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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到梵国中确实曾有某个隐世家族的后裔出世,身怀绝技,闻所未闻,梵国将军不由得将语气放缓。“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放了大祭司,万事皆可商量。”让其他双儿先走,封镇押着大祭司上马,闻言回头看向梵国将军。这梵国将军是个红脸壮汉,看起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得很。于是,他就淡淡朝他一笑,“既然你如此心有诚意,那便按照我说的方法做。”“诚心诚意斋戒沐浴七日,七日午时,裸奔于两国阵前,届时自有人前来送上答案。”说完,他将一颗白色丸子弹至将军面门,见到这红脸将军伸手接了,才挂起唇角打马离去。梵国将军伸开手掌,发现上面只有一小撮白色粉末,面色冷凝。眼见自家将军被人耍弄,周围的裨将胆战心惊,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良久,裨将们就听到将军对身边军师询问道,“此法如此诡异,可有何种说法?”气氛登时变得微妙起来。第42章将军双儿攻将大祭司弄昏后,到了提前布置好的藏身地点,封镇等人才放松下来。有四名身负重伤的双儿勉力挺到如今,最终支撑不住地倒地。封镇握住他们的命脉,对上安悠焦灼的眼神,垂下眼摇了摇头。好不容易脱离危险,又面临队友的离世,悲伤笼罩在众人之间。即将步入死亡的双儿却带着淡淡的微笑,神色愉悦,轻轻道,“能在有生之年,做到这么多以前未敢想过的事情,死而无憾了……”他轻轻侧头,对着封镇道,“将军……多谢你……”他嘴唇微张,似乎还有话未曾说完,但是已然油尽灯枯,最终带着浅浅的微笑离世。他的眼神十分温柔,似乎含着无尽的期许与渴慕。“我知道越茗的意思……”另一位双儿低声道,他也是重伤者之一,伤在大腿,因着发现得太晚,途中又骑马狂奔,导致失血太多。感受到身体越来越冷,双儿的眼前出现重重叠叠的幻影,但是他仍然保持着微笑,一滴泪珠滑落,他倔强得用尽全力艰难诉说着这辈子以来最大的妄想。“我们都是同样的想法……将军,多谢你……好想……有…朝一日,能,能嫁给……将”声音戛然而止,另两名伤号也逐渐失去了呼吸。诸多双儿啜泣起来。封镇用手拂过他们的眼睛,最后无声叹了口气。安悠看出他心情沉重,有心安慰他,“将军,请不必存有负担,若是叫他们知晓,他们定不会心安的。”……七日后,两国阵前。梵国摇旗停战。坐镇云霭国四军后方的是木瓦与甘漠南两人,见敌国宣告停战,颇为惊异。片刻后,前方传令兵过来,禀报道,“梵国一将军,突然于阵前狂吼,衣甲尽褪,状若疯癫。”木瓦与甘漠南面面相觑。也是在此时,后方传来sao乱。“元帅回来了!”封镇打马从后方呼啸而过,直至两军阵前。他朗声大笑,指着梵国裸奔将军大声道,“你梵国有此小丑做戏,当真是气数将近!”梵国将军见到穿了敌国衣甲的封镇,登时怒道,“是你!胆敢戏耍于我!”说着就猛冲了过来。封镇毫不畏惧,迎面对上。几个回合,封镇将其斩在马下,用长戟挑破红脸将军的胸口,从其中钻出一条rou白的虫子来。这rou虫明显比他当时投掷至这红脸将军的掌中时,大了不止一圈。蒙智,这是他为这种自己改良而成的虫蛊起的名字。这种虫蛊钻入人体,会迅速分泌一种毒素.这种毒素顺着血液流向大脑,作用于神经元传导物质上,通过控制神经元与细胞间的活动,从而影响一个人的思维,继而影响一个人的决定。这种虫蛊的灵感来源于现代世界中对于治疗失智症、抗抑郁症等药物的研究。这白虫子也就是当时他投掷过去,让这将军用手掌接了的那个白色药丸。在他接了的一瞬,虫子外面裹起来的白粉碎开,虫蛊接触他掌心就会钻进去。他用长戟挑起白虫,用手巾包起后,身体侧向后方,指着梵国的方向朗声道,“梵国欺我,我云霭岂可受辱?!”“如今,梵国大祭司尽已伏诛,我等还等什么?!”“杀——!”“杀!杀——!”这一场大战持续了几天几夜,战场血流成河。封镇旗下的双儿军如指臂使,冲在最前,个个武艺高强极为凶悍,将敌军杀的屁滚尿流。双儿士兵突出的表现让男性众将瞠目结舌。接下来一个多月,梵国边战边退,匆忙祭出两名祭司,俱都被有双儿进化人配合的封镇斩落人头。大片土地收复,封镇一鼓作气,带兵直打到梵国境内,夺取十几座城池的土地,直逼京都。梵国国君最终被架在城墙上宣读罪己诏,向云霭国俯首称臣。战事暂停。梵国使者带着几车珍贵财物来到云霭面见天子,以求得和解。封镇领亲兵同使者一起回京。回到京都,他们一行军士走在街道时,受到了前所未有热烈的欢迎。无数绢花、手帕、香囊被抛向他们,第一次受到如此之多的瞩目,安悠等人红了脸,看起来十分窘迫。进宫之后,封镇交出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因他此战战功卓著,获封镇西王。甘漠南、木瓦等将军也各升三阶,分别获封惠西候、明西伯。安悠及众多双儿将士不仅抵消之前的罪状,也分别得到封赏。其中安悠破格得封从三品宁安将军。如此厚赏惹来众多朝臣的议论。封镇等人坦然领受。出宫后,与众人告别,封镇就往自己的大将军府走去。甘漠南默默跟在他身边。封镇瞥他,“甘兄?可还有事?”封镇前往梵国时,甘漠南被封镇托付重任,心中热乎乎的,哪怕这一路以来封镇对其极为冷淡,也无损于他的热情。甘漠南笑着点头,“封镇,我有事与你说。”封镇扯扯唇角,正巧前方有一茶馆,便道,“既如此,那便去那里歇息片刻。”没有被邀请回家,甘漠南有些失落。两人上了二楼雅座,听着大堂内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陷入沉默。封镇整个人略显慵懒得倚靠着椅子,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封镇,我,”甘漠南紧张得握起拳头。“我会遣散妻侍,我想求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