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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愿郎君日后事业有成。这些话听着都不过是一套一套的套话,明姝小小的喝了两杯酒,酒水喝在嘴里甜滋滋的,面前的菜肴她动了两箸之后就丢到了一边。前头吵着正热闹,女人们不爱看妖娆苗条的女子露出肚皮摇晃,所以女眷这儿是精壮的波斯男子在表演杂技。那男子顶着一头卷曲的红棕色头发,手里熟练的摆弄着火球。明姝见到对面的贵妇看着那个男子,眼里含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刘氏明了,转头吩咐了几句。慕容渊父子到女眷这儿走了一圈,来见见女客之后,又回到前面去了,所以这儿已经是女人的天下。没了男人在场,女眷们什么都可以聊,明姝听了一会,借口内急跑出来。离了里头喧闹,明姝才觉得头脑都轻松了点。厕房那儿,明姝没去,那地方就算打扫的再勤快,在这个天里还是一股味道。她站在廊道下休息了会,起身打算回去,走过一道拐弯处,斜生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把她拉入里头。银杏惊慌失措,却看到慕容叡竖起一根指头压在他自己唇上,无声的嘘了一声。银杏见到是他,默默背过身去。慕容叡拉着明姝躲到一间没什么人的屋子里。这个屋子太长时间没有人住了,随便挑一处就是没人。“阿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慕容叡把她抱到没人的屋子,反脚就把门踢上。明姝拉住他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他,这段日子他瞧着和过去好像没什么差别,可是仔细瞧着又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慕容叡把她抵在墙上,“阿爷发现了,怎么办?”明姝啊了一声,一股冰冷的凉气从头顶灌下,顺着脊梁往肌理骨头里头渗透。“你骗我。”明姝咬住唇,“要是真发现了,你还能站在这儿?”慕容叡苦笑两下,“变聪明了,不好骗了。”明姝只不过是强撑着,听到他这么说,马上知道自己是被他耍了,立刻不依了,举起拳头就打他。打了那么两三下,慕容叡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他径自吻住她。他的吻霸道又缠绵,明姝被吻的七荤八素的,等到觉得下面一凉,整个身子被他积压在墙面上,明姝慌了,“在这里?你疯了?!”以前唯有的两次都是在正经的床上,现在竟然还到破烂屋子里头偷欢。他伸手把自己裤子抽开,直接压入她。她双手被迫渐渐攀附在他的肩膀上,纤细的身子上下浮动颤栗,她挂在他的身上,款款腰肢扭动,迎合他的动作,欢愉由淡转浓。春色满地,由不得人清醒。这个时候清醒反而是折磨,不如陶醉乐在其中更好些。慕容叡想她想的厉害,混乱中,从墙上到地上,再把她抱到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的案几上,一路混乱,不堪言说。最后他手掌还在她的衣服里,虚虚的握住那团香软玉,明姝喘息不停,她两眼含着两泓春水,慕容叡低首在她潮暖的脖颈里喘息,过了好会缓过来了,“嫂嫂的贺礼我亲自拿了。”明姝还在从酥软的情欲里苏醒过来,咬着牙根,“讨厌!”她刚刚提心吊胆,生怕有人路过听到这里头的动静,咬了他肩膀的衣物堵自己的嘴,可是堵了她自己的嘴还是免不了有些声响,担惊受怕的那小模样刺激到他,竟然还越发使劲起来。“嫂嫂自己说的,要给我贺礼。”他叫嫂嫂的时候,莫名的喊了些许调戏。明姝慌得捂住他嘴,“你能不能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去了怎么办?”说着拍他起来,整理衣裙。慕容叡还好,浑身上下就裤子要整理,而她发髻散了,衣服也乱了。她背着他整理身上。“阿爷已经有所察觉了。”慕容叡出声道。明姝转头过来,震惊看他。慕容叡点点头,“所以以后我不能经常和你见面了。”“我能等。”明姝咬咬唇。慕容叡伸手过去抚住她的脸,她的脸红润,还带着情事后的潮红。“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整理好出来,明姝还是有些不放心,拉着慕容叡,“你看看我身上都好了没?”慕容叡仔细给她看了一周,“挺好。”“真的?”明姝伸手扶了一下发髻上的步摇,头发都是她自己重新梳理的,也不知道乱不乱。“真的。”慕容叡被她这忐忑不安的小样子给都笑了。“还笑,若不是你,我也不用这么担心受怕。”明姝瞪他,见着慕容叡还要和她一块出去,她一把拉住他,“你走那边,我走这边,不要叫人发现。”慕容叡看着她着急的模样,点点头,“好。”明姝看着慕容叡从另外一道门出去了,等了会,估摸着慕容叡已经走远了,她再从另外一面走。银杏在边上搀扶着她,明姝身虚腿软,正走着,一个男人迎面而来。说是男人其实说是少年更恰当些。那个少年面容生的阴柔,乍一眼看去,还真的有几分美貌少女的味道。明姝认出面前的人是谁,吃惊胡文殊怎么会在这里,心下庆幸让慕容叡提前走了。两人目光碰到一起,明姝垂眼颔首示意。目光落下,看到他腰下的那枚玉佩,心脏咚咚咚的跳的飞快。那块玉佩只能谈得上温润,玉质并不上层,还能瞧见上面有斑驳的斑点。完全配不上胡文殊的身份。虽然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了,但是明姝一眼认出来那是自己丢失的那块。她戴了很多年,上头有几道纹路都记得一清二楚。胡文殊颔首,明姝两腿再也支撑不住,摔了一跤。银杏没扶住她,惊慌失措的蹲身下去搀扶。胡文殊对明姝伸出手来,看着地上稍稍有些狼狈的少女,他面有笑意,“没事吧?”他已经十五了,长的个头却和成年男子没有任何区别。嗓子嘶哑,嗓音还在向男人蜕变,只是粗粝沙哑。胡文殊对明姝伸出手,明姝扶着银杏起来。“请问郎君,这个玉佩怎么来的?这应该不是郎君的东西吧?”明姝急切问。胡文殊看了一眼,“的确不是,是我在渤海王府那儿捡的。”捡的?!胡文殊见明姝面有异色,关切问道,“怎么?这个玉佩还和娘子有关系?”“……”明姝咬唇,说着是捡的,听起来好像的确合理,可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胡文殊等了好会,没听到明姝回他,却还在那儿没走。贴身戴了这么久的东西,说落到别人手里就这么落到他手里了,总有点不甘心,也怕有人会拿这个做文章。“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