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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聂言眉头微微蹙了蹙:“以前的旧伤不小心发作了,问题不大。”陆津望着他的胸膛,垂下眸子,他的话,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呢!起身正要离开的瞬间,聂言的手却猛然加大了力道,病中的他,有种平时没有的柔软感觉,他淡淡扫了陆津一眼:“别走,留下来陪着我。”“或者,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爱上我了?”见陆津不为所动,聂言脖子动了动:“既然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留下来陪我吧。”他手臂动了动,指着病房一角:“我想吃梨,削个梨给我吃。”陆津还是不理他。聂言表情微微一变,露出又纠结又烦恼的模样。等陆津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袖子已经被一只大手牢牢攫住,偏偏这大手的主人又没有什么自觉性,一会儿就伸到了他衣袖内,冰凉的手指和温暖的体温相触,让陆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最终,陆津还是没有拗得过忽然转变风格的聂言,乖乖去一边的柜子上拿了刀,把梨去了皮、切成片喂给这位病人吃。其实削皮这种工作早就是机器人的专利了,陆津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干过这种活计,削的形状自然不太好看,但聂言却很给面子的吃掉了一整个梨,也让陆津心里稍稍有了一丝成就感。“很甜。”陆津没有吃晚饭,干脆在聂言这里对付了一顿。从酒店赶到医院,再加在病房里和聂言说话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夜色已经深沉了。病房里的床很大,陆津原本想要在外间的床上对付过一夜,却被聂言以更加粗暴的手段镇压了,他都不明白,这人明明已经伤成这样,怎么还有这样的力气?很久很久以后,陆津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攻受属性。都是注定了的陆津童鞋。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本就有些热,偏偏聂言的双手一直紧紧的搂住他的腰,陆津再怎么躲避,他的手都能准确无误的又把他捞回来。聂言的呼吸就在耳侧,受伤的地方正好抵在陆津的腰侧,陆津动弹不得,只能顺着聂言的心思来,谁让病人最大呢?“我真高兴。”聂言又说了一遍。陆津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身子却稍稍的朝着聂言的身体靠近。他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人倏然闪亮的眼睛。一直以来,聂言对自己的好他不是没有看到,而且陆津也明白,自己太过冷淡。甚至他自己从聂言的角度考虑,他都替聂言觉得不值。陆津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夜里陆津做了个梦,他梦见挥汗如雨的夏天,天上却突然往下飞着火球,不管他怎么跑,那火球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裤子都被烧了一个洞,眼看着就要光腚了……陆津猛的睁开眼,窗外照进来的明媚阳光刺得他眼睛有些发痛,而室内纯白干净的墙壁也让陆津反应过来此刻自己身处何地……确实很热,整个身子从上到下被一具健壮的身子笼住,能不热么?聂言似乎还没醒,温热的呼吸洒在陆津脸上,他的鼻子有点痒,陆津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想到,身边的人直接笼了上来,将他勒得更紧。陆津热得都要出汗了,聂言却好像很满足的样子,眉毛动了动,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却还是不肯醒。这家伙,明明就是醒着的!陆津使劲推了推他,聂言不动;陆津自己扭了扭身体……他真的不想说,说多了都是泪啊,他分明感觉到,自己股间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物体渐渐胀大,陆津动的越厉害,皮肤相触间那种guntang的感觉便越强烈。他从来没有察觉到,原来聂言也有这么流氓的一天!!他算是看错了么,退出可以么?陆津几乎要泪流满面了。“现在还早,多睡一会儿。”聂言在陆津耳畔低声说着。他的手臂犹如铁箍一般紧紧箍住陆津的腰,手指在他的腰间轻轻点着,似乎在弹奏着什么音符。陆津无奈:“你能松开我么?”聂言眼中全是笑意:“现在还早,你多休息一会儿。”陆津:凸!到底谁是病人啊?话虽这么说,陆津最终还是没有拧得过聂言,一直在床上躺到九点多钟才爬起了身。两个人腰贴着腰,天气本就有些热,床上的温度更高了。“早安。”尽管使不上什么力气,聂言还是在陆津唇上印下了一个吻。“一点都不早了。”陆津撇了撇嘴,脸颊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而那一丝红,也被聂言捕捉到了,他眼中的笑意越加分明。起床后,陆津给聂言擦了擦身子,两人又一起吃完了早饭,陆津才想起一件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医生呢?”从他过来一直到现在,居然没有一个医生出现,这件事情根本一点都不科学好不好?聂言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加诱人。陆津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一切。军医三院本就是军方全权控制下的医院,医治的病人也以国内的高级军官为主,而聂言是什么人?聂家未来的继承人,军界的希望之星,别的不说,军医三院就是聂家联合其他几个家族共同创建的,聂言这样的太子党在这里,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陆津狠狠翻了个白眼,问道:“你是故意骗我来的?”聂言摇了摇头:“受伤是真的,旧伤复发也是真的。”只是没有陆津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而已,聂言承认,在看到陆津哭的时候自己的心确实有些疼,可是想到王白交给自己的方法,那丝心疼就被让陆津敞露心胸的盼望所取代,聂言就算再优柔寡断,也不会放过知悉心上人心意的机会。如果现在不想想办法,这个别扭又傲娇的心上人,到什么时候才能坦诚呢?在聂言的世界里,无论是学习、战争抑或感情都非常简单,实力不够,补充就是,战争爆发,上战场就是,而喜欢上一个人的话,那就让那个人也喜欢他就行了。聂言不承认他今天的做法是出于私心,在他看来,陆津也是喜欢他的,他的做法只是帮助陆津直白面对自己的内心罢了。军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聂言睁开一只眼睛,“但是,如果你说你不喜欢我的话,我的伤可能会越来越严重,重到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地步,绝对不骗你。”“你在威胁我?”陆津知道自己也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聂言眼中的诚恳已经足够让他震撼了。“真的会越来越严重,说不定会心痛得死掉。”陆津倒没有把他的话当成软绵绵的情话,他只是在想,聂言病了一场,性格变化好像太大了一些?如果聂言知晓陆津此刻的想法,一定会责怪暗中给他出主意的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