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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放回口袋,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自家这善变的妈没办法。作者有话要说:☆、C20、麻烦接踵而来结果还是没跟沈沂说实话就出门了,把人留在家里,特地叫了梁晟瑾过来照顾三餐,那就没什么需要担心了……大概。岑沚有些郁闷地想着,旋着方向盘,在下一个路口转了个方向,扬长而去。把车子停在咖啡馆的门口锁好之后,便走了进去。现在才早上的九点多,咖啡馆不是特别多的人,推开门,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店里冷不防被吓到的人都不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尴尬地点了下头表示道歉便带上门进去。木色简约派的咖啡厅里洋溢着一股nongnong的咖啡香,屈指可数的几个客人各自占了一桌,端着咖啡有一口没一口地嘬着,还不刺眼的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柔和地洒在他所能及的每个角落。岑沚绕过了几张桌子,走到约好的位置上坐下,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服务员便迎了上来问他需要什么,岑沚接过她递来的菜单看了下,随便点了杯黑咖啡。“好的。”服务员笑着记下就退开。岑沚反手看了下手表,时间还很早,他比约定好的时间还早了十分钟,叹了口气,岑沚觉得有些郁闷,都不知道那么早来,是来干嘛的。不过出门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沈沂那家伙起床没,梁晟瑾到了没,岑沚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梁晟瑾。电话响了没一会儿就被接了起来,梁晟瑾打着哈欠说:“喂?”“到了没?”岑沚直接问道,服务员刚好把泡好的咖啡端上:“先生,您的咖啡。”岑沚点了点头,单手灵活地拆开勺子的包装袋,拿着勺子在咖啡里搅拌。“到了。”梁晟瑾大喘气地弯腰从门边的花盆里找出钥匙,开门进去,家里安安静静的,梁晟瑾换了拖鞋走进去,把包放沙发上:“我去看下沈沂起床没。”“嗯。”“那、挂了啊…”“等下。”岑沚忙叫住他,想了想,叮嘱道:“等下你给他做两个鸡蛋羹当早餐,中午我如果回不去的话,你给他做鸡蛋面和汉堡排,两点多那时记得让他去睡个午觉,还有……”“行了行了。”梁晟瑾不耐烦地打断,无语道:“怎么比我妈还能唠叨。”“……”岑沚不说话了。梁晟瑾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似是感受到了对方从听筒里传过来的森冷气息,猛地倒吸了口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干笑道:“哈、哈哈行了行了啊,我挂了啊。”还没等岑沚答应,梁晟瑾就着着急急地挂了电话,盯着手机看了会儿,还是心有余悸地调了个静音。“你怎么在这?!”岑沚刚挂掉电话,陈笹就突然冲到了他面前,瞪着画了眼影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岑沚。陈笹是被陈澜抓着一起来的,没想到在店里找了大半天,就见岑沚坐在他们和男方约好的位置上。愣了一愣还以为是看错了,结果走近一看,还真的是他,不免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岑沚抬头看了她一眼,淡定地把手机放桌上:“等人。”他刚说完,陈澜便笑着冲他伸出了手,友好道:“岑先生您好。”她说着,还悄悄打量了下面前英俊的男人,不禁心花怒放,长得帅气又有钱,条件这么好的男人都还没能出手,疑惑地想,难不成很花心?“你们认识?!”陈笹惊讶地问陈澜,又看了看岑沚。“你好。”岑沚没理她,只伸手和陈澜握了握,冲着椅子比出一个请的姿势,礼貌道:“请坐。”“好的,谢谢。”陈澜微笑道,让出旁边的位置拉着陈笹,让她也坐下,好奇地问她:“他是我相亲的对象啊,小妹,你们认识?”陈笹一听,随即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澜,又转眼看了看岑沚,头顶满是问好,终于忍不住凑过去低声问岑沚:“你这是怎么回事?!沈沂知道吗?”“嗯。”“他知道?他让你来的?”“嗯。”“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来是要干嘛的?!”陈笹被对方这种态度给惹火了,拍桌大吼。陈澜被吓了一跳,忙拉住陈笹生怕她做错事:“小妹你干嘛啊?”说着忙向被惊扰到的客人们微点头道歉,又向岑沚连连抱歉。岑沚抬起头看着她,平静地回答:“相…”话还没说完,陈笹就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的咖啡朝他脸上浇过去,狠狠地踹了下桌子:“去死吧!”说着,扯着不觉明厉的陈澜就气冲冲地离开。还好咖啡只是微热的并不烫,岑沚随意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几把,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岑沚只是淡淡地一扫而过,便拿着手机走人。……岑沚想脚踏两条船?还是跟沈沂吵架了?他们怎么了?岑沚这是怎么回事!?沈沂呢?沈沂在哪儿?一路上,脑子里就徘徊着这几个让陈笹头疼的问题,在想到沈沂的时候,她突然猛地停了下来。陈澜这一路被她扯得踉踉跄跄的,在后面哀叫了大半天都没见对方有反应,这下好不容易停下了,连忙死死抓住陈笹不让她再走了,喘着气问:“小、小妹,你、你怎么回事?”“……”陈笹傻了半天,才跟刚听到对方说话似的,突然猛的回神,抓住她的手,认真地问:“你知道他是岑沚?”“对、对呀。mama出门前告诉我的。”陈澜愣愣地点点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陈笹大声叫道,顿了下,又语无伦次道:“姐、姐、姐别那样的,嫁那样的人,不好!”陈澜挺吃力才听懂她说的话,缓了缓气,无奈地问道:“他怎么不好了?”“这、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别嫁了!”说着,视线突然一转,连忙放开陈澜跑走,拦下刚要经过的士冲她挥挥手:“总之姐你听我的!我还有事儿!就这样!”陈澜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看着绝尘而去的车,手习惯性地摸摸手腕上的绳链。当岑沚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回家的时候,沈沂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客厅里打字,冷不防被对方这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去扶岑沚,着急问道:“先生,您怎么了?!”“没事,我去洗个澡。”岑沚拉开沈沂,免得他被自己弄脏了。沈沂回房间去给他找衣服,岑沚的衣柜很大,但是衣服并不是特别多,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沈沂随便翻出一套运动装,抖开之后随手折两下挂在手弯上就给岑沚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