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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马代步。温若飞很喜欢这匹有着水灵灵大眼睛和光滑柔顺皮毛的马,而且它速度也不慢,策马奔腾之时,确实让温若飞觉得豪情万丈,过足了瘾。过瘾归过瘾,骑着快马颠簸着赶了一天的路之后,温若飞觉得自己的腿都要伸不直了。看看毫无异状的几个老兵,他也不好意思说,只能晚上宿下之后,窝在自己的帐篷里默默地揉腿。萧渊的逼迫还是有效的,腿上的xue位他都记差不多了,按摩也算有点效,只是比起萧渊亲手按摩,那效果就差得远了。在身心的舒服和面子之间权衡再三之后,温若飞还是厚着脸皮去找了萧渊,当然,没有直接说“你给我揉腿吧”,而是借口复习他教的按摩手法……萧渊也不拆穿他,只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地给他揉,温若飞看着他的笑容就觉得脸红耳热,干脆闭上眼睛躺倒装死,一闭眼就听见萧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温若飞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地铺坐起来,涨红着脸道:“笑什么!不就是还不习惯骑马骑得久了腿酸吗?难道你以前就没有这种时候?”“腿酸是有的,不是可没人帮我揉腿。”萧渊一本正经道:“我知道,那样肯定难受,我不笑你了,再也不笑你了。”他手上放轻,按揉到xue道,温若飞当即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也不恼了。按完了腿,温若飞神清气爽地起来,却被萧渊按住了。“干吗?”温若飞皱眉,萧渊抓着他手腕,坦然道:“我帮你揉了腿,你要不要谢我啊?”“……谢谢?”“不能只有说的啊。”萧渊认真地道:“你可是第一个胆儿肥的,使唤我给你揉腿。本将军好歹是个四品武官,不是谁都使唤得起的吧?”温若飞本想说谁使唤你了,想想还真的是……“那,你要我干嘛啊?我没钱没势的,能干的事儿可不多。”萧渊半开玩笑地道:“不如,你给我唱个曲儿?”温若飞听了,却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问:“你想听什么?”他唱歌还挺不错的,小时候加入少儿合唱团学过一段声乐,大了变了声就没参加了,但是只要去KTV,他会立刻开启麦霸模式。“随便你唱什么。”萧渊盘腿坐好,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温若飞想了想该唱什么,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到什么好歌……妈蛋以前听的流行歌都是男欢女爱各种文艺唱给萧渊一定会被嫌弃……“我给你唱一首异族的歌吧。”“Underhthentern,BythebarrackgateDarlingIrememberThewayyouusedtowaitIwastherethatyouwhisperedtenderly,Thatyoulovedme,You'dalwaysbe,MyLillioftheLamplight,MyownLilliMarlene”面前的萧渊,一身交领中衣,散着长发,靠在硬枕上专注地听着20世纪二战战士的遥远情歌,画面违和,却很美丽。“这首歌是一首外族的歌,是在一场大战里诞生的。它的作者是一个普通的哨兵,怀念自己心爱的姑娘,所以写了歌词。后来一个女歌手演唱了它。无数的士兵一听到它就被迷住了。甚至,它还传到了敌军耳朵里,被翻译成好几种语言,甚至,交战双方哼着它一起战斗。“它叫,最传奇的一首情歌。”萧渊听不懂歌词,温若飞便稍加解释。在过去的岁月里,有人把它唱给德军,英军,美军和法军,用十四国语言把它带到世界各地。现在他把这首歌带给千年前中国的一位将领。那个在营房外,暗淡的灯光下徘徊守望的女孩子,莉莉·玛莲,感动过无数的战士,不知萧渊,喜不喜欢。萧渊听他简单解释了一下,倚着枕头垂下了眼睛。“写歌的人,后来怎样了呢?”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发问。“他去了一个很远的战场,再也没能回来。”萧渊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笑了一声,道:“自古兵者非良人,若想不负一个人,绝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温若飞摇了摇头:“虽然他再也回不来很残忍,可是我想他的姑娘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甚至整个世界都会记得他们的故事。这样,不算负了她。”听着他的回答暗淡的烛火下萧渊的笑容有些模糊,忽然温柔得有些陌生。“是啊。”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掉落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小银锁……作者以前有一个长命锁的。小时候不知道珍惜,把仙桃小铃铛玩丢了一个。大了才知道后悔,自己买了新的小银铃把它配好了,可是找不到仙桃式样,只有银瓜。在下面坠着总感觉没有以前那样好看了。老家以前的旧巷子,有很多青砖灰瓦木门扇的民居,不是景点,真正有人住的那种。如今旧城改造,一点点都变成了平顶洋房。虽然知道城市要发展,居住条件要改善,还是可惜那些漂亮的老房子。今年回家必须带上相机去一次,再不拍,就真的没有了。很多旧物件都在渐渐消失。如果存不下来,就只能记下来;记不下来,就是真的没有了。☆、替你打算他们的速度也不是太赶,一方面萧渊还带上了改装过的投石机战车走不快,另一方面李一扬部队还没到穆州,他们这一点人先去暴露在脱勒人大本营前,保不齐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穆州离宁州大概三天路程,周围地势比较平坦。攻打穆州的主战场,是一眼就能望穿的平地,没太多花样可玩。”赶路吃饭的间隙,刘峰抽空开始分析前景:“现在那里大概有二十万脱勒人,而我军全部集结完毕后应该有二十三万,数量上占优势,不过穆州不是那么好打的,单拼兵力并不可行,需要智取。”萧渊淡淡道:“智取是李一扬该考虑的事,我们现在只需服从调遣。”刘峰被噎了一句,讷讷道:“您的话,李将军不会不听。”“李一扬都二十八了,要是连这么点事儿都搞不定,也不用混了。”萧渊轻描淡写地道:“他既然已经是统领整个西北的正二品大将军,也该表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对吧若飞?”刘峰罗海和苏恒面面相觑。温若飞歪脑袋:“问我干吗?”萧渊笑得深沉:“你说说我们是不是该听李一扬将军的命令?”温若飞从碗里抬起头,莫名其妙:“服从上级命令不是军人的天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