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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公司看。”岑沚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摇了摇,享受般听着冰块儿撞击玻璃杯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林浩听着觉得好笑,嘿嘿地指着自己傻笑说:“你觉得他会想要见到一个,前阵子才刚虐过他的家伙?”岑沚盯着他看了会儿,问:“看样子……你很快乐?”“重点不应该在这里吧?”“……”“……”两人四目相对,最后岑沚抿了口酒,说:“他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但他还是认为都是我的错。”林浩无奈地笑了笑,眼底却满是宠溺:“像个傻小子似的,非要找一个出气筒,整得自己没台阶下。”“你为什么要那么怪里怪气地跟我说话。”“我有吗?”“……”岑沚盯着他。“好吧我有。”林浩立马败下阵来,耸耸肩叹了口气说:“他太不懂事了,总伤我心……”岑沚起身就要走,林浩眼疾手快地立马抓住他,大叫:“哥要忧郁一下你也不给么!”“不要在我面前就好。”“你难道就那么冷血无情!”林浩可怜兮兮道。“卧槽他竟然是受!”“那分明是两个攻!”林浩和岑沚闻声看去,就看到两个小0正拿手掩住嘴巴说着,视线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瞄两下,然而他们还没有被发现的自觉,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两攻相遇必有一受!怪不得劳资刚刚诱惑无效!”“啊……好可惜!身材都这么好!下面一定……啊!”岑沚终于听不下去了,走过去一手撑在他身后的墙上,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深色的彩灯不断地变换着打在他身上,更加添了份阴冷,就连他的呼吸都有种冰冷刺骨的寒意,冷冷地说:“不知道以后议论别人的时候要走远么?”“我……”被半包在墙与岑沚怀抱之间的那只小受差点没被对方这阴森的气息吓哭,旁边的那只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两人的手仍然紧紧拽着不放。“行了行了你,人家说笑的,你还真当真了!”林浩见俩孩子快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忙上去把岑沚拖回来,末了冲俩孩子跑了个媚眼,嘱咐人家路上小心。“你就拽吧你,人家孩子开玩笑呢。”“你闭嘴。”“算了算了,你也就这样了。”林浩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把酒放在吧台上,突然认真了起来:“你猜的没错,背后黑你的就是王席贵。”“不过这老家伙大概是决定对你慢慢来,他慢慢来咱们也跟着别动,这次的不算什么,你就按以往的程序办事,我给你撑着。”林浩仗义地拍了拍他的肩。“嗯。”“嘿嘿。”林浩笑着拿酒杯轻轻和他碰了下,目光顿了下,盯着在舞池里扭腰跳舞的小受们许久,坏笑,“要不要叫个小朋友陪陪你,这边质量不错。”岑沚瞬间冷了脸,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劝道:“你就等着艾滋来给你敲门吧。”说着,仰头把酒喝完,站起来说,“我走了。”“嘁,行了行了,不用你啰嗦,想走就走么,不就是想那小子么。”林浩无趣地摆摆手,在心里默默唾弃这个冰山属性的妻奴,“拜。”……第二天沈沂就不管岑沚什么态度什么反应了,直接跟着梁晟瑾跑,岑沚让梁晟瑾去干什么事,沈沂都跟在梁晟瑾后面,笨手笨脚的逗得梁晟瑾哭笑不得,最后终于无奈地把人往电脑面前一按,说:“我的祖宗,坐着吧,练打字,不会的看字典。”说着,翻出一本字典给他。沈沂接过,抬起来天真无邪地问:“那要打哪些文件呢?”文件个毛!梁晟瑾心里大叫:谁会那么想不开拿几十万的合同给人当打字草稿?但想是这么想的,梁晟瑾还是老老实实去找了份过期的报纸,用笔在一个板块儿那打了个勾说:“今天上午就把这里给打好吧,不长的,就上千字。”沈沂看了看那一小块字,嫌太少,又让梁晟瑾给他勾多了一块儿,看着黑白的报纸上慢慢的彩色笔痕,这才满意地打了起来。他的手不经常用,写字的时候有些吃力,想着这个不用写的话,大概能轻松很多,毕竟他认得拼音。解决完沈沂之后,梁晟瑾就出门去见客户了。岑沚来了三次梁晟瑾的秘书室,都看到沈沂那傻小子,一会儿看看电脑屏幕,一会儿看看键盘,抖着手缓慢地按下的蠢样。心中好笑又无奈,走过去从身后整个人围住他,嘬了下他的耳朵:“你想玩到什么时候?”沈沂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幽怨地看着他,不满道:“先生,我没玩。”被亲到的地方有些痒,沈沂伸手抓了抓。“嗯。”岑沚忍着笑意,在他那笨脑袋上边轻轻吻了下,伸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你看,错别字。”“嗯?”沈沂回过头顺着他手指的位置看,低声惊叫了声,手忙脚乱地要去按删除键,结果手滑地按多了几个回车键。岑沚越看越觉得看不下去,无奈地抓住他的手,一手控制鼠标,一手摸上键盘:“这样,点一下那个字,看到竖杠在后面就可以,按一下这个键,就行了。”“好的,谢谢先生。”沈沂专心地听着,随后点点头。岑沚还想看着傻小子打字,但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无奈了下,接起来:“妈?”“哎,儿子,最近有空吗?”岑mama笑着应了声又问道。“又是爸那事么?”岑沚捏捏额间,听到对方连连应声说是之后,无奈地说,“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都听说了。”“诶?”岑mama愣了下,诧异道:“你知道什么了?谁跟你说的?”“您先别管谁跟我说的,吃饭可以,相亲就算了。”“……你个死孩子!”岑mama不开心了,连忙劝说:“陈澜那孩子妈见过,刚从美国回来,人真的不错,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打算打算了。”“不用……”岑沚说着,视线不由自主地往沈沂那边看,看那个家伙弓着背,眯着眼凑前去,脸都快贴到屏幕上了的蠢模样,无声地笑了笑。他和沈沂最大的另一个失败,就是自己还没来得及或者说还没敢带着沈沂回家出柜,以至于现在又要等另一个新的契机。但是,大概要等很久。“什么不用!不管了!既然你都知道的话,就出来见个面吧。”“可……”他还没说什么呢,就听岑mama不容拒绝地说:“就这个周六吧,地址到时发你手机里。就这样,拜。”然后就着着急急地挂线了。“……”岑沚拿着手机还站在原地呢,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