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安室透(四):肛塞狗尾和犬耳、屁股里夹着双重道具外出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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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狗?! 尽管自认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被当成不值钱的性奴或者是倒贴上岗的床伴也无所谓,只要能留住「死神」的脚步,成功复活英年早逝的好友们,那他一定什么都能舍弃;不光是这副身体,还包括他的脸面、(两人间的)地位、甚至是最重要的尊严,通通没关系的。 但正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那样,在【恶魔】面前,他的想象与发展中的现实永远具有不可思议的差距,总能打碎原有的最低底线,进入更加破格的维度。 居然……是要从小狗开始做起。 说起来,他对养宠物这件事也算是颇有心得,临时租住的“家”中正生活着一只脾气秉性跟他相当合拍的小白柴,还用类似于犬吠的音阶帮它拟了名字,唤作哈罗。平日里没事撸撸一身毛绒绒的小家伙,只觉得身心的疲惫皆得到了极大的治愈,所以他从不觉得饲犬是件坏事。 可换成自己被“养”……他完全不认为眼前的男人是怀有善意的,那分明就是捉弄人的恶趣味说法! 至于是想吓跑他,还是真有此类打算,便不得而知了。反正,跟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脑袋里竭力想着“我只要搞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就可以了!”,被全方面否决了吸引力又重新获得一个小机会的公安精英当然不愿放弃,这会儿强逼着自己露出(一个堪称狰狞的)笑容,咬牙切齿地三连反问道:“狗?好啊,这就是你的要求吗?作为交换的条件,在此期间你绝对不可以将「死亡笔记」的情报告知给别人,没问题吧?” “明明是你向我提出要求的啊,降谷君,未免太高高在上了哦?”论玩文字游戏的功力,黑川介可是不逊于任何人的,哪里能不明白那短短一句的要求里究竟包含了多少种讯息,闻言不禁摇摇头,非常挑剔地表示道:“是降谷君缠着我不肯放才勉强要收下你的。若你真的很有自信,不如接下来好好努力升级,让我真正喜欢上你才行——” 反过来将对方带进陷阱里绝对是他的拿手好戏了。 先否定再顺势提出一个看似能够翻盘的设想,将他构想的问题交给猎物来解决,当真是省时省力的最佳选择。毕竟,被他看中的家伙几乎都是无一例外的聪明人,自我补足剧本的能力一流,根本无需多cao心什么。 现在的他只需要坐享其成便好。 为此,他自然不介意再说两句充满暗示性的好话:“到那时候,撒撒娇就可以解决啦,哪里还用得着你来绞尽脑汁地谈判?降谷君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吧。” “大男人撒娇有什么好看的……” 被他用另一种说法揭露了计划,金发青年不由唇角微抽,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只觉得认真计较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那家伙分明是在逗人玩而已,连认真都谈不上,怎么可能会对谁动心呢? 可为了达成目标,又不得不尝试接近和磨合,妄图用感情来套住【恶魔】的人,才是最可悲的存在吧。 尽管内心里已经有了些许动摇,但化名安室透的公安干警绝非轻易改变想法的类型,在嘀嘀咕咕否定了那番可怕的场景之后,便重整旗鼓郑重地道:“至少要答应我,两个月、不、一个月内,不可以告诉别人,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唔,降谷君可真有勇气啊。” 明白他是打算在一个月内攻下自己的心,很少遇见如此积极主动款式的老司机见状勾起笑容,终于大发慈悲地点头应允:“好吧,看在你这样卖力的份上,我就同意了。那么接下来,就戴好东西准备出发咯——” “……东西?什么东西?要去哪里……?” 黑暗之中,其实他并不能看清眼前人的表情,一直是通过语气来推断对方的心情,此刻明显感觉到空气里传来愉快的波动,然后手边就被塞进了两样新道具,用事实解答了他的疑惑。 他用手来回摸了摸,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通红。 就像先前对大魔王掀起裙摆一样,见惯了各式各样人生的他是标准的理论派,别看身体经验为零,却比一般人懂得更多,于是眼下捧着带有长长狗尾巴的肛塞和一对软软的犬耳,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僵硬了。 他很清楚这两样东西的大概用法,可从没想过某一天会轮到自己头上……还要亲自动手佩戴完毕,对不属于人类的同性生物展露最为屈辱的人形犬模样。 而且,这条路是他义无反顾争取来的,全然没有埋怨和挣扎的余地。 “放心吧,还是刚刚的规矩,我会负责帮你施加障眼法,而降谷君要做的,则依然是完完全全信任我。”像是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情绪,曾经反剪住他的、拥有怪力的右手很轻柔地落下,压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仿佛给予一只流浪狗足够的安全感似的,低声诱哄道:“不要怕,你会慢慢习惯的。” “……嗯。” 虽然很想说谁要去习惯这种生存状态,但他忍了又忍,还是制止住了可能会搞砸一切的急躁感,反手将长尾巴往身后送去。 他有所不知地是,若他更懂得示弱,此刻应该主动扭过身对“主人”露出被裙摆虚虚遮掩的麦色臀rou,并且用双手向两侧拉扯,使得中央那未经人事的、与肤色呈现强烈反差的rou粉色xue口展示出最为驯服的一面,诱惑着对方帮他放进这枚特意打造成圆锥形态的硅胶肛塞。 那样一来,不光他自己省时省力,同样可以讨好未来的使用者,以免遭受粗暴的对待,应该算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结果事实证明,他看了再多也模仿不来其中的精髓,以及骨子里并不想真正臣服于谁,一贯倔强得要命,此时只能格外笨拙地拽动内裤,迫使它向着一侧滑开,不得章法地勾住深陷的臀缝,仅留给他极为狭小的空间进行无比陌生的cao作。 连握枪都不会有分毫抖动的手指捏住弹性十足的硅胶头,明显有点控制不住地微颤,反复沿着股沟滑动好几次,才顶住了略显湿润的括约肌外褶,狠狠心向里面一推。 “嗯——!” 酸涩的痛感一瞬间侵袭了神经,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原本挺直的上半身亦跟着弯了下去,反射性地蜷缩起来。 或许是先前的几颗润滑珠塞得太过顺利,给了他一种很容易开拓肠rou的错觉,想要速战速决的他想也不想地,便一鼓作气地推动了看似小巧的道具。谁料,为防止掉落故意打造成螺纹形状的肛塞简直是折磨人的利器,一圈圈圆滑的棱角摩擦过软嫩的xue口,每一次都会带去鲜明的压迫感,撑大密布着神经的括约肌,清晰勾画出被扩展开来的尺寸,激起身体最原始的防御与震颤。 本来该耐心一次次旋转塞入的动作,愣是被他压缩成一次性的“穿透”,叠加的威力直接击垮了饱受摧残的屁股。 该庆幸里面被先一步注入了润滑液,不然以他的毛躁劲,必然会当场搞成流血不止的恐怖画面,被当作停电事件唯一受了影响的伤员抬上救护车——如果事态发展为如此灾难性的社死现场,饶是最坚强的公安干警也会一蹶不振了吧。 对此早有预料的黑川介强行控制住发颤的唇角,尽量压下满腹的笑意,伸手重新把他拽入怀中,顺着哆哆嗦嗦的背脊向下抚摸,直至抵达湿润的臀rou之间,用两根手指捏住歪歪斜斜的肛塞那一刻,他才猛然惊醒般胡乱抓住身前那件做工精致的西装外套,连连倒吸了好几口的冷气。 “先不要、啊、嘶——里面还在适应……!” “自己做不好的事情就不能好好求助吗?” 为了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秉持着该教育的时候绝不心软原则的男人表现得异常冷漠,握紧尾巴根部的力气比他轻了不少,可画着圈往深处钻的势头却没有丝毫的手软,挤得五颗「润滑冰珠」又一同向未开发的rou壁顶去,与半指长的肛塞组合成了要命的凶器,稍稍往里一点都能令他发出嘶嘶呼呼的抽气声,听着很是可怜。 然而那手法相较于他要强上百倍,渐渐地,适应能力极强的身体素质便有了用武之地,被小幅度摩挲rouxue的黏糊糊频率抚平了最初的酸胀,变得愈发顺滑,仿佛被撑得忘了平日里的紧绷形态,已经与入侵的小玩具即将融为一体,疼痛感去了大半,仅剩下吞下异物的酸软胀满感,导致多了条狗尾巴的屁股有点沉甸甸地抬不起来。 结束插尾工作的【恶魔】仍是很中意那弹性十足的臀rou似的,收手时还不忘啪啪拍打两下,在清脆的rou响中故作正经地提醒道:“好了,别赖着我不放,下次自己处理不好的话,可没有这种待遇了。” “我、我没有……” 不知是突然发现自己正用双手扯着他的衣摆不放,抑或被冷不防打了屁股感觉万分羞耻,不愿服输的多面卧底难得不知所措地结巴半天,隔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发软的膝盖站起身,两条长腿合不拢一样岔开了微妙的角度。 再搭配那张布满潮红的俊脸,外加来不及整理的、朝着上方卷起的制服裙摆,怎么看都像是遭遇了流氓侵犯的OL上班族,哪里有半点干练警察应有的样子? 说到底,身为一位男性却(被迫)做了这种女装打扮,从一开始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普通走在路上被不怀好意的犯人袭击的无辜受害者不同,本身便是引人犯案的原罪,反倒该抓住他用特殊的方式审问一番才对。 ——反向拷问的玩法对他来说应该算是羞耻处刑,肯定很有趣。 看着他这不自觉表露的情态,满腹黑水的大魔王暗中记下一个新的玩法,边随意琢磨着具体的细节边注视着他认命戴好发色相近的金毛犬耳,随后再拿出一条红绳系住他的手腕,另一边则缠绕于自己的指间,摇了摇示意道:“我可以陪着你做完收尾工作哦。大厅那边疏散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你为什么……” 经常搞不懂【恶魔】套路的深肤青年不自在地撇过头,将拉下的电闸一点点恢复原位,随即在骤然亮起的明亮灯光下眯起眼,略显纠结地问了一句:“不用项圈?一般不都是、那样的嘛。” 说着说着,音量就不情不愿地弱了下去。 ……因为他真的很不想问出口。 不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为了套取情报,分析“敌方”的思考方式,久经磨练的他自是不能逃避现实,力求还原一切真相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必须全部舍弃掉才算合格。 可他万万没想到,总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恶劣男人竟板起脸来,再度用歪理教育了他,“项圈是给乖狗狗的奖励哦。降谷君的表现很差,短期内是得不到这种待遇的,要继续努力啊。” “……嗯。” 假如给忍辱负重划分一个等级,那么目前的他必定是进入了第一梯队,时刻在炸毛翻脸的边缘徘徊着,恨不得拿起警用喇叭朝罪魁祸首的耳边大喊一声:谁稀罕你的奖励!你这个自说自话的自大狂魔!干脆送你一副手铐当作袭警的“奖品”好了! 一连串的怨气轰炸足以见得他憋了多久。 很可惜,他只能脑内爽一爽,现实里彻底沦为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迈开沉重的脚步去大厅里收拾自己制造的烂摊子。 顺带一提,托肛塞的“保护”,里面的几颗小珠子倒是暂且失去了掉落出来的危机,不再需要他始终紧紧地夹着屁股,有效改善了没办法正常走路的窘态。但缺点是深处被磨得发烫,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润滑汁液,正不怀好意地填充着肠道的缝隙,逐步为他施加想要将其排出体外的强烈冲动。 起初他急着从无辜遭难的同事那边拉回印象分,又是找借口又是刷盘子处理剩余食材,又是擦桌子关店门,总之忙得不可开交,算是用正事麻痹了神经。 等落好锁目送榎本梓的背影离去,再一回头看见旁侧等候着自己下班的黑色身影,登时腰酸腿软得厉害,便后知后觉地关注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的车停在那边,要坐吗?” 他的视线不经意往男人的肩头一瞟,寻找着那对消失不见的漂亮羽翼,似乎很期待它能够当场冒出来带着不怀好意的家伙暂时离开,还自己一个安静的夜晚。但该问的还是得问,以免不小心错过重要讯息,他又补充道:“你住在哪里?说起来,当「死神」应该很忙吧……我可不是那种黏人的类型,如果你有正事就赶快去做吧。” “降谷君是想赶我走吗?” 愈发喜欢逗弄他的糟糕家伙没兜圈子,一语戳破了那番话里话外的真意,见他下意识摇头否认维持着仅剩不多的虚假和平,当即扬起眉梢,认真思考了几秒钟后,摊开手又为他扔下了一连串重磅炸弹。 “非常遗憾,没有地方可去呢。降谷君是我来到人间界寻找到的第一位「死亡笔记」使用者候选,明明失去资格又缠着我不放什么的,所以我才姑且选择了留下来跟着你回家……难道你不愿意?” 言下之意,若他敢点头认可,那自己就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取消掉两人之间的约定,去寻找下一位够格的使用者。 到那时制造出怎样的后果,便跟他没有一丝关系了。 ——……擅长抓软肋的家伙。 顶着一对活灵活现狗狗耳的金发青年面色萎靡,耷拉着脑袋,头一回产生逃避现实的念头,却不得不有气无力地说着反话:“我、愿意,我巴不得你一直住在我家里……但事先声明,我租住了单人公寓,空间不大,并且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就够了。” 笑眯眯接茬的黑川介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眸光一扫,便确定好等下的流程,很自然地扯了扯手边的牵引绳表示道:“我看附近有不少的便利店,一起散散步顺便去买点晚餐吧,降谷君不是还没有吃饭吗?我的话,有酒就可以了。” “……散步?买酒?” 他重复着关键字眼,只觉得打从遇见天降克星的那刻起,自己就变成了愚蠢的复读机,除了傻傻遵从对方的安排之外别无第二条路可选。 但是,以身着女装屁股里夹着肛塞狗尾巴的状况在外面招摇过市,不管再怎么暗示自己“没关系的,有障眼法没人能发现实情”,也不可能毫不在乎地完成指令啊?! 他本能向后退了几步,将两人之间的红绳扯得笔直,当真像是一条被主人用力拉住的金毛犬那般,含含糊糊(呜噜呜噜)地做出了最后的努力,“等等……!那个、我的家里有食材!也有酒!不要拽——是真的、回家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