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忍者与花魁的爱情篇章/卡卡西的性爱初体验/攻给受口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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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我和旗木卡卡西的互相拌嘴之间慢慢过去,他的伤势也一点点好了起来。折断的骨头重新接合,他也不再必须卧床,于是我给他准备了一把轮椅。偶有闲暇之时,我会推着他出去转转。 虽然花月屋的生意一直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汤之国就稳定和平了。连年的战争对汤之国这种非常依赖旅游业的国家来说是异常沉重的打击,哪怕是走在大街上也少有行人,街边的店铺许多都已经停止营业,大门紧闭很是有些萧索之感。 我戴着垂纱帷帽,推着旗木卡卡西在街上走着。空旷的街道上少有人声,只轮椅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轱辘轱辘”转动的声音,听上去尤为清晰。 一路上,旗木卡卡西都很沉默。 他是忍者,见多了鲜血厮杀与死亡。但那都是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木叶村里是没有受到战火太大影响的,每次执行完任务回到木叶,他依旧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店铺,听到熟悉的老板们的吆喝声,闻到鲜花亦或是美食的香气。 每每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都会觉得自己在战场上厮杀、完成各种以命相搏的任务是有价值有意义的。至少他守护了木叶的和平,至少他还可以有所归处。 而现在,他第一次直面了忍者之外平民们的生活。 小国们没有五大国那般强大的军事力量,有些小国甚至就连一个隐村都没有。而就算是有,小国们的隐村战斗力也极为有限,有些隐村的影若是放在五大国,甚至未必能有上忍的实力。 指望这样的忍者们保护平民显然是不可能的,尤其像是汤之国这种处于大国交界之处的小国,等待他们的也就只有沦为大国战场的结局。 这些小国的平民们是如何生活的呢?他们的生命在这样的年代,当真就像是风中的蒲草一般,随时都可能会随风消逝。 「花叶她,也会这样吗?」 一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这边已经算是很好了。”见旗木卡卡西一脸沉重的样子,我开口道,“这里是汤之国最重要的商业区,哪怕是忍者们也会需要休息和放松的地方,所以基本都不会在这里动手。” 他却依旧沉默着,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如是建议着,推着他走向了这条街上以我三年经验来看味道最好的饭店。 和其他店铺萧索冷清的样子不同,这家店里的顾客倒是不少。我推着旗木卡卡西在一个角落的桌子处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餐食。 等待餐食上桌的过程中,他抬起头,视线透过帷帽的垂纱注视着我。 “吃饭也不摘下来吗?”他问。 “嗯。有一些原因,不太方便。”我简单地回答,“而且你不是也戴着面罩么?” 他又沉默了,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原因。 餐点很快上齐,我在帷帽的遮掩下不疾不徐地进食。 “你这样看着还挺优雅的。” 忽然,我听到他这么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吗?” 旗木卡卡西夸人可不怎么多见,不骂我变态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我抬起头,却见他面前的餐盘已经空了,而他的面罩还是好好地戴在脸上。 “要再来一份吗?”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刚要开口时,旁边的桌子上却传来了他人交谈的声音。 “花叶?” 听到我的名字,旗木卡卡西顿时扭过了头去,警惕地看向了那张桌子。 只是那边交谈的两人却并没有注意到旗木卡卡西的视线。 从装束上来看,刚刚发出疑问声的那人应该是个忍者。而另一个与他交谈的应当是个普通人。 “对,就是花月屋的花魁花叶。都说来汤之国不见一次花魁花叶,那就相当于没来汤之国。忍者大人您是不知道,那花魁花叶是真的漂亮,哎呦漂亮得就和神明现世似的。那容貌,保管让人走不动道。”那个普通人朝着忍者谄媚地说着。 “哦?你尝过那花魁的味道?” “嗨,那怎么可能呢!花魁那样的身份,哪里能瞧得上我这般人呢!不过是先前花魁游街,我跟着看了两眼罢了。那花魁服侍的可都是大人物……像忍者大人您这样的。” …… 那边的交谈还在继续,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淡淡开口,“既然都吃完了,那就走吧!”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只任我推着离开了那家店铺。 回到宅子之后,他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他们说的花魁……是你吗?” 我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你这些天用的名贵药材、吃的饭食穿的衣服,哦,还有身下的轮椅,这些东西都从哪里来?” 旗木卡卡西再一次沉默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意外。对于花叶的身份,他其实早便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自从他被救下之后,一应吃穿用度却都是用的顶好的。比如此刻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新的浴衣,单只从材质来说便已是不凡,比他在木叶时穿的那些衣服都不知名贵了多少。 可是在这样一个乱世,平民能够生存下去都已经是殊为不易,更何况一个只刚十多岁的柔弱「少女」?再加上每天傍晚时分便会离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会再次出现的时间规律,花叶的身份究竟为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但此前旗木卡卡西毕竟都只是猜测,当现实的真相摆在他面前时,他依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无力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旗木卡卡西对花叶产生了非常复杂的感情。救命之恩、多日来细致的照顾、温暖的怀抱与令人心安的香气、唇角的笑容以及偶尔看似有些变态的恶趣味,都让旗木卡卡西根本不受控制地受到了莫大的影响。 这是爱情吗?旗木卡卡西并不知晓。 他从来没有爱上过什么人,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所以当一份感情真的降临在他的身上时,那种陌生的情感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茫然而又无措。 他甚至在花叶面前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这样的一个真相——他所心生好感的对象是一位妓子,甚至是一位艳名远播的花魁。 「她」也许曾经在不知多少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对着不知多少人露出违心的笑容。那曾经给予他温暖的怀抱,亦不知曾经为多少人而敞开。 那个在他看来冰清玉洁双目澄澈、纯净得仿佛世上所有的污秽都和「她」没有关系的「少女」,却是以最为肮脏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求生。 他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憎恨花叶欺骗了自己吗?斥责花叶不知自珍自爱,以出卖身体的方式赚取金钱吗? 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先前对花叶的身份有所猜测时没有,如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也依然没有。 他只感到了莫大的悲伤与心痛。 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这世道如此艰难,只是活着便已经竭尽全力,又如何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所能够承受得了的呢? 可是…… “如果我想要买下你、替你赎身的话……”旗木卡卡西试探性地说。 “别傻了。” “不,其实我的积蓄也……” 旗木卡卡西试图争辩,但却在花叶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之后重归安静。 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积蓄还是相对来说比较丰厚的。他从五岁起就成为了忍者,这些年来他有没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任务的酬金大都攒了下来。 可是在那个天文数字面前,他的积蓄却又显得那么微芒而不值一提。 一位名动天下又还年轻着的花魁,其身价一点也不低于地下换金所给那些精英上忍标注的价格。 “别想了。”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脑袋,将他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揉乱。 “我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我所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当然是骗他的。 事实上,就算是花叶这个假身份,我也从来都没有卖给过花月屋。从一开始,我和花月屋就是相互合作互利共赢的关系。 也就更不可能存在什么赎身钱了。 但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从那天开始,他就变得愈发的沉默。尤其是每次临近中午我方才回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还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是幼年时期便已经成名的天才旗木卡卡西吗?那个孤高自傲的少年到哪里去了?前几日和我拌嘴、说我是变态,却又在我靠近时每每都红着一张脸连眼神都无处安放的样子呢? 虽然我的确很多时候有些恶趣味、以欺负他为乐,但我仍然不喜欢看他如此痛苦的样子。 “你不必为我感到悲伤。”我曾试图这般劝慰他,“成为花魁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迫我。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并不觉得痛苦。” “是吗?” 他朝我勾起唇角,可他的那双眼睛分明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试图逗他开心,便给他买来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可他看上去并不因此而感到欢喜,视线落在那些小玩意上,很快便移开眼睛。 “以后不要再给我买东西了。”他说。 我得承认,我有一点生气了。 我安慰他、想尽办法哄他,可他不仅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什么以后都再也不要我的东西了? 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就只是因为我是花魁? 可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我自愿的了,我自己都不难过,他难过什么? 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是木叶的忍者,当花魁也是为了执行任务吧?这可是s级的绝密任务,并且我已经执行了三年。木叶东部战场大大小小的情报,其中将近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给提供的。一但他知道我的身份后意外导致什么状况,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就是想让他开心一点而已,真的就这么难吗? “哦?这么说你是在嫌弃我了。”我的笑容消失了,第一次在他面前冷下了神色,“你觉得我的钱不干净,所以我买的东西你索性也都不要了?” 他睁大了眼睛,片刻的茫然之后竟露出几分惊慌的神色来,“不,我没有这么……”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提供给你任何东西了。”我打断了他的辩解,“反正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留不住你,你自行离开吧!” 说完这些话,我也没有再听他解释什么,转身直接去了花月屋。 在那之后,我便没有再回到那栋宅子了。 这倒并不是因为赌气。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罢了,说了那么一两句重话之后气便已经消没了。之所以不回去,主要还是因为时机不合适。 他有些过分重视我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战争形势严峻,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应该在彼此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也是时候该回到木叶去了。 消失了这么久,波风水门应该也会很担心他吧? 我不清楚他对我究竟怀揣一种怎样的感情,但我很清楚的是,这种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旗木卡卡西。 再次见到他,是在四天后的深夜。 此时的我刚刚完成一位客人的指名。 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位熟客了,似乎是一位贵族,在汤之国有着相当不俗的地位与权力。 我却是没怎么在意过,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所以我也实在懒得耗费心神多么认真地对待他。若不是他每次出手都极为大方,那我怕是见也懒得见他。 今天也没什么例外,见面之后我照例给他奉茶——被我下了【春梦了无痕】的茶。 他很快睡去,我取了酒盏来给自己倒酒喝,木遁的枝条从地上蔓延出来,将周围折腾出点仿佛当真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深夜,那位客人清醒了过来。普通人是不可能分辨出系统道具影响下的梦境与现实的,自以为春风一度的客人自是心满意足。 就在那位客人整理着衣服准备离去之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正在靠近。 并非是从花月屋的门口堂堂正正走进来的,而是在花月屋之外、在屋檐上飞驰,最终停在了我房间的窗外。 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那位客人当然察觉不到一位忍者的接近,仍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整理完之后自认为优雅地转身,看向另一边矮桌旁仍在自斟自饮的我。 “要走了么?感谢指名,慢走不送。”我敷衍地开口,用的并非是平常说话的方式,而是廓语。 那是一种只在妓子游女们之间使用的语调,听上去有种独特的韵律感。说起话来时气息薄弱却又绵长,具有别样的魅力。 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是应该好好地跪坐着躬身行礼的。对普通客人未必需要如此,但对待贵族需要。 但我实在懒得这么做,因此只是缓慢而优雅地点了点头,算作是对客人的致意。 “你还是这么任性,花叶。” 那位年纪足以做我爷爷的客人以一种仿佛有些宠溺的语调这么说着,听得我身上几乎都要起鸡皮疙瘩。 “承蒙您的喜爱,客人。”我朝那人笑着,喝了酒之后的双目显得有些朦胧。 “呵呵呵。”他朝我走过来,伸出手抚摸我的脸,视线落在我的后颈,那从花魁和服的领口处露出的大片雪白的皮肤,别样的性感。 “你跟我走吧!我替你赎身,以后你就是贵族了。”客人忽然这么说。 我轻轻地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懵懂又带着几分惊喜,“您的意思是要娶我做妾室吗?” “不错。”客人满脸都是高傲之色,似乎根本没想过我会拒绝这样的可能。 的确,倘若当真是卖身了的花魁,能够嫁入贵族之家当个小妾已经是极好的出路了。 但我当然不是。 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绯色的眼瞳霎时间便蓄满了泪水。 “有大人这般真心待我,奴家此生便值得了。”泫然欲泣的双眸望向那位客人,视线里似有希冀、有欢喜,最终却又被一片悲伤和绝望所掩埋,“只是大人是何身份?便是大人不弃,家中夫人、子女必是容不下奴家。倘或因奴家一己之私搅得大人家宅不宁,那便是奴家天大的罪过了。大人能常来看看奴家,奴家已经心满意足,怎敢奢求其他?” 感谢我当花魁这些年来锻炼出的演技,如泣如诉的模样便是再怎么冷心的人看了也要心软上几分。 见我如此,那客人也就没有再坚持什么,只安抚了我几句,说了些以后多来看我之类的场面话,很快便离开了。 隔扇门拉开又闭合,我脸上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消失了。我重新坐回了矮桌旁,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我知道旗木卡卡西就在外面,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又不能知道这一点。便只是无聊地喝着酒,全等他什么时候出现罢了。 我喝的是度数并不很高的清酒,虽不太容易醉人,却也架不住我一杯接一杯当水喝。一整瓶下肚,当我再次去拿另一瓶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唰”地一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按住了我要去拿酒的手腕。 “别喝了。”他说。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再穿我买给他的浴衣了,而是恢复了我捡到他时的忍者装束。他的双目笔直地看向我,再不是之前那般羞涩得不敢看我的模样。 “卡卡西?” 我做出惊喜的神色来,绯红的眼瞳有些发亮。 这倒不全是我的演技了,老实说,能够看到他,我还是非常开心的。他看上去也不再是前几日那副一看我就悲伤心痛的模样了,那双眼睛重新变得坚毅了起来,像是重新变回了那位木叶的天才少年。 不过我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知道他是来找我告别的。 “为什么不跟那个人走?”他问。 “你希望我跟他走?”我直视着他的双目。 “我……” 他说不出话来了。从他自己的私心来说,他定然是不想要我跟那个贵族走的。但大概在他看来,给贵族当小妾总比当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花魁要好得多。 “嫁入贵族之家,被那人连同他的正妻子女磋磨致死,这就是汝希望看到的奴家的结局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又重新使用了廓语。字字顿顿的语调,在这般的场景和语境之下更平添几分悲凉之感。 “那些嫁入贵族之家的花魁,看着再怎么光鲜,却莫说是寿终就寝了,便是能活过五年之人,亦少之又少。” 他握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无声收紧了,但他却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松开了手。 只是我的手腕上却已经浮现出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痕。 “抱歉。”他低垂下眉眼。 我轻轻摇了摇头。 花魁摇头也是很有讲究的,动作要慢,角度也和寻常不同。满头的发饰随着摇头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轻轻碰撞发出好听的声响。 主打一个优雅美丽。 他既没有再继续拦我,我便又一次斟满了酒。抬眼去看他时,不知他在深思什么。 想着他这就要走了,我觉得我总得做点什么。这战争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经此一别我与他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再见之时,想必我也已经不再是花叶了。 “进了奴家的屋子,便是奴家的客人了。”我轻笑着,用牙齿叼住了那只小小的酒盏,凑到他的面前来,将酒盏的另一侧贴上了他的嘴唇。 叼着酒盏的我没法说话,只朝他眨了眨眼睛。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瞳中映出来的我的身影。 我今日穿的花魁和服依旧是金红的颜色,鲜红的底色上是金线织就的扇形纹样,看上去热烈而明艳,好像一团燃烧着、跃动着的火焰。外面的羽织却是深沉的黑色,上面是一只只轻盈飞翔的蝴蝶。黑色将原本冲天的火焰压了下去,而那些蝴蝶却又好似扑扇着翅膀,不管不顾地朝着那火焰飞去。 坐在地上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开来,宽大的振袖恰如张开的翅膀。 好像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一只金色的蝴蝶,看上去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却又朝着黑暗的火焰直扑而去。 他就这么同我对视,良久之后,他拉下了脸上的面罩,张口含住了酒盏,依着我的动作将那些酒液一点点吞入腹中。 他是很不习惯这样的行为的,动作十分僵硬,只那么一盏酒却也磕磕绊绊地喝了半点,还洒出来了不少,让他的身上都沾满了酒气。 就这么一点度数不高的清酒罢了,实在没什么醉人的能力。可他却偏生就好像醉了似的,忽地一把抱住了我。 他全身的肌rou都紧绷着,用力到微微颤抖,仿佛正在竭尽全力地压抑着什么。可他抱着我的双臂动作却又很轻,大概是生怕把我弄疼了,只那么虚虚地揽着我。 我环住了他,轻抚他的后背。 “哭了?”我问。 “没有。”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但却并没有带上哭腔。 我们就这么沉默地拥抱着。 时间已是深夜。但对于花月屋这样的地方而言,却正该当是肆意寻欢的时刻。这种妓馆里房屋的隔音都并不是很好,即使门窗紧闭,却也依旧能够听到来自于周围各个房间的声音。 游女们的笑声,三味线被弹拨的声响,有人正在唱歌,有人正在跳起舞步,还有些房间里更是响起着靡靡暧昧之音。呻吟声、浪叫声、rou体碰撞声、拍击的水声…… 房间里太安静了,于是周围那些喧闹与暧昧之声便显得愈发清晰。 如此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平日对这些无比羞涩的旗木卡卡西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拥抱的姿势让他几乎完全被裹进了我那蝴蝶似的衣服里,仿佛他正在被我所一点点吞噬。 “等会儿我就走了。” 良久良久之后,他忽然开口。 离开我的身边,离开汤之国,回到他的木叶、他的战场上去。 “保护好自己。”我说,“下次可未必会有我这般人来救你了。” 他抬起头,再次望向我的眼睛。 我轻笑起来,“汝想从奴家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好像连同他瞳孔中映出的那个我一起燃烧起来。 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我知道。 他想要我。 我的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他倒在这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我俯身下去,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直到唇瓣相触。 他明显是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的。当我的嘴唇碰触上他的,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放,浑身上下紧绷得像是木头一样。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正在不断攀升。 此时此刻,他又成了那个羞涩纯情的少年了。 我引导着他,轻吻他的唇瓣,舌头轻轻撬开他的齿关,舔舐他的齿根与上颚。 我想要引导着他配合我的,但他大概是太过紧张了,根本就是僵在那里毫无动作。 我猜他的大脑此刻定然是一片空白了,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当我结束了这个吻的时候,他还依旧半张着嘴巴,嘴唇上因为沾染了涎水而亮晶晶的。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似的,就连眼睛也已经失去了焦距而变得一片涣散,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吻中不可自拔。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甚至都算不上激烈,可他却仿佛一副高潮了似的失了魂的样子。 【滴!旗木卡卡西雌堕值+200】 系统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 还真是纯情的孩子啊! 我的手向下剥开了他的衣服,他还呆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只任我动作。直到我将他的裤子也褪下之时,他这才彻底回过了神,惊慌失措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慌什么呢?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笑着,抬手抚过他的身体,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皮肤,引得他一阵颤抖。 旗木卡卡西从五岁成为忍者,在体术的锻炼上也从未懈怠。他的身上有着相当漂亮的肌rou,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感好极了。 我俯下身去亲吻他,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 而当我正要再往下时,他的双手连忙扣住了我。 “我没有要你做、做这种事。” 他的神色依旧是紧张的,但眼神中却透出那般认真的色彩。 “汝是在嫌弃奴家吗?”睫羽轻轻颤动,我似笑非笑地开口。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很是有几分执拗。 “汝怎么知道奴家不喜欢呢?”我的手摩挲着他的身体,直引得他的气息都变得不稳,时快时慢地不住喘息着。 “如果是汝的话,那奴家就喜欢。” 这句话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的杀伤力是rou眼可见的巨大。某种强烈的情感从他身上一刹那间爆发出来,彻底将我淹没其中。 “花叶……” 他的声音发紧,那种强烈的情绪使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我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仍为少年的旗木卡卡西,性器还没有得到完全充分的发育,看上去很是稚嫩。但就这个年龄来说,尺寸却也已经十分不俗了,至少比波风水门那个双性的成年人要大了不少。 “呃!” 他闷哼了一声,全然无处安放这太过陌生的刺激感。他的双手于身体两侧紧紧抓住了我垂落在地上的振袖,如同不知所措的孩童抓紧母亲的衣摆。 虽未彻底发育完全,基本的性功能却是已经有了。那软软一团的性器以一个极为迅捷的速度在我的口腔之中变得充血肿胀起来。 便是完全勃起之后,他的这处也是相当脆嫩的。好似雨后刚刚从土里冒出来的笋儿似的,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将其直接折断一般。 老实说,其实我的确不怎么喜欢做给人koujiao这种事。若是舔舐女xue倒还好些,可是舔舐吞吃别人的roubang这种事,只要一想到便让我很有抗拒感。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去做。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像是我刚刚说的那样,因为他是旗木卡卡西。 我想要看到他深陷于情欲之中的样子,想要他感受我所带给他的快感体验,想要对他而言占据此生第一次的那个人是我。 所以我便这么做了。 我当然更想要彻底地占有他,但他现在毕竟还小,我不想要他因我而受到伤害。 纵使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我仍旧做的得心应手。虽然在同龄人中已是不俗的尺寸,在在我看来,他的roubang依旧是那般小巧,便是完全含进去也根本占不满我的口腔,这使得我有着相当充足的活动空间。 我的舌头绕着他脆嫩的玉茎轻轻打着转,舌尖灵活地钻入他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拍打,又一时来到那可爱的小蘑菇头顶端,朝着中间那狭小的缝隙里探去,朝着内部轻轻钻营。 小处男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这个,直被我舔得浑身都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哈嗯……花、花叶……”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拽紧着我的袖子。这样的刺激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强烈乃至于不可承受,使他的整个人都好像一条被甩到了干岸上的鱼一般不住地扭动着身体。 我抬眼去看他,却见他几乎哭了出来,一双眼睛里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我松开嘴巴,只以舌尖轻轻舔舐,与此同时开口问道,“不舒服吗?” 他如同拨浪鼓似的摇头,说出的话却是——“不、不知道……我、嗯呃……” 能回答「不知道」,那其实就是舒服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我的动作继续了下去,却也根本就没有持续多久。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不想继续了,而是因为他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从开始到现在甚至还不足一分钟的时间,这个初尝性欲之曼妙的小家伙便已经忍不住了,用带着明显哭腔的调子叫喊起来。 “不、要、要出来了啊——” 不知道是否是先前那次憋尿的经历影响太过深远的缘故,在这即将爆发的时刻,他的第一反应根本不是按照生物本能地向上顶动腰胯,而是一手死死地掐住了他自己的roubang根部。 本就柔嫩的小东西哪里禁得住这般粗暴的折磨,那可怜的玉茎顿时便被恰得泛紫起来。 “放手。”我握住了他的手腕,却也并不敢大力去拽他,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roubang给拗断了。 “可、可是……有什么、要喷出来了……”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被快感冲击得理智七零八落十不存一的情况下,他本能地想要去依赖我,看向我的目光之中甚至带着祈求。 祈求我能够给予他拯救。 “没关系,喷出来很舒服的。”我安抚着他。 这样的话有些熟悉,显然是又让他想起当初被我抱在怀里把尿时的诱哄之语。 “是、是尿吗?”他颤抖着问。 现在的旗木卡卡西对于性爱方面的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这在他如今的年龄里也已经实属罕见。忍界的孩子们大都早熟得很,十岁不到就谈起恋爱的大有人在。但他大概是把所有的精力全都花在了任务和修炼上,竟连这般最为基础的性知识却也不懂。 “不是,至少不只是。”我回答他,“不过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关系,顺从身体的感觉,想喷那就喷出来。” “但、但是……会弄脏……” “没关系。”我打断他,“没什么比你更重要。卡卡西,不要伤害自己。” 绯红的眼瞳认真地注视着他,他掐住自己roubang根部的手终于是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执起,轻吻他的手背,“喷吧,宝贝。” 仿佛在听到这条指令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自发地做出了反应。他“呜”的一声,屁股骤然向上顶起,那根翘在那里的粉嫩roubang一下子喷发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向上。 先是一股子白浊,这当然很正常。但就在那白浊之后,他却竟然又接连喷出两股近乎透明的液体来,量不算很大,坠落下去之后却也将他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处浇得湿淋淋的。 是前列腺液吗?不,也许的确就是尿液。之前用了那么久的尿壶,每次都是我诱哄着他。长久以来他的身体便好似形成了条件反射,似乎只要他躺在那里被我叫着“宝贝”劝哄着,那他便会根本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我坐在他身侧,观赏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第一次就到了射尿的程度,他此刻的快感可想而知。 那短暂的高潮过去,他的身体失了力气重新躺回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良久之后,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我的双腿处,露出的皮肤红得像是要滴血。也不知是因为羞耻亦或是单纯地想要同我更加亲近一些。 我拿了帕子来,替他擦拭湿淋淋的下体。 他就这么扭着身体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躲在我怀中任我动作,又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了。 等我擦拭完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口和我说话,“花叶,我会回来赎你。” 这些天里他自己计算过了,如果他升到上忍,那他就可以接去更高级别的任务,任务酬金自然也会得到极大的提升。那样的话,大概20年左右…… 不,他可以提高效率,多接取一些任务。那样的话大概十多年,也许他就可以攒够了。 “你等我十五年。”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这是他的誓言,如此郑重。 我当然不可能在这里等他十五年,不过看他这幅样子,我也不愿他伤心。 善意的谎言,应该可以被原谅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