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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尴尬。雌性不雌性的倒无所谓,只是他是个弯的啊,此时亚诺的成熟裸体就这么明晃晃地呈现在他眼前,那有力的臂膀,结实的胸腹,还有那静卧在修长的两腿间的庞然大物,让他都要控制不住有反应了啊!席慕容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脸却是越来越红,一双眼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就在他尴尬癌都要犯了的时候,眼前浑身□□的亚诺忽然毫无预兆、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一只通体如墨、有着一双碧绿色深邃眼眸的黑色猎豹!完全被这副场景吓懵了的席慕容无意识地张大了嘴,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巨兽。这,这不是他刚穿越到这个世界中时,碰到的那头和那灰毛兽一同出现的黑豹吗?原来它就是亚诺?黑豹的体型很巨大,目测将近三米高,幸而这里的房屋普遍建得高大,黑豹那近三米的身高在这屋里也不会显得太过逼仄。黑豹的毛色是纯正的黑色,全皮毛光滑如丝绸,在草灯微弱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挺拔劲瘦的腰身,修长矫健的四肢,加上浑身顺畅如流水的线条,无一不透着野性的力量美。似是被蛊惑一般,席慕容呆愣愣地走向黑豹,抬起手,着迷地抚上了黑豹光滑的皮毛。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触碰着这头巨大的野兽,席慕容却没有了之前看见巨齿虎的那种恐惧,只因为那双翡翠一般的碧色眼眸里,有他熟悉的,属于亚诺的眼神。黑豹低着头,看着席慕容呆愣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继而,却又被隐隐的悲哀所掩盖。不过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动分毫,乖乖站着,任由席慕容的手四处游走。“亚诺?”席慕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觉得这一切真是太玄幻了,一个人,竟然就这样干净利落地,变成了一只豹。变成了黑豹的亚诺大概是无法说话的,听见席慕容在叫他,便低头蹭了蹭席慕容的肩膀。但因为体型的差异,即使亚诺一再小心,席慕容还是被蹭的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没事没事我没事!”,席慕容生怕亚诺又变回去,连忙表示他并没有受伤。黑豹闻言止住了上前查探的脚步,站着不动了。席慕容站起来,想也不想便扑上去抱住黑豹的前腿,揉捏着黑豹的紧致的皮rou满意地叹了口气:“哎呀,手感真好,为什么当初我没有穿越到雄性的身上呢?”黑豹静静地站着任席慕容揉捏了半天,才低下头,叼住席慕容的衣领把他放上床,进而又变成了人类的样子。亚诺拿起地上的衣服,看着脸蛋红红的席慕容道:“过瘾了没?是不是该睡觉了?”席慕容略尴尬地点了点头,时候已经不早了,亚诺这么一说,席慕容还真觉得有些困了。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两人便无比自然地躺下睡了。只是席慕容太过激动,导致他在是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身边的亚诺没有丝毫的动静,睡觉的姿势更是规矩没有变化,大概是睡着了。席慕容翻身朝向亚诺,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只发笑,黑暗中的一双眼睛闪闪发亮。他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存在,为什么人和兽可以随意的转换。这里的野兽普遍偏大,兽人的体型自然也是高大无比,席慕容想起方才变成黑豹的亚诺,心下羡慕无比。为什么他穿越的时候,就没有穿到雄性的身上呢?还有一点更重要的,便是为什么他总是能够在亚诺身上找到令他怀念的一些感觉呢?他知道自己对这样的感觉是没有抵抗力的,他不会,渐渐的就喜欢上亚诺吧?想到这席慕容忍不住皱起了眉,亚诺不喜欢他这是一定的。亚诺那么爱他前世的爱人,怎么会转而爱上他呢?他能感觉到,亚诺每一次对他的温柔和笑容,都是因为他可能和亚诺的那个爱人有相似之处才展现给他的,如果不是这样,亚诺对他,很又可能和别人也差不了多少。他真正的温柔,从来都只是给他的爱人的。对此席慕容并没有觉得什么,就连他自己,不也时不时地错把亚诺当成席磊来看吗?说真的,亚诺有时候给他的感觉,真的和席磊好像!心口突然又开始疼了起来,席慕容有些无奈,怎么无缘无故的,又想起席磊了呢?最近他想起席磊的次数有点太多了啊!席慕容翻过身将自己蜷缩起来,双手握着心口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脑中不停地想着霍克交给他的那些药草的模样,等着这阵疼痛慢慢散去。似乎是过了许久,席慕容才感觉自己的胸口轻松了些许。轻轻呼出了口气,额头已经是冷汗涔涔。或许是抵抗这疼痛花去了席慕容所有的力气,几乎是在疼痛消散的一瞬间,他便觉得困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连汗水都顾不得擦,便睡了过去。只是刚睡了没多久,席慕容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席慕容觉得那根本就不是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梦中的风吹拂着脸庞时,那种轻柔的触感,能嗅到空气中隐隐的花粉的味道,甚至在抚摸面前的墙时,指尖传来的凹凸不平感,也是那样真实。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大门微微愣怔,所以,他是回来了吗?席慕容不清楚这究竟是他的梦境,还是他真的又穿越了回来。他望着那道熟悉的铁门,始终不敢伸手去推。这里是席宅,他曾经住了二十来年的地方。昔日高大又冷肃的铁门,此时无端变得有些萧索。平时本是遥控的大门,此时却不知道为何,自己敞开着一条缝,似乎是专门在等着他去推开。门内是死一般的寂静,至少席慕容在门前站了这么久,竟没有遇到一个人前来拜访。他的心猛然间跳得厉害,进而无端端的,感到了一丝不安和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急切地伸出手,推向那道铁门。只是在触到那冰冷的材质上时,席慕容的手却又猛然缩了回来。他不敢,心中的害怕和不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席幕容居烈地喘息着,不知道要怎么办。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他听不真切那声音究竟在喊什么。只是,那种不安却是愈演愈烈,难道,家里是有什么事发生吗?铁门终究还是被他缓缓地推开,霎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席慕容的心猛然间擂动起来,发疯一般地向前冲去。耳畔的风变得不再温柔,随着席慕容的奔跑,它也开始尖锐地呼啸起来;风中的花香也不再香甜,不知道是不是席慕容的错觉,他竟然从那花粉的味道里,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