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过过剧情回宫、险象突发、新人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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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女帝带着娄渝直奔草堂,下马时娄渝腿还打着哆嗦,幸亏夜色昏暗,不至于叫人看见他脸上的媚态。 薛成渡先让人回营地传话,等奉行紧赶慢赶到了草堂之后,二人已经对坐在桌前用晚膳了。 “陛下,”他上前行礼,“陛下猎回来的鹿奴才已经让人处理了,那鹿茸也收了起来,只待回宫交给彭大人。” 薛成渡跟娄渝在吃锅子,热气腾腾的,闻言哈哈一笑道:“不错。” 奉行又朝娄渝道:“娄大人的马奴才也带来了。” 娄渝顿首:“谢过裴总管。” 奉行本家姓裴,从小就跟着女帝,便由她起了名。 听娄渝这样说,他连忙“不敢”,又见左右无事,也不愿打搅女帝,行过礼就退下了。 二人晚间自然又在草台歇下。 娄渝在卧房里甩着一对奶子挨了一晚上cao,第二日起来束胸时,奶头还是红肿不堪,胸口一片淤青吻痕,磨得他有些疼。 薛成渡斜倚在旁,勾着他衣带把玩,颇有些夫妻和顺,岁月静好的意思。 不过薛成渡到底是女帝,娄渝整理好衣物,恭顺地行礼道:“陛下……一会儿可要回营地?” 薛成渡扔开他的衣带,懒懒道:“孤先回。” 娄渝低声应了,犹犹豫豫地抬起头,想说什么似的,最终却没有行动,克制地站好。 薛成渡心下觉得好笑,伸手将他揽到面前,捏着他下巴香了一口。 娄渝面色羞红,腔子里的心跳得比昨日那鹿跑得还快。 薛成渡不多逗弄他,亲了一口便放开,又在他脸上轻轻一拍,回身出去了。 秋狩已经到了尾声,薛成渡策马回营时见四处都有人乱糟糟地收拾。 奉行在一旁道:“等明晚庆功宴摆完,后日一早便能回宫了。” 女帝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奉行恭敬道:“都安排妥了,宴席是礼部跟内司一起准备的。” 薛成渡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可准备国师的位置了?” 奉行愣了一下,答道:“来时开宴是准备了国师的席位,不过他派人来说舟车劳顿,并没有来,所以林大人这次提前差人去问了,还没有答复。” 薛成渡眯眯眼睛:“现在人在哪儿?” “约摸是在自己的营帐里,”奉行没想到女帝突然想起他来,“国师不大出来走动,只中间被钟大人他们约出去过一次。” “可猎到了什么?” 奉行没答上来,讪讪一笑。 薛成渡挑眉,戏谑道:“总有你这总管不知道的事情了。” 奉行眼珠子一转,笑着答:“奴才只管内帷事,陛下什么时候把国师纳到内帷里来,奴才才能知晓呢。” 话音未落,薛成渡扬起马鞭装作要抽他的样子,奉行连忙躲到一边求饶。 她笑着摇头,吩咐道:“午后孤过去看看。” “是,”奉行正色,“陛下午膳还要宣人来侍奉吗?” “不必了。” 女帝独自用了膳,在营帐里歇下,醒来后看了一会儿折子,见天色尚早,伸了个懒腰,往营地后头走了。 她的营帐后边跟着娄泽和崔谦的帐子,薛成渡先进去陪他们说了会子话,见崔谦精神好了许多,也放心了些许。 另一边隔了几哨,便是清珈的帐子了,他此行就带了一个小童跟随,奉行给他拨了几个御前的人伺候,也没出什么问题。 薛成渡伸手止下了内使的通传,直接钻了帘子进去,只见帐内昏昏,清珈自己盘膝坐在一张罗汉床上,正闭目冥想。 她看了一会儿,见他清俊美目,如迎风翠竹,又如河中并蒂莲花,眉间小痣平添几分辉光,直叫她心底痒痒。 清珈没察觉有人进来,等到神魂归位,吐息睁眼,兀自吓了一跳。 “天光大好,国师怎么不出去逛逛。”薛成渡展颜一笑。 薛成渡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一双含情目,就算看折子都让人感觉含了三分深情。 清珈从小清修,虽然不是修的“色即是空”,但也心外无物,不惹尘埃。 他起身规矩地行礼道:“臣不长于骑射,怕白白惹人笑话,躲在帐子里偷闲。” 薛成渡道:“后日便要回城了,明日还要忙着准备,孤想着这两天都没见到国师,怕国师没尽兴,特意来邀你出去走走。” 清珈看了她一眼,戒备道:“不巧,这会儿正是臣……” 他话音渐弱,最终在女帝笑不打眼底目光里顿了顿道:“容臣收拾一下。” 薛成渡勾唇,淡道:“换身利落衣服。” 说完起身,去外边等待。 奉行带着一众人在外边等待,见女帝出来忙迎上去。 薛成渡道:“靶场那边可有人。” 奉行一挥手,旁边一个人凑上来道:“回陛下,不多。” 薛成渡点头,等清珈换了衣裳出来,便领着人往靶场去了。 人确实不多,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小辈在一块练着准头,薛成渡带着人去了里头,清净些。 “可会?”她抽了一支箭给他。 清珈接过来,拿了一张轻便小弓,临风而立,拉了满弦。 薛成渡在一旁默默看着,等箭尖将将没入靶子边上一点,才又抽了一支,握住他的手拉弦。 清珈打个激灵,刚想拜托,薛成渡在他耳侧低声道:“别动,看好。” 女帝命不可违,清珈下意识屏住呼吸,随着她的动作拉弓放箭。 “嗖——”的一声,箭羽射出,薛成渡也蓦然放开了他。 清珈深吸一口气,定睛一看,正中靶心,且箭身没入靶子好长一段。 他转头看向女帝,只见她正低头自顾自地看着旁边摆着的些弓。 日头偏西,阳光打在脸上,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让她的眼神晦涩不明。 经此一役,第二日的庆功宴,清珈自然不敢不来。 他的座位设在薛唯鸿上首,与钟彧对坐。 秋狩结束时的庆功宴是午间开始,依旧设在高台上,下边不再准备舞伎,而是有礼官按单子宣布各人所得的猎物,挑着些珍贵吸睛的一并带上来过场。 薛成渡今年成绩平平,她现在已经无需以秋狩的猎物证明自己的能力了,猎了几只当活动活动便是。 下边也几乎都是些狐狸兔子,偶尔还有大雁,最厉害的莫过于一只幼狼。 薛成渡抬眼,摩挲着酒杯道:“这是谁猎来的?” 薛唯鸿向下打量,台下闹哄哄的,约摸道:“好像是郑家的那个……” “郑?”展嵋也望了两眼,“郑大?” 郑家的大公子,正是第一天那晚上跟在薛唯鸿后边要敬酒的宗亲。 “是了,他和刑尚书家的公子还有……那是谁,程三小姐?” 薛成渡不置可否,一并挥手道:“赏——” 这流水的宴席摆了大半天,薛成渡赏出去不少东西,天色擦晚时才算完。 几人都有些醉,薛成渡摇摇晃晃地起身,临走时在清珈肩头拍了拍。 他一言不发,白发随风飘动,青色的发穗也为之共舞,薛成渡勾勾嘴角转身走了。 第二日清早便准备回宫,和出发那日一色的章程,但等薛成渡进玉辂里时,却没有君福和娄泽大开温柔乡了。 她长叹一声,拿了文书来看。 一行无话,临到了城门,却突生异像。 金石之声想起,薛成渡蓦然握紧了剑柄,全身肌rou都崩了起来,戒备地坐在原地留意外边的声音。 “护驾!”卫蓬的在外边声音响起,薛成渡在里面岿然不动,神色冷硬。 外边sao动片刻,车辇旁传来脚步声,薛成渡握紧了手中长剑,眼如鹰隼。 车帘被掀开,奉行疾声道:“陛下,人已经抓住了,为保安全,御驾加快速度往宫里赶了。” “卫蓬呢?”薛成渡沉声问。 奉行答道:“卫统领押着人跟在后边,说是等回去再向陛下请罪。” 薛成渡默然片刻道:“让钟彧和展嵋一起进宫。” “是。”奉行得令,退出去通传。 女帝被刺杀原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因着有旧朝余党,还有自己人的内乱,薛成渡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刺过几次,众人处理起来也不算陌生。 等到回了宫里,她先与钟彧展嵋安排下去安抚随行众人与引导好百姓舆论,才沉着脸摆驾天牢。 卫蓬早在此处长跪等待,一见女帝便跪伏不起。 薛成渡沉声让他起来,卫蓬只道护驾不力,请求责罚。 她其实也没想为难卫蓬,刺客什么时候行动也不是他能遇见的,能把人拦下已经是做好了他的本分了。 “起来吧,卫统领,”薛成渡放轻了声音,“那孤罚你今晚在这看管囚犯,不准让他跑了可好?” 卫蓬脸色一红,也拿捏了分寸,站起来恭敬道:“臣分内之事,不敢说是惩罚。” 薛成渡一笑,让人带着进了天牢。 里面是娄渝带着人在审,见女帝进来,乌泱泱跪了一片,只有中间被绑在刑架上的单薄身影,撑着抬起了头。 薛成渡便一下撞进了他的眼睛,两人对视片刻,薛成渡讽笑一声,翩然落座,让娄渝禀报。 “回陛下,此人是旧朝余党,身上有前朝的‘蟠龙令’,只是……”娄渝压低了声音,往前一步,“只是此人言谈间,竟提到了……提到了宁贵君……” 薛成渡本来听到“蟠龙令”还心中一动,此物是前朝皇家密令,持此令者可以掌皇家暗卫,前朝国灭,蟠龙令也不知所踪,先帝在时还专门找人追寻这些暗卫的行踪,可数十年没有消息。 薛成渡的生父是宁氏的皇太子,国破后被先帝纳入后宫,生她时难产而亡,却悄悄给她留了一块蟠龙令。 所以当娄渝说此人言及生父时,薛成渡立马让他带着人退下,留此人给她单独审问。 娄渝有些不放心,想说什么,薛成渡瞥他一眼,他才反应过来在这些前朝之事上自己没有忤逆女帝的权利,于是带着人讪讪退下。 所有人鱼贯而出,只留薛成渡在原地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