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偷情/腿交/抵xue内射/流着精被哥哥抓到【含夏佐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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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沉的黑梦中挣醒,沈年扶着晕眩的脑袋坐起,她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熬夜玩光脑,后面不知为什么就沉沉睡去了。 睡梦中,她总觉得身上格外沉重,好似无数只触手缠绕在全身,温热又粘腻地流动在她的肌肤上,湿滑的触感鲜明极了,令她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这种感知持续了很久,压迫感才渐渐消散,她得以摆脱这个黑沉的梦魇。 茫然呆坐了一会,起床去卫生间洗漱,一抬眼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镜中的她脸颊氤氲潮红,眼尾泛着湿红,黑眸湿漉漉的,极像情爱后的媚态。 她脸色微微扭曲,难不成她昨天做的是个春梦? 怀着自我怀疑,沈年洗漱后下楼,迎面遇见赫维伊。 他今日穿了一身衬衣黑裤,他的身材比例极好,仿佛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腰身紧致,白皙的胸肌在微敞的领口中若隐若现,双腿笔直修长包裹在黑色的布料下。 他半面覆着洁白的机械面罩,眼眸弯弯,琉璃似的瞳仁清透光彩,绸缎般的金发垂在一侧肩边,被白色的缎带束住,整个人透出柔和温雅的气质: “早上好,年年。” 他的声音将她从失神中拉扯回来,她才发觉自己盯着人家胸口看了好久,脸登时红透了,飘忽地移开目光:“早、早啊……” 他眸中笑意加深: “一起用餐吗?” “……嗯。” 两人并肩走,沈年尴尬的不太敢看他,余畔的眸光却不由自主地被他攫取,他的侧颜下,眼瞳更加透亮,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似有所感,转眸看来,与她对视上。 “怎么了?” 她似是被人抓包般无措,眼珠慌乱瞥向别处:“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那个面罩?” 赫维伊神态自然,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面罩上: “我与斐洛斯都是Alpha,近身保护Omega总归是不妥的,这是军用呼吸过滤器,以免我们被信息素诱导做出伤害Omega的事情。” 他语调温慢:“当然,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面罩失效后也足以支撑理智,年年不用担心。” 沈年不受控制地发散思维,她想起她是如何解开斐洛斯的面罩,而斐洛斯又是如何失控地被她诱引的……明明亲她的时候和条疯狗一样,哪有理智。 赫维伊垂眸,他的视角下,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雪白的脸颊氲上红晕,淡粉的唇瓣抿成了嫣红,她含糊的随意回应了他。 她在想谁? 弯起的眼尾抹平,流出微不可察的阴郁冷意。 …… 用过早餐,别墅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沈年戒备地看着眼前几位衣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他们自称是研究院的医生。 昨天才与斐洛斯谈及研究院,今日他们就派人过来,她对他们的观感很差,语气不甚友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仿佛看不出她的不喜,其中为首的男人推了推眼镜,拿出一个机械精密的箱子,打开后是陌生高级的医疗仪器,他温声解释: “目前Omega保护中心没有适合女性Omega的抑制剂,我们需要为沈小姐采血,进行各项检测,重新制配适合你的抑制剂,沈小姐不必害怕,采血我们会进行局部麻醉,不会疼的。” 她不了解这些,下意识回眸看向背后的斐洛斯,他与赫维伊站在她身后,冷绿的兽瞳微转,对她点头。 心头松懈,她坐下,伸出手腕便于他们取血。 医疗器械很高级,泛着银光的针头扎入她的血管,并没有什么痛觉。 取完血后,几位医疗人员询问了她的身体状态,专业性十足地记录在光屏上,一切流程走完,他们开始收拾设备,毫不拖沓地告辞离开,一派公事公办。 他们走了后,赫维伊半蹲在她身前查看她手臂的针孔,只剩下小小的一个红点,宛如一颗鲜艳的红痣落在雪白肌肤上,他目光凝住片刻,取出愈合贴为她贴上:“年年,疼不疼?” 他的动作很轻,触及皮肤泛起轻微的痒意,她无意识瑟缩了一下:“不怎么疼。” 而且这点伤倒不用特地贴个创口贴。 斐洛斯见他这派抢功吃相,后糟牙磨了磨,冷嘲:“你动作晚点就愈合了。” 赫维伊身形顿住,他抬起眼睫,金色的睫羽根部洇着湿意,清透浅色的瞳仁在暖黄灯光下折射出失落:“对不起,是我大惊小怪了。” 她被他低落的眉眼恍了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恹恹下垂,她忙不迭安慰:“没有、没有的,谢谢你赫维伊,我现在好多了。” 他的眉目才舒展开,盈着淡淡的笑意。 将这刺眼一幕收入眼底,斐洛斯烦躁地指节收紧,沈年看不出来这个人在装吗? 他张了张唇,还未发声,对上她含着不赞许的眼神,最终也没说出口。 胸口翻涌的烦闷几乎要淹没他。 死绿茶鱼。 沈年上楼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倏地冷却,斐洛斯面无表情,语带讥诮:“蝴蝶鲤改造人倒惯会用一张脸博同情。” 赫维伊挑眉,似笑非笑望着他:“你也可以试试,看年年会不会喜欢。” 斐洛斯一噎,脸色霎时黑沉,他肤色深,长相并不符合联邦的主流审美,加上一双昭显蛇类改造人的兽瞳,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绕着他走。 一想到沈年为赫维伊迷乱失神,他难掩咬牙切齿:“得意什么。” 鱼类改造人里面最突出的便是容貌,半兽化还有一条斑斓的鱼尾,在追崇古文化的联邦社会极为吃香,他也想不明白赫维伊一条鱼类改造人,不去做演员,跑来参军干什么。 赫维伊讥笑一声,仿若嘲讽。 二楼扶手处,沈年忽然探出头往楼下扬声:“斐洛斯,你有没有看见我昨天戴的抑制器呀?” 她的出声令楼下两人忙收敛了针锋相对,斐洛斯循声抬头看去,昨天在花房沈年嫌抑制器颈环不舒服,随手脱下,他接过后带到了房间里。 他回答:“应该被我放到卧室里了。” 沈年:“哦,那我晚点去找你拿。” 研究院的医生给她带来了更轻便的抑制器,先前那个是夏佐送给她的,过两天他就要回来了,她可不能把之前那个抑制器弄不见了。 她摸着脖子,苦恼地小声嘟囔:“什么嘛,比卫生巾还麻烦……” 以前也只用在生理期要用到卫生巾,现在来了这个世界,天天都得戴个抑制器,不过让她平衡点的是,这个世界的Alpha也得戴。 沈年说会来找他,斐洛斯顾不上赫维伊,他捞过沙发上她留下的外套,她总是丢三落四的,他得帮她收好。 赫维伊眸色幽幽地盯着他上扬的眉梢,碍眼的很。 露西:“……” 她一言难尽看着两个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才是沈年的女仆,由她负责小姐的日常生活起居,但斐洛斯太自然了,次次从她手里抢活。 ——他们俩还负责近身吗? 露西蹙眉,她想起今天没在衣篮找到沈年换下的衣物,难道是没有换吗?不对,小姐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不太可能不换……真是奇怪……得找个时间问问。 …… 二楼有很多房间,平日沈年只会宅在自己的房间里,她隔壁就是宋翊的主卧,门廊拐弯后是斐洛斯与赫维伊暂住的客卧。 她敲了敲斐洛斯房门,隔着门板,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显得有些沉闷:“进来。” 摁下把手,打开房门,第一眼没在客厅看到人,她习惯性带上门,往里面走了几步:“斐洛斯?” 卧室门发出轻微的开启声,她顺着动静看去,眼眸因着眼前的场景瞳孔地震。 ——男人裹挟着一身水汽出来,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别在腰侧,透明的水珠沿着饱满结实的胸肌滚落至壁垒分明的腹肌,渐渐没入浴巾内,古铜色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感。 他漫不经心擦拭湿漉的发丝,凌厉眼型的绿瞳被热气蒸得雾色弥漫,一滴凝结的水珠从他优越的下颌线滴落,几乎滴在她的心口,掀起层层涟漪。 女孩睁大眼睛一副震惊失措的表情,慌张地不知道把眼睛方向哪里,但视线又难以克制地胶着在他的身上,她两颊晕染红晕,耳垂红得好似充血。 她结巴弱声:“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热气一路从脖颈爬上耳根,她羞赧得面红耳赤,思绪抑不住飘散,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胸…… 斐洛斯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出她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涩模样,心脏那丝酸意被满足感充盈,他唇角小幅度扯了下,语调缓慢地说:“没有,东西放在卧室里面,来拿吗?” 沈年强装自然,但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走路姿势僵硬,脑内一阵昏眩,她找着话题想把自己的目光挪开:“你怎么上午洗澡呀?” “刚刚从锻炼室回来,出了点汗。” 他给出的回答挑不出纰漏,她“哦”了一声,声音细弱:“那、那记得穿衣服、别、别着凉了……” 忽地,脸侧撑下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绷紧的肌rou线条下仿佛蕴含巨大力量,吓得她以为斐洛斯要动手打她,紧张地闭上眼睛,睫羽扑簌簌地颤抖。 好一会她意识到他不是要打她,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结果入目是结实发达的胸肌,洗浴后的湿热潮气携着檀香铺面而来,熏得她愈发腿软头晕。 好、好色气…… 斐洛斯身形高大,肩膀宽阔,站在她身前能将她完全笼罩,他开口说话,低磁的嗓音随着胸膛震动滚进她的耳道:“在这个柜子上。” 她迟缓的大脑开始运转,仰起小脸看去,发现斐洛斯只是撑在旁侧取她上方柜口里的东西,一个熟悉的皮革颈环出现在他手心。 沈年呆茫地望着他,慢半拍想起自己是来取东西的:“啊、哦,好的,谢谢……” 她伸手去够,斐洛斯却将东西往上举了些,他挑起眉梢:“就谢谢?” 没够着,她失措蜷起手指,漂亮的小脸懵懂地仰视他:“那还要说什么?” 靠得近了,浅淡清幽的栀子花香钻入鼻腔内,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声音染上几分旖旎的暗哑:“年年应该叫我什么?” 女孩浓密的睫羽发颤,乌黑的的眼珠氲上水雾,神色迷茫:“斐洛斯,谢谢?” 斐洛斯将她每一处神情收入眼底,敷粉的眼尾,嫣红水润的唇,以及那双无辜清纯的眼眸,翻滚难耐的欲望蚕食着他的理智,冷绿的兽瞳下是灼燃的焰色。 不知情的沈年见他迟迟未应,踮起脚尖去够颈环,奈何他太高了,她艰难地绷直指尖也不足以碰到。 重心一时不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栽进他怀里,她下意识用手去撑,却陷入弹性紧绷的rou弧中。 手下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她蒙了,僵着姿势不敢动,她无比清晰地感觉有东西顶着她的肚子。 没想到她会投怀送抱,惊诧后巨大的欣喜,他垂下眼睑,白嫩柔软的手心摁在深肤色的胸膛,对比鲜明得炽人眼球,他难抑地吞咽口水,哑声: “年年?” 沈年猛地把手收回来,她后缩着把背脊贴紧柜墙,羞愤惊慌地看向他的下半身。 白色的浴巾系地松垮,中间的缝隙翘出一根深色狰狞的性器,guitou正亢奋地流出水,刚刚就是这东西抵着她的肚子,她的衣服上都洇上深痕。 她这才反应过来,斐洛斯居然在色诱她。 脑内轰得一声炸开,红意弥漫她的整张脸,眼尾洇出水色,嗓音都在发颤:“你、你、你怎么能……” “你”了半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海焦灼地好像在发烫,眸光更加难以控制地黏着在精壮偾张的胸膛上。 沈年狠狠唾弃自己是个色鬼,她的手忽然被包起,斐洛斯垂下头,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抓住她的手陷入胸肌弧度,声哑低颤:“年年喜欢的话,可以一直摸。” 他知道沈年喜欢他的rou体,曾很多次盯着他的胸看,他的确没赫维伊好看,但只要有她喜欢的地方,他会毫不犹豫用来讨好她。 她更晕眩了,意识愈发模糊,她咬着唇逼着自己清醒,瑟缩想拔出手,却被攥更紧了,她弱弱地抗拒:“不、不行,斐洛斯这样不好,上、上次是意外,我们、不应该这样……” 语气越来越低,她感觉到手心韧弹的触感随着她的抓握绷紧,乳尖压在她的掌心内硬了起来,也许是刚沐浴过,皮肤上还覆着一层热气。 厚重的檀香渐渐将她淹没,她张了张唇,眼红欲泪般地吐出几个字:“这、样、不好……” 含糊不清地也不知是在劝谁。 斐洛斯俯身压下,粗重的喘息越发鲜明,低哑的声线仿若烫着她的耳廓:“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会很小心。” 偷情般的刺激感钻入脑海,她迷迷糊糊地被他揽入怀中,一只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裙底握住了她的腿rou。 雪白的嫩rou软得像棉花糖,手指微微收力,就会陷进这片绵软里。 缓慢往上摩挲,磨蹭到她的腿心内侧,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了湿热滑腻,她湿了。 酥痒的刺激令她一哆嗦,她难耐地夹紧腿,也将他的手指夹在里面磨动,哭似地溢出一声:“痒……” 温绵软糯的腿rou夹紧了他的手指,他眼底欲色愈发深重,兴奋到焦躁,呼吸粗重,哄着她:“年年乖,把腿张开,我帮你摸摸。” 沈年难为情地闭上眼,漂亮的小脸透满潮红,双腿颤巍巍打开,她鲜明地感觉到那只手挑开她粘湿的内裤,指节粗大的手指拨开黏糊的yinchun往里面钻,噗呲水声,吐着水的roudong插进一根手指,窄嫩的rou壁紧紧地吮吸住了它。 粗糙的拇指指腹碾在阴瓣中小巧的rou粒,摁压,揉转,扣弄,将粉嫩的阴蒂亵玩得嫣红肿胀。 过电般的刺激感从身下传来,她腰肢弓颤,紧闭的唇瓣溢出呜咽:“唔……嗯哈……好刺激唔、轻点……” 斐洛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迷离失神的小脸,俯下身亲在她的唇侧,微凉湿滑的舌尖沿她的唇廓勾勒,再缓慢地钻进紧闭的缝隙,熟稔地撬开她的牙齿,卷着她柔软的舌rou吃了起来,啧啧作响的水声从交融的唇齿中溢出。 掺杂着含糊的暧昧语色:“年年、好甜、好多水、都流出来了、我帮宝贝舔干净……” 令人羞耻的话语进入沈年的耳中,她难堪得身体颤栗,紧闭的睫羽颤抖,根部氲着湿意,细小的呜咽尽数被他吞吃。 体内的手指骤然抽动,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断戳弄,弄得她腰肢发软,两腿打颤地站不住,呜呜咽咽的呻吟全被堵住。 极大的体型差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几乎是靠在他怀里张开腿供他玩弄。 腿心抵入粗硬跳动的存在,她仅存的理智让她睁开眼,颤着手去推他的胸膛,甜软的嗓音带着丝暗哑:“不、不能进来……” 在别墅里,宋翊随时可能回来,他要是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斐洛斯低喘蹭在她耳畔,微凉的吐息洒落:“年年,我就进去一根,好不好?宝宝,求你了……” 沈年面对这件事十分坚定,她说不让进就是不让进,虽然他真要强来,她也推不开,但他不想被她讨厌,眼底憋忍得发红,他从牙缝挤出声音:“那我蹭蹭外面,不进去,好不好宝宝……” 一番讨价还价下,她只允许他在腿rou内侧蹭,还不能太用力留下痕迹。 视野骤然天翻地覆,她被放到了床尾的沙发上,裙摆掀开,内裤扯在一边,露出水光艳红的花xue,膝盖被并拢往上抱,整个腰肢都悬空起来,雪白娇嫩的腿rou紧紧闭合着。 两根粗硬浓深的色彩抵在腿心里,用力一顶,挤进夹紧的腿缝内。 沈年几乎错觉是自己的身体被顶开,她咬紧下唇,眼眶通红,嗓音软的甜腻:“你轻点……” 斐洛斯呼吸屏了一瞬,随即重重的吐气,抱着她的膝弯开始挺胯插送。 他挤在腿根的嫩rou里,娇嫩的腿rou被他顶开,粗大狰狞的roubang研磨在xue口外周,两瓣yinchun被碾得水红肿烂,委委屈屈地绽开裹住粗粝的柱身,随着他的磨动越发红肿不堪。 雪白的皮rou磨得糜红一片,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跳动,擦着她肿烂的阴蒂抽动,过电般的快感令她腰颤不止,溢出哭腔:“好、好刺激、呜呜……轻点……” 分明只是腿交,她却好似真的被jiba贯穿般,敏感的全身酥麻瘫软,腿根抖动着抽搐,像是要被cao坏了一样。 斐洛斯摩擦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堪堪擦在xue口,仿佛要顶进去般,蹭得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哭腔:“好、好硬呜呜……要被磨烂了呜呜呜、你轻点……” xue口被碾磨得肿胀发烫,比直接cao进来还要折磨人。 “笃笃——” 房门倏地被敲响,门外传来赫维伊的声音:“斐洛斯,开门。” 沈年迷蒙的意识猛然被拉扯回现实,她慌张地仰起脸看向撑在她身上的人:“有人、唔、别弄了、斐洛斯、别弄了额啊……” 男人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太阳xue一突一突跳动,狭长的眼眸里翻涌浓重的欲望,腰胯重重撞在她的臀rou,语气不耐极了:“别管他。” 沈年呜呜哭泣,她太害怕会被发现,伸手去拉他的手臂:“别、别做了、求你了呜呜呜、我下次、下次给你做、快点起来呜呜。” 敲门声演变成急躁的拍门声,好似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伴随而至的是赫维伊压抑的声音: “斐洛斯!” 斐洛斯“啧”一声,垂眸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眼睛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他加快了速度,重重抽送起来,rou体拍打发出沉闷的击rou声,声音大的仿佛会被门外的人听见,沈年又气又怕,推着他的胸口:“我不做了、快停下……” 他一手箍在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吻手心,哑声低哄:“马上、我马上射了,乖年年、再忍忍。” 沈年信了他的话,乌黑的眼中噙着泪,忍耐咬唇给他插,研磨的皮rou烫得像要破皮,又肿又疼,伴着他舒叹般的低吟,xue口抵进粗圆的存在,撑得roudong几乎透明,她发出小小的哭腔惊呼: “不、不是说不进来吗!你个坏东西、骗子!快出去!” 斐洛斯像被她骂爽了一样,眉宇舒展,他眯起眸,喟叹般轻哄:“不全插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年年放松,太紧了。” 他说着浅浅抽插,快感源源不断传进脑海,他闷哼一声,顶进花xue的guitou前端抖动着,一股股冰冷的液体喷射在xue腔里。 好凉,沈年哆嗦着身子,身下抵进的东西拔出去,堵不住的浊白液体从微张红肿的xue口流出,挂满在艳红的腿心。 她睁大眼睛急促喘息,好半天才缓解过来,身子被扶正坐了起来,垂头就看着腿心流出的白浊浑液,眼眶又气红了:“臭坏蛋,你怎么能射进来,我待会怎么出门?”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斐洛斯爽完立马老实,他低下头不断给她道歉,把自己唯一一条浴巾脱下来给她擦拭jingye,有些射的太里面,粗略的清理没法弄出来。 外面赫维伊还在拍门,沈年慌极了,也不管没弄干净,赶紧整理好衣服,推着斐洛斯去穿衣服:“别裸奔了,快点穿衣服。” 他从衣柜随意拿出一条裤子穿上,在她强烈要求下,还是套了件上衣,去开了门,他浑身写满被打扰好事的烦躁,声音冷得好似淬冰:“有事?” 门外的赫维伊见他开门,修长的指节扣紧门沿,浅色的瞳仁里凝满寒霜,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 “她呢?” 嫉妒快把他的心脏挠疯了,前一秒溃败在他冷讽下的斐洛斯,下一刻就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沈年待在一起,焦虑反复啃食他的心脏,他眼珠死死盯着安静的门板计算她进去的时长。 越来越漫长,他愈发焦躁不安,眼底翻滚起浓稠的黑水。 一抹身影从斐洛斯背后探出,沈年漂亮小脸红扑扑的,卷而翘密的眼睫挂着水珠,她迷茫歪头看他:“怎么了?赫维伊?我来拿抑制器。” 看见她的一瞬,赫维伊眼底的阴沉霎时消散,姿态柔和清润,眼眸一转未转凝视她,语调温慢: “上校回来了,在找你。” 在沈年注意不到的角度,他隐晦地描摹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裙摆多了褶皱,特地洗过脸,脸颊和嘴巴更红了,他近乎自虐地脑补着两个人在里面干些什么。 ——她会被高大的改造人压在身下,嘴巴吃到合不上,薄白的小肚子灌到鼓囊…… 沈年惊地瞪圆眼眸:“啊?哥哥回来了,找我吗?” 她紧张得一颗心高高提起,思绪不受控地开始乱想,难道她和斐洛斯被发现了? 忙问赫维伊:“哥哥在哪?” “书房。” 沈年急急地往书房赶,走了几步,她脸色涨红起来,身体里面的jingye沿着腿根一点点往下流,被煨得guntang的热液鲜明淌下,她难堪地不敢迈开大步子,步伐僵硬缓慢。 内心欲哭无泪,她这样过去肯定会被宋翊发现,必须得先回房间清理干净。 望着她不自然的背影,赫维伊眼神幽暗,他阴恻恻睨过斐洛斯: “蛇类改造人真不愧是阴险狡诈。” 斐洛斯倚靠在门框,冷哼讥笑:“比不过你两面三刀。” …… 沈年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刚一关上门,她便看见门口处站着挺拔修长的身影,形似鬼魅。 她吓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害怕到快贴上门板,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是宋翊。 她缩着脖子对上他冷漠的眼神,期期艾艾道:“哥、哥哥……” 男人肩宽腿长,上前两步,墨蓝瞳仁里不辨情绪,下颌线条冷峻,极有压迫感地俯视她: “怕什么?” 沈年紧张地背脊渗出冷汗,一股寒气萦绕在她的脖颈,她哆嗦着唇瓣:“没、没怕,只是有点太突然,哥哥怎么回来了?” 他目光凝在她脸上,冷质的音色如玉石敲击在她心上:“不想看见我?” 闻言,她赶紧摇头否认,习惯性想上前抱着他撒娇,刚迈出去,腿心传来流淌感,她猛地顿住,自以为隐蔽地并拢了膝盖:“不、不是的,我好想哥哥。” “想我?” 宋翊低嗤一声,黑色的皮质手套箍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平静到渗人: “那你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