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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传承劳模苦心力,俏仙子巧借仙元石(楚度x方源)

    白凝冰听见古月方源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脸色一变,摸着黑过去看方源,平日她突然靠近方源总会引得对方下意识的防备,他俩虽是合作关系,却互相只为了利益,谈不上有多少情谊,要不是有那对双胞胎,他们合作炼出的骨rou团圆蛊只会到骨rou相残这等级,由此可见两人确实不太对付。

    被方源阴了一手由男转女的白凝冰自然一直惦记着另外那只阳蛊,只是蛊师一个念头就能摧毁持有的蛊虫,她自然也不能强行取走,她想了许多法子,却没有一个有自信能瞒过方源,她深知这个男人有多难搞,不管是逃离青茅山还是逃离百家的追杀,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胜券在握的模样,带给她无限精彩。

    可现在这个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白凝冰前段时间才见过方源被一团烈火烧成了可怖模样,耳朵残缺皮rou溃烂,黑漆又血红一团,半夜瞧见都会把人吓晕过去,那个时候的方源一声痛呼都没发出来,此时此刻只是用了一只铁骨蛊就痛成这般模样——莫不是装出来的?

    可他装这个又有什么用?难道指望着白凝冰发善心给他治疗?她两本来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方源真求她她怎么可能不答应?想到这白凝冰就往古月方源那儿靠,借给他们住宿房间的老太太家也并不富裕,夜晚早早就灭了灯,只有一点儿月光漏进来,又白又凉,白凝冰靠得近些,看清了咬着牙额头全是汗的方源,这同男人平时总是掌控一切的模样实在相去甚远,她不知怎地心头动了动,瞧见方源投过来的视线又装作没事地移开,说着担心他之类的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她的确不是担心方源,或者说,比起担心更多是好奇,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痛楚才能让方源叫出来。

    方源几乎是从牙根挤出来的声音,让白凝冰离远些,他一个人撑惯了,也不相信白凝冰一点儿肮脏的心思都没藏。

    “你以为我是为了阳蛊?”

    白凝冰柳眉一竖,虽是扮丑却也能看出美人轮廓的脸蛋上蓄了怒气,“好,那我偏要在这儿看着,要是你痛死,我找谁要阳蛊。”

    她真的就一屁股坐到方源旁边,而且还越靠越近,明显就拿捏住方源此时痛得没功夫找她麻烦这回事。

    “你——”

    方源话才出口又断开了,他实在是痛得紧,那黑色铁汁般的东西爬过哪根骨头哪根骨头就像直接放在火炭上烤一般,每一块rou都好像被强行扭在一起,疼痛叠上疼痛感觉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

    “瞧瞧你。”

    白凝冰品咂出些味道来,她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她是男子时就已经生得英俊,此时变成女子更是绝伦,虽故意削短头发涂黑皮肤却依旧不改风采,所以方源才让她尽量少说话少开口避免别人怀疑,她故意吓被疼痛折磨的方源“我仔细想想女人也没什么,没了阳蛊也无所谓,说不定女人的路子反而有别样精彩,更何况还能看见你这副样子,真是令人心情舒畅。”

    要放在平时方源肯定分得出她全说的是违心话,可现在方源应对疼痛已经花了太多心力,哪有空再和白凝冰扯皮,只是闭了眼全身心放在对付铁骨蛊带来的疼痛上,见他没回答白凝冰更是来了劲,还伸手摸了摸方源那张被火烧伤的脸,想起来似乎方源那弟弟脸蛋长得和方源差不多,她同方源一起逃跑时那在爆炸中受重伤小家伙居然跌跌撞撞要跟着一起来,这种拖油瓶自然是毫不客气被她推去了一边。

    方源两耳不闻白凝冰的所作所为,谁知已经安分了不少时间的那只yin蛊突然又流动起光彩来,似乎是因为他用了外来蛊增了rou体剧痛而被吵醒似的。那些牢牢扒着他空窍一隅的小小触须猛地生长,他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之前方正强行与他媾和时这东西就大显神威过,可做完之后就像陷入沉睡一般完全不动了,方正逮着空亲他摸他时会极轻微地动一下,如果两人滚上床zuoai的话则会缓慢流动光彩,将那些精气变成真元填充他空窍,多余的部分甚至会主动冲刷起空窍的壁膜,缓慢撑开他的空窍。

    要是给予充足的时间并且做得足够多似乎也能送他上甲等资质,只是熟知上一世事情的方源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等待,毕竟有更快的方法为什么不用更快的方法。

    更何况作为男人雌伏于另一个人身上终归有些古怪。

    那yin蛊得不到精气就彻底没动静,在空窍里宛若死物,方源自然推测得出来这毫无骨气一进光阴长河撞在他身上并主动炼化的仙蛊吃的大抵就是精气,不过仙蛊本来喂了之后就有一段时间不需要再喂食,看这副毫无反应的模样应该是靠之前方正同他交合的那些精气维持着,暂时不需要他再喂。

    他也有试过自己催动这yin蛊,但这粉色的星彩半点反应都不给他,明明赖在他空窍里却完全派不上用处,方源上一世也没听说过谁持有过yin蛊,更不曾听说关于yin蛊有什么杀招,甚至yin蛊居然是仙蛊这种事也无人知晓,要不是福灵心至方源都弄不清楚它到底是何种仙蛊。

    现在这仙蛊偏偏在他炼化别的蛊时突然行动起来,怎能不令他紧张,毕竟铁骨蛊这类的蛊一旦催动就必须全程清醒地忍受,昏厥过去就等于失败,白白浪费了这蛊虫。

    “你……”

    白凝冰的手指摁在他被火燎过的皮肤上,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过于guntang,就像方源在她没注意时发了烧,“你怎么这么烫?”

    可怜方源哪有时间和她解释,那yin蛊大显神威,每流动一次色彩便强行勃动出令人骨头酥软的快感进方源的身体,可他本来就痛着,这快感维持在一个恶劣的度上,既没让他能靠这个压过疼痛,又令他无法忽视。

    “你闻见什么味没有?”

    白凝冰的问话换了个内容,她鼻间缭绕着怪异的甜香,找不到出处,“怎么会突然有这股味道,是不是铁骨蛊出了问题?方源,你可别强撑,现在用rou白骨有没有用?”

    她心里担心的也还是自己那只能变回男人的阳蛊,“喂,你怎么不说话?”

    这会子也知道不对劲了,方源还是时不时挤出一些痛吟,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过去从来没遇到过这状况也没用过铁骨蛊的白凝冰去捞床上蜷缩身体的方源,男人同她差不多高,她变成女人之后也只是身材更纤弱玲珑些,三转修为摆在那里,要把方源拉过来搂在怀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女人高挺柔软的胸部压在方源的身上,她不涂口脂也红艳得狠的唇开开合合,但方源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缓慢地从喉咙里飘出句热,白凝冰就更慌张地问他到底哪里热,腾了一只手把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给剥了。

    过去在白家山寨没尝过服侍别人的白凝冰此时也是笨手笨脚,旅途上的杂事多数都是方源在做,连衣服都是方源来洗,她之前还故意开玩笑说方源真像个会持家的小媳妇,对方只是一扬眉毛根本不在意她说这些调笑的话。

    方源身上没多少好皮,那个火人点的火留的痕迹全都好好留在身上,方源全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觉得省去了他改头换面的功夫,要知道他俩现在可是上了通缉单,稍微疏忽一点儿都不行。

    她脱了方源的衣服,男青年还是说热,不单是额头,脊背上也是汗水,白凝冰停了停,想这么热那裤子是不是也要一并脱掉,可脱别人裤子这种事实在奇怪。

    罢了罢了,是为了救阳蛊。

    白凝冰这么安慰自己,扯了方源的裤子,解了腰带之后那宽松的衣物自然而然往下掉,只剩下一层亵裤,她也好人做到底脱了那层,结果就摸到一手湿,脸上神色古怪,想莫不是方源疼得尿了不成。

    然而不是,她看到了方源那根软绵绵的阳根底下多出来的玩意,白凝冰现在是女身,她哪会看不出那是什么,当下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时候用了阴阳转身蛊?”

    话说了才意识不对,要是方源真用了这东西怎么可能还有男性的样子,那这东西大概率是方源天生的喽?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双性人,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演技高超善于骗人又心狠手辣的冷酷男人居然有个软软的女人处,也不知是什么作祟手往那边伸,没等方源躲开就摁进了那糜红的两瓣间,热乎乎又湿淋淋,xue口时不时就涌出来些水来。

    “呜……”

    这一声喘得白凝冰一阵心动,试想她这一路上对方源真是咬牙恨得紧,男人牙尖嘴利又善于表演,她一点儿好也没讨到,时不时还要被说是少爷脾气没过过苦日子,她早就有积怨了,现在只是轻轻一模,这男人就软成这样,要是cao进去……

    她自然是没有这功能的,阳蛊不用,她又怎么变回男人。

    谁知她只是这么一想,身体就产生了异变,那根突然生在她胯下的巨物,不是阳根又是什么。

    “呀!”

    白凝冰的声音还是女声,这乍一喊出来也是本人太过吃惊,她是下半身变回了男人,可上面还是女人,不知是方源没法掌控阳蛊还是自己在发梦——

    应该不是在发梦,发梦哪会有这么真实。

    阳蛊有这种作用?还是方源自己催动的?一大团问题盘旋在白凝冰的脑袋里,可偏偏能回答的那个人又完全派不上用场了,白凝冰的胸和阳根一同明晃晃地挤着方源,喘匀一口气的方源当下就注意到了,这yin蛊居然还能影响到别人?!

    那些流动的星彩还在大显神威。

    方源生得并不算有多英俊,现在被火烧了更是看不出半点帅气模样,偏偏白凝冰又不在意那些,她只在意人生是否能活得精彩,再加上本来就对方源有着阴暗心思,总想着哪一天要叫方源见识自己的手段,现在竟是直接对方源立了起来,绝色佳人胯下的yinjing也同样颇具分量,虽是黑天里看不清却反而更加吓人。

    “方源,就让我救救你吧。”

    cao人之前还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冠冕堂皇屁话,方源才不会相信白凝冰嘴巴里说出来的这种话,可他没法,他之前就见识过yin蛊的厉害,这东西甚至能缚了他的口舌让他无法说话,仙蛊威力就是如此,而且转数似乎还比六转春秋蝉更高,压得他的本命蛊也不敢有所反应。

    他还没想出点什么白凝冰就抬起那根性器抵在他花xue上,女人微微擦了点方源淌出来的水就猛然一撞,疼上加疼,饶是方源也狠狠抓了白凝冰一把。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

    白凝冰被抓得疼了自然也不服气,又是更大力地抽插鞭挞起方源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本来就是多出来的东西,甬道又短又紧又窄,和方正上一次媾和又是好久之前的事,甫这么一cao方源几欲昏厥,可他死记着要是昏过去这铁骨蛊就算炼化失败得不偿失,只得咬牙硬挺着撑过去。

    这牙根都咬得发软,身体更是酥麻酸绵,白凝冰环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刚刚方源一直都压在她身上,男人实打实的体重压得她胸口难受,这回换了位置她也更好行动,平日里不能对方源做的事现在都可以挨个做一遍,一整根阳具快速抽出,感受到那湿润软rou可怜兮兮地吸吮着不让她出来,头皮都爽得发麻,更别提心里那点欺负的心思被满足的快感。

    guitou缓慢上下滑动,贴着那两瓣略微肿起的rou摩擦,清黏的水液涂得发亮,白凝冰还能抽时间笑方源这胯下稀疏的阴毛,说自己总算知道怎么平日里方源老避开他去洗裤子了。

    这女人的xue被看见了可是要丢光脸呀。

    白凝冰也不觉得自己胸口这两团rou有什么碍眼的了,被cao了的又不是她,只是一有大动作摇晃出的奶波实在烦人,于是她俯低身子,那团波涛汹涌直接整个压到方源脸上,男人被火烧得狰狞的脸就埋进了冰肌软rou中,额头汗水与美乳的汗水融为一体,底下那guntang的guitou摩挲着敏感蚌rou的动作让方源头晕目眩,现在被雪白奶子堵了脸更是要奋力挣着才能呼吸,但身体好痛,骨骼变化的疼痛还没有停下来,他蹭跳了两下就软下去,下身花xue吹出了水浇了白凝冰roubang一个湿透。

    “这回是真尿了?”

    可也闻不见什么尿水的腥臊,白凝冰过去是山寨里的天才人物,自然是受尽了别人的供养,可她一心求的是精彩,连酒都不爱喝只喝些清冽的水,别人邀她上花楼或者主动送人到她床上来她一概是没要过,甚至还动手杀了那些人,自然也不知道这女xue能潮吹这回事,只是越发湿润的xue怎么都像想要她再进去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帮你堵上。”

    白凝冰还觉得自己真的很好心,甚至不知道潮吹出水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现在要cao进去的地方,这哪里可能堵得住。

    那根guntang湿淋的勃起阳物又捅了回去,之前那几下重击撞得方源下腹又痛又酸,好容易缓过来,现在又被白凝冰重新插入,这女人的技术同她的厨艺一样烂到家,方正之前再怎么说还知道讨好讨好方源,换了白凝冰只会乱七八糟搞掉他半条命。

    偏偏他又被那团美乳捂了脸,说话也断断续续,白白涂了一圈口水在白凝冰胸上。

    “原来cao女人是这么一回事啊,怎么感觉抵到什么?”

    白凝冰成了好奇宝宝,她粗根guitou抵在了宫口处,如果是普通人大概不太能做到这个,可方源这套器官是莫名其妙来的,强占了地盘,以至于位置偏低,白凝冰那根又生得很配她身为男人时那张英俊绝伦的脸,自然就碰着了。

    “你这也不说话,那也不说话,要当个哑巴了不成?”白凝冰边说这话边用一只手在方源紧实的腹部上乱摸,好容易在下腹处摸着了一小块皮rou,那儿比其他地方更鼓一些,一使力就觉得guitou也被弄到了,想来应该就是这儿有什么东西抵着。

    她用了狠劲去揉那块她不知道叫什么的rou,那器官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终是开了口让白凝冰进去,这回可不得了,连向来只为生死一线觉得精彩的白凝冰也觉得这口子开了之后简直撞进了个温柔乡,如此乖顺如此娇滴滴,同方源这死人模样相去甚远。于是倾注了更多力气去摁那块rou,身为蛊师自然力气本就比常人大,白凝冰还特意加重,一上一下推着按着,简直就像扯了方源的zigong去直接套在她jiba上当个套子来撸,方源那两条腿一抽,精关与sao心齐齐失守,任他活了六百多年也少有情欲至此的时候,总算耐不住那些呻吟让白凝冰听了个爽。

    yin蛊一见方源情动如此,更是在他空窍的真元海中冲起浪来,似乎也为此欢欣,带得方源骨头都酥软,男人眯起眼睛,嘴上挂了涎水眼角也挂了泪,白凝冰捉了他的舌去亲,完全也不顾方源这张火烧过后丑死的脸,那舌头也软绵绵的,随她心意讨好地动着,白凝冰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个女人看待,自然被方源这模样取悦了,觉得总算是征服了这男人扳回一城,抽插了百来下越战越勇,拉着方源还要换姿势,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压得床板咯吱作响,方源更是整个人都泡在水里,那些牢牢盘踞他精神的疼痛在yin蛊的冲刷下荡然无存,剩下只剩灼人的快感,看来这仙蛊并不是不能用,只是他的确没找到用它的办法。

    这个念头才出来又被撞得稀碎,天边泛白白凝冰才放了他,挺着一对被他口水涂得发亮的奶子整理衣装。

    方源本来该下地干活,可他下半身像是断了似的动不了,随手一抹那些从花xue里涌出来的精水。里面还带着不少血丝,可见白凝冰技术的确烂到家了,开口说话嗓子也哑了,他呻吟得太久,白凝冰又爱听他软绵的声音于是故意逼他了不少,现在就成了这样。

    “哈哈哈,小娘子今日就呆在床上休息吧。”

    cao完了那根阳物也不见了,不过白凝冰的心情却依旧好得很,她笑眯眯地对躺在床上的方源这般说,然后去干她今天的农活去了。

    铁骨蛊没了还有一只玉骨蛊,方源想着这回白凝冰要吃苦头了,谁知白凝冰用了那蛊的确是疼得受不了,可刚喊了一声疼他空窍里的yin蛊不知是发什么疯又给白凝冰弄出了那根cao得他散架的阳根,女人扑过来又把方源摁在床上cao了一顿,竟是凭着这yin欲就把那些换骨的痛给全都消弭成了快感与兽欲。

    第二天方源强撑着起来,他再不出现就会引别人怀疑了,可白凝冰这回赖了床,毕竟昨日所有的农活是她一个人做,今天换方源去做再合理不过了。

    中午方源回来吃饭,老婆婆就在门口拦住他,好心的提醒道:“小伙子,你媳妇已经跟我说了。年轻人火气大,但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更要爱惜媳妇。记住大娘的话了吗?”

    “啥?”方源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

    老婆婆咂了一下嘴,有些不满又带着无奈:“你这小伙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憨厚。这么老实,是会吹亏的!”

    若是古月一族,还有铁神捕,百家寨那些人,听到这话,说不定能气得活过来。

    方源站在原地发呆,忽然目光闪了闪,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

    “哦……这事啊,嘿嘿……”他挠头憨笑几声,不迭地点头,“大娘,你教训的对,俺晓得了。”

    在饭桌上,他见到白凝冰。

    白凝冰带着笑意地看他一眼,故意捏了嗓子去喊“小娘子,为夫可是被你给绞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