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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事半功倍,力量不足也无妨。”萧渊松开他:“我可以教你打哪里最疼,哪里最好得手。”“那我还真要好好复习。”温若飞站起来,踢了踢腿,不酸不胀了。“学xue位我就不管了,不过你要是还想提高力量,可以和大家一起cao练。”萧渊道:“前几天打仗比较紧,大家没太多时间休整cao练,这几天你就可以见识一下全套训练项目了。”“大家平时都cao练些什么?”温若飞顺口问道。“跑步,格斗,队列,负重训练,步兵弓箭手骑兵也各有自己的训练项目,但这几项是必练的。”萧渊解释。“差不多了,也就少军事理论和军歌。”温若飞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军训的科目,都大同小异。“军事理论?军歌?”萧渊有些迷茫。“军事理论就是说说为什么要打仗啊打仗时候要注意什么啊的,军歌就是唱歌嘛,鼓舞士气凝聚人心。”温若飞其实很喜欢军歌,尤其是合唱时,那气势跟普通歌曲不可同日而语。萧渊看着他,眼神变得复杂:“你从哪听来这些?”“……”温若飞噎住,随后咳了两声,道:“也是在北边,我学机械的那个地方。”萧渊没有再追问,两个人有些尴尬地陷入沉默。“萧将军。”他踌躇了半晌,只有这么一句:“很抱歉,现在还不到时候。以后,我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所有的事情。我对你们,没有任何不利的想法。这一点,希望您能相信我。”萧渊转开脸没有答话。温若飞盯着他坚毅英俊的侧脸,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相处了这么久,帮助了他那么多,还有救命恩情牵绊,他和萧渊更像是朋友相交,而不是上下级或者是官民之间相处。如果因此让他对自己心生嫌隙,是温若飞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可是,要对他说明真相,温若飞也是不能。穿越一事,实在过于离奇,若萧渊以为自己是胡编乱造蒙骗他,还不如这样遮掩着不挑明。正在纠结着,萧渊却把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上。“我信你。”沉稳的声音淡淡响起,瞬间平复了所有纷乱的心绪。“你对我和我麾下将士都有救命大恩,如果因为你身世不明我就怀疑你心怀不轨,岂不是忘恩负义?”萧渊轻轻拍拍他肩膀:“再说了,我若是介意你隐瞒身世,怎么还会让你做随军主簿?日后这件事,你不说,我也不会再提。”温若飞心中一暖。抬起头,展颜笑道:“谢谢你。”萧渊也微微一笑,一向不苟言笑的脸微笑起来倒是格外帅气。可惜仅仅片刻后他就又正色起来,道:“那么,继续吧。”“继续什么?”温若飞傻眼。“蹲马步啊。快点儿,刚才教你的,别忘记了。”萧渊又拿起了教鞭小树枝,瞬间恢复严师状态。温若飞无语望苍天,刚才那个暖心的萧渊多留一会儿不行吗?☆、兵者非良人温若飞就这样在萧渊的严格督导下痛并快乐着地开始学习军体拳。痛的是身体,快乐的是成为武林高手的白日梦看起来就要实现了。不过这样的日子还没满一星期,萧渊就下令,挑选六千精兵,启程前往穆州。既然是精兵,辎重什么的就要少带,军医什么的自然也不会带走。这回,丁大夫是要和温若飞分开了。丁大夫不打算再做军医了,本想回到陈家屯里,温若飞死活不放心,逼着师傅在宁州城里找了个空铺子重新开了一间药房。毕竟是在有驻军的城市里,安全有保障,而且城里人多,也不愁没有生意。这么好的条件,丁大夫也没法拒绝,只得同意定居宁州。温若飞这才放心。临行前,丁大夫在刚收拾好的铺子里给他摆了一桌酒席。“我们大玄的风俗,如果家里有儿郎要上战场,父母需备一桌酒席,让孩子吃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吃饱喝足了再送他们走。”丁大夫脸上带笑,眼里却带着伤感。他给温若飞倒了杯酒:“若飞,你我的缘分浅,但师徒一场,也情同父子。师傅心底里,其实舍不得你出征。”温若飞心中有些愧疚:“师傅,徒儿对不起您。”丁大夫悉心教导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却不能侍奉左右尽孝,这份恩情难以回报,还要让师傅为他担忧,心中实在有些难过。“好男儿志在天下,师傅又有什么理由把你拘束在身边?”丁大夫灌下一杯酒:“只是此去,乃是战场,危机四伏,千万千万,要保重自己啊。”温若飞郑重地起身,单膝跪下:“师傅,徒儿一定会保重自己,徒儿还要回来替您养老的。”“师傅明白。”丁大夫浅浅一笑,扶他起来,握着他的手道:“我丧子多年,当初收留你,确实存了私心,想留下你替我养老,打发日子。现下,师傅却明白,你是个有大才的孩子,又如何能耽误你呢?为师别的不求,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温若飞,道:“这个给你,且打开看看。”温若飞接过来开了,里面装着个小小银质长命锁。因为日久,银子都有些发黑了。上面刻着如意、莲花、宝瓶、蝙蝠,中间正面刻“平安喜乐”,反面刻“福寿绵长”,锁下面还缀着三个仙桃样小铃铛,极为可爱。“这是我那苦命孩子小时戴的物件,大了便解下了。我寻思着日后留给小孙孙,谁知我儿还没来得及成婚生子,就客死异乡。”丁大夫抹了抹眼睛,把长命锁给他戴上:“如今你也要远走,就戴上这个吧。子不语怪力乱神,灵不灵验不说,只看着这个,也需记住师傅盼着你平安。”温若飞把那古朴的银饰捏在掌心,郑重地点了点头:“师傅,徒儿知道的。”丁大夫把锁塞进他衣襟:“这是旧物,都发黑了,且戴在里面罢,别让人笑话了你。”温若飞笑笑:“无妨。其实徒儿有法子把它变成新的一样。”他到厨房拿了瓶醋,用干净纱布蘸了醋,细细地擦洗长命锁。银器发黑,是因为和空气里的硫反应生成了硫化银,用醋酸就可以消除,盐水也可以。现代一般都用洗银水,现在就直接用醋了。丁大夫看着表面灰黑渐渐褪去的长命锁,眼中也露出一抹惊奇。温若飞笑道:“醋可以洗掉银器上的黑色,盐水也可以。过后再给这锁上一层蜡,就不会再发黑了。”把亮泽如新的长命锁挂回胸前,他正色道:“师傅,你就放心吧。我懂得可多了,吃不着亏的。”丁大夫欣慰地笑笑:“这样就好。”跟丁大夫告了别,温若飞直奔宁州城门口。萧渊已经在马上等着他了。温若飞在前几天也抽空学了学骑马,刘峰给他准备了一匹脾气温和耐力佳的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