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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烧高烛照红妆(凤金煌x方源)

    呼。

    良久之后,古月方正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双眼。

    窗外月明星稀,碧青的竹楼排开而去。

    一片安静和祥和。

    “修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非常快。转眼间,就到了深夜。”方正口中翕动,轻声喃喃。他慢慢地松开双手,顿时就有两捧灰白色的石粉,从手中洒落到床前的地板上。

    元石中的天然真元一旦被完全汲取,就会化为一堆石粉。

    看着石粉洒落,方正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最近这段时间为了能超过方源数次向舅父舅母找了元石,只是找得次数多了,舅母同他谈心,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找。

    现在钱袋里只有三块元石,即使想要加快修炼早日晋升一转中阶也是没有办法,只得休息。

    方正闭了眼,也许是因为过于专注于修行,以至于闭上眼也没办法很快睡着,忍不住想起最近的事,方源总是稳稳压过他一个头,还抢了他们得来的元石,甚至之前还哄骗走了他五块半元石。

    当时方源说什么来着——“男欢女爱,正常得很,你坦诚一点,躲躲闪闪的算什么。当然,你若不要换,那就算了。”

    他那个时候也是傻傻的就掏出了所有元石给方源,回来还被舅父舅母说了一通,沈翠并不是方源的私人财产,若是他想要只需要说一声就行。

    这就是甲等资质的好处,即使现在方源用一些小手段跑在他们前头,可迟早也会被他打败,狠狠踩在脚下,区区一个丙等资质而已,又能做什么。

    最近所有同方正示好的人都是因为他的甲等资质,他便冲昏头地以为资质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东西,他自认为并非冷酷无情的人,可方源未免太不识趣,都成丙等资质还摆以前那副样子,让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念起方源在客栈里扇他的两巴掌,心里不舒服得紧,一个翻身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鼻间却突然缭绕了一股甜香。

    有谁在房间里——

    方正下意识就翻身起来,那窗户已经开了,吱呀两声摇摇晃晃,漏进来的月光正正落在那张檀木书桌上,有个男人背着光踩在垫在地上柔软的毯子上,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一边出声喝问男人是谁,一边又伸手去拉床头的铃铛。

    “呵。”

    男人的声音令方正的手停在了半路,他有些犹豫,又觉得奇怪,尝试地喊了一声哥哥,只是心里实在拿不准,毕竟虽然这声音像方源,可体型看起来完全不是方源,他哥哥怎么都不可能这么几天就长高了那么多。

    “看来你也不是太笨啊,方正。”

    那人走到了他床边,白皙肤色深深黑眸,不是方源又是谁,可这分明比前日方正见的方源高上不少,宽肩窄腰,穿着一件方正没见过也不知是何布料的袍子,就这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方正犹豫了一下,“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不觉得这是有人假扮方源,难不成是炼化蛊虫或者修炼的时候出了问题让他哥哥变成了这副模样?他成为蛊师的时间还是太短,也一直待在古月山寨中,自然没什么太大见识,当下只能胡乱猜测。

    “刚刚还叫哥哥,现在又变成了你。”

    年长的方源没有现在的方源那么冷漠,他甚至坐到床边替他这个弟弟弄了弄被子,方正闻见的甜香越发浓烈起来,心里却堵得慌,一点话也藏不住,直接将脑袋想法脱口而出“明明是哥哥自己说的,不再和我做兄弟了。”

    他之前还在想五块半元石的事情,现在方源的话正好撞上来,他自然是饱含怒气地说了这话。

    “行了。”方源答得轻松“方正,你回去一说,舅父舅母不就把沈翠给你了吗?”

    “那是因为舅父舅母疼我!”方正说完这句话就绷紧了脸“你半夜三更翻窗做什么,外面待不下去想回来了吗?”

    要是过去方正哪敢这么和方源说话,可他现在已经是甲等资质,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而且又对方源有气,说起来就越发有底气,他都想方源这般模样来,肯定是出了问题,想要找人解决,不然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长大这么多。

    “你同沈翠做了吗?”

    谁知他这位长大的哥哥根本没在意这质问,反而换了个话题将方正呛得脸颊通红,他急急忙忙开口说话,那舌头都要打结在一起“什,什么做了,翠翠她,我,她对我那么好,是个处子,我,我哪会像你一样,我当然要好好怜她。”

    这断断续续的模样真像是结巴了,可越说越是暴露得多,瞧他这副慌张的样子,估计就是做了些春情萌动之事,却还没进行最后一步罢了。

    “那女人是不是同你说,‘方正少爷,我只求你好好待我,不用急于一时,奴婢只是个奴,一辈子都侍奉你,不奢求有什么名分。’就把你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他年长的哥哥似笑非笑,方正心里越发憋闷起来,想骂点什么,可偏偏又被方源说中了,沈翠这么对他说,那眼眸里又含了泪,脸颊通红娇喘微微,他怎么能不答应,心里就想着要去求舅父舅母让沈翠脱离奴籍,让沈翠高兴高兴。

    “说你傻,你还真是。”方正这反应全写在脸上,他这弟弟太好拿捏,若不是重生后对这狭小的古月山寨根本没兴趣,以他的魔道手段,要将整个山寨握在手心里也不过是简单计划的事,要拿下方正更是不在话下。

    只是方源来这也并非要来嘲笑方正,轻轻推了一把这还在气恼的弟弟,体内蛊虫瞬间被压制住的方正就倒回了床上去,还算得上青涩的方正睁大眼睛,不知道为何方源能封住他体内的蛊虫,让他全然动弹不得。

    “你!”

    方正的话断在了半截,他那总是对他多有冷漠与距离的哥哥居然亲了他,堵了他的唇舌过来,方正拼命推拒着,可耐不住这年长的方源太会亲,那条滑溜溜的舌头像勾人的美人蛇,挑着他的舌头就轻咬吸吮,粘稠的唾液竟然甜丝丝的,像是方源刚刚在嘴里含了一颗蜜饯似的。

    即使沈翠服侍他洗澡,女人也保持着一份矜持,知道全部让方正给吃到,这少年就会失去兴趣,于是总是半是矜持半是媚意地去做些挑逗的事,可像方源这般浓烈地亲吻是万万没有的,这下遭了殃,被吻得肺里空气都快没了,脸上浮出一片红来,动不成身体也拼命动着,想把方源给推开。

    他这长大的哥哥完全能将他搂在怀里,边亲还边摸了下面,亵裤底下的少年阳具已经颇为可观,修长的手指捻着顶端那点布料,细细摩擦两下,放开了吻,方正就喘了起来,他平日也会弄那儿,但方源的手指对他的敏感点熟悉得很,专门挑着guitou动作,不一会就触到了湿意,那根软趴趴的东西现在全部勃起,yingying地抵着裤裆。

    “第二个问题,方正。”方源的刚刚吻过他的唇一开一合,“你同我做过吗?”

    这话问出来好似平地惊雷,炸得方正汗毛直立——什么做过?什么叫他同他做过?那个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吗,男人和男人又要怎么做?方源这半夜三更翻窗过来是为了和他做吗?

    一大串问号在方正脑袋里盘旋,他几乎以为是方源来拿他寻开心,可方源现在还把他搂在怀里,这又是为什么,他哥哥几天不见成熟了这么多,还是说是谁为了阻挡他早日晋升一转中阶做的手段?

    “看来是没有。”

    方源手上没停,那憋在裤子里的阳具突突地越过布料跳在方源的手心,明显是被弄得舒服极了,方正一边要思考这年长方源是如何出现,一边又要忍着那些快感,可哪忍得住,他本来就正是青春期,又被沈翠吊着胃口,有时候早上起来就摸到一手遗精,涨红着脸想要去洗,又被沈翠抢先一步,女人扭着腰肢,半分也不嫌弃,反而意有所指地看着他,又施施然抱着床单下去了,直闹得他又羞又向往。

    他就快到了。

    意识到这件事方正简直想咬舌自尽,他居然在方源手里被弄得要射精了,他,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丑事,心里不停咒骂自己,虽是动不了也要尽力收紧腹部,以为靠这样就能不射出来,方源怎么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能做这种丑事出来!

    方正一张脸憋得都要发紫,方源就松了手,谁知他这弟弟那根jiba居然还有点可惜,似乎还想脱离控制往他手里撞,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方正,你可真是……”

    发现自己这不自觉的反应方正真是想要晕过去了,他拼命告诉自己那个摸的人是方源,是他血缘哥哥,是笼罩在头上阴影,是注定要被他踩在脚下的人,如果有一天能成为古月山寨的未来掌权人,一定要把方源赶出山寨,一个丙等资质,怎么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即使方源想着兄弟情来求他也不会收回命令,谁让过去方源让他如此难堪!

    忽地下体传来剧痛,方源居然是狠狠掐了一下那根jiba的底下,硬生生将方正那股子要射精的欲望给阻止了,年轻的方正瞪大眼睛,疼得直哆嗦,可下面那根还是半勃着,只是jingye被强行抑制的感觉太过刺激,他平日里又没受过谁的性虐待,这么来一下真是疼得他浑身发抖。

    谁知下一秒还有更令他惊讶的东西,方源解了穿着的那件袍子,他这长大的哥哥底下居然什么都没穿,赤裸裸一片,坚实却不夸张的肌rou,修长又柔韧的双腿,那白皙的皮肤上居然还有些青紫痕迹,小块小块的,全在胸口大腿内侧和脖颈处。

    方正简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儿好,若是他可以动,立马就要滚下床去远远避开这长大了又发了疯的方源,他,他,他怎么能当着亲身弟弟的面脱成这般模样。

    实际上亲兄弟坦诚相见并非什么稀奇事,但方源一是同他的关系向来不好,二是刚刚问了有没有做过这样的话,方正整门心思都只会往zuoai那种丑事上想,自然觉得方源这般模样狂浪至极。

    方源才没管方正是怎么想,他只将那根垂着都依旧能被称为巨物的yinjing拨弄了两下,方正又一口气憋在胸口,哥哥那话充满了男人的雄风,再加上又是成年男子的模样,更是比他雄厚几分,直看得他心口砰砰直跳。

    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么做,方正是不知道的,可不知道又不代表想不到,有些人为了讨好他弄了不少春宫话本子来,而且他这个年纪讨论起性爱话题也不显得突兀,实战经验没有,可理论经验不少,大概也推得出男人的丑事,可他万万,也不愿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傲人的巨物半勃之后,年长的方源停了停手,那张厚脸皮忽地有些烧得慌,方正被这番模样的方源弄得糊涂,他对方源的记忆总是充满了负面,何尝见过这般模样的哥哥,更别提这脸上还飞了红,好似带了几分羞怯的方源。

    他本来就对方源多有不满,心里自然存了些乱七八糟的阴暗心思,想着有一天方源满脸泪水,哭得眼角通红来祈求他,念在过去兄弟的感情上放他一马之类的,这会子直接看到年长的成熟的方源那张同他至少也有七八分像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简直要把他心里那娇媚的沈翠都给挤下去。

    方正可不承认他眼睛一直跟着方源的动作,他那哥哥终于开始了下一步,那半勃着的yinjing下面还有东西,稀疏的耻毛什么都挡不住,明晃晃粉白粉白的一条缝,被方源的手指一推,隐约透出些糜红颜色,隐隐还挂了黏黏透明的水亮。

    “那,这,这不是……”方正惊讶得都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将心里的惊疑给全部说出了口,他竟是已经能开口说话,也能动了,只是体内蛊虫还是死了似的没反应,他原以为能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喊人或者跑出房间,找人来把这怪异的年长方源给制住,可眼睛里只全部挤满了方源那娇嫩狭窄却形状优美的牝户,那明明是女人身上才有的东西,怎么会长在他哥哥身上,他哥哥难道是个女人?不,不可能,方源的胸那般平,前面还有男人的那根,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嗯?没见过这东西?”方源笑了一声,方正辨不清这陌生的年长的哥哥那声笑有什么情绪在里面,只知道方源扯下了他的裤头,可怜的方正一个躲闪不及那裤裆里勃起的玩意儿就跳了出来,在空气里挺着,顶端不停溢出液体来,看着显然是刚刚遭了掐感到十分不满。

    那长在方源身上的女阴被手指拨开那护着里面的yinchunrou,露出里面水光潋滟的小口,方正只会瞠目结舌坐在床边,一副痴呆傻愣的模样,看着年长成熟的方源靠过来,胯部贴上他被脱了裤子的下体,热滚guntang呼呼地贴着那根勃起的jiba,湿润的小口没几下就含了guitou进去,熨得方正满脸满目赤红。

    比娇小软和的女子沉多了的方源坐了下去,那看起来丰腴又好摸的屁股落到方正大腿上,被年轻人的腿抵住摊了下软弹的波,方正只被年长的哥哥一把就扣住往怀里带,脸颊贴着那块不紧绷就软绵绵的乳rou,那恬不知耻挂了淤色的胸上居然是樱粉艳红的rutou,就在他嘴边勾着他去吸去咬。

    他整个人好像都陷入了极端的紧致,上半身被成熟丰满的方源给拢着,闻着哥哥身上那股子从未嗅过的香甜气息,挺立的乳尖越发刺眼起来,而下半身的阳具正陷入极度舒适的温柔乡,那短窄的甬道像个最适合的套子紧紧吸着他勃起的jiba,每一处褶皱都想将他的jingye给吸出来的吮着讨着,方正太阳xue突突跳个不停,脑袋都要因为这般惑人又背德的丑事炸开了。

    方源还不嫌事大,居然低低喘着,抬起臀部又往下落,来回几次,让方正那根勃起的东西每回都能戳到紧闭着的宫口,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让方正羞得想死,紧闭双眼不敢再去看,反倒让耳朵越发敏感,哥哥的喘息越来越高,那窗户还开着呢,这传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搁。

    这么一想心里又冒出了火,方源总是擅作主张,一个人搬出去,拒绝舅父舅母的好意,把沈翠欺负得直哭,自己还被他抢劫了元石,现在还这么一副sao浪的贱人模样来吸亲生弟弟的jiba,底下那女人的xue说不定就是他自己弄上去。

    于是他咬了近在咫尺的那rutou,完全没收力,几乎要把方源整块rou给咬下来似的,他恨恨地磨着嘴里的乳果,这颗东西看起来也不像男人,肿这么大,还有淤青痕迹,不知是从谁的床上滚下来又跑到他这里。

    “别……别那么重。”

    方源的胳膊抱着他的脖颈,那双掌心汗湿的手抚摸了他的头发,那是快被方正遗忘的过去,他哥哥也会冲出去保护被别人欺负的他,末了又摸摸他的头,笑着说这就是哥哥该做的。

    怎么,这也是哥哥该做的吗?和血缘弟弟滚到一起,那根yinjing一下就进了湿湿滑滑的甬道,明显早就不是处子的生涩,反而是被人cao得烂熟的感觉,简直要超越那些花街柳巷里总往他身上凑的妓女的狂浪。

    所以方正才不听他的呢,就是用力咬着,听见方源的闷哼,那xuerou骤然绞紧,爽得方正一下就射了出来,一泡精水灌了进去,年长的方源将他搂得更紧,全身抖着,一股水喷在交合的地方,显然也是去了。

    方正没想过自己真的射进去了,方源会不会因此怀孕,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本来想找机会抽出来的,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就缴械了,都怪方源,没事干嘛这么吸他。

    “痛……”

    被搂着的方正推了一把方源,想从他怀里出去,看见那颗被他咬的rutou比刚刚还要肿,挂着明晃晃的齿痕,似乎还往外渗血的模样,面上有点挂不住,耳朵边又听见方源说的痛,更是手足无措,手上抗拒的动作就停了,往上瞧他哥哥闭着眼睛,那双平日里总是对他没什么特别感情的眼眸被遮住了,高潮的红晕挂在上面,催得人心头一软,又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咬得太过分了些,于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挤了只手进去摸,果真是在手指上带了血丝。

    底下那根泡在自己射的精水与方源淌出来的yin水里,那xue儿高潮后松下来,却还是很紧,时不时抽搐两下,又把年轻气盛的孽根roubang哄得半勃,方正不知能说些什么,反而用恼怒来掩盖了不安,“谁,谁让你做这种事的,方源,你真是活该。”

    他不叫他哥哥,毕竟是方源自己说的断关系,他还憋着一口气呢,可方源对他的话没反应,甚至闭着的眼睛底下隐隐约约溢了点水痕出来,方正一下就xiele气,他,虽说是年长的方源主动骑上来,可,可他的确是cao进去了,也射在里面了,那白皙的娇乳还被他咬出血,他又推了一把方源,这回可推动了,哥哥顺着他的力气往后一倒,看着就要摔到地上去,他又连忙拽着拉回来,两个人在床上扑做一团,方源一下压在方正身上,砸得他头晕目眩胸口发闷,手却紧紧抓着方源的腰,长大的哥哥腰肢上也没什么赘rou,还是很瘦,这么一环还是能把住。

    方源一直没什么反应,里面虽是好好裹着他,却只是单纯地贴着,痉挛过去之后完全没了刚刚那么会吸的模样,这一回方正慌了神,他好不容易提起一口气捋平呼吸,看向压着他的方源。

    已经好久没和哥哥离得这么久了,那眉那眼虽张开了,可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此时两条眉毛紧紧皱着,显然是难受得紧。

    “哥哥——”

    他还是把这个血缘关系叫出了声,方正对方源当然还有气,所以停了一下,强压下去心里对方源的别扭,又才转了冷硬的态度继续开口,问长大的哥哥疼不疼。

    可是方源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身,那具完全是成年人身体背对着光,胸上留下的颜色被方正的牙印给盖了,那rutou恬不知耻地立着,娇艳欲滴,白皙皮肤覆着一层薄汗,竟是有些莹莹亮着的一圈儿,仿佛那窗外的月光全都聚到方源身上了。

    那柔情似水又极为贴合的rouxue脱离了他的硬挺,软rou吸得很紧,所以完全退出来时发出了啵儿一声,他口干舌燥地看着方源下床去勾那件衣服,将锦袍提在手里抖开,那赤裸的下身还挂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

    方源要走了。

    方正一下就明白了哥哥的意图,连忙抓过去,被年长男人给避开了,他的哥哥又变回了过去冷漠的模样,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方源!”

    年长的哥哥充耳不闻,只管把衣服穿上。

    “哥哥……”

    不自觉将声音软下来,方正不顾自己那阳根硬挺着做这般动作有多奇怪,只继续伸手去抓,方源还是不让他碰,仿佛刚刚主动骑着方正yinjing的男人已经消失了。

    “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正的声音带了委屈,他又像那日被方源打了两巴掌时那样心里发虚,那天冥冥中有种感觉告诉他,他好像在此刻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好像又是如此。

    “我,我弄疼你了吗,我不知道,我只是……”他还想分辨几句,哥哥迈开腿就要走,下意识扑过去,把哥哥刚才还在怀里的腰给重新抱住“我……”

    他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动作,方源要走就让他走,有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哥哥,又是这样yin荡下贱,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他?可,可方源这样子,是不是蛊虫出问题了,而且——

    方正打死都不想说他竟是怀念方源刚刚的柔软和温暖,年长的哥哥将他抱着,好像小时候一起睡觉的模样,甜甜的香味,湿热的里面,每一处都让他舒服极了。

    “你不是觉得我活该吗?”

    年长的方源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微微歪头看了看这个还太年轻的弟弟,“现在又来抱着做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想哥哥的。”

    方正哪里是牙尖嘴利的主,这会子只恨刚刚怎么就说了那样的话出来。

    “觉得自己哥哥下贱,方正?”

    这句话问得方正脸色一白,他两只手都被方源弄了下去,垂着不知要不要再去抓一次,“方正,你从小我都没打过你,也只打过你这一次,你就忘了我是你血缘哥哥了?”

    “哪有哥哥会和弟弟做……”

    方正想说哪有哥哥会和弟弟媾和的,可其中一方是自己,他终究没底气开口,年长方源听了这句话只冷笑连连,停了几秒才说了下一句话“不是你把我赶出去的么,方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背后隐藏的意思炸得他心跳都停了半拍,等回过神只摸到下半身一片湿冷,窗户被风吹开,吱吱呀呀响几声,一轮月亮晃晃地挂着,房间里哪有其他人,连床上被褥的模样都是方正睡觉前的模样。

    他一把掀开被子跳到床下,柔软的毯子上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刚刚只是个梦罢了。

    可他竟是做了一个和方源媾和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