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给重伤的卡卡西把尿/超羞耻婴儿play/被叫着宝贝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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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大概是不会爱上什么人的。 他自幼便是一个孤高的天才,在他的父亲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因为保护同伴放弃任务却反而迫于舆论压力自杀之后,那种孤傲的行事作风更是升级到了极致。 一切以任务为先,同伴的性命该舍弃的时候就舍弃,必要的时候就算放弃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所有的行为只服从于理性的判断。 旗木卡卡西五岁毕业,六岁升为中忍。年纪尚幼但已经执行过大量任务,任务履历相当的漂亮。 但与此同时,他自己也被所有曾经一起执行过任务的队友同伴所排斥。 他的样貌帅气,实力又强大,天才之名伴他始终。曾经也有过几个女孩子因此而对他心生过好感,但却全都被他为了任务而丝毫不顾同伴死活的作风而吓到,最后还是疏远了他。 不过对旗木卡卡西而言,这也都无所谓。 无用的感情只会让人变得软弱,他不需要这些。别人讨厌他、敌视他、在背后辱骂他,那又如何呢? 他是忍者不是吗?忍者不就是一柄没有感情的利刃,只需要好好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吗? 旗木卡卡西是这样认为的。 有时候他很不理解自己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把他当成假想情敌的行为,他又不是宇智波带土那个感情充沛的爱哭鬼,成为队友也已经好几年了,难道宇智波带土还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难道宇智波带土真的认为,他可能会爱上什么人? 不可能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作为一名真正的忍者而存在,不需要感情,始终孑然一身,最后在某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之中死去,这就是旗木卡卡西对自己未来人生所有的规划与思考。 完全没有预留爱情的位置。 然而有些时候,爱情的到来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这一年旗木卡卡西12岁,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进入了第三个年头,战争不断升级,早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战火之中。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水门班同样成为了战争最前线的一员,在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边境战场上奔波。 在执行某次任务的时候,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达成,旗木卡卡西以身为饵给队友们打掩护,引走了一大片敌人。 此时的旗木卡卡西从忍者级别上来说还是中忍,但他毫无疑问已经具备了上忍的实力。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已经帮他向木叶方面提出了升任上忍的申请,只是战时要考虑的情况太多,故而迟迟未有回复。 所以由他来当这个饵无疑是最合适的。波风水门本就是完成任务的重中之重,不可轻动。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就更不用说了,让他们去当饵,那以他们如今的实力除了死亡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只有他。 在权衡利弊之后,旗木卡卡西主动提出由自己去引开敌人的建议。 敌人人数众多,但他的任务本就只是调虎离山,并不需要正面对抗。以他的实力,生还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于是最终,计划便就这么实施了下去。 一开始,计划非常顺利。旗木卡卡西成功吸引了敌人的注意,且战且退引得那些敌人不断追击,偏离了他们所本应守护的地点。 心中估算着时间,水门老师现在应该已经赶到了任务地点,以水门老师的实力,任务很快就能够被解决。 他只需要再稍微坚持一会儿,接下来只需要从敌人的包围之中逃走就好。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先前说过了,旗木卡卡西如今所在的地点是火、雷、水三大国的边境战场,又有涡之国、熊之国、铁之国、汤之国、匠之国等小国林立。这里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是整个忍界最为混乱的地方。 有支不知哪方势力的队伍忽然加入战场,而且实力绝对都已经达到了上忍水平。旗木卡卡西暗道糟糕,当即不再恋战一路狂奔。中间的追击过程不多赘述,总之结果就是旗木卡卡西身受重创,跌落进了大海之中。 「就要这么死去了吗……」 当冰冷的海水包裹住身体的那一刹那,旗木卡卡西这样想着。 深可见骨的伤口流淌出血液,将视线所及之处的海水都染得一片猩红。体温在迅速流失,连带着体力和生命力也是如此。 「水门老师他们,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吧?」 「作为忍者,这样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村里的慰灵碑……会刻上我的名字吗?」 「不知道我死之后尸体会如何。被送回木叶大概是不可能了,大概……会被海里的鲨鱼吃掉吧!」 思绪渐渐消散,黑暗侵袭而来,旗木卡卡西泡在冰冷的海水之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温暖……」 「温暖?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已经死去了吗?」 「难道说……这里是彼岸,或者天国?」 身体无比沉重,便是想要动一根手指也难。努力了半晌之后,旗木卡卡西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之处是一间非常简单的和室,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件一看就很有汤之国特色的装饰品上。 汤之国? 他果然还活着。并非彼岸并非天国,只仍然存在于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上。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因为此次的劫后余生而感到多大的惊喜和庆幸。他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付出生命的觉悟,能活下来固然很好,却也不过是继续等待下一次的死亡罢了。 「我这是……昏迷中在海上飘到了汤之国,然后被人救了起来吗?」 旗木卡卡西思考着这般的可能性。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好好地包扎过了,伤势虽重却并没有了生命危险,不知救他的那人是否使用了医疗忍术。 也不知道他这是昏迷了多久。就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来看,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完全恢复。他迟迟无法归队,不知水门老师会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亡。 脑海中翻涌着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一旁的隔扇门“卡啦卡啦”地被拉开了。 “嗯?你醒啦?” 旗木卡卡西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如同清脆悦耳的银铃。 他艰难地扭动头颅,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和他年纪相差仿佛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身素色的浴衣,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视线同旗木卡卡西对上的那一瞬间,「少女」轻笑起来,绯色的眼瞳微微弯起,姿容昳丽惊世绝艳,一刹那间仿佛天地都变得寂静无声。 旗木卡卡西愣住了。 便是再怎么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如这般美丽的「女子」。不光容貌,还有神情动作,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别样魅力。 “感觉怎么样?” 「少女」端着一个盘子走进室内,反手将隔扇门重新拉起,来到旗木卡卡西身旁跪坐下来,脸上依旧带着盈盈笑意。 「少女」的衣服是白的,头发是白的,皮肤也异常白皙,只那一双绯色的瞳眸,在这一片素白之中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红色的眼睛……写轮眼?」 被「少女」的美貌狠狠震撼了一把的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思考着,只是大脑却并没有往日的灵光,显得十分滞涩。 「不,不是。」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并不单单是红色而已,只要开了眼,那至少也是一勾玉,不会出现这种毫无杂质的绯红。 而且宇智波一族从来都是黑发,除了自然衰老之外,整个村子的宇智波都没见过一个白发的。 “你是……”什么人? 旗木卡卡西想要开口询问,可也不知是泡了海水还是昏迷了太久的缘故,一张口说话时喉咙便是一阵刀割似的疼痛,发出的声音更是嘶哑得可怕。 “不要急,先喝点水吧!” 「少女」这么说着,从一旁带过来的托盘上拿起杯子。 旗木卡卡西想去接,但现在的他根本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扭一下头都无比困难,也就更加不可能坐起来喝水了。 这让旗木卡卡西一时间感觉有些尴尬。 「少女」却似乎早有准备,小心翼翼地将旗木卡卡西的头挪到了自己跪坐着的大腿上,将旗木卡卡西的脑袋垫高。 「太、太近了……」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但这般过近的距离却让他只觉得一股子热气直冲头顶,心中更是一阵羞窘。 他还从来没有距离女孩子这么近过,即使是和他相处了三年的队友野原琳也没有。 旗木卡卡西能够清楚地闻到「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在这样的场景下不断地扰乱他的心智,让他根本难以保持理性的思考。 下一秒,盛满了清水的杯子被送到了唇边,即使内心又羞涩又紧张,但身体对于补充水份的渴望还是让旗木卡卡西张开了口,就着「少女」举杯的手而“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足足喝了三大杯,旗木卡卡西这才停了下来,喉咙里那干涩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你是谁?” 在「少女」将杯子放回托盘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之中,旗木卡卡西迫不及待地开口。 他想要知道的太多了。这个「少女」是何身份,属于哪一方势力,为什么会救他,这里又是哪里等等。 “我?我只是涡之国一个普通人罢了。”「少女」的神色淡然,却是给出了和旗木卡卡西想象之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普通人?那你为什么会救我?”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就这么简单的相信「少女」的话。 “救人需要理由吗?”「少女」的神色中透着几分不解,“我在海岸上捡到了你,你伤得很重,如果不管的话那你大概会死吧!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救人不需要理由?如果是和平年代,救个失足落水之类的人,那也许的确不需要理由。可现在是战争时期,他满身的伤痕都能证明他忍者的身份。倘若当真是普通人,不应该对他避之而不及吗?又怎么会主动救下他? 在这种混乱之地,救下一名忍者,也就意味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无数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这名「少女」难道不懂这些吗? 还是说对他别有所图? 生在这样的时代,旗木卡卡西不得不以恶意揣度他人。 “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东西吗?” 面前的「少女」眨了眨眼睛,即使面对旗木卡卡西满脸的怀疑和警惕,「少女」也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旗木卡卡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不是宇智波、日向之类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没办法被别人挖眼取用。他如今还不过只是个中忍,尚且没有资格接触到木叶真正的机密。 旗木卡卡西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身上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一定要把他救活之后才能图谋的东西。他是少年天才不错,但对于敌人而言,不管怎么看杀了他都比救他要划算得多。 带着他去威胁水门老师?且不说面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少女」能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便是真的做了,那也绝对不可能会成功。 自三战以来,波风水门已经在忍界打出了赫赫声名。「木叶的黄色闪光」是无数敌对忍者们的梦魇,甚至有「倘若遇到黄色闪光,可以直接放弃任务」这样的指令。 不可能会有人傻到拿弟子去威胁波风水门,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等待他们的除了死亡之外再不会有其他的结局。 更何况……这个「少女」看上去的确不太像是忍者。 旗木卡卡西没有再开口,只在脑海之中不断地思考着一切。 “与其想那些无用之事耗费心神,不如多休息休息早点养好伤离开这里。”「少女」再次开口,唇边笑容依旧,“反正就你现在这幅动弹不得样子,倘若我当真想要对你做些什么,你也没办法反抗,对吧?” 旗木卡卡西依旧沉默着。 事实上,若是他当真铁了心要反抗,那他还是有点办法的,比如他从迈特凯那里学来的八门遁甲之术。但真到了那一步,等待他的可就是再无任何转圜余地的死亡了。 “别想那么多。”「少女」揉了揉旗木卡卡西的发顶,将他重新放回去,这才起身端起盘子准备离开,“活下去,你会遇到美好的事情的。”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隔扇门之后,旗木卡卡西歪头看着缓缓闭紧的隔扇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救下旗木卡卡西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件。 距我接下潜伏在汤之国获取情报的任务至今已有近三年,而在花月屋,我这个花魁也已经当了将近三年。 三年里,我为花月屋赚取了无数的钱财,花月屋的老板自然对我愈发重视。只要不耽误赚钱,那么我偶尔去做其他的事她便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花月屋,我拥有着极高的自由度,并不像其他的妓子一般被拘在室内,不见天日。 所以我偶尔会放下花魁的身份,褪去那华丽繁复的装扮,头戴垂纱帷帽遮掩容貌,时不时出去走走转转。 一来是为了看看如今的这世间,二来也是为了收集情报。 三天前,我走在海边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海面上飘着一道人影。定睛一看,那道人影似乎还有些眼熟。 恰巧四周无人,我以木遁的枝条朝着海中攀去,卷住了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带回我的面前。 银灰色的炸毛短发,面罩遮挡了大半张脸。我盯着那人看了半晌,这才想起对方好像是波风水门的弟子,叫做旗木卡卡西的。 除了野原琳之外,我其实并没有和波风水门的其他弟子直接见过面。毕竟就在水门班成立之后不久,我就被派往汤之国执行监谍任务了。只不过在临行之前,偶然间远远地看到过水门班聚在一起的身影罢了。 既然是木叶的同伴,又是波风水门的弟子,旗木卡卡西的性命我自然是要救的。于是我便将他带回来,暂且安置在了一栋空宅之中。 这栋房子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老婆婆,据说曾经也是游女,并无一儿半女傍身,生活上难免会有些不便之处。空闲时我帮了她许多忙,后来她去世了,便把这屋子留给了我。 我是会医疗忍术的,但却比不上纲手。旗木卡卡西伤得太重,捡他回来时就连呼吸都已经没有了。将他从死亡线上拖回来花了我不少的力气,好在结果还算不错,他到底是清醒了过来。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认出我,这很好。我毕竟正在执行s级的绝密任务,知道我身份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去给他送饭,替他换药,却并没有在他面前动用医疗忍术,就好像我当真是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 一开始,我只是纯粹因为木叶同伴以及波风水门的弟子这两重身份所以才会帮助旗木卡卡西的。但是在照顾他的过程中,我却渐渐发现了乐趣。 他伤得很重,双臂的骨头都折断了好几处,在不用医疗忍术的前提下,恢复得也缓慢。这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根本没办法自如活动,一应饮食起居都需要我帮忙照料。 在这个过程中,我意外地发现旗木卡卡西比我此前所以为的要脸皮薄很多,甚至应该说纯情得有些过头了。 每次我让他枕在我的腿上给他喂食喂水的时候,他的脸便会红得仿佛就要烧起来一样。若只是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次次如此。 按理来说,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不就应该慢慢适应了吗?可旗木卡卡西却是完全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仅好像没有适应,反而变得更加羞涩了。都不用我对他做些什么,只不过是靠近他坐下来,他便已经脸红成了一片,甚至会撇过脑袋去不敢看我。 明明平时是个孤高的小酷哥才对吧?之前在木叶的时候,我可没少听到有关于旗木卡卡西这个少年天才的事情。 怎么如今就羞涩成这幅样子呢? “香……”某次我故意逗他的时候,他声音极低地开口。 “什么?”我问。 “你每次靠过来,香味太重了,熏鼻子。”他依旧扭过头去不看我,只这么说着。 香味?可我并没用什么香水香膏之类的东西呀? 我好奇地闻了闻自己,可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是在花月屋太久熏染上了味道、而我自己已经适应了所以闻不到吗?还是说这不过只是旗木卡卡西的借口而已? 比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有一件事才是让旗木卡卡西真正最为难以接受的——上厕所。 现在的旗木卡卡西双腿双臂都无法动作,只能完全躺在床上,所以上厕所这种事,自然也需要我来帮忙。 我清楚地记得旗木卡卡西第一次要上厕所时的场景,那可真是相当的有趣。 那是在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的第二天。 虽然救下了旗木卡卡西,但我花魁花叶的身份当然是不可能放弃的。所以在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安顿好了他我便回了花月屋,再次来到这里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老实说,在此之前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照顾病人的经验。虽然我掌握着医疗忍术,但这么些年来我都没用过几次,更不用说是去照顾一个完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病人了。 所以旗木卡卡西还需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我完全给忘记了。 于是当我第二天中午带着粥和水再次来到他身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早就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旗木卡卡西。 拉开隔扇门,我看到旗木卡卡西躺在被子里。他的一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憋的通红,甚至是有些发紫。他的身体在明显地颤抖,胸膛起起伏伏,不住地喘息着。有岑岑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他的嘴巴半张着,发出痛苦的低沉呜咽之声。 我吓了一跳。 直至此刻我也没有想到这是他要上厕所的问题,只以为是他的伤势发生了恶化,亦或者是他的体内中了什么我此前为他检查时未曾发现的毒素。 “喂,你怎么了?”我连忙来到他的身边,着急地询问他的情况。 但大抵是憋得太狠了,旗木卡卡西却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越发的着急了,他彼时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吓人得紧,看上去仿佛就要痛苦到死去了。 小心翼翼地,我将他的上半身扶起,让他以半躺着的姿势倚在我的怀中。我想着还是用医疗忍术替他检查一下,至于暴露身份什么的,我却也已经顾不得了。 大不了那就之后再现编个其他理由糊弄一下便是。 而正当我要这么做时,怀中传来他痛苦的呜咽之声。 “厕所……让我去、厕所……” 我这才恍然大悟。 昨日里我给他喂了食水,却始终没有想起来他还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且不说他昏迷的那三天,单就从昨天他醒来到现在,也已经足足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了。 难为他居然能够憋到现在。 一般来说,这种重伤卧床的情况下,病人是不宜被随便搬动的。但我这里又没有尿壶,一时半刻间想要找个合适的器具也并不那么容易,而旗木卡卡西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再等待下去了。 于是我避开他的伤处,尽量动作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呃呃……” 大概是往上抱起时的重力作用让他早已经充盈到极限的膀胱向下坠去,旗木卡卡西顿时发出一道低沉的闷哼声来,眉毛紧蹙,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厕所。” 我柔声安抚着他。 他说不出话来,但我这样的安抚却也好像起了效果。我看到他咬了咬牙,脑袋一歪时将脸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和旗木卡卡西的年龄相差不大,至多不过几个月而已。但此时此刻,他蜷缩着身子躺在我的怀中,却显得好像那么小那么小的一团。我的双臂仿佛都感觉不到多少的重量似的,轻飘飘得好像一个小孩子。 不,其实他现在也就是个小孩子。不过是因为他成名太早,总是让人容易忘记他的实际年龄。 我抱着他走向厕所。 这栋宅子并不大,那间卧室距离厕所也并不远。我已经尽量轻柔地抱着他了,但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却是依旧难以承受。 我看到有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消失在他的发间。我看到他身体的颤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 先前为了帮忙处理伤势,他原本的衣服是被我给脱掉了的。此时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我的浴衣,同样是素白色的,浴衣下面并没有再穿内衣裤。 我抱着他来到厕所,并没有将他放下。他如今的伤势并不适合自己坐着,于是我便索性让他倚靠在我的怀中,双手小心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是一个经典的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好了,可以尿了。”我说。 他这才重新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何等羞耻的姿势,惊得瞳孔一阵颤动。 “不,放我下来!” 明明刚刚痛苦得一副马上就要死去的模样,此刻爆棚的羞耻心之下,他竟然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甚至在我怀中挣扎了起来。 “别闹了。”我扣住他的身体,“你还想伤得更重一点吗?” 他的身体僵硬了下来,继续坚持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只尴尬地顿在那里。 小男孩的羞耻心啊…… 我轻叹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哄着他,“没关系,你身上有伤,这没什么丢脸的,别人也不会知道。快些尿吧,尿出来就舒服了。” “我……” 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那一张脸看上去就要烧起来了。 “尿不出来?需要我帮忙吗?”我继续诱哄着他,一手覆在了他早已经被尿水儿撑得圆鼓鼓的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摩,与此同时在他耳畔吹起“嘘嘘”的口哨声来。 原本就早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旗木卡卡西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便是内心再怎么羞耻再怎么不情愿,也在我这般的诱哄之下狠狠地打了个结实的尿颤。 下一秒,仿佛年久生锈了的水龙头似的,他那根稚嫩的小roubang顶端开始溢出水珠儿来,“滴滴答答”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摔落下去,砸在马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不、不要……呜……” 他显然是不想就这么被我抱着尿出来的,出口的呼喊声绝望而破碎。可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地去憋,他漏着尿的roubang却是根本完全不听他的,仍不住地朝外涌着尿水儿。 他实在憋得太久了,尿水儿的颜色也变得格外的深,已经不是普通的黄色的,反而更加接近于橙红。随着尿水儿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空气里也渐渐地弥漫起越来越浓重的腥臊气味。 旗木卡卡西明显是闻到了,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绝望。 我停止了“嘘嘘”声。 我知道他很难受,但是说真的,他此时此刻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可爱极了,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于是便再次出言逗弄于他。 “好好地尿出来了呢!宝贝做的真棒!要乖乖地把剩下的全都尿出来哦!全部都尿完之后超舒服的!” 我用一种仿佛哄弄着小婴儿一般的语气说着。 “呜……” 他的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像是鸵鸟一般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憋得很难受吧?都是那些肚子里的尿水儿让宝贝难受的,那都是些坏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好宝贝,把肚子里的尿水儿全都乖乖地尿出来,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轻,低下头去在他的耳畔轻声开口,对于此刻的旗木卡卡西而言大概像极了来自于彼岸的呓语。 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这个?他自幼失去了母亲,父亲又从小便以忍者的身份要求于他,虽然算不上苛责,但也绝对不会有这般柔声哄弄的时候。小时候看到其他的孩子拽着父母的衣角撒娇,被父母抱在怀里“我家宝贝真棒”“宝贝太厉害啦”之类的夸赞,旗木卡卡西心下也曾羡慕过,不过表面上装作成熟罢了。 可是如今,他的的确确就正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之中,鼻尖萦绕着的是这人独特的香味,那般舒适而又令人心安。他的耳畔响起着温柔的鼓励之声,一句句“宝贝”直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发颤。 就连意识也都随之而变得恍惚起来,只随着那道声音下意识地思考。 “尿出来……就会、舒服?” “嗯,所以要乖乖地全都尿出来哦!来,试着小腹用力,相信我宝贝,会变得超级超级舒服哦!”我不知旗木卡卡西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好似大受打击之后反而变得懵懵懂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便继续诱哄着。 “小腹……嗯……” 他好像当真变成了一个婴儿似的,跟随着我的话语而行动。我感觉到他的小腹变硬了起来,那是他腹部发力的表现。 下一秒,原本“淅淅沥沥”断线珠子似的尿水儿陡然连成了水柱,带着磅礴的力道超前喷涌而去。那尿柱来的太快太急,以至于我都没有及时地调整一下角度。汹涌的尿流并没有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而是笔直地冲击在了马桶盖上,一时间水花四溅。 “尿、尿出来了……嗯……” 他如此呢喃着,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小婴儿」「小宝贝」这样的身份之中,小肚子一股一股地用力地尿着。 “嗯,宝贝做得很好。” 我随口夸着他,抱着他的双手调整了角度。 “哈嗯……全部、都……” 他的身体微微颤动,源源不断的尿水儿从他的体内排出,耳畔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憋了太久,尿也尿了很长时间。那漫长的“哗哗”声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似的。 等终于尿完之后,他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而后这才渐渐地重新恢复了清醒。 “尿干净了吗,小宝贝?”我笑道。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愕然地张大,彻底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以至于我帮他擦拭身体时,他竟然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好像彻底变成一只头埋到沙子里的鸵鸟了。 这一次的体验对我而言实在是新奇又有趣。我很想再来一遍,但旗木卡卡西却完全不能接受。 没办法,我毕竟不是来和他结仇的。所以最终我也没有强求他,而是给他买了一只尿壶。 虽然从旗木卡卡西的反应来看,这好像也没比直接抱着他把尿好多少。 但就算是他自己,在他动弹不得必须卧床的情况下,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于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使用尿壶的提案。 我怎么能错过这么有趣的事呢?于是每一次,在他表示他想要上厕所时,我都会兴致勃勃地将尿壶拿过来,掀开被子掀开他的衣服,将尿壶稳稳地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并将被子重新盖回去,等着他躺在被窝里尿尿。 “变态!” 有一次,他咬牙切齿地这般瞪着我说。 我倒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朝他笑着,“彼此彼此。不知道是谁每次一被叫「小宝贝」就忙不迭地尿出来了,还要一脸骄傲地求夸奖。” “你!” 他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回应他的却是我的“哈哈”大笑声。 “大变态!” “小闷sao?” “超级大变态!” “无敌小闷s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