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男索多玛(18G/脱衣舞/炙烤/斩首)
书迷正在阅读:白毛师尊【GB】、讨伐妖女反被攻(女攻GB)、代号鸢/袁基、[GB]最爱听总裁的呻吟、短篇合集、她是龙、梦中梗、《英语老师mama和同学》、酥香(糙汉文)、在末世被逆天小队绑走了【NP】
训练师总管停下喝水,车晓辰趁机问:“朱医生,有受到启发吗?” 朱邪沉默不语,眼也不眨动,像在发呆。 “已经有好点子了吗?” “……我饿了。” 车晓辰大笑起来,以为她的野性已饥渴难耐,扬手一挥,示意训练师总管继续讲下去。 I 贵妇I发现了一名格外特殊的男倡。 是她们圈子里的名人。 财阀的富家公子,昨天还在觥筹交错的名流宴席上社交,今天怎么就跑来卖身了。 公子鸡向I坦白了自己的真面目:“男人都是M,只是不肯承认罢了!我比他们有钱,有权,就有自由追求真实的性癖。请把我当成rou畜食用吧。” 他像畜生一样抻着舌头跪下来舔I的袜子——没有如愿舔到嗨丝(rou畜对黑色丝袜的别称)。 可惜,贵妇并不喜欢那种捂汗又易臭的东西。 近日北京多雨,I的风湿病发作,穿了秋裤。 I是一名文雅的贵妇,不懂该如何应付公子鸡君恬不知耻的狂热。 她请他站在两个高脚酒杯上跳脱衣舞,看他浑身的耻rou摇摇晃晃。 一个推错门的女客突兀冲进来,打断了这场表演。 J “你居然会来这种地方?” 看见公子鸡,J并不惊讶,这句话是对贵妇I说的。 “我以为你只是个没有性欲的无趣老女人呢……”一边说着,她的眼球转动三十度,落在公子鸡毫发无损的肌肤上,“呃,你果然还是个无趣的没有性欲的老女人。” “没有性欲怎么你了?” J不屑地调转视线:“我是跟踪他来的。上次聚会,他开了辆我没买到的限量款跑车,气得我甩了他一巴掌,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来告白了。我早知道他是个sao货……sao货小公子怎么能跳脱衣舞这么老土的东西?真是暴殄天物。啧,还是跳我发明的脱皮舞吧。” “而你呢,就去旁边坐着,用吃的把嘴堵住,不许插手。”爱好烘焙的J小姐把一盒自制曲奇扔进I怀里。 我们依照菜谱,为J提前定制了四台高功率烘干机,拆去安全外壳,两两垂直推入,把公子鸡包围在正方形的舞台——烤箱中央。 没有音乐,他随着J的掌声起舞。 没有舞种限定,只需要他动起来——他自愿动起来,四肢被锢在红热的金属之间,每动一下,都会碰上渐渐发烫的铁壁。 他那被无数奢侈品保养过的,新嫩如豆腐的雪肌也渐渐发烫,像玫瑰色的少年那样绽放…… 皮开rou绽的绽。 日日用SK2浸泡的脚趾皲裂如干旱的大地,趾甲一颗接一颗掉落下来,和融化的血交汇。 掌声渐渐被惨叫取代——还有夹杂其中几不可闻的yin叫。 “啊……啊,我像雪一样,一片片……落给主人看。” 不必要的美的比喻,总被用来掩盖那些真正丑陋而残忍的事物。 yin叫当空截断—— 比J更突兀的,一个未受邀请、亦未通过安检的女客如鬼神凭空出现在闺房正中。 大敞的闺房门吸引数个准备离场的女客回头…… 女神抬臂,我们这才发现她小臂上安装着弓弩,银色的线一闪,平直的血线就出现在公子鸡的脖颈正中。 “那是什么材料的线!?”物理学家D和工程师G齐声惊呼。 K 女神,姑且记作K……K回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她的脸,我们都记不住她的脸,她的头顶蓄着寸长的卷发,浑身铺满天蓝色的鱼鳞。 她也许更像女鬼。 公子鸡的表情停留在将要发出yin叫的一瞬,双腿僵在地上。 D走过去,轻戳一下他的额头。 他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们才明白他已经…… “车总,对不起,也许大卵真的招来了鬼神,总之,我们还是闹出了人命,但,也许母神会庇佑我们。”训练师主管紧张地抱住平板。 车晓辰蹙眉,“她叫什么名字?” “您听我继续讲,接下来的事愈发古怪。” 首先,K态度很好地道了歉:“再不杀他,他就要高潮了。” 然后,她问:今年是几几世纪几几年。 “2023,没错……金川的论文记载过,那个连环杀男狂揭开了恶女前赴后继的邪宴,她们把这座城市变成了女人掌权的哥谭,使得此地的女男比历史首次突破1.01。可我见过她,明显没有作案能力。是我记错了人名,还是来错了时间?” 她陷入沉思,D和E默契地靠近,试图抢夺或偷走她手里材质奇诡的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又凭空消失了?”朱邪的语气掩饰着厌倦,“不错的营销故事,你们确实应该加强安保系统。” 车晓辰沉吟片刻,追问:“查一下发表过论文的金川。” 训练师主管立刻打开平板:“只查到一篇本科生的小论文,没什么影响力。您放心,我们已经封存那间闺房。” 朱邪在心里叹气。 训练师主管有这样的学术检索能力,信什么鬼神? 鬼神之说,只是一种文化现象,朱邪感兴趣,但无法不唯物。 医生最知道,死亡那边,只有虚无,是没有神,鬼,妖或魔的。 比起这些,她真的好饿。 与此同时,车晓辰关掉论文,打开了今天的营销额报表。 哦吼。 商人的嘴再信神明,金钱也是她唯一信奉的主宰。 车晓辰满意地看着屏幕上出现的数字。 死不死人什么的,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