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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小家转了转头,看见一旁被小被子裹着的小宝宝,便叫着宝宝,上前去抱起他,掀开覆在他头顶的小被子。这一掀开却是不妙了,正见小宝宝瘪着嘴,小脸皱巴巴地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小家歪了歪脑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叫了声,“宝宝?”谁知这小家伙一听小家叫他,脸一下涨得通红,小嘴一张,立刻哇哇大哭起来。小家便急忙摇摇他的小身子,又拍拍他的小屁股,叫着,“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啦!”小崽子却哭得声嘶力竭,一点不肯放松,小脸涨得跟个小番茄似的,哭声一阵比一阵响亮。小家一听他哭,心里也很是难过,又把宝宝放下,把他这里拍拍那里摸摸,却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只说不哭不哭,小家伙却一点也不卖他面子。小家听他这样大哭,心中一酸,眼睛很快也湿润起来,想要叫何支,又想到何支死了,就剩他和宝宝了,顿时鼻子一酸,也啪嗒啪嗒地掉下眼泪来。小嘴一瘪一张,跟着干嚎的小宝宝一起坐在床上大哭不止,甚至哭得比宝宝还要厉害。两条小鱼一块哭了一阵,依旧没人来理,任由屋内挤满了响亮的哭声。小宝宝哭着哭着,见小家也跟着他一起哭,他便和小家一同哭了一阵,后来觉得好累好累啊,好像没有力气了,想碎觉。忽地停下哭来,打了个哈欠,见小家在一旁一抽一抽地哭得好不心痛。他眨眨眼睛,唔唔地叫了两声,像是要告诉小家,我不哭啦,我要碎觉觉啦!可小家没空理他,哭得正伤心着,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两只手去擦,却擦得手忙脚乱,怎么都擦不过来。小宝宝看见小家这模样,忽地阿嚏一下,跟打喷嚏似的嘎嘎笑出声来,笑得手舞足蹈,小被子都要挣开来了。小家哭了一会儿,见宝宝忽然不哭反笑,他吸了吸鼻子,拿袖子随意擦了擦鼻涕眼泪,伸出两手去捧起小宝宝,放到自己面前,见小家伙笑得眼睛弯弯,发出一阵喔喔的声响。小家又用力吸了吸鼻子,对宝宝道,“宝宝不哭了吗?”小宝宝看看小家,见他哭得稀拉哗啦的,反而咯咯地笑出声来。小家却瘪了瘪嘴,难过道,“小家好难过,大支没有了,爹爹也没有了,小家好怕,好难过……”他说着,又掉出眼泪来,将宝宝抱在怀里,让他的小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小家伙一看不见了小家,又觉得好饿好困,一个不乐意,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小家听见小宝宝的哭声,又是一阵难过,不由抱着宝宝,两人哭了个昏天黑地,哭得小宝宝的被子都松开掉落下来,露了大半的小身子在外头。两人正为了各自的事情伤心痛哭之时,忽有人推门进来,急忙叫着,“怎么了怎么了?”小家看见来人,忽地哭声一噎,神情愣愣地盯着他。那人走上前来,见小宝宝的半个身子露在外头,忙将他抱过怀来,低声呜道,“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又伸出手来擦了擦小家脸上的眼泪,略有责怪道,“怎么哭成这样?眼睛都要哭坏了。”小家呆呆望着他,张了张嘴,却忽地嗝地一声,打了个哭嗝。何支见他这模样,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一手轻拍着宝宝,一手捏了捏脸盆里的帕子,擦了擦小家湿漉漉的脸,道,“小家该长大啦,都当爹爹了,不能再哭得跟个小宝宝似的了。”小家听了,急急点起头来,眼泪却啪嗒啪嗒地落个不停,直说着,“嗯!嗯!”花花仔细勘查过各处结界,确认无误之后走出林来,对闻人潜点了点头。闻人潜见他颔首,微微一笑,目光眺向远处,声音里难得带上一丝释然惬意,“你我的债,这下终于是还清了。”花花闻言,不由笑道,“这一回算我欠你,以后,有机会再还你。”闻人潜却摇首道,“你设法为我驱除体内血毒,我救你一命,为你补缺山石,两相抵消,并无相欠。”花花微微垂了垂眸子,复又抬眸,道,“既然如此,你再陪我去一个地方,如此便功德圆满。”闻人潜轻轻颔首,随他而去。两人路途之中,又见青山碧水,仙气萦纡,比起那日镇山石被毁,山谷一片穷恶之相,已不知好了几许。闻人潜行走之间,看见花花的背影,忽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化形为人,为何会是这个模样?”花花回头来看他一眼,放慢脚步,道,“我也不知。你去问兔儿,她定也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命数吧。”闻人潜不由轻笑道,“是啊,你与玉凝的主仆缘分,也是命中定数。”花花道,“对。”闻人潜又道,“只可惜你与小家爹爹缘浅,不若,也不至于此。”花花闻言,忽地顿下脚步,疑道,“此话何解?我与小家爹爹素未谋面,何来缘深缘浅之说?”闻人潜却微微挑眉,道,“那你这最后一桩心事,为何是要去那山洞之中再看一眼?”花花不由浑身一震,继而面有怒色,道,“你怎又随意窥视他人心意!”闻人潜连连摇头,道,“不曾。只是我看你一直朝着深潭方向看去,那里除了阿岳居住的山洞,又有什么地方是能让你牵肠挂肚的?”作者有话要说:☆、壹佰叁拾宝宝吃奶记闻人潜连连摇头,道,“不曾。只是我看你一直朝着深潭方向看去,那里除了阿岳居住的山洞,又有什么地方是能让你牵肠挂肚的?”花花便觉失态,抿了抿唇,尴尬了一阵,正要辩解,却听闻人潜道,“你就不曾对自己的过去,还有对阿岳长生的过去,感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花花听他话中有话,又遮遮掩掩不肯明说,便狠狠地横他一眼,道,“有话直说!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曾有什么秘密落在你手里!”闻人潜不由朗声一笑,只说玩笑罢了,却忽又问道,“花花,你今年几岁了?”花花嗯了一声,仔细想了想,道,“哎呀,我不记得了。”他话锋一转,道,“反正比你这老妖精要小!”闻人潜轻轻一笑,笑骂道,“几十岁的小畜生,整日顶着副幼童的皮囊,羞也不羞!”花花嘴边一鼓,气呼呼地瞪着他,忽地浑身冒出一股浓烟,待得烟雾散去,他便化作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对着闻人潜哼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闻人潜先是一怔,随即摇头轻笑,连声叹道,“像!果然是像!”花花回头奇道,“像什么?”闻人潜却摇手道,“没什么。”两人漫步悠闲,也很快到了山洞结界处,两人细看之下,发现结界已然消失,便大步走进前去。到了山洞之中,两人粗粗一看,花花上前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