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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满头是汗,胸脯随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胀大的rufang软绵绵地上下晃着rou波。陆行舟也不比他好受多少,一边要忍着疯狂戳刺的冲动,一边还要搂着他的大肚子唯恐他偏了摔下去。等到终于整根没入,两人都长长地呼了口气。楚然骑在他身上缓了缓,从身到心都被填得没有一点缝隙,很快跟他十指交叉握着手,摇着屁股颠了起来。“嗯……嗯……”zigong里多了个六个月大的东西,甬道被挤占得比以前短了一截,偏偏这样的坐姿又进得极深,每次臀部提起来往下落都是一次自然冲刺,伞状rou冠次次都能破开层层褶皱顶到宫腔入口,里头的粘液被棍子搅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舒服么?”陆行舟被他夹得双眼冒火,guitou在他体内完全打开,茎体胀到前所未有的粗大。楚然嗯嗯啊啊了几声算是回答,腰晃得跟浪里的船一样,身体22-407/2676*6联系管理里的快感越积越多,死死咬住下唇的牙齿都在打颤。本该休息的凌晨,空气里全是荷尔蒙的味道。陆行舟抬手握住他两边饱胀的rufang,揉一会儿拨一会儿rutou,受不了了就把他脖子往前一勾,上半身抬起来拿嘴去够淌汁的奶嘴,含住乳尖大力嘬吸,明明吸不出多少东西喉间却饥渴地咽个不停。“嗯……嗯……啊……”楚然脖子向后仰着,双乳却拼命往前挺好让陆行舟能含得更深,坐住yinjing的下盘颠得一点章法也没有。“我问你舒不舒服。”陆行舟黯哑发问,牙齿恶劣地咬了rutou一下。“舒、舒服——别咬——啊!”稚嫩的rutou哪经得起这种折磨,楚然觉得自己那里一定是破了皮,咬着下唇往胸口看去,结果只看到一颗埋头耕耘的后脑勺。rufang越来越涨,一来二去包不住奶水,用力一吸就往外喷。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快感从下身相连的那处通电一样往上窜,然后跟胸脯这两股陌生的舒畅紧密相接,眼前阵阵发黑。“轻点儿、轻点儿!”他抖着嗓子求饶,“陆行舟,轻、轻点儿我受不了了……”结果陆行舟狠狠一吸,魂都给他吸出去。“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他在汹涌的高潮中浑身颤抖,下面漏水一样往外淌汁,淋得陆行舟腰腹上全是水。但真正受不了的人不是他,是陆行舟。楚然这样三心二意地摇屁股,摇到天亮去也达不到陆行舟想要的力道和深度。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在下体爆炸之前两个枕头往下面一塞,直截了当地将楚然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你——”楚然扭回头来,两只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既畏惧又期待地看着他。陆行舟双眉紧蹙,耐着性子安抚了一句别怕,紧接着就一手扶着他的肚子另一手掐着他的屁股,性器猝不及防地冲进洞口,疾风骤雨般猛烈地抽插起来。“唔——别……别!”楚然身体被撞得往前一扑,要不是屁股被拖着天知道会不会撞到墙。刚刚经过一轮潮吹的他哪遭得住这样的刺激,扬着头尖吟一声后用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虎口。“忍着点儿。”这一个月陆行舟忍了又忍,五脏六腑都快忍出毛病来了,今天晚上总算得到首肯,能让楚然忍着点了。不干到精尽人亡根本不想停。他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腰腹肌rou绷得极紧,胯下一刻不停地往前耸,yinjing在柔软的身体里肆意鞭挞。楚然整个人被干得东倒西歪,除了护住肚子其余什么都忘了,两条跪在床上的腿哆嗦得停不下来,膝盖又疼又酸,胃里头都爽得直钻筋。“不行了……我不行了……”久违的快感跟温存逼得他眼泪直流,脸颊上湿漉漉一片,胸前也不剩什么干爽的地方。陆行舟对准他逼缝一阵狠cao之后缓了一缓,掰开他臀rou一看,只见两片yinchun被干得红rou外翻,xue口湿淋淋地直往外吐水。“肿了。”“唔……”阴阜只是被这么一揉,楚然喉咙里就发出细碎呻吟,屁股高高撅着,逼口往后挨蹭等着被cao。“刚才还不行了,这会儿又痒得受不了?”一边调戏他陆行舟一边把人拖到胯下,两只手从下面往上兜住自然下垂的rufang,柔软温热的触感比躺着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的胸趴着比躺着的时候大,”他闷笑,“地心引力。”楚然头脑混沌地雌伏在他身下,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恍惚里他在想地心引力是什么力,跟陆行舟cao他的力比,哪个力大。身后的胯又凶猛地顶送起来,rou刃在yindao里前后狠狠摩擦。楚然的宫腔口紧紧收缩,本能提防外物入侵。不过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里头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陆行舟捅xue的过程很生猛,敲门的动作却很绅士,每次冲到入口就是一个急刹,要是时间允许没准儿还能用guitou在门外唱个摇篮曲。“不疼吧?”他低低地哄。楚然咬着下唇点头又摇头,喉咙里呜呜嗯嗯地没个声调。没多久陆行舟就射了一次,比以前浓稠数倍的jingye疯狂地往甬道里灌,足足射了近两分钟才停。但他中场休息时间却比射精时间还短,两分钟不到,连yinjing都没抽出来就又开始在楚然身上挥汗如雨。楚然迷迷糊糊地岔着腿,肚子里那个估计已经晕船。结实的钢骨大床剧烈地晃动不止,床头吱呀地撞向墙面,空气里奶味汗味跟jingye的味道混在一起,腥膻冲鼻的同时也勾人发情。一个姿势跪久了不舒服,他就把人翻过来,把全是掐痕的长腿扛到肩上面对面cao。到后面楚然腿抖得根本抬不起来,下面的两片yinchun合都合不拢,两只手拼命锤打他,怎么跟他闹他也不停。精疲力尽时楚然几乎怀疑他是吃药了,否则实在不应该亢奋成这样。疯到不知道凌晨几点,外面漆黑的天色忽然亮了些许。陆行舟转头一看,瞳底眸光微闪。“楚楚,”他轻晃楚然的肩,强迫疲惫的楚然睁开眼睛,“快看,下雪了。”他像雄兽保护雌兽一样把人护在身下,抬起楚然的下巴朝向窗外。楚然勉强睁开粘滞的眼,漆黑的瞳孔中映出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大,洁白的雪粒随风轻轻飘荡着,像天上有人在温柔地吹。“楚楚,”陆行舟的下身还插在楚然体内,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年的初雪。”初雪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跟爱的人在一起。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敷衍地应了一声。气氛脉脉温情,陆行舟玩着他的头发,半晌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