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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的命,伺候你吃,伺候你喝,完了连个囫囵觉都不给,真他妈亏大发了。”“我,我又没要求你来……”周子璋声音有些发颤,想起他确实为自己做了许多旁人做不来的事,不由底气不是很足,到嘴的挖苦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烦恼地转过头,低声说:“我不习惯跟人睡,你,你还是回去吧……”“行,我就他妈是自己贱的。”霍斯予无奈地应道:“谁让咱从前干过错事呢?一朝错,一辈子都错,活该在你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他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真的下梯子溜下阁楼,周子璋没想到他真的说走就走,心里莫名有点惶惑,颤声问:“你要走了?”“不然留着干嘛?”霍斯予回头看了他一眼,可怜兮兮地说:“谁让咱不招人待见?子璋,我虽然脸皮厚,可也有个度的,过了这个度,我没脸继续死乞白赖。”阁楼下传来他开门的声音,又听见他扯着嗓子喊:“我把王八汤炖好了还热着,你待会要想喝就喝,不愿意就放冰箱,天热,你要搁灶台上一宿非馊了不可,记住了啊。”他明明要走了,又回来补上一句:“还有啊,这个月的电费水费单我给交了,收据就搁你五斗柜上的饼干盒里,你可别又跑去交。”周子璋心里有种莫名的忐忑,骤然间真觉得自己这么对霍斯予,好像确实占了人家便宜一样,但他与霍斯予之间朋友不像朋友,情侣不像情侣,他竭尽所能,也不过是接受了霍斯予靠近他而已,要他再做点别的,那却又违背内心的意愿。正想着,突然听见霍斯予在临出门那一刻,不高不低地抱怨了一句:“你这什么东西放哪我哪一样不清楚,可我那呢?你都从来没去踏进去过。”这话犹如重磅炸弹,登时令周子璋没来由地感到羞愧。确实,霍斯予进自己家,虽然是他自己硬挤进来,但他忙前忙后,明明公司起步阶段忙得昏天黑地,却仍旧每天坚持过来给自己做饭,平日里嘘寒问暖,这里头的真诚都不是能作伪的。但周子璋呢,却从未去踏进霍斯予在隔壁租下的房间一步,从未主动开口问过他近来公司忙得如何,甚至于,很少对他道谢,享受他的照顾,却仿佛理所当然般心安理得。这已经严重违背周子璋的道德原则,他再也没法睡了,坐了起来,想了想,也爬下楼梯,穿了拖鞋,拿了钥匙开了门出去,走两步到了霍斯予租的房间门口,犹豫了半天,才咬了牙屈指敲了敲门。门一下就被打开,霍斯予笑嘻嘻地靠着门框看他,也不说话,只是目光中充满戏谑。周子璋脸上一热,低下头骂:“挡在门口干嘛?让我进去。”“进来可以,你先说明白了,为嘛进来?”霍斯予问。周子璋脸色越发红了,咬着牙问:“街坊邻居串门不行吗?”“不行,我这只让我家的人进来,外人我丢不起这个脸,你要进来,可就是我老霍家的人,想清楚了。”霍斯予正视着他,清清楚楚地说。周子璋脸色微微一变,退后半步,刚要溜走,手臂一紧,已经被霍斯予一把攥住,随即脚下一轻,天旋地转之间,被霍斯予拦腰打横抱了起来,周子璋恼火地推他,骂:“你他妈干嘛呢?让我下来,我不稀罕进你这个破门还不行吗?”“晚啦,”霍斯予痞笑着亲了过来,啃着他的嘴角含糊地说:“到嘴的肥rou哪有让它跑了的道理。”就这么吻得激烈深入,晕头转向,等周子璋回过神来,人已经被霍斯予抱进了房间,压在沙发上被亲得浑身发软。他喘着气双手抵住霍斯予的胸膛说:“等,等一下。”“等个屁,老子等这一刻等了多久,还等?等下去阳痿都得了。”霍斯予顺嘴胡扯,忙着解开身下这人的衣服,摸上那片肖想已久的滑嫩肌肤,他唇手并用,忙不迭地在周子璋身上煽风点火,好不容易将人吻到软成一滩春水,眼见着就能扯下睡裤的裤头直奔主题了,突然间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大声响起。霍斯予顾不上了,他埋头在周子璋胸膛上又吮又咬,舔弄那两颗小硬果玩得不亦说乎,周子璋咬着唇,强压着涌上来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说:“电话,唔,你,你有电话……”“让他等着,”霍斯予头也不抬,直接顺着腰腹肚脐往下亲吻,含含糊糊地答:“没见我正忙着吗?”电话却锲而不舍,响了一次又一次,等它响到第三次的时候,再好的兴致也让那难听的老式电话铃声给打断。周子璋一把推开霍斯予的头,大口喘着气,霍斯予跺了跺脚,骂了一声“我cao,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后怒气冲冲地拿起手机,吼道:“谁?”他的脸色在听到那边的声音后,立即收敛了怒色,嗯嗯几句后忽然大吼一声:“不行,今天绝对不行!什么?已经来了?cao,这算什么?突击检查啊?”他脸色难看地挂了电话,扒拉了头发,过去给沙发上脸带红晕,眼含春水的周子璋拉直了衣裳,呐呐地说:“那,那啥,咱们改天再继续,我,我爸来了。”“啊?”周子璋大吃一惊,忙说:“我回去了。”“别啊,老头说要见你。”霍斯予为难地开了口,然后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微笑说:“别怕,我看着呢,他拿我没办法,而且我爸那种人,也就对我横,对着别人家的孩子,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周子璋心乱如麻,低头说:“不是,我,我觉得我还是不见为好。”霍斯予瞳孔微微收缩,按住他的肩膀,正色说:“子璋,你不想见他,是因为不想承认我们在一块的事对吧?你老实告诉我这个,没关系,想说什么说什么。”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语调认真地说:“但说之前,我想你抬头瞧瞧我这间屋子。”周子璋茫然地抬头,看见自己置身的房间除了身下这套沙发,竟然什么家具也没有,再扫了一眼房间,里面除了床也是空空如也,他惊诧地看着霍斯予,问:“你这边,为什么东西这么少?”“因为这不过是我临时落脚的地方,”霍斯予看着他的眼睛,说:“在我心目中,你那边,才是我长久该呆的地方。你明不明白?老子那么精心照料你,照你的喜欢给你那间小公寓添加小物件,那一部分是为了你高兴,另一部分,是因为那是我该做的事。”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老子该做的,就是弄一个你舒心的窝,伺候你吃喝,让你身上长多二两rou,你明白了吗?”周子璋眼眶有些湿润,他说不出话来。“明白了,那就甭问我这边东西为什么这么少,我顾不上这边,我每天要做的事太多,不是觉得累啊,我乐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