要说: 江总:开心,满足,凝凝咬我了!兜兜:昨天评论区有点误会,江总是一记寒光扫过去,意思是冷冷地瞪过去,不是一个耳光啊啊啊,江狗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不可能打meimei的,想啥啊江总: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兜兜:……凝凝,你说句话!☆、第34章江恕耍起流氓来简直得心应手,温凝差点都快忘记当初刚嫁给他时,男人成天一副面色沉沉的清冷模样。此刻江恕就抵在她面前,小姑娘被迫坐在高高的玄关柜上,却仍旧矮他一个头,娇小的身子被高大的他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里。换做从前,她该害羞、紧张,又或是害怕,可今晚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又或者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于江恕,似乎没有了从前的畏惧胆怯和小心翼翼。江恕仍旧勾着笑,温凝觉得被他强行堵在这处有些憋屈,咬了咬唇,打算趁他不注意一下抬起脚,把人蹬开往屋里跑,哪成想嫩生生的脚才刚刚抬一瞬,脚尖都还没沾到他胸膛,便被男人一把握住。他扬扬眉,面上藏着抹坏笑,得意地舔了舔唇,大手握着她的脚丫有意无意地揉捻片刻,眼神里透着股令人害怕的欲/望,温凝漂亮的杏儿眼瞬间睁大,眼睁睁看着这恶劣的男人将她的小脚捉到唇边,微阖上眼着迷般闻了闻又吻了吻。“江恕你疯了。”温凝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他歪着头,痞痞地扯嘴轻笑:“嗯,我也觉得自己疯了。”“离婚之后,老子就再没正常过。”这话是真的,曾经意气风发,将一切握在手中的男人第一次发现,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由他掌控,而这小小的一个意料之外,就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