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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一笑。虞清溪便凑过来道:“桑榆,渴不渴?”任桑榆看着面前熟悉的脸,伸手一揽,将虞清溪拉到怀里。“夫君?”虞清溪轻轻唤了一声,“桑榆?”任桑榆闻了闻虞清溪颈边,呢喃道:“清溪,清溪……”不等虞清溪有甚反应,他便沿着他的颈上吻去,一点点到下巴,最终吻上唇,翻身附上。不知是今日醉酒的缘故,任桑榆的吻放缓了许多,缓缓舔舐,慢慢擦过。所有的动作一缓,这亲吻便是异常旖旎。虞清溪感觉到他身下起了反应,心思是不是要对他行魅术。可如此模样的任桑榆,让他又欲罢不能。再等一等,再等上一等……虞清溪贪恋着任桑榆的亲吻,直到不能再拖延的时候,舌尖冲着那烂熟于心的几处位置轻轻点过。一个……两个……突然,任桑榆退出这道吻。虞清溪立马一顿,他魅术才施展了一半,若任桑榆要接下去做,他便只能应承,然而他现在的身子根本不容许这么做。他心思着是不是要将任桑榆唤起来看着他,实施另一道魅术,任桑榆却是靠在虞清溪颈边,模模糊糊道:“清溪……累了,我……不能……”虞清溪心里一跳,不知什么滋味如瞬间喷发的天火般充斥着全身。他感觉到任桑榆搂着他紧了紧,最后翻身躺倒在侧旁。任桑榆似是有甚么不舒服,便伸手按了按下面,最后将脸送到虞清溪肩头蹭了蹭,沉沉睡去。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想直接过了宴席写返回了,既然你们那么念叨清溪和桑榆,就来个分别前的小甜蜜吧第85章遇袭次日一早,任桑榆倒是先醒,看到虞清溪还睡着,也不敢伸手触碰,生怕惊扰了他的睡梦。他静静地看着虞清溪的容颜,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说起来,虞清溪起得都很早,难得这样比他起得晚。从光亮的额头,到清爽的眉目,再有俊挺的鼻梁,之下是浅淡的唇,任桑榆看了两遭,还是觉得虞清溪瘦了。他琢磨着得回去提一提饭食的份例,好让清溪多吃两口。昨日那般菜式,他就多吃了许多。要恰到好处作甚,他还是觉得他的清溪该多吃一些,长得胖一点。虞清溪在任桑榆醒来的时候,就立马醒了,不过他没有改变气息,依旧那么闭着眼。本以为任桑榆会从后面下床,或者抚弄他一下,却是没想到他会一直这么看着他,直看得他差点要脸红。他调整了声息,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看着对方眼眸里的自己,不觉轻笑。“醒了?”任桑榆道。“嗯。”虞清溪起身,问他,“今日头上沉不沉?”“不沉,”任桑榆道,“睡得挺好的。”虞清溪下床去洗漱,见他还躺着,便立马回过去:“怎么了?”一边问,一边探手试他的额温,正常的。“没事……”任桑榆起身,动作却不若往常,带着些不自在,“我去池里游两圈。”“一大早……游泳?”虞清溪顿了一下。“嗯。”任桑榆点头,拿出一件干净衣裳。虞清溪稍是往下一看,便看到了那处突兀。任桑榆见虞清溪看到他的尴尬,便立马转了话头:“我让春华马上去请大夫来给你看一看脉,若是可以,我们再出发。”“不用,”虞清溪道,“我好好的,况且田相也是等着我们一起离开。”“我师定能理解。”任桑榆道,“说定了。”他拿衣衫置在前头,正好挡了尴尬,在庭院里见着春华便立马吩咐了。虞清溪听着外头的言语声,浑身一凉。正要进来收拾屋子的春汀走进来,见三少夫人如此表情,便道:“三少夫人,您为什么要瞒着?三少爷若是知道了,不知该有多欢喜。”虞清溪瞥过她的脸,什么都没有回答,转身走进里间。他用冷水泼了泼脸,迫使自己迅速冷静。春华跑得很快,没多久就带了大夫过来,任桑榆还在池里,便让春华将大夫带进去,他稍后就来。虞清溪坐在窗边榻上,听着外头的动静。池里水声阵阵,时远时近,虞清溪分辨出任桑榆游水的方向。没多久,春华领着大夫进来。这个时辰很早,医馆还不忙,街市里也十分空场,大夫才能这么快就到。虞清溪让春华春汀都下去,他们两个依言退下。大夫将医箱放到旁边案几上,拿出了脉枕。虞清溪看了一眼他的发簪,心里稍是一松,轻道:“我是商支的。”大夫一顿,立马明了地点点头。这座宅院的来头,他有从别个人口中说过,是主子特赠。虞清溪听着外头的水声,简短地道:“我身体好得很。”大夫不明白他要作甚,可还是点了点头。他伸手要搭上虞清溪的脉口,却是被拦下。“大夫,”任桑榆从外头走进来,发丝上还沾着水,“劳烦看看我夫人身子如何。”大夫立马垂眸,作势收起脉枕,对任桑榆道:“夫人身子康健。”“这么快就诊好了?”任桑榆说完才想起,自己从池那边游来,再擦拭了穿衣,的确是有一会儿了。他顿了一下,道:“前几日我夫人有些倦乏,现下可是都大好了?”大夫看了虞清溪一眼,道:“一路奔波难免会如此,调整两日便可恢复。”任桑榆看了一眼虞清溪,也没有前几日的倦色,便点了点头:“好。”他让春华来送大夫离开,又招了春汀过来,“去街市里看看,有甚夫人喜爱的吃食买上,留待路上吃。”“是!”春汀看了一眼虞清溪,心思却是在那大夫身上。大夫竟丝毫未提三少夫人有身孕的事,大约是收了三少夫人的银子。“若是有果子,便多买一些,洗净了一并带上。”任桑榆道。“是。”春汀应言下去。“既然身子好好的,那便早膳多吃一些,待会儿可是又要去沙漠里行路了。”任桑榆道。虞清溪点头,两人相携着出去用早膳。等他们收拾妥当,赶到城门口没多久,田相的使臣仪仗也过来了。他们验过国书和关牒,正要出城,谷梁钰过来了。田为砚和任桑榆急忙向前跪拜,虞清溪落后一步。“田卿,朕与皇后要晚几日再行,朝中事务交由你看待几日。”谷梁钰道。“皇上龙体要紧,”田为砚道,“朝中不必担心,老臣自当鞠躬尽瘁。还望皇后照顾好皇上,照顾好皇嗣。”谷梁钰与林渊相视一眼,林渊一笑:“这是自然,田相放心。”谷梁钰又看向任桑榆,拿出一卷图纸递给他,道:“任卿,这是改制的提盐法装置,你回去研看一番,回头交一份可行奏报上来。”任桑榆顿了一下,下跪:“臣定竭尽所能!”这样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