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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转身走回客厅,拿起桌子上放了一宿的凉水猛灌了下去。四十多分钟后,柯北出现在蒋朝乾家中别墅的书房里。柯北坐在客椅上,手里捧着一杯保姆新沏的茶,他轻轻抿了一口。蒋朝乾气势依旧很足,他中气十足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柯北低头笑了笑,“蒋叔叔曾经承诺过我,只要我把樊逸清逼走,就会让正霖和我结婚,我已经等了两年了,从樊逸清离开到他再次回来,您打算什么时候实现诺言?”“柯北,关于这件事情,我确实有约于你,但是你应该很清楚,樊逸清走后正霖心脏就出现了问题,如果这个时候强行逼他跟你结婚,你有没有想过正霖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蒋朝乾续道:“说到底还是你无能,虽然逼走了樊逸清,但是却没拿回正霖的心,即便我倾向你,但事实摆在这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呵~”柯北轻轻晃着茶杯里的热茶,甚至还溅出来那么一两滴,“也就是说诺言无效,我千里迢迢回来只是做了你们的踏板?”蒋朝乾看了柯北一会儿,觉得他确实可怜,于是拉开抽屉取出一本支票,刷刷刷写了一个数字。蒋朝乾把写好的支票撕下来放在桌子上推向柯北的方向,“你确实辛苦了,不过你应该也知道,如果没有蒋家你也不可能有今天。”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支票,“这里是五千万,就算是你的辛苦费,回英国去吧。”柯北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支票看了看装进了裤子口袋里,再没说一句话,转身走出了书房,下楼时看到了萧筱。萧筱:“柯北你要走了吗?不留下吃午饭?”柯北走过去轻轻拥抱了下她,“萧阿姨,希望你身体健康。”没等萧筱反应过来,柯北放开他转身离开了别墅。柯北的车开出去不远慢慢停在路边,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支票,对着车窗外的阳光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其中一角,火势很快蔓延整张支票,就在快要烧到他手的时候,柯北把即将焚尽的支票扔了出去,还未落地就变成了一滩散灰。“踏板若是松动了,过路的行人都会摔下去呢。”“轻则伤,重则死!”蒋正霖正被孟叔逼着喝养胃粥,他实在没什么胃口,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起铃声。蒋正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有事快说!”柯北坐在熄火的车里一下下摆弄方向盘,“正霖,如果人生的轨道偏了该怎么办呢?”“你别再发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呵~难道你不想知道樊逸清离开你的真实原因吗?”“柯北你说什么?!”“今晚十一点半,母校宿舍楼下,我们不见不散…”第49章首都商大宿舍区六号楼男寝楼下,蒋正霖坐在息了火的车里焦躁的等柯北。他比约定好的时间提前到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归寝的学生由多变少,直到门禁时间过后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人。蒋正霖看了眼手机,距离十一点半还有不到十分钟。柯北到底要搞什么鬼?为什么要来学校?还要来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想知道逸清离开自己的理由,他决不可能听柯北的摆布大晚上来这个鬼地方。道路前方开过来一辆车,坐在驾驶位上的蒋正霖被它的车前灯闪到睁不开眼睛,他连忙抬起胳膊挡着刺眼的灯光。对方的车距离自己两米左右停下,熄火后关了车灯,蒋正霖才放下胳膊借着路灯看过去。柯北打开驾驶室车门,抬腿迈下车朝着蒋正霖的车走过来,他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自然的坐了进来。车内照明灯昏暗,蒋正霖冷漠的看着柯北,柯北也正在看着他,却笑的一脸妖冶,右眼角下的泪痣因为笑容被挑了起来,衬托的他像是鬼魅。蒋正霖开门见山问道:“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现在可以说了。”柯北把视线转移到车窗外忽得轻笑一声,“这么着急做什么?或许我要说的这件事你并不想知道。”“柯北,我不想再跟你浪费任何时间,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蒋正霖强忍着怒火低吼着。烈女怕缠郎,蒋正霖很早之前就被他缠怕了,如今的柯北更是处于走火入魔的地步。柯北对蒋正霖的脾气了如指掌,他不急不缓淡淡地说:“结束?不,宿命不允许我们结束,我们现在正悬挂在悬崖两端,命悬一线,但凡一人放手另一个也会跌落悬崖,粉身碎骨。”蒋正霖憎恶他已经到达极点,“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别整天搞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如果犯病就去治病,我没时间陪你耗!现在你有话快说,没话滚出去!!”“呵~”柯北指了指蒋正霖那侧的车窗户,“正霖你抬头看看,从这里能看见三楼公共厕所的阳台哦。”“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柯北:“哈哈哈,瞧瞧你什么都不知道一脸坦然的样子,我真为樊逸清感到不值得。”蒋正霖:“你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柯北同情的看着蒋正霖,邪笑着,“你以为你和他相爱?其实从一开始你们两个人就是互相利用,互相欺骗的关系。”“哼!”蒋正霖觉得柯北的确已经疯魔了,他指着副驾驶的门语气冰冷,“你给我滚下去!”柯北摇摇头,“你等我说完啊。”蒋正霖的耐性已经被他吊到了极点,柯北很满意他现在的反应。他不紧不慢道:“其实樊逸清和我们是校友哦。”“你放屁!!”柯北无视他的反驳继续说,“不但跟我同一级还和我住在同一层宿舍。”他再一次指了指驾驶侧窗外,“喏,就是那栋楼的三楼。”蒋正霖下意识的往外看了一眼。柯北:“可惜他只在那里住了半年,就因为故意致人重伤罪被法院判了十三年有期徒刑。”蒋正霖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不,这不可能!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去害人?”“哈哈,你猜对了,人确实不是他害的,因为那人明明就是你害的,他只是恰好做了你的替罪羊,替你坐了整整十年牢。哦对了,他原本被判了十三年,你想知道他是怎么被提前释放的吗?”蒋正霖怔住了,他此刻就像是被人点了哑xue,强行断了发条,全身僵直的看着柯北,只有心脏在微微颤抖。柯北见他一脸死灰,低低笑着,“樊逸清的左手小指缺了一块是吗?用一截小指换三年自由身,好像也很值得啊。”蒋正霖全身血液逆流全部倒灌到头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