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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蠢人。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快速反应过来,猛地将面前的波比推开,把宁涵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对着波比大骂一声:“你他妈脑子有病吧!”此时的乔舒然觉得自己简直勇猛威风,颇有一种无人敢欺的气势。他觉得自己超A的耶!被狠推了一下的波比怒火攻心,恼羞成怒地朝着乔舒然上前一步,宁涵却一偏身子,挡在他俩之间,把乔舒然护在背后。波比:“……”乔舒然:“……”其实,那什么......我能自己解决。宁涵高挑的身型挡住了乔舒然怒瞪波比的视线,他虽看不见波比,却仍能听见那臭流氓凶恶地吼宁涵:“让开!”这垃圾,竟然敢这么大声吼他男神?!欺负他,可以忍;欺负他爱豆,一刻都忍不了!但乔舒然还没来得及反击,便听宁涵不轻不重地跟波比说,“外面这么多人,你要把事情闹大吗?”波比咬了咬牙。“闹大了就难看了,何必呢?”宁涵用词很客气,语气也很平静,但那话听上去给人的感觉却又冷又硬,像块冰天雪地里冻住的寒铁。波比却不屑地看他,眼神像是要把面前这碍事的人踢飞:“上次在K房我就想问了,你是他谁啊,我俩的事关你屁事?”“我不是他的谁,只是你三翻四次sao扰同剧组的人,我看不过眼而已,”宁涵淡淡地说,“这种事情你不情我不愿的,有意思吗?”“你怎么知道他不情愿?说不定人家乔哥哥就是爱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呢?”波比一歪身子,探了探头去看宁涵身后的乔舒然,对他抛了个油腻腻的媚眼。乔舒然:“……”是可忍,孰不可忍。纵然再好的脾气,在这种情况下都很难忍不不发火吧?宁涵怒气上涌,正想将波比的话驳回去,却被乔舒然一掌拨开,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宁涵:“……”兄弟,我们不是队友吗?你怎么手动把我退出战场了?波比:“……”什么情况?窝里横?宁涵不明就以,迈出半步想再次回到原位置,继续挡在乔舒然和波比中间,不料却被乔舒然喝制道:“你别过来!”宁涵吓得一哆嗦。乔舒然伸出手,往宁涵脚下的地方用力一指,“就在那里站着不许动!别碍老子地方!”宁涵:“………”乔舒然憋了一腔怒气直冲天灵盖,发起火来连自己爱豆都凶,佛祖来了都得靠边站。波比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唱的是哪一出。乔舒然还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天生一副暴脾气,七窍生烟仿佛上了膛的木仓,他斜眼睥着波比,“Bobby兄,你啊——”波比:“?”他身子莫名一僵,突然觉得有股冷风在脑后刮过,不寒而栗。只见乔舒然微微低头,轻笑一声,再抬头时,眼里神色都已变得完全不同——男人原本文气柔和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般不容侵犯的眼神,锐利锋芒,杀气腾腾,像要随时大开杀戒。他慢条斯理地蓄了一口气,指尖朝着波比的鼻子一指,说:“老子忍你到现在也算是给足你面子了吧?你别给脸不要脸,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非逼你爹我忠言逆耳地教你做人?不过放心,我不用脏字喷你,毕竟多脏的字骂你我都嫌干净。”“我发现你真的自我感觉良好到逆天,好到我一听你说话中指就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你这种人在几千集的肥皂剧里肯定活不过开头第一集。”“醒醒吧傻孩子,这么作践自己放弃自己,任自己在脑残弱智的道路上狂飙下去,何时是个头?”“爸爸我客客气气地拒绝你就是欲擒故纵了?那街边老大爷对你笑一个你是不是就要强吻人家了?村口大黄对着你摇尾巴你是不是就把持不住了?天天跑去日狗?狗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个人渣日?”“什么狗屁逻辑奇葩思维?幼儿园学费都白交了?小学没毕业?”波比不可置信,怒不可遏地看他:“你——!”“你什么你?你什么你?也不照照镜子认清现实?一看面相就虚得不行,还到处播种,也是难为你了,没那能力还偏挑那担子,不过我对身残志坚的鸭子没什么兴趣,就不劳您费心牺牲这副小身板了。”“本来我这种高级的灵长类动物,跟你这种家禽是没什么好说的,但你非要脑抽顶着张八尺厚的脸皮上门来跪着求骂,那爸爸我就大发善心地成全你,不用谢。”“人的脑袋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别进水,你每天一副欲求不满殚精竭虑到处骗炮还自以为人见人爱的样子,脑子里是不是建了个三峡大坝蓄水啊?还每天都要来一遍钱塘江式的发大潮?”“就你这种小朋友也敢来撩拨你爹,”乔舒然戏谑地顺着波比的身体朝下看,“小朋友的‘小’是指什么小,你心知肚明吧。啧啧啧,0.5的中性笔芯成精了吧。”波比被乔舒然这突如其来的一通骂轰得说不出话,呆立在原地,眼里有惊恐,又有耻辱。宁涵更是……目瞪口呆。这些粗俗鄙陋的骂人话和那些美好温暖的彩虹屁竟是出自同一个人?!惊呆了。[unbelievable~.gif]波比怔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犊子说的什么玩意儿?!他结结巴巴、慌慌张张地说;“行,我、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吵!”受了空前侮辱的波比凶恶地指了指乔舒然,乔舒然回瞪他,没有一丝怯弱。波比被那一瞪又气得火上浇油,上前一步作出挥臂之态,宁涵立刻挡在乔舒然前面。宁涵身高186,比波比要高出半个头,他用冷漠又不容侵犯的眼神睥睨着波比,光是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俯视着他,气势上就完胜。“你们给我等着!”波比被乔舒然呛得面子挂不住,但又不敢跟宁涵动手,只得堪堪又重复骂了这句。吵不过乔舒然,也不想惹宁涵,讨不着一点好处的波比羞愤交加地准备离开,他走出两步,又回头用饱含戾气的双目瞥了乔舒然一眼。像是注意到什么,他停下脚步,眼珠子狡黠一溜,打量了一下乔舒然的衣袖,眼里尽是轻蔑与玩味,讽刺道:“哎呦,不好意思啊,把你弄湿了。”乔舒然:“………”波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