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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作起来,北区已经封了很久了,这楼里也不知多久没进来过人。楼内的供电系统还没开,江易打开随身带的手电,走了进去,里面很大,往上十一层,往下还有两层,房间实验室几百个,凭头乱撞肯定无法走完。江易想起从前夜里和乌志一起喝酒打牌时,每逢打到兴致正好他总要接个电话,没说几句就大吼大叫着挂了。他说的是——“地下那么潮,大晚上的谁去那啊。”江易去到供电室打开了供电系统,通往地下的电梯开始运作。他乘着下到地下一楼,目之所及之处是一片透明外墙的实验室,器具已经被搬空,只剩下些空荡的桌椅摆设,不用进门,只在外面透过墙就能窥见全貌了。这里干净得要命,乍一看别说带着密码的保险柜了,乌玉媚几乎什么都没留下。要那六个数字真是密码,那乌玉媚搬走的时候肯定会把保险箱之类的重要物件都带走,林清执留下的东西说不定已经不在小东山了。但江易隐隐觉得那又不是简单的密码,因为林清执对小东山并不熟络,他就算拍下了证据,也不可能知晓这里保险柜的密码,打开把存储卡放进去。江易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目前没有头绪,只能一间间屋子查,每间实验室的门在乌玉媚搬走后都已经恢复到初始密码,江易刚要按键,身后的电梯忽然缓缓启动了。在这安静的空间之内,一点声音都格外明显,他转头去看,眨眼之间电梯已经升到了地上一楼。他不信鬼神,但信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他闪身躲到电梯拐角处已经枯萎的盆栽之后。电梯只在一楼停了十几秒,紧接着又降了下来。门开,一个脚步声传了出来,踏地砖时是皮鞋清脆的声音。值班的保安穿得都是运动鞋,不会发出这样的声响,江易从身后摸出一把军刀。那人走到光源下,露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开口叫道:“阿易,你在这吗?”江易愣了愣,把刀别了回去,从盆栽后走出来。双喜见了他,心有余悸地喘了口粗气:“大半夜的你站这干啥?害我还得下来找,我来之前那保安给我一通描绘北区有多阴森,一路上我吓个半死。”“你来这做什么?”车子坏了只是江易留下来的借口,他今晚根本没叫人来接他。双喜说:“是赵小姐叫我来的,她给你打电话关机,好像找你有急事,就叫我来小东山接你,门口的保安听说我是来找你的,直接让我把车开过来了。”他四处看了眼:“这就是霍璋和三太争得不可开交的小东山啊?你还别说,看着是挺高级的,这实验室就像那美国大片里的一样。”双喜来了,今晚注定做不了别的,江易进了电梯,他伸手去按楼层,忽然发现地下二层的键和其他的不一样。那个按钮只是按下了没有什么用,需要专门刷卡才能通往地下。见他发怔,双喜伸手把一楼按上,他问:“你看啥呢?”江易摇摇头。月色比进来时更苍白了,虚弱地照在那一排阴黑色的槐树上,借着清透的月光,江易看见树底下有片土泛着白色,他走到树下蹲身去看,那是一小撮白灰。他捻在指尖放到鼻下闻了闻,又捡了根树枝去拨土。往下都是黑色的落叶和泥土,看上去和别处的土没什么两样,再向下,土色就微微泛着白了。“双喜。”江易问道,“你师父这几年一直开着现在那辆车吗?”双喜想了想:“那肯定不是啊,霍璋对车的安全要求那么高,一两年就得换辆车,他都不知道换多少辆了。”“不是他给霍璋开的车,是他自己的车。”双喜说:“何通那人抠得要命,自己根本没买车,平时一直在开公司的,那车好像没换过,都好几年的老车型了,我师父还稀罕得跟个啥似的。”“车牌号多少?”“好像是什么K79的,挺普通一号,比不上霍璋的三个8牛气。”K79,和那几个数字毫无关系,基本排除了当年林清执将存储卡藏在何通开来的车上的可能。江易回头望了眼浸在茫茫月色里的北区,林立的幢幢钢筋水泥仿佛是棋盘上的棋子,而那六个数字则是林清执留给他的一盘残棋,要怎么走完接下来的棋局,没有人能给他头绪。他转过身,背着月色,走进深邃的黑暗里。*赵云今刚洗完澡,穿着睡裙在阳台浇花,初春盛开的蔷薇已经谢得差不多了,枝上除了葱绿的叶子什么都没有,但赵云今依然浇得很认真,浇完又拿喷壶将叶子仔仔细细喷洗了一遍。双喜下了车就朝她招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一样,大着嗓门喊道:“赵小姐,阿易我给你接回来了!”他回头看了眼江易,有点忧心忡忡:“你这么晚去她家是不是不太好啊,这要被霍璋知道了……要不我跟赵小姐说说,你明早再上去?”他一副和赵云今走得很熟的殷勤样子,早忘了当日在乌玉媚家门口的信口开河。江易说:“你先回。”双喜愣了下:“大半夜的车不好打,我等你一起回吧。”江易没说话,进了院子。双喜在后面喊:“你真让我回啊?那你今晚还走不走?”赵云今浇完花,直起身朝他看了眼,她一身棉白色的睡裙衬得人温柔又天真,双喜不禁脸红了,他看着江易进去的背影,忽然有点不舒坦起来。江易这种没情趣的男人怎么配陪赵云今夜聊呢?如果他都可以,自己也不是不行。双喜想入非非起来,自己虽然没他帅,但比他体贴比他幽默,还比他勤快会来事。正想着,赵云今收了喷壶,淡淡笑着说:“江易今晚不走了。”☆、099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上去,赵云今正倚在墙边等他。这些日子她总深夜上门,小屋的灯直到夜半才灭,江易已经习惯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恍然间想起赵云今已经几天没去了,不见时还好,一见浑身上下都发燥。赵云今刚洗了澡,身上沐浴乳散发着潮湿的甜味,她睡裙布料不多,半遮半露勾在腿根。“我等了你一晚上。”“手机没电了。”江易拦腰将她抱回屋里,赵云今顺手勾住他脖颈,下巴顶住他肩膀,轻轻舔他耳朵。江易的呼吸瞬间就被撩拨得重了,他抱着她倒在床上的被子里,赵云今却不让他压着,翻身起来。她将头发别到耳后,俯下身吻他,她的吻缠绵温柔,没有唇边时刻弯起的假笑,也没有虚与委蛇,唇齿间仿佛交缠着无尽的缱绻爱恋。江易还要继续,却被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