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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组长是个爱看肥皂剧的无聊人士,你不走他能坐到明天。”爱看肥皂剧的无聊人士.陆徽把手伸到纪樊阳的瓜子袋里——“嘿!”纪樊阳一把打掉陆徽的手,“这是我的。”“我的吃完了。”陆徽坦然地说。席君鸿转头看着坐在板凳上的无聊二人组,愣头愣脑的小伙子说:“他们喜欢看我?”“你脑子缺根弦啊?”饶菲菲气到说不出话,“你,掏钱把院子里的花瓣清扫干净,离开我的视线。”席君鸿点头:“那我明天可以来吗?”“不行!”饶菲菲干脆拒绝。“可以可以。”陆徽满口答应。“那我明天再来。”席君鸿抱着玫瑰花束走出大厅,留下纯良微笑的陆徽和气成河豚的饶菲菲对视,纪樊阳和杨洁在中间缓和气氛。第28章报告不负众望,席君鸿每日到警局打卡报道,比各队警察还准时。饶菲菲气得躲瘟疫一般躲着席君鸿,陆徽则每日上班带三四包薯片,肥皂剧也不追了,就趴在办公室跟席君鸿和纪樊阳唠闲嗑。“DNA检测报告出来了。”饶菲菲把检测报告放在办公桌上,“有一个对应的人,不过他还活着。”“什么?”纪樊阳坐直身体。陆徽懒洋洋地趴着:“我记得我们找到了一具残缺的尸体,死了两年。”“嗯,他们查了三遍,确实活着。”饶菲菲回答。陆徽不相信地挑眉,伸手拿过报告翻开:“连港市人?”“董珊姐找到了些关于他的信息。”饶菲菲把另一个文件夹递过去,“两年前他带着女儿来到林华市游玩了七天。”“所以他还活着,我们找到了一具和他DNA结构一模一样的尸体?”陆徽摆明了不信,“联系连港市公安局。”直到此时陆徽才算是起了兴趣,活着的死人,一听就是玄幻吊诡的剧情,简直更不能合陆徽口味了。“所以,我们要去连港市?”纪樊阳问,“那可距离我们将近两千公里。”“对,收拾一下,我们去旅游。”陆徽声音中满是雀跃,他偏头对席君鸿说,“席少爷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席君鸿愣了一下:“你们要带上我?”“陆组你要带他???”饶菲菲抬高声音。“为什么不?”陆徽笑得贱兮兮的,他拍拍席君鸿的肩膀,“移动提款机,谁不喜欢?”“你不怕我耽误你们工作吗……”席君鸿有些怯场。陆徽笑眯眯地摇摇头:“你比电视剧有意思多了。”饶菲菲瞪大眼睛:“陆组你还说你不是gay?”陆徽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小君的目标是你不是我,不要转移话题。”“是啊,我一直喜欢你。”席君鸿赶忙说。饶菲菲把报告拢在怀里:“信你的鬼话。”她走出办公室。纪樊阳站起身,拽着陆徽走出办公室,进入一间空闲的审讯室关上门,盯着陆徽问道:“为什么带上席君鸿?”“他傻不愣登的多有趣啊。”陆徽说。纪樊阳拧着眉毛:“扯淡,你就是喜欢制造矛盾吧?”“和谐能推动发展吗?不能。”陆徽说,“解决问题的最快方式是引起冲突。”纪樊阳恍然:“所以你想要激化矛盾,你想看看饶菲菲的品性,最后有可能得到两个结果……”“席君鸿死缠烂打下饶菲菲松口了,他们在一起。”陆徽说,“或者饶菲菲跟席君鸿干脆利索地断了关系。”“一个实验?”纪樊阳想要叹气,“爱情实验?”“配对实验。”陆徽兴致高昂,右手伸进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票子,“打赌吗?”纪樊阳唇角露出嘲笑:“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和我打赌爱情实验?”“说的好像你真的爱过你的前女友们一样。”陆徽反驳,“我赌不会在一起。”“行,我赌会。”纪樊阳爽快地答应。“只有我们两个的赌局太无聊了。”陆徽拉开审讯室的门走进一队办公室,“有人要下注吗,赌席少爷能不能追上饶小姐。”办公室里一片寂静,一队长转过头问:“多少钱?”“二百。”陆徽说。“我赌能。”“肯定不能。”“烈女怕缠郎,能。”……短短一个上午,陆徽走遍了所有大队,仿佛整个市局都在观望席君鸿和饶菲菲的动向。高局很快批准了他们赴连港市办案的文件,重案组放假半天回去收拾行李。陆徽和纪樊阳开车回到合租屋。“你确定你只背个包?”纪樊阳从柜子底部拉出一个箱子,打开箱子,“嘿,别把你的东西往我的箱子里塞。”陆徽耸肩:“只是一些小玩意儿。”“小玩意儿也不行。”纪樊阳皱眉,“你就不能带个刮胡刀吗?”陆徽抬手摩挲下巴上冒出的青色的胡茬:“小鬼,你不懂。”“放屁,你只是不想遵守内务规范。”纪樊阳戳破室友的小心思,“多带几件毛衣,沿海湿气重。”“好的,警察叔叔。”陆徽乖巧地答应道。男性的行李没有那么麻烦,毕竟他们不需要带化妆品,而陆徽则看着纪樊阳的古龙水皱起眉毛:“如果有一天你没有喷香水,我会觉得改朝换代了。”纪樊阳挑了一瓶香调温暖的古龙水放进箱子里,斜了陆徽一眼:“你想要试试吗?”“好啊。”陆徽欣然答应。“……什么?”纪樊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你想,试试,喷香水?”“我想试试有什么不同。”陆徽诚实地说。纪樊阳站起身,在剩余几瓶古龙水中挑了一瓶水调香递给陆徽:“试试这瓶。”陆徽喷了一点在手腕上,水调香的前调晕开飘散在两人之间。是浅淡的海水气息,陆徽嗅嗅周围:“还不错。”“恭喜你迈出宇宙直男圈第一步。”纪樊阳讥讽他,蹲下继续整理行李。第二天清晨,陆徽率领小组登上了去连港市的航班。连着两排座位,陆徽纪樊阳,杨洁饶菲菲席君鸿。“你故意的吗?”纪樊阳压低声音,“菲菲挨着席君鸿坐岂不是要爆炸?”“不是还有杨姐。”陆徽老神在在地闭上眼睛,“别吵,我补个觉。”纪樊阳闭上嘴巴。两个多小时的飞行,落地时陆徽的脑袋歪倒在纪樊阳的肩膀上睡得正香。飞机没有爆炸,他们平稳降落。纪樊阳推醒了陆徽:“落地了,醒醒。”“嗯?嗯。”陆徽迷蒙着眼睛,含糊地答应道。纪樊阳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