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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娘子的?”明姝眼睛倏地亮了一下,胡文殊明知故问,却还是那一幅温润模样,胡文殊伸手把玉佩从身上摘下。她点点头,伸手来拿。胡文殊手掌往后一缩,让她抓了个空。对着明姝惊愕的脸,胡文殊笑的像个偷腥的猫,“还给韩娘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帮韩娘子那一回,韩娘子总该拿甚么和我换吧?”他一本正经,像是问她要钱的。明姝两眼瞪的溜圆,像只受惊的猫。胡文殊正等着她着急上火,明姝正色,一条胳膊还是在银杏手里托着,直接撒开两腿就走。胡文殊错愕的看着明姝娉娉婷婷的背影。此时门内有点小声响,胡文殊回头一看,见着是个小侍女。他心情不好,看那侍女的眼神里蕴含杀气。侍女吓得立刻就跪在地上。胡文殊到底没有把侍女怎么样,掉头就走。于氏伺候刘氏吃喝,年纪大了,时间一长腰腿有些受不住,暂时先叫下头人顶上。她暂且休息一会。于氏到屋子里头喝了口水,让几个小侍女捶捶腿。站久了,腰骨那儿疼的简直要断开了。正趴着那儿休息呢,一个小侍女出来,于氏看到她进来,“有事?”侍女上去附耳说了几句。于氏一下翻身起来,“当真?”小侍女跪在那儿磕头,“都是奴婢亲眼所见。”于氏马上下来,宴会上还是欢声笑语一片,她快步过去,在刘氏耳边低语几句。刘氏脸上的笑容凝固,她看了那边的明姝一眼。明姝来了有小会了,坐在那儿安静的吃菜喝酒。“真的?”“真的,有小婢看的实实在在的!”于氏立刻回道。刘氏嘴角抿紧。第70章躲开于氏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是狐狸还怕没有露出尾巴的这天?她早就在心里猜测到那个小丫头没有按什么好心,果然!试问哪个年轻姑娘能守寡?除非实在是没人要了,谁没了夫君还不是上赶着寻另外一个?!她兴高采烈的瞧着刘氏的脸变得极其难看,等着刘氏当众发怒,撕破那个伪善女子的伪装。“夫人,只要夫人一声令下,奴婢立刻带人把她拿下!”于氏压抑住自己的兴奋之情,在刘氏耳后说什么。这时有女眷过来给刘氏敬酒,一边敬酒,一边嘴里说着吉祥话,“夫人身体安康,郎君也前程似锦!”刘氏嘴角弯弯,两边勾出笑来,生生把之前的猜疑给遮掩的干干净净。她持起手里的酒杯和那个女眷喝酒。于氏生生被晾到一边。她陪着人喝酒说笑,甚至还时不时看明姝那儿,就是没有回过头来望于氏一眼。于氏尴尬站在身后,不明所以,可是能说的都已经在之前说完了,刘氏不出声,她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等在那儿。慕容叡那儿回到酒席上,男人这里要比女眷那儿热闹的多。男人们待在一块,自然不如女眷们那样清淡,早早就上了胡姬献舞。胡姬棕发蓝眼,身体纤细而凹凸有致,浑身上下就两条布把胸口和腰以下包住,纤细的蛇腰扭动,男人们炙热的目光从胡姬丰满的胸脯和柔软的腰肢不停的来回逡巡。慕容渊见到慕容叡来了,有些不满,“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慕容叡把监视自己的家仆给甩开,跑去和明姝相会。春宵一刻值千金,难免贪恋了点,要不是她赶他走,他能磨蹭上一整天。这种生辰又有甚么好过的,和她在一起那才高兴。“可能吃坏了东西,所以就来晚了。”慕容叡坐在那儿,他看到了几个在洛阳认识的纨绔,马上含笑持酒过去和那些人打招呼。酒rou之交,见面反而比生死之交还要热情些,慕容叡被那几个拉过去,喝了好几杯酒,都还没有被放过,又满满的喝了一壶。慕容叡自小在严寒之地长大,烈酒这东西,每家每户只要能备上的,一定要准备好。到外面严寒之时,家中不管老小,都会喝几口御寒。久而久之,慕容叡早已经练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酒量。洛阳的酒喝入口里,满嘴的米香和甜滋滋的味道。明明没有加半点蜜糖,却甜的发腻。慕容叡很怀疑这种酒是否真的能喝醉人。慕容叡眼睛眨都不眨,把一壶酒全部喝完。在场众人惊叹这个少年郎的好酒量,纷纷过来敬酒。喝酒此事有什么好推辞的?慕容叡喝了几圈,喝倒了不少人,他自己却依然屹立不倒。“好酒量!”一名洛阳名士欣赏慕容叡这说喝就喝的气度,比起拇指,然后一头晕倒在地。家仆们手慌脚乱的将人抬走。慕容渊见到和慕容叡拼酒的那些人,几乎都醉倒了。叫人把慕容叡过来,“你把客人都喝倒了,之后呢?”“没之后呢,客人喝倒了,不是正好尽兴了么?”慕容叡身上略有酒味,神志清醒,他看到那边坐着的胡文殊。刚才有人来灌他酒,胡文殊并不在其中之列。他瞧上去似乎有些心情不大好,慕容叡看了看慕容渊,慕容渊早就知道他一双眼睛都盯在胡文殊身上。少年人之间争强好胜在所难免,他也不好阻拦。“别太过分了。去吧。”慕容叡得了父亲首肯,持着酒过去,笑的像个马上就要捕猎的野狼。胡文殊看他带笑走来,“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他语带不善,在明姝那儿碰了钉子,这会瞧谁都不顺眼。慕容叡觉得好笑,他坐下来,“今天是我生辰,你来赴宴,问我来找你作甚么?”慕容叡也不生气,自己从他案几上把酒壶勾过来,给胡文殊上了满满的一杯,“怎么样酒能喝吧?”胡文殊皱眉看他,浑身上下紧绷,慕容叡不禁有些好笑,果然还是年纪太小,很多东西都不知道遮掩,或者说心气太高,懒得遮掩?“我记得你们那儿也冷,毕竟差的也不是很远。怎么到洛阳才多久,竟然连这点酒都不能喝了?”他话语调侃,直接横躺在他身侧,浑身的洒脱和随意,“洛阳的酒不能醉人,竟然连这个都喝不了?”慕容叡说着,目光从那张阴柔的脸上落到他的腰下,胡文殊今天穿着一袭绯袍,绯袍上挂着一块水头甚是不好的玉佩,那块玉瞧着就是个没怎么经过雕琢的璞玉,勉勉强强照着原来的形状给打磨光滑,连图案都并不精致,完全和胡文殊的身份配不上。这块玉佩他记得之前在明姝身上见过几次。琥珀色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算计。“你觉得这个可能吗?”胡文殊果然受不了慕容叡的挑衅,他马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