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男索多玛(18G/自相残杀/饮尿/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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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一个精通男性心理的女讲师,特别选中百无会所最矮的一名男倡。 尽管在我们的严格品控下,最低一人也足有一米七九。 那触不可及的一厘米,足以成为击溃他心理防线的武器。 女讲师在闺蜜G的帮助下,使用游标卡尺测量了“矮先生”的yinjing长度。 然后在剩下的男倡里,随机选择了九名比矮先生稍长的男倡。 当然,他们也比矮先生高。 这十人被裸体关入一个狗笼的当天,矮先生就破防了。 他宣称抑郁症发作——我们都知道,那并非抑郁,只是性无能导致的羞愤——他奔向大卵顶层,遗憾地,与正在准备蹦极绳的物理学家D相遇。 “真可怜,早知道选你了。”D说。 You jump, I jump! 矮先生看着楼下同伴飞溅的眼球,很羡慕。 一个没有名字的男人决定去死,今天没死成,也许是明天。 他死后,余下九人中,又会诞生最矮的一个。 男人像脆弱的旅鼠,总会在过度繁衍后焦虑不安,自取灭亡。 G 擅长测量的G小姐,围观过好友F带来的精彩表演后,跃跃欲试。 “当然要选最多一档啦。”她毫不犹豫按下数字10。 然后选择了一组十个,最具阳光开朗大学生气质的男倡。 “得啦,别笑得好像天使一样,我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 十名九头身的男倡,被要求裸身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以三视图的方式,向工程师G展示他们sao情的rourou和恬不知耻的囊袋。 然后撒尿。 “激光测量,绝对精准,绝对公平。” 她故意把“精”字和“公”字咬得很重,语气嘲讽。 男人从小就喜欢比谁尿得远,不是吗? 一切把肮脏合理化的竞争手段,都是男人发明的。 G小姐只是帮助这种竞争,呈现得更直白一点。 起初,这十人还在嘻嘻哈哈,扶着不可一世的巨rou,一边笑着“小姑娘的把戏”,一边扬言“爷给你看个厉害的”。 当听到“尿的第二远的人要把第一远的尿舔干净,尿的第三远的人要把第二远的尿舔干净”时…… 除了第一名,人人脸色煞白。 有胆小的人已经跪下去了,胆大的第二名,却看向了第一次冲男倡开放的道具架。 “臭娘皮敢耍老子!”他抓起一把刀就向G小姐冲去。 噹—— 刀尖撞上空气,弹飞,他这才发现G始终没有走入三号馆,只是站在与飨宴厅相连的玻璃墙后面,用理性到残忍的目光算计着一切。 在他感到诧异的几秒内,第三名已拾起掉落地面的刀。 “我是大学生啊,985的大学生,凭什么,凭什么要被一个中专羞辱,喝他的尿。” 他发了狂,像背着同学内卷时那样虎视眈眈,像机械地刷卷子那样,机械地捅人。 一边捅,一边歇斯底里地嚎叫,这样连捅五六人,才被幸存者合力勒死——用撒尿冠军沾染了脚气的臭袜子。 引以为傲的脑浆撒了一地,和第二名低智的尿和成了一滩浆糊。 幸存者们赔笑着趴到地上,伸出长长的舌头,向G小姐展示自己认真品尝那黄白之物的模样。 H “百无会所禁止自带酒水。”安检员慌张地拦阻着浑身酒气的女客。 “滚开!” 在我们以为她要把一张黑卡拍在安检员脸上时,她拍出了一张房产证。 …… 规则,总愿为蛮不讲理的女人让步。 她拎着烤串昂首阔步,用嘴拔开啤酒塞子,呸向喧哗的乐池,径直拍响二号馆的石门。 “给老娘倒酒!倒啊——你们的酒桶咋还没扎管子。” 在暧昧的暗黄光线下,挤在闺房里的裸体男倡惊慌地推搡起来,丝毫没察觉自己rou色的肌肤被照出了精酿的颜色。 酒鬼H晃一晃手里的烤rou扦子,“没事,我自己开酒。” 撞开闺房大门时,我们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十个男倡光洁的肌肤被扎成了蜂窝煤,女客脚踩着其中的两个,扒在他们肩头,正就着血流不止的小孔,大声吸嘬着鲜血。 像一只轰鸣的,不知餍足的蚊子。 我们留下这张只写了编码的订单,很想邀请她继续体验三号馆的内容,不过,那要等口淌血喇子的她睡醒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