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清瘦刺客身怀肥鲍、剃毛、抽批、报数、收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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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刑房里昏暗,薛成渡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这里没有那些名贵的夜明珠,只有两滴烛火飘动。 那人被捆在一个分开双手双腿的刑架上,身上湿淋淋地,估计是被兜头泼了水,黑发贴在脸上,整个人身形细长轻盈,看起来年纪不大。 他是双三白眼,眼皮吊着,正倔强地、恨恨地看着女帝。 事发突然,薛成渡并没有带着当年生父留给她的蟠龙令。她猜测这人大约是当年前朝皇家暗卫留下的遗孤,长到现在,估计满脑子都是复兴前朝的大梦。 她在灵台宫换了一身紫黄色的束腰裙装,此刻摩挲着垂在身前的坠子,突然道:“你多大了?” 那人不说话,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薛成渡勾唇“呵”了一声,站起来缓步走到旁边放刑具的台子旁。 “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知道蟠龙令的。”她的指尖挨个划过那些带着棕色血迹的家伙,漫不经心地挑选。 “……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暗含鄙夷。 “败者为寇?”她轻轻重复,眼神锋利,如狼如鹰,“孤即为此间江山之主,你意图行刺孤,不管成耶败耶,都是贼寇。” 那人闻言猛地抬头,后脑撞在刑架上,恶狠狠道:“我出身宁氏,主子是宁氏太子,是正统王师,你们这群宵小……才是霍乱江山乱臣贼寇!” 薛成渡挑眉:“宁氏太子……宁恒祯?” 那人凶恶地看着她道:“不许直呼主子名讳!” 薛成渡“噗嗤”一声讽笑:“你见过他吗,就这么忠心。” 此人被她戳中痛点,他和几个兄弟都是前朝皇卫的遗孤,国破时有的还没出生。那年只有几个存留下来的暗卫,带着整队人的亲眷逃至深山老林,隐姓埋名,连外间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后来出生的几个孩子,只是从小被灌输忠于宁氏皇族的思想,又被授予一身武艺,从长辈肩上接过蟠龙令的荣耀。 直到去年冬里,最后一位担任过暗卫的人也离世,这群人群龙无首,几个小辈从避世之地逃了出来,打算直驱盛京,行刺女帝,以报亡国。 可他们久居世外,全然不知国破之后,自己的主子还曾诞下过子嗣,更不知道,眼前的他的行刺对象,便是旧主的血脉。 薛成渡见他咬牙不答,笑了一声,拿鞭子尖挑起他的下巴。 那人偏头,愤恨不平地啐了一口。 薛成渡又道:“我且问你,你既然说你主人是宁氏太子,可他早已离世,你又认谁做主人呢。” 那人抬眸,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普天之下,总有宁氏血脉。” 言下之意,正中薛成渡所想。 她猛然抬手,在他前胸留下一鞭。 “既然如此,”她居高临下,“那这一鞭,就罚你意图犯上,谋害主人。” 那人先是闷哼一声,又慢慢反应过来,皱着眉头瞪着女帝。 薛成渡又是一鞭打在他胸前。 那人咬紧牙关,他先前被泼的是盐水,此刻新鲜的伤口洇出血,又渗进盐水,着实疼痛不堪。 女帝停手,反手又用鞭子挑起他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冷汗直流,喉咙间含糊不清,咬牙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日便是我竹三来取你的性命!” 薛成渡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外头传来一声通报。 她松开鞭子,转身拿步巾擦了擦手,接过外边奉行亲手递进来的一个在皇宫里丝毫不显眼的雕花木盒。 木盒上着锁,她从自己一直戴在左手的镯子上,取下一个做装饰的镂空小坠子,直接塞进了锁眼。 “吧嗒”一声,木盒自己打开了,露出的里面却空无一物。 薛成渡直接拿起夹层——宫里藏东西惯用的把戏——拿出底下那块沉甸甸的令牌。 竹三一直像毒蛇一般盯着她,见她拿出一块牌子,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颤。 女帝缓步走到他面前亮出那块令牌,竹三浑身都颤起来,呼吸渐渐粗重。 她淡淡一笑,把牌子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孤是宁恒祯之女,也不算什么秘密。” 竹三眼珠颤动,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不知,他们都不知,仅仅知道薛成渡是薛氏女帝,却不知道她是宁恒祯所出。 这下可好,仇人家变主子家,眼前的这个女人,从自己的刺杀目标,变成了主子候选人第一位…… 竹三不能接受,语无伦次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不对……” 薛成渡不欲与他多言,抽身叫了娄渝进来。 “把他提出去,”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押到宫里,随便找个地方安置,别忘了叫人看着,要身手好一些的。” 娄渝不解,想说什么,但见女帝摆手制止他,还是皱着眉头去安排。 今晚是个不眠之夜,竹三被人带到了内帷,有人给他处理了伤口,他呆坐在床,思绪如同一对乱麻;薛成渡独坐灵台宫,收回了木盒里的小坠子,安回了镯子上,又拿绒布擦拭那块蟠龙令;娄渝安排好了竹三,已经是后半夜,打个哈欠,想揣着手打道回府时,却迎来了一个御前的内使,说女帝留他先在灵台宫偏殿休息;卫蓬提剑守在竹三门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等到深秋,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娄泽做主又给后宫众人裁了一批新衣。 薛成渡晾了竹三许久,等到崔谦都可以下地走两步的时候,才带着深秋的肃杀之气,进了关押竹三的宫里。 竹三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在宫里养着,还有两个御前拨来的人伺候,看着人都白了一些。 他毕竟年轻,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再多的前尘旧怨,在几个人身边人刻意地暗示引导下,也慢慢释怀了。 其实还是那晚薛成渡讲的动摇了根基,毕竟就算令牌可以作假,可女帝的身世做不了假。 在此养伤的第四晚,他还问内使们要了几炷香和香炉,内使们得到薛成渡的首肯后马上就把东西找齐了交给他。 竹三拿到香,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孝敬给了自己师父,对着冉冉升起的一缕青烟嘱咐说若是师父也觉得女帝算宁氏血脉,就让明早自己的窗口停一只斑鸠。 第二日一早推窗,窗口果真有只斑鸠坐在树上。 竹三当即朝香炉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所以当薛成渡踏进来坐定的时候,竹三沉默着在她面前跪下。 女帝不来,但对这里发生过的事情却了如指掌,她挑眉,故意道:“这是做什么?” 竹三磕了一个头,伏在地上,不知如何面对她。 薛成渡无声一笑,又问:“怎么,现在觉得,孤是宁氏女了?” 竹三坚定地答道:“见过主子。” 薛成渡不打算问他为什么,只道:“不错。” 竹三久居世外,性子单纯,爱与恨、忠与义都十分纯粹,拿捏不住她是什么意思,只能跪在原地,等待吩咐。 女帝思忖片刻,托着腮道:“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你前科太大,得拿出些诚意来,且说两个你的秘密来听听。” 她早已挥退左右,此刻室内只有他们俩相对。 竹三闻言抬头,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耳朵,啜嗫道:我……我……” 他会错了薛成渡的意,她本想让他吐两个有关前朝暗卫的事情来听,谁知竹三真的就只听见“你的”二字,而他的秘密…… 薛成渡见他迟疑,有些不虞道:“怎么,不愿意?” “不是!”竹三急道,“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的,”薛成渡打断他,“你只说或不说,自有你的结局。” 竹三听此,咬咬牙上前一步,小声对她道:“我是双儿。” 薛成渡眉头狠狠一跳。 她反应过来竹三好像会错了意,但心头一动,索性将错就错道:“哦?” 竹三脸上红了些,点点头道:“是真的。” “这就是你的秘密了?”薛成渡在他胸前打量,见他胸口平平,既然是双儿,莫不是束胸了。 可那日淋了水,又挨了鞭子,怎么一点不显…… 竹三被她露骨的眼神激地打了个激灵,小声道:“我……” 薛成渡道:“可愿意给孤看看。” 她语气都软了三分,哄得竹三摸不着北,稀里糊涂地就被她拉进了里间。 也不怪他那么顺从,暗卫里传下来的日志里也有记载,颜色好的暗卫给主子泄火的事情时有发生,且身为暗卫,整个人整条命都是主子的,更别提身体了。 竹三和女帝在床上对坐,被哄着缓缓褪去了衣衫。 他动作快,别有一番未经雕琢的天然纯贞。 薛成渡抱着手倚在床头,着实风流,目不转睛地看他,让他脸红地像熟透的虾子一般。 他穿了一身黑色劲装,为了给女帝“看看”,直接脱了衬裤,期期艾艾地分开了双腿。 只见腿间半软的玉柱之下,一口翕合的牝户正缓缓地吐露汁液,滴到被半遮的后xue上。 薛成渡饶有兴致地偏偏头,竹三下体上毛发繁盛,丛林弯弯曲曲把里面的美景遮了好些。他看着身上劲瘦,腿上肌rou也紧致,倒是生了口软嫩多娇的肥鲍。 竹三心存羞涩,但骨子里还存有一股对主子的奴性,怕女帝看不清,自己慢慢地抱住了分开的腿弯,把下身全部展露出来。 薛成渡吸了一口气,调笑道:“看着人不大,怎么生了这么些……” 说罢,直接伸手轻轻搔过竹三花xue,从中拨开了花唇,露出猩红地xuerou。 竹三足尖点地,被她一碰,直接倒在了锦被中间。 薛成渡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他反应青涩,不像是被碰过的样子,可又看那收缩着想含住自己手指的潮湿花xue,实在不相匹配。 她指肚被竹三的耻毛挠得痒痒,眼睛眯了眯,撒手在他腿上擦拭一下,拔出腰间本来是准备防身的匕首。 竹三还抱着腿,眼里已经泛起了雾,感受到女帝离开,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不舍,突然听见匕首出鞘的短促嗡鸣,一下子抬起头来。 “抱好了,”薛成渡一手压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cao起那匕首,“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你可别动,省得孤把你剐伤了。” 竹三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抱紧了双腿,屏住呼吸,xue口都缩了起来。 薛成渡低头,呼吸喷洒在他的腿根上。 那匕首削铁如泥,剃两根耻毛自然不在话下,薛成渡手起刀落,竹三腹下便光洁了一片。 竹三低头,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只感觉身下凉嗖嗖的,又有些刺挠。 他不知道女帝为何要这样做,可又不敢出声制止或疑问,只能顺从地照单全收。 匕首贴着耻毛根部划过牝户,偶尔还贴在他微微探出头的花核上,冰冰凉凉,竹三脚趾蜷缩,拼命地咬住后槽牙。 薛成渡先把花xue附近的耻毛剃完,露出rou红色的全貌,又看上头玉柱擎天,索性一路向上,给他剃成了一个光洁无毛的馒头逼。 落下的耻毛铺在竹三身下,被他流出的yin水打湿,下体上只留短短一小茬耻毛根,薛成渡不敢贸然下手太重,再伤了这口xiaoxue。 重见天日的花xue四周泛红,离了冰凉的铁器,就只有热辣辣的痛感,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薛成渡把匕首收回来,直接用手掌扣在他下身抹了一圈,竹三闷哼一声,玉茎头直直喷出白液,全落在了他自己的黑衣上。 薛成渡笑了下,看他泪眼朦胧,面含春情,与之前那副凶恶样子全然不同,着实秀色可餐。 她俯下身在他腿间轻轻吹了一口气,竹三没忍住,溢出一声娇吟,xue口一张一合,花核直挺挺地,从内里喷出几股yin水。 薛成渡笑着道:“那日在牢里,虽说打了你两鞭子,可总不算重。” 竹三眼角一滴清泪,啜泣道:“全凭主子责罚……” 薛成渡点头道:“你且忍着,这几下子不罚,也不能服众。” 竹三“是”了一声,想放下腿跪起来,却被薛成渡制止,他怔愣一下,下一瞬便被那合在鞘里的匕首整个抽打在了xue上。 “呜!”他花唇抽动,刚被剃干净的牝户被重重抽打,敏感不堪,yin水四溅。 薛成渡毫不心软,下手又准又狠,专挑他花唇花核这种敏感的地方落下,砸得他肥厚的花唇左右乱晃,十分yin乱。 薛成渡还故意道:“数好。” 竹三不敢违逆,撑着精神数着:“三……唔,四……五六七啊啊……呜八,九……” 匕首砸过花xue,偶有两下,直接拨开花唇,顶进去一个角,竹三便拔高声音,大口喘息着,心里逼迫自己忽视xue心里的痒感,但又止不住地挤出粘稠的花液。 “嗯啊……三十三……唔,三十四……啊啊……” 薛成渡时快时慢,足足抽了五十下才算完。 匕首上已经沾满了黏腻,她直接把东西丢在靠自己那边的桌上,回身再看竹三。 竹三倒在床上,还自己抱着膝弯,腿间白浊和yin水都掺在了一起,脸色蒸得通红,那双三白眼也眯了起来,口舌都露在外边,腿间花xue已经有些冒起肿来,两片肿大肥重的花唇外翻,红得快滴血,倒真是个鼓起来的馒头逼了。 xue口还泊泊地流出sao水,张合不停。 薛成渡越看越觉得神奇,不禁问道:“你可是处子?” 竹三没想到她言语这么直接,低头带了几分羞涩道:“是……” 薛成渡暗自咋舌,那便是天生如此了,光看外表,当真看不来。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