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孽缘(邰之源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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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卿/人鱼许乐。 西幻架空大陆,私设如山。 我真是难得让师长攻一次,各种大尺度调教,触手,失禁涉及。 ------- 【上】 细腻的纹理自然优美,像蜿蜒的河流,是天然的魔法阵。 天花板是木质的,辨别不出具体材料,颜色很暗,但不会给人昏沉阴暗的视觉感受,反而恰到好处地烘托了房间整体典雅的古旧。这间屋子宽敞却不空旷,大小物件摆放得井井有条,足见其主人是个严谨性格,推测有很强的掌控欲,喜欢让一切事物都按自己的意愿轨道运行。从醒目的巨大书橱来看,可初步下结论,这里是书房。 直到房门打开的轻响传来,许乐才发觉他已经睁开眼睛很久了,安静躺在一个浅池里,只是眼轱辘乱转,观察着四周的景象。 许乐已经从周遭摆设猜出了屋主的职业,大概率和巫术魔法有关,这种在大陆上几乎禁绝的东西,会是谁呢? 正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把那人划进考虑范围,所以在看清来人的时候,许乐才会那么惊讶,居然是杜少卿,这位值得尊敬的、业已退役的将军阁下。 从外表上看,杜少卿和他们上次见面没什么不同,只是许乐敏觉地发现对方的神态有了细微的变化,不再像以往那样冷冽迫人。这把清光凛然的绝世名刀收了一半入鞘,光华不复往昔,显出淡淡的疲惫和厌倦。许乐没由来地心里一疼,他记得在战场上,这把利刃在鲜血滋养浇灌下焕发的骄狂风采,惊才绝艳,而不该是现在这样...... 眼神中流露出与这位将军阁下盛年之龄不符的暮气。 许乐忽然有了很不好的猜想,目光停留在书柜里整齐摆放的厚重古书和诡异瓶罐上,急切地想要起身,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喉咙也像被无形的力量扼住,艰难地挤出破漏的声音:“你不会去研究什么折损寿命的禁术了吧?趁早、咳咳,趁早回头。” 杜少卿好整以暇在池边一张高背沙发椅上坐下,居高临下睨着许乐,眸光冷得像要把他拆解,却还是回应了许乐突如其来的关心:“不必担心,我也不是一时兴起,我没和任何人讲过,我的母亲是女巫,我身上本就有一半她那边的血统。” 许乐惊讶,他以为女巫都快被迫害得差不多了,大清洗展开了数次,她们被钉在十字架上烧死、装进满是尖钉的木桶从山坡滚下、在烧红的铁板上跳舞直到死去......连带着她们的孩子也是如此。他从没想过杜将军竟然有过这么凄惨的身世,不出意外,对方的母亲想必也不得善终。许乐对于这段历史深恶痛绝,作为被人类收养长大的人鱼,他对所有温柔善良的人类都抱有好感。尽管杜少卿不符合这两点,但许乐很难对他产生什么恶感。 “你为什么要抓我?”许乐不知该不该安慰,索性跳过这个话题,问了个他现在最想知道的。 许乐是一条人鱼,那条尾巴强劲有力,细密鳞片是金属光泽的银灰色,伤痕遍布,品种大约是鲨鱼,从他弯月形的尾鳍就能看出。虽然这张脸只能说是一般,但身材确实无可挑剔,即使是丑陋的疤痕也只给他平添美感,象征着这个男人在战场上的荣光。 杜少卿看了很久,指尖搭在扶手上,轻敲柔软的皮料,而后淡淡地说:“因为无聊。” 许乐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都听到了什么,他想起自己忙得要死的生活,联邦帝国两头赶的凄惨,愤愤不平:“你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联邦哪里不需要你?你倒好直接退役不干了,居然还抓我,太不理智了,你知不知道----” 打断他的是杜少卿一声冷哼,许乐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躺在池子里动不了了,还有这身下的水触感为何如此怪异。因为那不完全是水,而是一丛潜伏其中的触手,晶莹透明,柔软得和水无异,融为一体。可杜少卿明显是对它们下了什么命令,现形后那一根根分外柔韧,牢牢捆缚着许乐,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 “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杜少卿冷漠说道。 方才在许乐说话的间隙,一根触手猝不及防侵入他的口中,撑开口腔,使得他无法言语,只能模糊地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呜呜嗯嗯,偏偏那根触手怎么咬都安然无恙,人鱼能轻松撕碎食物的坚硬牙齿奈何它不得,反而令用力过度的许乐下颚酸痛。 杜少卿看着有些心不在焉,任由池里的鱼扑腾,反正他逃不掉,纵使许乐有再多力气,也只会像误入泥沼的猎物,越挣扎陷得越深。 但杜少卿也没坐着不动,他又对着触手下达了另一个命令,更为复杂的,然后起身,去身后的柜子一格拿出一个深色玻璃瓶,重新落座。 塞子一旋开,美妙的芳香就弥漫四散,许乐一时都忘却了身上作乱的触手,着迷似地观看杜少卿将酒液倒入杯中。酒在杯中呈现橄榄石般翠绿的色泽,剔透澄澈,刺激性的酒精味混合着淡淡的清新。 苦艾酒。许乐辨认出那是什么,同时回想起他那位风流俊美的友人还在世时,他们游历大陆,在每一个街边巷尾的酒馆中点上几杯。施公子最爱烈酒,文俊布兰迪三号,香醇且浓烈,他还调侃过苦艾酒只有那些精神错乱的艺术家会喜欢。 许乐知道杜少卿是个文艺中年,但从不觉得对方精神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不确定了。 杜少卿似乎完全放开了对触手的cao控限制,现在那堆魔法物品对许乐的行为堪称猥亵,含在口中那根也并非静止不动,而是小幅度进进出出,让许乐产生自己在给谁koujiao的错觉。此外,圈在他胯部的触手极有目的性地磨蹭,还有不少在他身后巡梭,软钝的顶端戳着他的鳞,似在寻找什么洞xue以便一举攻入。 到这份上,许乐哪还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恐万分,尽力扭动身体,他不相信以自己的恐怖战斗力会挣不开这些东西,然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无能为力。他们的能力不在一个侧系,许乐有理由相信两国开战时帝国突然暴毙的几任指挥官是这位将军阁下的手笔。 不知疲倦的触手终于叩开了许乐身后那个隐秘入口,细鳞软下,滑腻的触手趁机而入,狠辣的一次贯穿,许乐痛苦地嘶吼,被口中的那根堵成软弱的呜咽。这还不是全部,一根成功进入后,剩下的也争先恐后往被撑开的xue口钻,撑满紧窄的腔道。 “杜少卿!”许乐的怒吼不清晰地传达到杜少卿耳中,对方无动于衷。 身体里诡异的感觉逼得许乐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全泛了上来,想他经历过无数拷问,每次都被迫袒露出身体,但也从未遭受过这种另类的酷刑。倒不能说很痛,就只是非常难受,泄殖腔被撑得过开,触手将那里塞得满满当当,还在疯狂地蠕动抽插,磨得许乐喘息不止。 可就算如此,许乐察觉他还是盯着杜少卿不放,甚至有闲心想着,杜少卿在酒匙上放了两块方糖,说明对方口味偏甜,其实不是很喜欢苦味。可是不喜欢苦那喝什么酒,不如喝薄荷糖水。还有哪儿来的冰块,哦,魔法,杜少卿才跟他讲过...... 插入rou腔的触手像无数吸盘,又像是很多颗滚珠,起伏来回地按揉凌虐内壁,许乐在酸胀酥麻中隐隐感到舒爽,被拿捏住敏感点,诚实地勃起了。而他的性器也被触手们裹住了,撸动挤压,像要榨出他的jingye。 这不对劲,许乐费力地呼吸,耳鳍不安地抖动,他满心想的都是为什么?杜少卿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他不信如此冷淡的少卿师长会对他这么条其貌不扬的人鱼产生那方面的兴趣,可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又怎么解释? 许乐在痛苦中把小眼睛眯成缝,透过不甚明亮的光线去看杜少卿,对方端起那杯已然变成乳白色的酒,微微仰头,吞咽时喉结的滚动有种莫名的情色挑逗意味。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许乐不明白,要是情况倒过来那还能解释得通,是他鬼迷心窍,贪图对方的rou体和美色于是......但现在,被插着的是他。 “呜呃!”许乐简直要怀疑杜少卿有没有读心术,要不然他这个念头刚起,怎么就有一根纤细的触手插进他尿道口,侵占那处脆弱,反复摩擦,扮演者一根尿道按摩棒的角色。它甚至在表面做出变化,凸起许多颗粒,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柔嫩的尿道。 杜少卿只是旁观,神色不改,看着他的yin乱模样,不做置评,仿佛在欣赏一出荒诞的戏剧,许乐总觉得杜少卿唇边有一抹不可见的弧度在表达嘲讽。 许乐有很多问题想问,也想愤怒地大吼,还想上岸和对方打一架,单论体术,他自信杜少卿绝不是他的对手。然而他也只能想想,触手一刻都不放过他,占有他的全部,人鱼的体温低,但是那些触手像捂不热的冰,黏糊糊地在他泄殖腔内捣弄,冷得他都哆嗦。 关键是他都这么凄惨了,杜少卿还只在一边看,一点情动的迹象都没有,许乐都要忍不住猜测对方是不是性冷淡,还是说他许乐就这么缺乏性魅力?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许乐这么一想,委屈得不行,既然对着他硬不起来,那干嘛要把他抓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再次让他觉得杜少卿有读心术,体内的触手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开始高频揉弄,后xue塞满的软体一根根膨胀开,轻微撕裂感传来。许乐涨红了脸,拼命想夹紧后xue不让触手再有动作,却抵不过那力道,他感觉自己要被送上高潮了,性器胀痛着想射出,然而被那根细触手堵死出口。 强烈刺激下,许乐泪水都哭了出来,看向杜少卿的眼神几乎是在求饶了,要知道他当年被联邦调查局审讯那么久都没有掉过眼泪。 许乐是一条与众不同的人鱼,体温比同类高出一些,而且眼泪也无法变成珍珠。杜少卿垂眸,抿下最后一口酒,回味那份奇特的甘苦,看一眼许乐被泪水和触手透明无色的黏液涂得乱七八糟的脸,作出刻薄评价:“感觉我养了条很没用的东西。” 这还了得,许乐气得不轻,奋力反抗,一来是表现自己的不屈和愤怒,二来想转移注意力,减少无法射精的痛苦。他从杜少卿的话里多少抓到点信息,“养”这个字,说明杜少卿......不是一时兴起,而许乐所遭受的磨难也仅仅是个开端。 又看了会儿,杜少卿淡淡问道:“想射?” 许乐用力点头。 也不见杜少卿如何动作,堵塞住前端出口的触手就退了出去,与此同时随着后面狠狠的顶撞,许乐表情空白地高潮了,迷茫无辜得像只迷路的幼犬,虽然他实际上是条人鱼。 白浊溅了很远,也说明许乐确实是憋得难受极了,杜少卿决定按自己原来想的那样:“让我看看你能射几次。”他的口吻丝毫没有带上情欲,冷酷得像是在做什么实验研究,不过他可能的确是这么想的。 许乐这回使劲摇头,嘴里说着含糊不成调的话,发狠地咬着那根触手,无济于事。 杜少卿往座钟那边看,以一种和目前情景相悖的荒谬认真态度,旋开笔帽,在纸张上工整记了些什么,许乐猜大概是要记他的高潮时间,还有别的观察记录。 触手永不知疲倦,捅进抽出,卷着他的鱼尾,不吝照顾他的前端,帮着灵活taonong,以便杜少卿更快地统计许乐射精次数。侵犯身体的异物在腔道内待得太久,疼痛感消去许多,转变为麻木的甜美,许乐的神志愈发混乱,间或抽搐几下尾巴,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触手流下,他被cao得都有些懵了。 对于杜少卿而言,无论许乐的面容如何普通,他都是与众不同的,银灰色鱼尾和结实肌rou上纵横交错的伤,在此时竟恰到好处地显露几分色气。许乐估计是因为经常在陆地上活动的缘故,肤色是健康的蜜色,不像同族那样苍白,杜少卿尤其喜欢他坚韧不屈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 并不是没被触动,但杜少卿不会让许乐看出他的情绪,他不动声色地审视,评估许乐的表现,还花费了一些时间思考,许乐的尾巴摸上去会是什么手感。摸尾巴对一条人鱼来说有着特殊意义,恐怕世界上还没人摸过许乐的鱼尾,就像没人摸过那头老虎的尾巴一样,但杜少卿做过后一件事,所以也不觉得前一件有什么大不了的。据说鲨鱼的盾鳞像一把把微型锉刀,能轻易削去皮rou,但人鱼介于人与鱼类之间,想来手感会顺滑许多,要是真碰不得,那他岂不是会失去很多乐趣? 时间过去,许乐的鼻息愈发粗沉,期间杜少卿总算让充当口塞的触手撤出来,许乐下巴酸疼得几乎合不上,急促地喘息着,呻吟清晰了不少。 他又射了两次。到第四次时,许乐明显被折腾掉了大半体力,恹恹的,连挣扎都不去做了。这一次有点困难,后xue的充塞重又让他感到疼痛,腔内敏感处被过度玩弄,刺激太过,痛感稍稍盖过情欲的欢愉,让许乐怎么都到不了顶。 杜少卿很有耐心,但对比了一下前三次的过程时间,觉得这么吊着对许乐身体不好,于是让触手把许乐团成一团捆好了凌空拎到他面前来,一路淋漓带水。杜少卿指尖在许乐通红的脸上戳了戳,似乎认为这样子的人鱼十分新奇有趣,然后就是许乐胸前暗色的乳晕。对待许乐不需要温柔,粗暴点完全不要紧,而且......许乐可能就喜欢被粗暴对待,杜少卿才掐拧了几下,rutou就在他手下颤颤地立了起来。 羞愤直冲许乐大脑,性器弹动几下,杜少卿及时把许乐扔回池里,这才没让对方喷射而出的白精弄脏他的椅子和衣服。不过这次射出的jingye比前几次要稀薄很多,大概已经很勉强了,然而杜少卿思虑再三,决定再弄出来一次,免得等会儿...... 许乐无力地陷在触手中,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高潮也会这么累,所有的触碰都过量了,这时最开始那根纤细触手又悄无声息回来了,插进尿道中给予更多刺激。 好累,他不会成为史上第一条被cao死的人鱼吧?太丢脸了,还是死在杜少卿手上,准确来说是被一群没有生命的魔法召唤物插死的。杜少卿到底想不想上他?许乐头脑混乱中想着这个问题,都过这么久了,怎么对方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 许乐哑着嗓子问了出来:“你到底要不要干我?还是说你只会......拿这些东西......” “激将法对我无用。”杜少卿冷静低头记录,说道,“只是想弄干净一点。” 什么?许乐迷迷糊糊,一阵尖锐到近似疼痛的快感袭来,那根尿道按摩棒早就被拿了出去,前端不是射出,而是淅淅沥沥流出一点jingye,再然后就是滴答的尿液,他被cao到失禁了。 许乐睁大了双眼,竭力想克制,但阻止不了生理的反应,他甚至不敢去看杜少卿,羞愧到恨不能撞死在池壁上,或者干脆被cao死得了。 他耳边嗡鸣一片,脸都红透了,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而杜少卿等他释放完毕,让池中涌出干净清水,叫触手们把许乐收拾干净,接着抱起人鱼放到床铺上,毛巾擦干水分。 许乐只剩下喘气的份,离水后鱼尾化成双腿,彻底变成人类模样,他整个身子都软得使不上劲,触手离开后,他被打开太久的泄殖腔也无法立即闭合。杜少卿只需将手指伸进去向外扩开,便能轻松看到许乐里面被cao得烂熟的样子,腔壁呈现yin荡的靡红色,性器也是被使用过度的紫红。 感受到抵在xue口的灼热,许乐惊恐地想逃开,他真的被榨干了所有,一滴不剩,只觉已经到了极限,再承受不了更多。可杜少卿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承受能力远比他所以为的要好,在许乐遏制不住的颤抖中,杜少卿缓慢插了进去,几经调教的后xue夹住了进入的性器,推挤的动作更像是不知羞耻的挽留。 许乐叫喊得嗓子都快废了,最后只得用气音求饶,摇着头无声地说不要更多了。 那双小眼睛哭红的样子倒真有些可怜兮兮,看来是被欺负惨了。唔,也不能说毫无成就感,杜少卿cao弄着这条前所未有虚弱的人鱼,一条凶恶的鲨鱼,同时也是被他调教的狗,假以时日,对方总会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着屁股向他祈求。 至于为什么把许乐抓来,也没有复杂的理由,就只是无聊,想找点乐子消遣。许乐向来行踪不定,短时间内消失不会有人起疑。 鉴于内射的清理工序颇为麻烦,杜少卿没有射进去,把昏过去的许乐重新丢回池子里,向触手下达了桎梏住许乐的命令,牢牢缠绕上这条人鱼强健的身躯。 杜少卿睡前又喝了一杯苦艾酒,仍然是两块方糖,这种酒麻醉致幻的效果稍微出来了一点,他难得没被失眠困扰,沾上枕头不久就睡了。 房间内隐约听见另一个生物的疲惫的呼吸声。 杜少卿第一次对明日的到来有了期盼。 晚安。 ---------- 许乐拥有的神奇力量并未消失,也未蛰伏,只是在和魔法对撞过后,委委屈屈地败下阵来,静静修复人鱼的身体,帮他恢复体力。 大概是这一层原因,许乐醒得比杜少卿还要早些,看着对方醒来,倦色浓郁,在沙发椅上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清苦的药草和酒精味道熏得许乐想打喷嚏,他想揉揉自己的鼻子,却连手指都动不了。然而见到杜少卿执着一壶冰水细细浇在方糖上,糖水溶解进翠色酒液中,整杯酒都变成浑浊的奶绿色,他也不知怎么就多管闲事了起来:“空腹喝酒伤身。”他迎着杜少卿略微诧异的眼神说了下去,“喝冰的更伤身。” 杜少卿浅抿一口,竟微微笑了笑:“你还有力气来关心我?”这个人难得笑,但无论哪次,笑意都不达眼底,冰层从不曾裂开。 许乐看着他,总觉得杜少卿精神和身体状况都不是很好,诚恳地给出建议:“你趁早找个医师看看吧。” 晃了晃手中酒杯,杜少卿无声下达指令。触手骤然发难,一根异常粗壮的捅进人鱼昨天才被彻底使用过的后xue,那里还未恢复,一夜过后已然肿起,痛得许乐浑身紧绷,肌rou因紧张而清晰分明地微隆。 咬紧牙关,许乐暗骂自己咸吃萝卜淡cao心,自己还在这水深火热呢,怎么倒关心起始作俑者来了。可即便到了这时候,许乐仍然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杜少卿做的,还在想是不是谁给他施了魇术将他困在这方噩梦中。插进泄殖腔的触手停了不过片刻,而后疯狂抽插耸动,捣弄的幅度很大,许乐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腹部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经过昨天的折磨,他学乖了,知晓此刻挣扎不过白费体力,还不如放松下来,让自己好受些。 “很识时务。”杜少卿面无表情称赞道,在许乐听来更像嘲讽。 比起被侵犯的痛楚,更难熬的是rou体的饥饿,无法休息,也没有食物,许乐自觉撑不了太久。杜少卿总不见得想把他玩死,许乐打不定主意,紧锁着浓眉,往杜少卿那儿瞧了一眼。他自以为坚毅不屈的神情在杜少卿看来无比可笑,且不说许乐现在被几根触手缠着,后xue里还插着一根,光是他彤红的眼眶就够削光他的坚忍。 许乐本来就长得人畜无害,一双小眼睛更是和善可亲,虽然小,但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很容易让人相信这个青年的纯良。某种程度上来讲,许乐确实是个四好青年,年纪轻轻却大有所为,恪守心中正义,在两方都有不少拥趸。 人格魅力确实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杜少卿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杯,而深入许乐后xue的触手像接收到了什么信息,兴奋地吸附在那一片敏感软壁上。听着许乐断续的闷哼,杜少卿冷淡地放下杯子,许乐的个人魅力感染不到他,就算有......也只有这个青年当初恳求他停下的一瞬间。放到现在,不管许乐如何求饶,求他停下,他都不会停了。 这些魔法生物可不止有束缚和抽插两个功能,还有很多等着许乐一一体验,杜少卿走近,一手执着那柄酒匙,撬开许乐牙关,压住舌头,接着将一瓶颜色诡异的药水给他喂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杜少卿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了器具,离开这个压抑的房间。 许乐很快知晓了药效,舔了舔牙齿回味药的味道,居然还不错,不愧是杜师长,炼制的催情药都这么不同凡响,效果也...... 他不及在心里挖苦完,愕然喘息一声,身体发生了脱离控制的变化,像欲求不满,而那根触手使坏地抽离,徒留他空虚地挣动。从内部泛出的痒意逼得他主动去摩擦着触手,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抚摸,胸前的乳晕也想被大力揉捏,还有后面.....想被插...... 然而除了捆扎住他手腕和固定尾巴的几根细而韧的触手,其余纷纷躲避开来,决意晾着他,由着他做搁浅的垂死挣扎,让这条人鱼被情欲的火焰好生炙烤一番。许乐收缩后xue,得不到任何抚慰,性器高高翘起,却总差点刺激,射不出来,但因为药物的关系也软不下去。 许乐身上燥热,面色熏得透红,生理泪水哗哗涌出,他想往水里潜,让清凉的水流镇一镇邪火,可触手未卜先知般将他吊了起来,带离水面。许乐在心底忿忿地骂着脏话,觉得自己烧得快冒烟了,嗓子也还是肿痛干涸,而且他非常饿。 无处着力地悬吊在半空,许乐不住地扭着身子,水珠蒸发后,已经化形的双腿也踢蹬着,昏昏沉沉,他不知道杜少卿能否听见,努力从喉间挤出字句:“杜少卿......给小爷一个痛快。”每次他如此自称,都会想起他那位眠于春日的友人,冥冥中似乎能从对方那儿汲取些精神上的力量,帮他撑过一个又一个困境。 说实在的杜少卿也没往死里折腾他,只是侮辱意味比较强烈,许乐苦中作乐安慰自己,好歹杜少卿不是要他的命,而且外面那些人肯定一刻不停在寻找他,所以他会被救走。要不就是杜少卿哪天放松警惕,他就抓住时机偷偷溜走。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许乐话一出口,触手有自我意识似的,缠上他两边脚踝,强硬地拉扯开,一根足够粗长的触手终于大发慈悲满足了他,填满泄殖腔,猛烈地插捣。 不能相信那些暧昧的呻吟出自他口中,许乐闭紧了嘴巴,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后面那根东西cao得他十分舒爽,yin液黏在大腿内侧,成股流下。他几乎要沉醉其中,忘情地仰起头颅,鼻间溢出沉闷的音,甚至被这群柔软的魔法生物cao到了高潮。紧接着他就快乐不起来了,后xue的触手骇人地鼓胀蓬起,而后一大股浓厚的液体被喷射进了体内,许乐脸色刷地灰败,他感受到了什么颗粒状的东西,正滚动着按摩着他脆弱的腔壁。 又一场漫长的折磨,昨日被榨干的恐怖经历笼罩在许乐心头,他畏惧今天还会遭到同样对待,那样他不出几天非得精尽人亡。好在触手贴心地分出一根细的,帮他堵住了射精的通道,也让他再度尝到无法宣泄的憋胀苦楚。后xue的触手更是时不时就模拟jingye内射,拿不知名液体浇满他的泄殖腔,撑得他小腹鼓起,还不安生地大力插弄,搅起激流,叫那些稠液反复冲刷过甬道。 这还不算,另有几根触手充作长鞭,啪啪啪地击打他赤裸的rou体,前胸后背,连半勃的性器都不放过,然而分寸十足,反而撩起一波更为旺盛的情欲。 许乐不确定这是杜少卿的授意还是触手自作主张,老实说他宁愿是后者,宁愿对方是被什么邪灵附体了,要不然......枉他这么尊敬杜少卿。 药物的效果持久,不过到后来和药的关系也不大了,任谁一直被触手刺激着前列腺也会像许乐一样被cao得晕乎乎的。触手们捆着他换了几个姿势,倒吊时后xue里那根东西尤为深入,许乐却好似感觉不到痛苦,在妖异的快乐下和中了幻术那般,脸上露出微笑。他觉得很爽,身体也受得住,再深一点应该也没问题。 杜少卿来到他面前时,许乐还保持着笑容,浑然不顾充血的硬挺,饱含情欲地呻吟着。 看着很傻气。杜少卿心里刻薄了一句。 他冷酷地一挥手,触手们作游鱼散去,将许乐留在池中。趁着许乐这个武学怪物还不甚清醒,杜少卿伸手摸了摸对方那条大尾巴,细腻的鳞片和略为粗糙的疤痕,手感还可以,没被剐得一手血,尾部肌rou也是强韧坚实。等会儿把许乐弄到床上擦干水,不知道那双腿摸起来的感觉和尾巴比又如何。杜少卿颇为嫌弃地用一方干净手帕拭去许乐唇角的口水,盯着对方的脸忖量半晌,究竟看不出什么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许乐有性方面的欲望。 要论近身战,杜少卿远不是许乐的对手,但这条人鱼现下里晕沉得很,被情欲支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那些触手离开了,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继续给他快乐。 杜少卿下了池子,扶住许乐髋骨,将他压在池壁,手掌轻轻按揉对方腹部。许乐迷糊着哼唧几声,也不知是痛还是爽,被触手弄进去的东西涌出xue口,卵状的球体也挨个推挤出体外。 如果没记错的话,人鱼确实是卵生动物来着......可惜这些“卵”只不过是魔法造物,无生命的性玩具罢了。他也可以把许乐看做一个玩物,危险而刺激,能让他多提起些兴趣。 人鱼许乐的后xue被先前的触手cao开了,一直到现在都还半敞着门户,内里嫩rou被玩弄得肥软肿胀,柔顺地裹住杜少卿修长一指。 许乐的性格可没他这里这么好,杜少卿淡淡地想着,许乐一直骂他性情混账冷漠,实际上他也看不惯许乐,总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完全没法用常规思路去判断。他的一生中,很少有人给他留下过深刻印象,已死的那头老虎不算,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许乐。 许乐总是能让他惊讶,挑动他淡薄的情绪,就连情欲也是。杜少卿是个禁欲主义,不能说完全没沾过性爱,但那也是很久远的事了,从军后再没有过性经历。 这条武力值惊人的人鱼,cao起来意外地舒服,骨子里的征服欲饫甘餍肥,腻滑的腔道吸着插入的性器,一环环柔软地箍紧。从干许乐这件事中获得的愉悦感也令杜少卿感到讶异,原以为退役后,他会在厌世的孤独中死去,死于无边的枯寂。 没想到还能和许乐再发展出这样一段奇妙的故事,硬是在本该结尾的地方延出一笔,虽然想来不会很长就是了。 与触手的暴虐相比,这场性事要温和得多,杜少卿精准地逗弄许乐身上敏感的地方,指甲轻刮滴水的铃口,握着对方那根迟迟得不到释放的性器taonong,激得许乐颤抖着缠上杜少卿,呜咽射精。 擦巡数回,人鱼凉润的rou腔似乎也被磨出了一点情欲的温度,水腻腻地与插入的性器纠缠,主动吸吮服侍对方。杜少卿视线在许乐背后一处伤痕上停留很久,然后低下头,亲吻那个丑陋的疤痕。他记得,因为这与他有关,是在战场上,许乐为了保护他而留下的。 许乐。他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含在口中,并未发出声音,总觉得这样有种未竟的文艺感,很多事他都打算掩埋在心底,不会和任何人分享。 情欲之下,许乐眼神是可怜的迷茫,看不见往日的坚定和光亮。这个和他一样固执的男人,不......许乐或许比他还要固执,杜少卿承认许乐身上有十分吸引他的品质,是他做不到的纯粹正直。他确实有些钦佩,遭遇如此多打击的许乐,竟然始终能坚持己心。 许乐被他的吻弄得有点痒,反倒醒了些,回头看了看杜少卿,眼神相当复杂。 “你弄快点。”许乐自暴自弃。 杜少卿的回答简短明了:“好。” 他在情事上向来克制,只是随着下身动作渐变剧烈,他的吻也捎了几分侵略性,细细地噬,仿佛想把那块伤疤重新撕裂。他自己也不知这突如其来的暴躁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是想起多年前许乐领命保护简水儿,带着商秋一起去5460,许乐这一身的伤......有哪些是因为她们而? 真想在这里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永不可磨灭的咒印,深深刻进骨骼肌理,只要他想,他甚至能在许乐心上刻下他的名字。 只不过很没意义,他从不做无用功。 他想起人的三次死亡,当他被彻底遗忘,那时才是真正的死去。他对死神无所畏惧,但也想在许乐记忆里停留得久一些,让对方记得再牢一点,忘得慢些。 共赴巅峰,杜少卿这次仍然没有射进去,上了岸整理好自己,看着累坏的人鱼疲倦睡去。 许乐醒来时已近傍晚,厚重的窗帘布没盖严实,一线夕阳余光映入屋中,斜过许乐的鱼尾,银灰色的鳞片闪闪发光,宝石一样漂亮。 而杜少卿没点灯,坐在他似乎很喜欢的那张沙发椅上,脊背挺得笔直,侧脸线条冷峻利落,怎么看都还是昔日战场上的凌厉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