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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同为将领,又多年在战场之上生死与共,若是能有幸娶到你,我愿为你遣散所有妻侍,只要你一人!你我定会琴瑟和谐,恩爱白头!”“封镇……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甘漠南急得满脸涨红。封镇放下茶盏,“哦?为我遣散妻侍?娶我?”他讽道,“你看我像是会被人压的那个吗?”甘漠南看着他结实的臂膀,有力的手腕,额头渗出热汗,他喃喃道,“不,我不会……压你,……我愿意……”封镇饶有趣味地盯着他,微微低头,在其耳畔诱惑道,“愿意什么?”“我愿意被你……压。”直起身子,封镇手指把玩着茶盏,啧啧称奇。最后他抬起对方红彤彤的脸,慢慢道,“可惜了,你这样的却不合我口味。”他的视线故意在对方肩膀腰肢处流连,惋惜道,“若是你能再瘦一些,腰再细一些……”甘漠南被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砖缝内。可是在封镇要走时,他却不由自主地问道,“若是我真的瘦了,你会嫁给我吗?”封镇浅浅弯唇,“谁知道呢,或许吧。”从茶馆回到府邸,管家一脸激动,与他汇报关于大将军府改制镇西王府的事宜,被封镇制住,封镇拍拍他的肩膀,委以重任,“这些你看着办,能住就行。”管家呆滞地目视他走远,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情忘记说了。而封镇边走至内室边脱外袍,冷不丁正对上屋里坐着的人视线。寿王……封镇慢慢将手放下,重新把外袍系好。“寿王?你怎么在这?”他有些不悦。齐旸吃着点心喝着茶,端得一派主人模样,“封兄,何必如此疏离?”他冲封镇笑得很甜,洁白的牙齿上还沾着一点玫瑰花酱,继续道,“我又不是别人,我可是你未来妻子。”封镇气笑了,拿起一块点心塞进齐旸的嘴巴里,“我可没有门牙沾着点心渣子的媳妇。”然后就见,齐旸使劲嚼了两下,随后痴傻般缓慢地咧开嘴巴,露出里面满满的碎点心渣子。封镇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给他摁弯了腰,“故意恶心我呢?嗯?”点心渣子掉了一地,齐旸突然急促地咳起来。封镇连忙松开手,将人扶正,发现齐旸脸色涨红,咳咳个不停,似乎是把点心渣子吸进肺里了。封镇将人拦腰抱起,让人站起来,之后从身后用双臂挤压对方胸腔,过了会儿,总算没听到咳喘声了。封镇折腾得满头热汗,随即就发现这个姿势有点微妙。闷不吭声的青年耳尖通红,后背腰臀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腹位置。能感觉到,青年的腰挺细,挺弯,凸显得臀rou特别紧翘,而且弹软适度。把人推开,封镇深深呼气,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猛灌。齐旸趁其不注意狠狠盯了封镇的胯部一眼,然后语气颇有些幽怨地说,“你要快点娶我,我都几近而立了。”说完也不等封镇回答,一个人蹬蹬蹬跑掉了。封镇放下茶壶,歇了把人砸跑的心思。在屋里踱了几步,封镇冲着门外喊,“来人,备马!”娘的!照齐旸这尿性,这段日子他是甭想清净了,索性躲远点。第43章将军双儿攻封镇去了关押鬼医的暗牢中。除鬼医之外,这里还有几名试验体,以及从梵国掳回的大祭司。大祭司全身被扒得精光,口鼻耳都被紧紧塞住,整个人被铁链锁在石台上。见到封镇过来,他怒瞪向他,眉眼间十分狠戾。可惜,封镇学神之魂熊熊燃烧,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给大祭司的中枢神经种下一只可以让人屏蔽痛觉的虫蛊,然后拿起尖锐的手术刀,开始解剖。经过三个世界的历练,封镇解剖的技术出神入化,在他将大祭司从内而外研究了个透彻又给他重新缝起来,大祭司都未曾昏迷过去。全程旁观了自己心肝肺四敞大亮,又被合起来,大祭司再看封镇的目光犹如看到了魔鬼。封镇给大祭司种下补血的虫蛊,然后撤掉口塞,淡淡道,“现在,我问你答,懂?”他也不等其回应,直接问道,“你与鬼医是何关系?”他所用虫蛊的手段大祭司早就看在眼里。补血虫蛊属于一次消耗型虫蛊,常用于气血亏损之人补充气血,这个并不为惧。关键在那只屏蔽痛觉的虫蛊。似乎是面前这人用了手段加以改良,可以种入,也可以取出……若是取出,他将面临的剧痛,只要想一想就让他胆颤。大祭司最终道,“他是我师弟……”据大祭司所说,鬼医是他们师门的叛徒,早年杀了众多师兄弟,之后就不知所踪,直到前些年,大祭司才得悉这个师弟化为鬼医一直出没在云霭国。封镇又逼着他说了诸多关于鬼医的事情。大祭司对其的了解有限。然后他又询问关于其师门的信息。这次,大祭司居然三缄其口不肯作答。百般手段轮番上阵,大祭司竟然宁死不屈。封镇对此十分诧异,并对这个所谓的师门起了nongnong的戒备。从大祭司那里出来,封镇转身进了鬼医的囚室。鬼医整个人更加苍老了,说是大祭司的父辈都不为过,却没想到居然是其师弟。封镇拿出从大祭司身上取下来的祭司印章,放到鬼医的眼前。“这……”鬼医微眯起眼睛,待看清之后,突然哑着嗓子狂笑起来,“奚冥巫,你也有今天——!”笑完之后,鬼医冷静下来,阴鹜的眼睛在封镇面上打量,最后沙哑道,“好真儿……你真是我的好真儿!哈哈哈哈!”“想我鬼医避居虫谷几十载,没有死在仇人手里,没有栽在师门那些杂碎手中,反倒是栽在你这一手养大的黄口小儿手中,倒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看在你解决了奚冥巫的份上,小真儿,”鬼医阴测测道,“我再送你一个消息。”“小心我那主人,他就在你身……边。”大量血液夹杂着内脏碎片,伴随着他最后一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封镇一直留意他的神情,却没想到对方这蛊毒发作得如此迅速。这应该是某种真言蛊,控制被种蛊之人保守某些秘密。这种蛊十分机密,掌握虫蛊之术的人都可以用自己特殊调配的方法炼制,只要材料足够,就能炼制出仅其一人所掌握的的真言蛊。封镇略有些失望,他未曾想到鬼医一直吊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