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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败露/惩罚扇批/后入/监控颜射:夏佐【含剧情】

    “那你心虚什么?”

    沈年皮肤雪白,一有情绪波动就会上脸,此刻的她,颊rou被掐得鼓起莹润的弧度,仰着小脸,眼里写满仓皇。

    狭长冷冽的眼眸倒映着她的表情,睫羽扑闪,脸颊透红,唇色嫣红发颤,宋翊略一用力,就能在她的脸rou上印下红痕,他意味不明扯着唇角:

    “不说话?”

    腿心还在淌着热液,一路蜿蜒到大腿内侧,裙摆很快就要遮盖不住,心虚和恐慌如蛛网般缠紧她的心脏,她嗫嚅着,声音低低的染上哭音:“哥哥,你别这么凶……”

    男人顿默,钳制的力道松开。

    乌黑眼瞳覆上一层水光,像是真的被他吓哭了一样。

    碾着指腹,他的语气不耐:“娇气。”

    见装可怜有用,沈年悄然松了一口气,她难堪地夹紧腿,被煨热的jingye几乎快流到膝弯,这条裙子只堪堪遮过膝盖,她得找个借口去卫生间。

    她弱声弱气:“哥哥,我想去尿尿,待会上完厕所找你好不好?”

    他站在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便当他默认了,小步挪动。

    忽地,宋翊弯下腰将头埋在她颈间嗅闻,声音和重磅炸弹一样落在她耳畔:“你身上怎么有Alpha的信息素?”

    他略一低眸,就能看见裙摆下她刻意并拢的双腿。

    温热的手猝不及防钻入裙底,沿着腿根把握,触及到热黏的液体,他一顿,抽出手看着指尖皮面沾染的白浊。

    是jingye。

    沈年发懵,腰肢骤然被力道挟持着往前带,身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另一只大掌摁压在她的小腹,他嗓音冷得透骨:

    “你含着别人的jingye来见我?”

    她眼前阵阵发黑,满脑子都在想,完了。以宋翊的性子,是绝不会放过她,她颤着声,哭腔发抖:“哥哥、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

    宋翊语调愈发冷淡,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酸意:“赫维伊?还是斐洛斯?难怪你选他们,放在你身边cao你吗?”

    沈年怕得两腿打颤,她伏在他胸口,鼻尖抽动,耳边听到斐洛斯的名字,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肩膀。

    ——她说不出一句辩驳。

    他突兀地“哈”了一声,蓦地攥紧她的手腕往沙发上拽。

    这个视角下,她看不见他的脸,整个人近乎是被拖拽着丢到沙发上,未知的恐惧令她头皮紧绷,沙发虽是软的,她却觉得很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朦胧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宋翊面色阴沉的可怕,眸底错杂浓重的情绪翻涌,触及到她满脸的泪水,又僵住般。

    脸颊被重重抹过:“哭什么,这么害怕胆子还这么大。”

    他很烦躁,难以言喻的酸涩愤怒弥漫整个胸膛,但目光落在她脸上,又说不出一句恶言,她哭得太可怜了,眼尾晕染大片嫣红,水光莹莹地望着他,害怕极了似的缩着肩头。

    半响,他冷着脸: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腿张开。”

    沈年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触碰到他晦暗阴郁的眼眸,她颤了颤眼睑,慢吞吞捏着裙摆往上拉,腿小幅度张开。

    脚踝被黑色皮质手套箍住,往一侧拉开,腿心无所遮挡地袒露出来,他垂着眸看,声音听不出情绪:“全红了,肿成这样,他是把你cao了多久?”

    指尖挑开粘腻的内裤,拨开红烂的yinchun,他的语调怜悯又嘲讽:“疯狗一样的家伙你也喜欢?肿烂得黏糊在一起,像被干熟透了。”

    粗俗恶劣的话语从向来冷淡理智的宋翊口中吐出,简直让她难堪得要死了,腿心不住地发抖。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上面全是jingye,也没穿的必要。”

    麻疼热黏的私处接触空气,微凉的气流随着他的动作拂过,刺激得她想合拢腿。脚踝却被攥紧,更用力往两侧掰:“有胆子送上去给别人内射一肚子,现在合什么腿。”

    沈年咬着唇,泄出呜咽哭腔:“没、没给他进来……”

    皮质触感的指节挤入合不拢的roudong,挖出一团粘腻拉丝的浊白液体,冷然的语气因为妒火而扭曲变调:“没cao进去?里面流出来是你的yin水吗?”

    “你也不怕他没避孕,把你cao到怀孕,还是说你巴不得给他生孩子?”

    他说的话越来越怪异,她不停摇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没、没有呜呜呜、哥哥我没有……”

    她这般脆弱可怜的模样,他稍稍冷静思索,沈年不是会去主动献身的性格,一定是有人用了手段强迫她,他凝着指尖浓稠的白液,自虐似的反复幻想她是怎么样在他人身下的场景,即使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沈年是被逼迫的,可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想瞒过他,心口就抑不住地酸涩刺痛,好似无数蚂蚁密密麻麻蚕食他心脏。

    那他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

    喉间不自觉发涩:“是谁?”

    她睫羽濡湿颤抖,侧脸避开他的目光,没有回答。

    心脏倏地冷了下来,他低笑出声:“看来你很喜欢他,喜欢到要瞒着我是吗。”

    莫名地,沈年心脏愈发不安,她想把脚踝从他手中挣脱,突然,一阵凉风携着力道落在yinchun外翻的rouxue上。

    “啪。”

    清脆的一巴掌把她扇懵了,私处传来刺麻的痛感,腿rou不住哆嗦,腰肢难抑地弓起,她被打的泄出一声惊叫。

    他的力气不大,那里本就肿烂敏感,被轻拍一下都令她难以忍受,刺激的麻痛感顺着腿心蔓延扩散,yinchun肿得发烫,她就像被扇坏了一样,翕张的roudong裹着白浊涌出大股清液,沿着臀缝往下淌。

    宋翊居然打她——沈年慢半拍反应过来,震惊地睁圆眼睛,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他怎么能、怎么能扇她那里?

    他半垂着脸,面庞轮廓冷峻,扬起手,对着那肿烂的rou缝又扇下一巴掌,掌风力道加剧,接连三次落下:

    “啪、啪、啪。”

    还流着水的rouxue被扇得汁水溅起,粘腻的水丝拉在黑色皮质手套上,一次次拍打让水液更加细密,指缝挂满垂落的水珠,他扇得毫不留情,绽开的yinchun红肿得充血,手指抽到阴蒂,先是刺痛一下,随后是爆发般的酸麻快感,翕张的xue口痉挛着吐出一泡泡yin液。

    沈年腿内侧的皮rou剧烈抽搐,她难受地想并起腿,奈何他的钳制不容抗拒,溢出哭似的呜咽:“呜、不啊……好疼呜……哥哥、不、不要呜……”

    她的腿在乱动,他前倾抵在她两腿间,一条长腿屈起压在她乱动的脚踝,单手箍在她乱动的小腿,将她完全岔开:

    “别动。”

    他嗓音无波无澜,和平日一样的语调,她却被吓到了般止住哭噎,身体小幅度地抖动。

    这样的宋翊好可怕好吓人。

    腿心的疼痛还没有消散,他的掌掴又一次落下,快感和痛楚交织连成一片,不间断地堆积,麻痛的爽感顺着被扇打的地方流窜到四肢百骸,身躯抖得不成样子,她急促喘息,难耐地哭叫:

    “不啊、呜……疼唔……不要、唔疼……额啊、不行了、不要……对、对不起、哥哥、不要了额啊……”

    “我错了呜呜呜、不、不要了……”

    宋翊仿若未闻,仍然继续。

    被抽打的rouxue肿得高高的,yinchun糜烂翻开,阴蒂红得好似滴血,xue口剧烈抽搐着吐出一泡一泡清液,把浊白的液体几乎全部冲了出来,她两腿本能般多次试着并拢,却都被宋翊轻易摁下。

    漆黑的手套上沾满液体,将yin水拍打得粘稠,拉丝黏腻地挂在指缝与rouxue之间,xue口紧缩着翕合,每次抽下,他都能感觉到花xue在剧烈发颤,xue口痉挛似地不停收缩。

    只要这时有根jiba插进去,就会得到xue腔殷切无比地吮吸。

    他眉峰蹙起,扬起的手再度落下,重重扇在花xue上:“别sao。”

    沈年现在的模样凄惨又狼狈,小脸透满浓重的潮红,泪痕凌乱交织,张着红唇急喘呼吸,手指抓在沙发上,指节用力得发白,哆哆嗦嗦求饶:

    “不、不要呜……呜要坏了……哥、哥哥、我要坏了、我、我错了……对、对不起呜……啊疼……”

    “啪——”

    阴瓣肿烂地黏在一起,红地好似在渗血,yin水泛滥成灾,沿着腿根臀缝留下,在她身下积聚一汪水液。

    她要疯了,不间断的掌掴落下,激烈的快感让她哭着疯狂战栗,整个人被这种酸麻痛楚的爽感折磨得精神崩溃,她激烈地挣扎,腰肢猛得向前弓起,两腿扑簌簌颤抖:

    “别、别打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呜……求你了呜呜、好疼呜、啊唔、好疼……啊——”

    她声调陡然升高,宋翊手指重重扇在充血的阴蒂,激烈的刺激令她大脑昏眩,一大股的水流从xue口溅出,她被扇逼扇到了潮喷,水液喷溅在宋翊银白的军装制服上,将白色的布料濡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翻涌,世界忽然天翻地覆,她被翻过身背对他跪在了沙发上,两条腿软得根本跪不住,他箍住她的腰肢往上抬,指腹扣在下陷的腰窝,不让她往下滑。

    沈年睁着失焦的眼眸,思绪浑浑噩噩,好半响,她感觉到肿痛发烫的下体挤进炙热粗大的存在,疼得她额间渗出汗,手往后推搡,哭腔发哑:“不、疼、好疼呜、不要……”

    熟烂艳红的xue口抵着一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宋翊稍一挺胯,roudong撑开顶进了guitou前端,xue腔内吸得特别紧,他一时竟无法插进去。

    他的手往后箍,落在她饱满浑圆的臀rou上,抬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的rou晕颤了颤,他喘息粗重,嗓音低哑:“别咬这么紧。”

    霎时,鲜红的指痕在雪白的臀rou上浮现,她疼得一抖,下意识溢出断断续续的哭求:“呜、不要、不要打……呜呜呜哥哥、我错了呜呜……”

    体内的roubang烫得和烧红铁棍一样,缓慢地顶开甬道往里面挺,她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粗大的性器与内壁的摩擦触感,每次贯入都会碾过她的敏感点,令她的腰肢不自觉往上拱,糜红肿胀的yinchun裹着青筋凸起的柱身抽动,又疼又麻,她难以抑制泄出哭叫:“好疼呜、好疼呜呜呜、哥哥、好难受……”

    宋翊覆下身,军装上的流苏往下垂,胸口坚硬的军徽抵到她的背脊,他压在她耳畔吐息说话:

    “骗子年年,明明下面的小嘴恨不得把我全吃进去,哭这么可怜是想让我心疼你吗?”

    他力道蛮横往深处挺凿,顶得她不得不往前耸爬,但腰上的手很快将她拖拽回来继续cao干,深重地几欲把全根干进去。

    肿痛发烫的阴阜?????被他的跨间用力挺撞,她疼得呜咽挣扎,相连的部位热的仿佛要融化,每次摩挲抽插都令她难以忍受弓起腰,随着他加深力度,她只觉得肚子被捅满了,涨得她喘不上气,哭腔呻吟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好深、慢点额啊……呜、哥哥、慢点唔……肚子要破了呜呜呜……”

    扇肿的阴阜?????根本受不住这种极端的刺激,沈年两眼翻白,身体更是被cao得不停往前耸爬,但她稍微往前爬一点,他就会将她拖曳回来,再度狠狠cao进来,粗大炙热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填满肿胀的rouxue,一度戳到最深处的花心,弄得她小腹剧烈抽搐收紧,xue腔内浇出大股热液,生理带来的可怖快感在体内四处流窜。

    柔嫩湿滑的xue腔紧紧吮吸浸泡着roubang,深处的rou口被凿得松懈,殷勤又讨好地嘬紧性器顶端,极度的爽感钻入头皮,他急喘加块抽插速度,guitou抖动着,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炙热的液体浇灌在娇嫩的花心,烫得沈年浑身痉挛抽搐,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力瘫软在他身下。

    她还处在高潮后的眩晕中,昏沉中感觉到宋翊又硬了,掐着她的腰肢开始猛烈捣cao,噗呲飞溅的水声和啪啪击rou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耳畔在嗡鸣,朦朦胧胧间她听到了敲门声,伴随而至是赫维伊的声音:“年年,你在卧室吗?”

    沈年惊地猛烈绞紧身体,宋翊被她夹得泄出闷哼,他眉宇间氲满潮气,眸子斜睨过门口一眼,继续挺胯抽插。

    她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动,急得压低哭音:“哥哥、等等、唔……别、别做了、有人敲门、别做了呜、求你了……啊——”

    她惊叫一声,宋翊竟然把她抱起来cao,他的一只手臂穿过她膝弯径直抱了起来,往门口走,他冷白的面皮泛着情欲的薄红,狭长的眸中却阴沉得滴黑水:“怎么?怕被他发现?”

    他这个走向,明显要抱着她去开门,她眼睛都瞪大了,瞳孔收缩,眼泪吓得不住往下掉,疯了一样挣扎乱踹:“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不要开门、哥哥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漆黑手套的手指放在把手,往下摁动,她崩溃极了:

    “……宋翊、我讨厌你!放开我呜呜呜……”

    隔着一扇门的赫维伊听到了女孩模糊不清的哭声,脸色一沉,急切拍门:

    “年年!发生什么了?”

    他下意识摁下门把手,只听咔哒一声,是锁扣转动的声音,门先从里面锁上,哭声也随之消弭。

    他僵站一会,腕骨的光脑打开,透明的蓝屏映着熟悉的房内装潢,是沈年房间的监控画面:

    一门之隔,娇小的女孩被压在门板上,仰着脸和身形高大的男人接吻,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在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而那个男人,是她的哥哥,宋翊。

    ……

    门内。

    宋翊将她压在门板上,一条细白的腿被他抓起架在腰腹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往下垂,脚尖足背绷紧,时不时还会轻颤一下。

    他弯下腰,另一只手紧密揽着她的腰肢,胯部缓慢往上挺,顶得她身体抑不住哆嗦,唇齿交融中泄出的呜咽尽数被吞没。

    鼻尖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和吮弄水声混在一起,柔软的唇舌被厮磨缠绕,她几乎无法呼吸,睫羽颤得厉害。

    她难受地偏脸避开深吻,舌根被吮得发麻,含糊不清吐字:“别、别碰我……”

    他顿住,眼睫下垂,落在她布满泪痕的小脸上,抬起手指为她拭泪,却迎来她更激烈的反应,她推搡在他胸口,哭得特别委屈可怜,乌黑的眼瞳水光莹亮,眼尾洇着红意,鼻尖一抽一抽,抽泣着控诉他:

    “你个骗子,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这样,我都说我不要了,你还这样,我讨厌你呜呜呜……”

    心口蓦地收绞,宋翊抓住她的手,眸光凝在她蹙起的眉尖,手指的力道渐渐攥紧,喉间不自觉涌起涩意:“……没想开门,别哭了。”

    沈年伏在他胸口,肩膀颤动,哭的哽咽:“你还打我、我、我都道歉了呜呜呜、你还打、好疼呜呜……”

    靠着的胸膛随着说话震动,他低哑的嗓音闷闷传来:“……对不起。”

    房间沉静下来,只余她低低的啜泣声。

    哭了好久才缓平情绪,她抬起脸去看他,只能看见他削薄的唇抿着,看不清他的神色,鼻音浓重地试探道:“哥哥,你还生气吗?”

    宋翊沉默着,他将她往上托抱,径直将她抱到沙发上,长睫垂着:“我帮你上药。”

    明显还在生气。

    沈年扁嘴,她都挨了一顿打,还被他吓到哭了,她揽紧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瓮声瓮气:“哥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良久,耳畔传来叹息,他回抱住了她,肩窝陷入温热,他声音暗哑,微不可察的发颤:“……别讨厌我。”

    她怔住,睁着眼,肩骨腰肢是他收紧的力道,臂膀绷紧的线条坚实到发硬,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里,半响,她轻轻拍在他的背后:

    “不会的,我没有讨厌哥哥。”

    她顿了顿:“那是气话,哥哥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嗯。”

    ……

    昏暗的房间内,金发青年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白色的机械面罩,他的面前是几十面光屏,每一面光屏都映着沈年房间的一角。

    中间的光屏在他面前放大场景,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回放,他撑着下巴看着画面,明明暗暗的光打在他浅色的眼瞳中,眉眼被光照亮一瞬,透亮的瞳孔清晰倒映着两人相拥的一幕。

    播放进度往前拉,女孩哭吟断断续续响起:

    “我错了呜呜呜、不、不要了……”

    “哥、哥哥、我要坏了、我、我错了……对、对不起呜……啊疼……”

    监控的场景里,沙发上的沈年几乎被银白军装全部笼罩,露出来的两条小腿抖得不成样子,圆润的脚趾蜷着,泛着一层粉,很漂亮。

    ——如果是躺在他身下就好了。

    房间内,情欲勃发的青年难耐地发出喘息,摩擦声随着她哭噎的呻吟交叠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露出来的湿红糟糕的小脸,眼睫挂着泪珠,嫣红饱满的唇瓣张合着,吐出一声声泣音。

    他低哼一声,一股稠白喷出,溅在实体光屏的画面上,他手指微动,将液体抹平在那张潮红崩坏的脸蛋上。

    好可怜。

    ……

    沈年两天没理斐洛斯,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特别是在宋翊面前,她乖巧的不像话。

    面对赫维伊,她也有些尴尬,不过赫维伊并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神色自然与她聊天,她便当这事算翻篇了。

    晚上,她格外黏着宋翊,她抱着他手臂,黑葡萄般的眼眸晶莹剔透,她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微敞,视线放在光脑屏幕上,随着她的声音偏过脸,他的面庞冷淡,语气听不出情绪:“怎么了?”

    沈年以为他忘记了,又不敢太直白,委婉说:“外公上次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宋翊看她谨慎地组织语言,墨蓝的眸中沉郁暗色,唇角不带感情地扯动:“想去见旧情人了?”

    她有点生气,脸颊鼓起小弧度,小声嘟囔:“上次都答应我了。”

    宋翊在宋上将面前答应过沈年会去接夏佐他们,她并不放心夏佐被送去军部,尤其担心葳斯列说的可能性发生,万一Omega保护中心要起诉他怎么办。

    想到这般,她心下愈发不安,眉心都凝着一抹愁色,可怜兮兮地央求:“哥哥,就让我一起去嘛,我发誓,我就在旁边看看,好不好嘛?”

    听着她扁扁的语气,他抬手捏在她的脸颊上,发泄般用了点劲,把雪白的脸rou掐得红了,他才冷声开口:“明天别乱跑。”

    沈年立马绽放笑颜,扑进他怀里:“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宋翊牢牢接住她,像接住一片云一样,拢入了怀里。

    ……

    沈年浑身不自在,她的左边站着宋翊,身后站着斐洛斯和赫维伊,三个Alpha人高马大将她围在中间,衬得她身形娇小。

    她忍不住腹诽,这个世界的Alpha和吃了激素药一样,连温润斯文的赫维伊都有一米九多,她一个南方人,身高一米六几放在现实并不算特别矮,可在他们面前就完全不够看。

    在她垂着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的空地突然沉下一阵气流,没有准备的她被吹得往后倒,背后同时抵上了两只手,是斐洛斯和赫维伊在第一时间撑住了她。

    她有点懵,肩膀被宋翊揽过,他刚刚侧身挡在她身前阻挡气流,声线蕴着无奈:“你应该在后面等着,军舰降落刮起的气流下你站不住的。”

    沈年慢半拍反应过来,她抬起脸,望着半空中缓缓降落的庞然大物,瞳孔都不由得收缩。

    庞大的舰身线条流畅而干练,黑红的机械外壳流溢着金属的光泽,充斥满科技感与力量美学,碧蓝无云的天穹下,场面极度壮观夺目。

    这远比星际电影更来得直观震撼。

    她久久没有回过神,直到两侧军队排列开,军舰发出一声沉重的嗡鸣,仿若一头苏醒的巨兽,机械的舱门吹起尘雾气流,缓缓向上展开。

    黑红军装的军队整齐划一地从内向外排列,动作迅速,阵仗规整。

    领队的是一名女性Alpha,她个子很高,几乎要和宋翊齐平,身着黑红军装,踩着高筒黑色皮靴,身后暗红的披风随着风飘扬,步履稳重地停留在他们面前。

    她的眼瞳是偏暗的靛蓝色,背对着阳光折射出一抹蓝光,浑身散发着令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她目光扫视在几人身上,定在沈年脸上,她长相很锋利,深邃的眉骨,挺拔的鼻梁,眼窝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宋上校,这么大阵仗不会是为了迎接第五军团返程吧?”

    她的音色很特殊,磁中透着哑,听得沈年耳朵都泛起丝丝痒意,她抑不住好奇心,抬眸恰好与她对视上,靛蓝的瞳仁只是在她脸上稍微停留了片刻,移开望向宋翊。

    宋翊不动声色将沈年往身后挡:“斯蒂西尔上校,叨扰了,这次主要目的是来接收第五军团在N302星系收禁的几位犯人。”

    斯蒂西尔眉梢微挑:“这件事老师倒是和我提过,没想到宋上校会亲自来接。”

    她漫不经心向上挥手,示意背后的手下,她视线再次放向沈年身上:“这位是宋上校的?”

    宋翊:“舍妹,沈年。”

    他的言简意赅,表明并不太想和她多谈,但斯蒂西尔明显兴味很浓,她对着沈年道:“沈小姐是吗?你好,我是第五军团上校斯蒂西尔·安德洛。”

    沈年第一次见杀伐气场这么浓的女性,她露出礼貌的笑容回应:“你好,斯蒂西尔上校,很荣幸认识你。”

    斯蒂西尔唇角上扬,她实在想不到宋翊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会有个这么对她胃口的meimei,她抬抬手腕,落落大方:“可以冒昧添加一下你的光脑吗?”

    沈年“啊”了一声,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要聊天方式,迟缓点头:“可以呀。“

    互换完星网号,斯蒂西尔更觉有趣了,她看到宋翊眼里阴沉都快滴出黑水,而沈年背后的两个Alpha,也是眼中暗含敌意地盯着她。

    看来这个Omega很受欢迎啊。

    军舰开启的舱门中,走出一队人,沈年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她看见了站在中间许久不见的夏佐。

    他眼上严密地覆盖着皮质眼罩,手臂上层层绑束特殊材质的禁锢,直至腕骨垂下粗重的链扣,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服饰,脚踝上也连着沉重的脚铐,他的下巴更瘦削了,唇色白的毫无血色,似有所感般,抬起脸,朝着她这个方向。

    沈年眼眶霎时酸涩,她知道夏佐的待遇并不好,但亲眼所见他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攥紧,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向着他跑去,耳畔是刮过的风声,她紧紧抱住了他,嗓音透满哭腔:

    “夏佐……”

    被抱住的人,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滞缓低下头,声音哑的厉害:“年年?”

    她抽噎着,摸到他身上凸起的骨头,更难受了,才不到一个月,怎么会瘦成这样:“呜呜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他们不给你吃饭吗?我要去法院告他们虐待人呜呜呜……”

    背后的斯蒂西尔先是怔了怔,看着女孩风一样扑进Alpha的怀里,鼻音浓重地要控告他们第五军团虐待囚犯,她脸色一黑,张口想解释,便看见高大的Alpha笨拙弯下腰,唇瓣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低哑的嗓音充满歉意:“年年,我没事,是我自己没有好好吃饭,让你担心了。”

    夏佐看不见她,也无法伸出手拥抱她,只能笨拙地一次次重复安慰道歉的话。

    两人宛如被迫分离再度重逢的一对恋人,温情在安慰与啜泣中脉脉流淌,氛围融洽地插入不进第三个人。

    望着他们这般旁若无人的相处,宋翊眼里的晦暗几乎抑不住流了出来,攥紧的手背上青筋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