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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室友的餐桌惩罚(yin水写字,扇批宫交,裸体围裙)

    “莲,你回来啦?今天好早呀。”

    秋山莲回花鸡咖啡厅的时候,真司正在厨房准备晚餐。恰逢周末,报社那边没什么事,他也就不用上班。午后三点,他睡过午觉迷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就开始打扫卫生。因为昨天已经打扫过一遍了,所以稍微整理清理了一会儿之后,客厅就连角落里也一尘不染。真司闲来无事,在家里等莲回家的时候,特意包了许多rou馅饺子,用便当盒整整齐齐地装起来,准备塞进冰箱里留作两个人的晚饭。

    与室友的絮絮叨叨不同,秋山莲从进门起就没怎么搭过真司的话。他“嗯”了一声算作答复,然后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磨蹭了一会儿才进屋。婶婶去了亚马逊,咖啡厅没有什么客人,家里只有他们。看到真司围着灶台忙得团团转转,案板上摆满了饺子,秋山莲侧身挤进狭窄的厨房,见蒸汽锅咕嘟咕嘟冒着泡,于是伸手去揭锅盖。

    “喂喂喂,现在还不能动!正是快熟了的时候呢。你到底会不会做饭啊?”

    真司一惊一乍地抢过盖子重新安回去,莲觉得莫名其妙,然而被真司盯着,他只好举着手不敢动弹,还侧目看了真司一眼。

    “反正又不是我下厨。”

    真司气鼓鼓地瞪着他,立刻反驳回去。“反正也不是你吃啊,那你看什么?”

    莲看也不看他,径自在旁边拿起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只饺子就往嘴里送。

    “你不是不爱吃饺子吗?”见莲居然愿意吃他做的饺子了,真司大喜过望,拍了拍胸脯说,“怎么样,现在终于知道我包的饺子很好吃了,对吧对吧?”

    莲咀嚼了一会儿,在真司充满期待的注视下慢慢把嘴角撇下去。

    “嗯……还行吧,没有很难吃。”

    “没有很难吃”,这话回荡在脑海中,真司立马沮丧地垂下脑袋,连翘起的发梢都耷拉下去。“不会说话就算了,难道骗我一下也很难吗?快说啊,说嘛,说我做的饺子很好吃。”

    莲对他无理取闹的行为不置可否,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双手交叠着抱在身前说道:“别废话了。今天有别的事找你商量。”

    真司竖起耳朵看着他。“诶,什么事啊?”

    莲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出来:“你……打算继续在这里住多久?”

    住多久?真司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低下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想了想之后,真司回答说:“如果有钱还债——啊,就算还完欠债我也不会走的,难得有这么便宜的房子可以住……”

    莲摆摆手打断他。

    “最近我可能要搬走了。”

    “啊咧?”

    话音刚落,真司愣住了。莲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不打算合租,要搬出去单独住吗?那花鸡咖啡厅怎么办?婶婶还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难道要他一个人看家吗?

    “你……”真司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他点了点头,毕竟跟莲的关系很奇怪。好像也没有理由阻止他搬出去。所以真司背过身去,平静地回答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商量完搬家的事,两个人又开始各忙各的。莲拿起扫帚扫地,真司系着围裙擦灶台,目光不时偷偷飘过去打量莲。地上已经很干净了,也不知道莲在扫什么,总之两个人僵持了很久。过了一会儿,真司想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对莲说。

    “莲,你一定很高兴吧,不用再和我住一起。”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可是,就算这样,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对不对?经常过来找我也好。”

    “……恐怕不行。”

    “那么到时候就让我继续给你做饭吧,我把便当捎到你工作的地方去……”

    莲大概受不了他的碎碎念,只好打断他道。“这种事情就不需要再说了。”

    真司生气地龇着牙,丢掉抹布,气鼓鼓地叉着腰指责他。

    “莲,你太讨厌了!我也是为你着想嘛,你不但不感激,还要拒绝我!”

    莲显然还有话说。他见真司生气了,正好顺着他把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都说出来。

    “说起来,我本来还想问问你跟我一起搬走的事。如果你不那么烦人,我还能勉强接受。”

    “早就说过了吧,我暂时没钱离开这里。”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继续跟我合租勉强也可以接受吧,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你少给我添乱……”

    “那种排屋吗?”

    “不是。”莲比划了几下,“就是报社对面的房子,你不是见过吗?隔一条街就到了,就是那栋楼。我买了一间下来,要不是看你实在没钱……”

    “居然是那里吗?太不好意思了,这样说起来,岂不是每天都要和莲见面……”

    “又不是每天。好了,不答应就算了。”

    得知不用分开,真司蹦起来说。

    “喂,你倒是等我说完啊!我答应就是了……我答应了!”

    能继续跟莲住在一起,真司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考虑到他们之前不能明说的那层关系,真司姑且认为自己是高兴吧,自从莲分手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跟他若即若离饭关系很让真司担忧。不过,好在这回总算没有被同伴丢下了,莲不是决定继续和他一起住吗?二人决定等婶婶回东京之后一起搬走,但目前他们还得住在花鸡咖啡厅帮婶婶看家。一来二去,日子比从前忙碌了不少,因为除了要在花鸡帮忙,还得抽空去新房子那置办家具。真司从报社下班就要回家打扫,每次心想着争取早点收拾完,千万不能等莲回来再整理。要是莲指手画脚就讨厌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大吵一架。

    这天,真司指挥上门服务的搬运工装修橱柜。莲非说新房子的厨房太宽敞了,应该缩小空间。可是真司却觉得,厨房无论多大都可以吧?有那么多食物和厨具要摆在厨房里,当然越大越好了。不过,莲差点因为这个和他吵起来,跟他狡辩要把一半厨房划给客厅。最后还是真司据理力争,说服他装一排橱柜,反正谁都不许再提把厨房分开一半改装成客厅的事。

    送走工人之后,忙碌一天的真司终于可以坐一会。“好累啊,搬家比工作还累。”真司擦掉新厨柜上的灰尘,随手将抹布丢在水池里,转身走进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正要躺下好好睡一觉,真司就听到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怎么搞的,家里现在只有一张破床,还坏掉了。”

    他无可奈何地从颤颤巍巍的床板上起来,转身走回客厅打算睡沙发去。为了安全起见,真司先用手用力地按了几下沙发坐垫,很好,没有裂开,柔软的沙发立刻回弹起来。这下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真司松了一口气,扑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真司知道莲回家了。他冲着门口喊道:“厨房的柜子都装好了,厨具也买回来了,太棒了!可惜床坏了……莲,今天睡在新家的话,我们可以挤一挤吗?我不想睡地上……”

    莲没有理他,真司以为听没听见,于是拔高声音又喊了几声。“莲,莲?”真司对他喊道,“风有点大,家里好冷啊,客厅的窗户开着吗?”

    大概真司声音太吵,再不回答就得吵到邻居了,莲终于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把窗关上。真司歪在沙发靠背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高兴地翘起脚架在沙发扶手上。

    “终于可以休息了。莲,你怎么不说话?出什么事了吗……唔唔……”

    莲突然俯身亲了上来,真司吓了一跳,身体像触电一样弹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大白天的……”

    真司像受惊的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莲无语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老老实实坐下,趁他发呆的工夫重新吻上去。

    “你怎么……莲……”

    真司把嘴巴撅起来,憋着气挨亲。莲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顿时xiele气,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说。

    “张嘴啊,笨蛋,这里又没有别人。”

    “知道了知道了……呜呜……”

    之前二人住在花鸡,碍于还有外人在,莲都不敢对他怎么样。每次莲主动提起来要办事,如果真司不肯做他也就不再提那事了。说来也怪,二人虽然经常吵架,但这方面倒是意外地有默契,有时真司没有明说,二人对上眼神就关起门来享受,一直做到大汗淋漓,莲才拉着真司去浴室冲凉,把那家伙身上自己的好东西全都洗干净。

    回过神来,真司发现莲正捏住他胀大的乳粒用力揉搓,像玩一个玩具似的。冷冰冰的空气拂过身体,真司忍不住发抖。莲看他闭着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存心逗他一下,掀开他的衬衫张口咬上去。

    “轻点咬……”

    真司捂着嘴,露出有一点歪的牙齿直喊疼,趴在沙发上喘气。沙发的一角不太稳固,随着二人的动作摇摇晃晃,桌脚不断摩擦地板,像汽笛一样发出“嘎吱嘎吱”嘶哑的噪音。

    “谁咬你了?”莲玩够了,这才抹了抹嘴开口说话。他一只手按在真司身上,另外一只手哗啦啦解皮带。空气中飘着暧昧的气息,金属碰撞声听得真司感觉身下有点发凉。真司伸手捻了捻发红的rutou,不满意地蹭了蹭对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因为莲靠得太近,他感觉下面已经开始湿乎乎冒水了,于是更加生气,气鼓鼓地说。

    “还说没咬?到底是谁技术不好啊,不就是因为你吗?都咬破了。”

    莲在他身边坐下,无奈地用指腹给他擦擦,还把指腹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展示给他看。

    “喏,又没流血。”

    真司不相信,摸着下唇瞪他,似乎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有点疼,是不是咬破了?”

    莲凑得很近,埋在他胸口打量他。真司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莲轻笑一声,最后笃定地说。

    “……没有,只是破了一点皮。”

    “那不还是咬破了!”真司瞪了他一眼,抬脚踢他,穿好松垮的衣服,不管不顾地把裤子已经解开的莲推开。莲拿他没办法,拉上拉链,跟着他站起来。真司跑到厨房去收拾桌面上散落的面团和面粉,那都是做饭的准备,因为莲回来太早还没有整理好。真司一边揉这面团一边小声问他:

    “因为这种关系才搬家吗?完全没想到,莲居然是这种人。”

    “不然怎么办?难道你想待在花鸡做贼吗?”

    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莲心想: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花鸡看门,到时候恐怕就比现在还要吵了。没想到话没说出,真司就生气得不行,龇牙咧嘴地瞪着他反驳道:

    “话说得真难听。不对啊,如果我做贼,你不也一样?莲是个放高利贷的家伙,光明正大抢我的钱!”

    “……随你怎么说。”

    不仅抢你的钱,还抢你的人。莲心想,上次把人从真的放高利贷的坏家伙那里捞出来可费了不少心思,结果真司这个笨蛋还口口声声说莲多管闲事,怎么能像土匪一样把他拽出来了,他是为了帮助别人才借钱的。

    真司看到莲脸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自己的事,以为他在为自己说过的话生气,瞬间来了兴致。以往他只觉得惹莲生气真是对不起莲,可是今天被莲咬了,绝对不能白挨那几下吧?他笑嘻嘻地对莲说:“喂,说好了,要不要打赌?从现在开始,谁先开口吵架就是输了。输了的人要让对方在脸上写字,写什么都可以。要顶着满脸墨水出门哦。”

    “鬼才跟你打赌,幼不幼稚。”

    “不可以吗?”

    “……你高兴就好。”

    家里一切妥当。白天秋山莲很少在家,要么在维修厂帮人修车,要么就是处在人间蒸发的状态,就连周末也是,真司打电话也很少回。自从真司跟他大吵一架之后,莲怕真司担心他,就会时不时发送一条短讯报平安。不过,他确实不想接真司的电话,谁让那家伙总是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一会儿是家里煤气灶又打不着了,一会儿是特价生鸡蛋没有抢到,只能凑合吃隔夜的煎蛋,一会儿又是隔壁三浦太太要请他们吃晚饭,为了回礼,到底是买一束康乃馨还是郁金香好呢?三浦太太好像有花粉过敏症,要不然他们还是端一盆假花过去吧……莲提着一人高的钢管站在欠债人跟前像犯人一样被他盘问,招来好几个下家诧异惶恐的目光,多少有些提不起面子。莲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结果又有好几只眼睛看过来,他只得别过头去,满口答应着说“知道了”,然后借口正有要事在忙,赶紧挂断电话。

    婶婶最近从亚马逊寄了礼品回来,有给邻居的,自然也有留给莲和真司的。她还特意在信上写了:“小真啊,要和莲好好相处哦。”后面附上大大的感叹号写了另外一句话:“尤其是莲,不可以欺负小真。”真司哭笑不得。想到和莲的关系,忍不住脸颊通红,然后在回信上写:“放心好了,莲已经变了很多,现在我们不吵架了。”

    真司除了去花鸡帮忙,不用跑新闻的时候真司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夏天天气炎热,真司看莲很少用到冰箱,干脆把小小的冰箱塞满冰棍,这样随时都能吃到可口的冰制品了。

    新家基本已经安置好。闲来无事,真司就抽空过去打扫卫生。家里的新床还搬进来,真司累得不行,只好趴在客厅休息。

    莲回到家在玄关就看见真司趴在椅背上,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呼噜声震耳欲聋。旁边桌子上摆了满满好几副砧板的糯米丸子和没吃完的冰棍。冰棍已经化了,甜水滴答滴答地淌下来,落在真司身上。

    这个笨蛋,居然在家裸奔吗?

    真司嫌热,在家直接脱掉短裤,仅穿一件短袖衬衫就系上围裙。白皙的rou体半遮半露,围裙被他穿成了荷叶边蕾丝齐逼小短裙,腿根上绑住的腿环勒出一层层软rou。莲抽出指节,把沾了yin水的手指拍在真司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打下去,臀rou晃了几下。白色棉质短裤凹陷进去,嵌入细缝中。鼓胀不规则的小豆粒翘起来,压在板凳边缘上磨蹭。秋山莲从善如流地张开掌心,罩住阴部替他疏解。真司迷迷糊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拉着他的手不让动。

    “你慢一点,莲,有点胀……”

    “不疼就行了。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隔壁那家人刚刚回来。房子隔音不太好,小心被人听见。”

    真司不理他,干脆开始撒娇,哼哼唧唧叫起来。身下水淋淋喷yin水。莲把他提起来,他懒洋洋地顺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忍不住扭来扭去。莲听到他坐下来把桌板压得嘎吱响,动静还不小,于是抬手托了一把他的屁股,有点沉。扒开裤子,两根指节已经滑进去,沾着真司身上的甜水,很容易就进入rou壁。从背后的角度能看到真司屁股上皱起的勾股,一道白花花的缝隙怼在眼前,贪吃地含着手指。莲的恶趣味顿时被勾起来,附身轻轻舔了一口,是甜的,草莓味冰激凌。他不禁抬手在上面轻轻拍了几下,不忘调侃道。

    “这么多赘rou,你长胖了吗?”

    “才没有……长胖……”真司立刻反驳道,rou道深处痒痒的,于是握住莲的手自我安慰,“用点力顶一下嘛,嗯……左边一点,再过去一点……”

    莲感觉身下硬得不行,于是解开裤子,掏出翘起的性器,握住guitou抽打肿起来的阴蒂。真司呜咽着抓住他的手腕,叫了几声就弓着腰发抖,水多得根本就夹不住。肿大的guitou浅浅刺入红彤彤的雌xue然后又滑出来。被玩弄了半天,真司不甘心地撅起屁股抖了抖,去寻找莲的roubang,努力想吃进去。莲挤在他的腿根中间,把细缝当成xiaoxue用,还蹭蹭凹陷的腰窝。

    “没长胖?”莲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软rou,让他自己看,“那这是什么?”

    真司“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语气带点怒意。“你懂什么呀!我每天去跑新闻,不算上骑车的时候的话,至少要走三万步的。所以每天都有在锻炼啦,怎么可能……”

    秋山莲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啧啧道:“这件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人类每走一万步就会长一斤rou。”

    真司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本来就被他吊着胃口,这下更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嘲笑我吗?”

    “没有,你听错了。”

    真司抬起手指着门外,对莲说:“你看对面的那户人家嘛,户主是个棒球运动员,每天要扶着一米九的瘫痪老爹坐轮椅上下楼,就算如此也从没嫌弃过老爹长胖了太重了。莲,不锻炼的人是你吧?又高又瘦还没力气,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啊,还不如人家……呜呜……”

    莲附身含住他的下唇,用齿尖轻轻咬下去。真司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秋山莲看到他的口型是“生气干嘛,我又没说错”,顿时xiele气,扶着他背过去,换了一个更好进入的姿势。

    莲剥下他的围裙,把抹布似的布丢在地上,又解开他的衬衫。可是真司的上衣好像缩水了,皱巴巴的条纹衬衫怎么也扯不下来。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穿这件衣服?”

    莲因为嫌他的衬衫老土,所以曾经丢给他几件新衬衫,都是浅色搭配卡通图案。真司觉得幼稚,但是莲非要说穿那些好看。

    “我才不要。我看到你穿条纹衬衫了,我也要穿。跟莲穿得一样不行吗?”

    “我因为要刷墙才穿了旧衣服,你又是为什么?新衣服穿起来不舒服吗?”

    “我不管,那件衬衫穿起来最舒服了。”真司小声说道,“喂……莲,你小心点啊……啊啊!”

    真司爽得直摇头,小屁股扭来扭去乱动,口水滴下来落在莲的裤子上。莲看不过去,无语地替他抹去口水。

    “笨蛋,怎么回事。”

    真司拽住他的手,指了指腰带。“那个……我要那个。”

    他伸手去扯莲新买的皮带,把对方的黑衬衫揪出来,露出结实的腹部。

    “莲这里怎么是硬的?”真司摸摸莲的肌rou,又捏了一把腰上突出来的软rou,皱着眉头说,“啊,我身上是软的!”

    莲不想理他,停下动作。

    “什么啊,还做不做了。”

    “要做要做!”

    “那就安静一点。”

    “嗯嗯我知道了。”

    莲突发奇想,就着靠在桌边的姿势,抬起真司一条腿架在肩上,握着皮带轻轻打在rouxue周围,冰凉的金属碰到翘起的小豆粒,xue口吐出一股黏液,真司舒服得摇腰摆臀地乱叫,涎液横流。

    “里面有点痒……再进来一点好不好……”

    “已经快到顶了。”

    真司不满地挺着腰蹭前面射不出来小roubang,咬着牙吸住埋在身体里的小小莲,用带点鼻音的声音说。

    “还要嘛还有嘛……”

    “昨天不是说不要吗?肿的地方还没好吧,到这里就好了。”

    “不要这样啊,昨天是昨天……”被莲顶到宫口了,许久未敞开的xiaoxue涌出一股水,紧紧箍着莲的性器。真司吃痛,不禁叫起来:“喂!轻点行不行。”

    “……怎么不说是你夹得太用力了?”

    真司扶着莲的肩膀让他退出来,然后用手握住莲的roubang,左右taonong了几下,roubang抖了几下喷出一股白浊,星星点点溅到真司脸上。

    “要干什么来着?”

    “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

    “我听到你大喊大叫对我生气了。”莲举起手机,得意地笑了笑,“全都录下来了。”

    真司也不管身上乱七八糟,爬起来去抢手机。

    “给我——”

    “那我是不是赢了?”

    “这个嘛,嗯确实是莲赢了……不过,莲,你会删掉吧?”

    真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莲有点心软。不过还是得公事公办。他说:

    “当然了,你上次不是说,输了的人要愿赌服输。”

    “好吧好吧,愿赌服输。不就是在脸上写字吗?身上也一样吧……哪里都可以吧?不被人看见的话……”真司掰开腿根,肥嘟嘟的软rou从指缝里漏出来,他掐了一把自己,狠狠心拍着那里,对莲说道,“嗯,就写在这里吧,绝对没人看见的!”

    莲瞪大了眼睛。

    “写……什么?”

    “莲。”真司沾了沾溢出来透明的黏液,抿着嘴,随便在肚子上上面画了几笔,展示给莲看,“可以了吧?”

    莲倒吸一口凉气,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

    真司不满地说。

    “干什么呀,是莲的名字,怎么了?莲居然自己都看不出来吗?我写完了,好了就这样吧。”

    “……现在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莲抱起他的腰放倒在桌上,真司哎呦一声倒下去,举起手呼救。莲才不管他满口“轻一点”的鬼话,今天必须要把之前欠的债好好收回来。真司摇着溅满jingye和yin水湿漉漉软烂的小屁股,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把尾巴撇到一边,拱拱臀尖,露出翕张的xue口饥渴地去吃莲胀大的性器,够不到的时候哭丧着脸嗷嗷叫地抬起臀部往下坐,坐到最深处。莲用点力气扇他的屁股尖,把发红的嫩逼cao开一个有点合不拢的小roudong,颤颤巍巍yin荡地吞吃空气,露出饱含汁水的内里。莲顺手把围裙角塞进他嘴里,他就叼着衣服蹬腿。

    酣畅淋漓的情事大概持续了几个小时,窗外夕阳快要落山,二人才想起来还没吃饭。事后,真司有气无力地瘫在莲身上发呆,额头guntang像发烧了似的。莲替他清理,粗糙的掌心按着rou蒂抚摸,真司哼哼唧唧地夹腿,把莲的手夹在腿间,拉着莲的手帮忙掰xue放精,合不拢的xue口敞开滴水。还没软下去的jiba抵在屁股上,抽打在臀缝里。莲站起来拉开安全距离,盯着真司散乱的头发和汗津津的额头,忽然觉得其实他不发疯不犯傻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还要吗?”莲问。

    “嗯……不用了。”做了半个下午,真司也知道自己体力不支吃不消了。

    真司说着说着,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莲无语地想,还知道吃不下了。

    莲用濡湿的毛巾帮忙擦擦腿根,真司不老实地动来动去,不登晾干就着急地套上裤子,用牛仔裤把腿根遮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甜腻的腥味。莲拦住他:“这样还出什么门?你想买什么让我去就行了。”

    “不行,我要出去……”

    莲终于忍无可忍。他发现真司今天好像有点迷糊过头了。

    “你他妈是不是没睡醒!”

    “莲……”被莲吼了一声,真司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你也生气了。”

    莲愣住了。

    “可不可以在莲的脸上写字?”

    “……啊?”

    真司从包里翻出记号笔,摘掉笔盖就要写字。莲手足无措地想躲开,没想到真司突然惦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趁莲怔住,真司赶紧在莲左脸写上“我生气了”,觉得不对称,又在右边写“我脾气差,是大坏蛋”。写完捧着莲的脸端详了半晌,忍不住傻笑。

    “好了吗?”

    “好了。”

    莲跑到盥洗室的镜子前面,对着自己脸上的字陷入沉思。真司跟过来,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说好了的事不能反悔……”

    “知道了知道了。”莲说,“我今天也不出门了。”

    “莲,那我们明天去家具城吧,”

    “要买桌子吗?”

    “嗯。还有,买一张小一点的新床吧,放在隔壁房间。”

    “……”莲愣住了,“买那个做什么?”

    “我们总不能挤一张床睡吧,那多不方便。要是有两张床就好了。”

    “……”

    “莲?莲?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看桌子也别买了。你还了我三万,剩下十二万呢?”

    “什么十二万?不是说好了三万吗?而且那个钱昨天刚刚被你拿去交了这个月的房租吧……喂,莲。”

    “要我说,以后的钱就应该放在我这儿,你完全不存钱吗?为什么修车都让我帮忙解决?因为没钱?”

    “莲,如果你想把钱要回去,我明天领过工资就把修车的钱也还给你……”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