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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股份和公司我都按时把分红打在你的卡上,为什么不用?”“我不要。”沈疏临一点点松开他的衣袖,把脸埋进被窝里,声音很轻很柔软:“叔父欠的钱已经还清了,多余的钱我不要。”季淮安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沈疏临这么一根筋的人,被他堵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哽死。看了看周围,想起身给他烧点水喝,刚一站起来,沈疏临就又拽住了他的手指:“你要走吗?”他脸上有少见的慌乱,眼睛里也因为高烧不退而朦胧起一层水光来。“不能陪陪我吗?”沈疏临很小声的问他。季淮安道:“……凭什么。”“因为生病的人可以索取一点陪伴。”沈疏临用一套无法说服季淮安的逻辑道:“我现在生病了啊,所以你要陪陪我。”他的理由扯得要命,也并不是季淮安心里想听到的话。“知道了。”季淮安摘下袖扣,边挽袖子边走去烧水:“你躺好。”拿着生病当特权的沈疏临享受了一下季淮安笨手笨脚的照顾,喝了点热水后靠在枕头上昏昏欲睡,嘟嚷着问他:“感冒了接吻会传染吗?”面对着季淮安看过来的眼神,他又挥着手苍白地解释:“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每个人都有好奇心,你,你要理解……”季淮安要费好大的力气才压住嘴角的笑,听见沈疏临越说越小声,才道:“不知道。”房间里很静,他坐在沈疏临的椅子上,拿着一本德文译本装模作样的看,过了会儿又说:“不过我的免疫力很好,不像你。”沈疏临的脸好红,不过不是因为发烧:“噢。”所以免疫力很好的季淮安就理所当然地上前吻住了沈疏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所以双手撑在床上,让自己的胸膛尽量和沈疏临的隔远一点。沈疏临的体温很高,嘴巴更是软得像即将化掉的雪糕的一样,甜得要命。怎么会有他这么固执的人,怎么会有他这么傻的人。结束一个很长的吻后,沈疏临还是很渴求地用小腿轻轻蹭他,声音带上一点被欺负狠了的哭腔:“不要走。”他的嘴巴在说不要走,眼睛里说的却是快进来。季淮安没办法忍住向他施暴的欲望,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很轻易就把沈疏临身上穿的毛绒小熊的睡衣脱掉,裤子连着内裤褪到腿弯,粗糙的掌心贴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一直往下,摸到他腿间安静待着的小东西。他撸了几下,沈疏临就很快馋得流水,无师自通地往他手里撞。季淮安先帮他打出来,又把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双腿间,并拢他的双腿扶着自己挤进去,命令他:“夹好。”双腿之间的温度也很高,软嫩的rou被性器戳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季淮安飞快地顶胯,几乎把沈疏临的腿磨出火来。“叫我。”“呜呜呜,季淮安,季淮安……”他小腹上的毛发扎在沈疏临的臀尖,高高翘起的yinjing在他股沟和腿间戳刺。快感没有直接插xue来得那么强烈,但季淮安还是在沈疏临转过头边舔他嘴角边哀哀的叫时射了一次。沈疏临前面那根东西没怎么碰也射了,让他想起季淮安评价过自己的‘sao’。沈疏临浑身都是汗,还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整个人滑溜溜的像是一尾鱼,翻了个身,正面对着季淮安,想了想问道:“shuangma?”季淮安:“……”沈疏临有点后悔这么问,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进来会更舒服,为什么不进来?”季淮安绷着脸,眉头皱得死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沈疏临cao死一样,但最终别过头去:“没那么禽兽。”话是这么说,但下身的yinjing又很快硬起来,戳在沈疏临的肚子上。看见沈疏临的眼神从‘质疑’变成了‘果然如此’,季淮安揉着他的屁股,沉着脸解释道:“只射了一次,所以还会硬。”沈疏临觉得他在骗人,按照往常的经验来看,季淮安一直弄到第三次也还是会硬。“我帮你吧。”沈疏临没再废话,撑起胳膊滑下身去,找到那根精神抖擞的大家伙,握在手里试探性地舔了一口,很腥,但还没想好从哪里下嘴就被季淮安拎起来了。“你干什么?”季淮安气急败坏地用指腹擦干净他的唇,脸色阴沉:“你以为我来找你就为了做这个?”沈疏临摇摇头,被空调一吹,肩头打了个抖:“你还过来挑剔我的房子。”季淮安很生气,用被子把他裹好再塞进怀里:“闭嘴。”沈疏临被他吼得噤声,讪讪垂着头。要睡着之前感觉季淮安放开他离开了,但没听见关门声,好像很快折返,沈疏临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季淮安把一个本子放在他桌上。“你落在别墅里的东西。”季淮安的脸色不好看,但重新抱住沈疏临的手臂却很紧。沈疏临没了睡意,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你看了吗?”“看什么?”季淮安明知故问道:“看你在本子上用丑得要死的方块字骂我是猪,还是看你写的那些小学生都自愧不如的幼稚的话。”沈疏临被他训得不敢吭声,单薄的肩隔着被子硌得季淮安胸口发痛。“还是看你写的,打算活到二十五岁就去死?”季淮安很难控制不让语气变凶变刻薄:“沈疏临,你可真有本事,别人是想方设法要长命百岁的活,你是计划好一切准备了无牵挂的死。”季淮安再一次想起当他在书房的角落找到沈疏临练字的本子后随手翻翻竟然收获这么一段拼音和错字满篇的话——【不知到为什么人生可以这么难,我想做的三件事,第一件,想和父母吃顿饭;第二件,想找到一个我很爱的人然后和他一起去看极光;第三件,想交一个朋友。感觉二十五岁之前做完这三件事,人生就很园满了,是可以离开也没有遗han的遇见季淮安已经是我撞大运了,所以没有遗han,很开心。】季淮安在那瞬间徒然生出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免得日复一日的不受控制地想他,又日复一日克制着自己不去找他。沈疏临对他的指责全盘接收,没有哭鼻子,也没有否认,过了很久甚至问他:“你骂完了吗?”感冒药的药效上来了,他困得要睡着,又和季淮安商量:“能不能等我睡熟了你再走?”季淮安则脾气很差地答:“你管我。”在听着沈疏临平稳的呼吸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