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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些什么内容呢?呵呵,真令人好奇。”第48章窗外的麻雀不停地叽叽喳喳,房间里的蒋正霖终于认命般的睁开眼睛。眼底乌青,满眼血丝,下巴上全是胡渣,十分狼狈。他怨憎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枕头冲到窗户边猛的拉开阳台门跑出去。“都他妈的给我滚!!!”手里的枕头被他狠狠的朝着声源处扔出去,十几只麻雀扑哧着翅膀四处逃窜飞走。蒋正霖喘着粗气,颓唐的趴在阳台上吹风好让躁动不安的内心凉下来。昨晚的梦真实的可怕…熟悉的柠檬气息,熟悉的口腔温度,熟悉的rou/体触感,熟悉的呻/吟声,甚至连身上那人的颤栗颤抖都那么真实。抵死缠绵,真实的不像是梦。梦里的樊逸清说他爱自己,那句“我爱你”说的那么流畅,流畅到蒋正霖快要在梦中窒息。蒋正霖苦笑,怎么可能呢?如果爱,怎么舍得伤害?如果爱,怎么会放弃?如果爱,他不会走。蒋正霖觉得自己有些冷,他转身回到房间里,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微信朋友圈。Mydaring:春雨可以滋润大地,却无法滋润我枯竭的内心。夏蝉可以叫醒醉人,却无法唤醒我对你的幻想。秋风可以扫下落叶,却无法吹散我对你的爱情。冬雪可以盖住万物,却无法将你从我心中抹去。一年四季,我依然还在原地等你回来(第861天)。TomyimmortalbelovedLin编辑,发送成功。答应过你,会给你写情书,我已经写了861篇,可惜你只看到了一篇。蒋正霖关上手机,他想或许有一天还有机会拿给樊逸清看,问他一句有没有心疼。蒋正霖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毕竟他舍不得樊逸清心疼。*樊逸清一晚上没睡。只要闭上眼就是蒋正霖像孩子一样抱着他倾诉自己的想念。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樊逸清感同身受。不该回国的,原本以为距离远的思念最煎熬,现在才知道近距离的思念才最噬骨。幸亏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否则自己可能还要请假。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樊逸清看到来电显示顿时来了精神。“喂,赵哥?”樊逸清有些不敢置信。“哈哈哈,樊子啊,哥哥调北京来了,你小子从出去后除了给我发个短信,连半个电话都没有,慢慢的你连短信都不发了,我他妈还以为你是不是失踪了。”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看管樊逸清的狱警赵勤。樊逸清对此确实有些愧疚,原本他觉得赵勤工作忙,监狱里不能带手机,打了也接不到,所以逢年过节就发个短信问候,等到自己去了美国,即使没有换号也逐渐忘记跟赵勤联系。樊逸清:“对不起赵哥,我跟你赔不是。”赵勤依旧和以前一样爱开玩笑,他看樊逸清有些当真,笑道:“你小子当年可没这么墨迹,怎么现在婆婆mama的,说个地方滚出来咋们叙叙旧!”挂断电话,樊逸清给赵勤发了个餐厅地址。一个小时后,樊逸清在餐厅见到了将近三年未见的赵勤。两个人一见面先是简单拥抱了一下,分开后赵勤朝樊逸清右肩轻捶了一下。“你小子行啊,能混成大公司高管,你也算是独一份了!”樊逸清笑了笑,招呼赵勤坐下,两个人点了四个菜,一提啤酒,樊逸清打开一瓶啤酒先给赵勤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两个人先干了一杯。啤酒下肚,气氛也逐渐放开了些。樊逸清开玩笑说:“赵哥,你怎么愈发黑了?”“哎哎哎,你怎么回事你!骂人不揭短啊,哪有你这种人,一来就挑实话说,会不会聊天啊你!”赵勤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副小白脸样,你天天坐办公室风吹不到雨淋不到,想黑也黑不起来啊。你走后的第二年,我就调到刑侦大队了,天天跑案发现场,你说我要是白的像块豆腐那不见鬼了?”樊逸清:“嘿嘿,赵哥说得对,我其实主要是怕你黑的像块碳,没人愿意做我嫂子。”赵勤:“哎!那不用你cao心,哥哥我都结婚一年多了,你嫂子肚子里现在还揣着我家娃娃呢。”赵勤一脸炫耀式的幸福,摸出手机调出结婚照就给樊逸清看,“怎么样?你嫂子漂亮吧?”樊逸清出狱的时候,赵勤已经35岁了,因为工作特殊一直没时间找对象结婚,看到他现在这么幸福,自己由衷地替他高兴。樊逸清:“恭喜你呀赵哥,娶了这么好的媳妇,可惜你结婚我也没给你包红包。”赵勤:“得了吧你,在哥哥这你有这份心意足够了。你呢?给我找了个弟妹没?”樊逸清举着酒杯的手微颤,他敬了一下赵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工作太忙了,没时间找对象。”赵勤没看出他的不自在,满不在乎笑道:“你现在可是钻石王老五,找对象那还不简单?男人事业为重,儿女之情有缘再说。”樊逸清点了点头,笑道:“赵哥说得对,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工作?”赵勤拿出自己的警察证给樊逸清看,“哥哥升职了,XX刑侦大队大队长。”“那可真是双喜临门!”两个人好几瓶啤酒下肚,赵勤问出心里一直留存的疑问。赵勤:“樊子,当年你说你是被冤枉的,你现在有线索了吗?要不要哥哥帮你私底下留意着?”“不!不用!”樊逸清有些激动,赵勤奇怪的看着他。他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赵哥,这么多年了,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日子,好好生活。”赵勤点了点头,“行吧,不过你要是需要哥,一定不要客气,哥最恨那些漏网之鱼,尤其是害人含冤的罪犯,不把他们绳之于法这对不起党和人民啊!”樊逸清的手抖了一下,差一点洒了杯中酒。“来,赵哥,不谈这些事了,我们今天喝到尽兴!”*柯北将自己用手机录制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的表情从怨毒到挂上嘲讽的笑容,连带着眼下的泪痣都异常妖异。直到手机再一次没电自动关机,他才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卧室拉开床头柜抽屉。四个白色药瓶滚了出来,他从每个药瓶里都取出几粒药片,一股脑塞进嘴里,用力嚼了几下后直接咽了下去,药片碎粒磨着他的嗓子,他猛咳了几下咳出一些碎药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