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红烛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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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归死死地盯着辛玉,看她挽起袖摆,用那双好似凝着霜雪的纤纤素手将鹿角浸在温水里,又用香胰将手反复洗净,泡得热乎乎软绵绵的,再褪下他的亵裤,将双腿推向肩膀。 原本肌rou丰满、修长劲瘦的腿如今死鱼一样苍白无力,搭在身体两侧,一点知觉都没有,像牵线木偶的肢体,被随意地摆弄着。 几月以来,这双残废的腿未皮肤溃烂生出褥疮,筋骨得以留有几分健全时的形态,全靠辛玉每日规律擦洗,细心按摩。 如今也该轮到她享用这份辛劳后的成果。 葱白似的指尖缓缓探进那方窄小的、不见天日的xue口。 青年的腰腹绷得死紧,辛玉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发现自己被紧紧地嘬住了。 “放松,阿徊,放松一点。”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揉弄他的小腹,抚弄两个睾丸,向下揉捏那根慢慢抬头的阳根。 沈燕归仰起头,喉结轻动,要害一览无余,难耐地喘息着,眼角渗出湿意。 辛玉继续往里面深入,指尖像灵活的蛇,一点一点探寻这片从未被人发掘的处子地。 侠客的体内软而紧,顽固的肠rou拒绝被进入,又在反复的刺探中渐渐瘫软下来。很快,辛玉两根手指就没入大半,却还未找到那处快感之地。 女人轻咦,又往里面进了进,才摸索到一块栗子大小的软rou。 沈燕归眼圈倏地红了几分,腰往上挺了挺,半晌才哑声惑道:“……怎么?” “是这里吗?” 辛玉兴奋起来。她不仅脸上流露出快乐,整个身体也都散发出快乐的信号,软成一滩水,将自己尽可能地贴着沈燕归。她一只手揉他的小腹,一只手按在位置颇深的软rou处,上下一同抵着他的敏感带,施力揉动起来。 “不……啊……!” 沈燕归瘦削的身体一瞬绷紧了,眼尾绯红一片,连蒙着层白翳的左眼都泛出星点迷离水色。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容抗拒的快感自下腹升腾,让他控制不住扭起腰,发出支离破碎又绵软妩媚的呻吟。 他马上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才止住那种丢弃尊严的声音。 “阿徊……阿徊……” 辛玉紧紧盯着他迷惘困惑的表情,又往他体内插入一根手指,用力拓开已彻底放弃抵抗的肠rou,没有一丝犹豫地撞在那块软rou上。 身体深处最陌生又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无情地贯穿…… 辛玉进入我体内了。沈燕归想。玉儿在……cao我。 放在小腹的手缓缓上移,情色地揉捏着犹显结实的胸肌。沈燕归废掉的双腿被掰成无比羞耻的姿势,整个人陷在床和凌乱的乌发里,因快感和痛楚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辛玉的四根手指都进去了,在rouxue深处无所顾忌地抠挖着,侵入每一处能被抻开拓宽的褶皱。 异物在肠道里让沈燕归觉得反胃又有点恶心。但因为是辛玉。因为是辛玉。他剧烈地颤抖着,低低地、yin荡地喘息着,被她顶得前后晃动,终于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原来男人也可以被女人cao成这样。沈燕归想。他现在真的、真的好舒服。 辛玉的指尖碰到一点温暖又湿润的触感,那是从沈燕归肠腔深处渗出的液体。 她的凤凰是如此敏感、如此柔软,第一次被进入、被侵犯,就颤颤巍巍地吐出甜汁,yin液发sao似的淌个不停。 沈燕归的双眼曾有“至深至浅清溪”之美誉。他年纪轻轻就以一己之力涤净江湖邪恶,看透世事却不世故,眼里的情绪总是那么从容又洒脱。 可眼下…… “阿徊是……是名器。” 辛玉的脸因兴奋而泛红,一边惊讶地叹气,一边捏揉沈燕归渐渐充血肿胀的乳尖,用温文和婉的外表,说出下流不堪的评价。 “嗯……啊啊啊!” 腰臀抖得更厉害,沈燕归的舌尖顶了一点在外面,拱起背,濒死般仰起脖颈。 放在旁边的手将床板握出一个裂口的同时,肠腔吐出一大股yin液,阳根也跟着射出微凉又黏稠的白浊,打湿了辛玉的亵衣下摆。 辛玉紧紧盯着那骨相完美的俊脸上满溢的媚态与放浪,不禁目露痴迷。 女人放下青年的腿,低下头,红舌在他小腹上留下湿润而yin靡的痕迹。 染着铃兰幽香的乌发如瀑般流泻,与身下人被冷汗浸得潮湿的乱发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沈燕归想蜷起身体,躲开她舌尖的侵犯,但双腿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施为。 “……你怎么……怎么如此熟练?”青年喘着气问。 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如雪素颜因羞涩而染出一片红霞:“我去小倌馆取过经……” “小倌馆?”沈燕归不可置信地提高声音,“你去过南风馆?你……你碰过别人?” 辛玉自觉失言,慌忙弥补:“只是在小倌身上试手!我不想弄伤阿徊你!” “你碰过别人!”沈燕归彻底崩溃了,扬起手,又看见她脸上余肿未消的掌印,一时无法动作。 “辛玉!你混蛋!你居然碰过别人!你滚出去!” 辛玉眼里又浮出血丝。 那张永远娴雅恬静的面具层层碎裂了,泻出一腔剧毒的妒火:“我滚出去?在外拥红倚翠好不惬意的‘神火剑’才该滚出去!” 女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惨笑一声:“沈燕归啊沈燕归,万花丛中过,红颜知己遍天下的你,有想过我吗?有想过在沉香谷一日复一日等你实现承诺前来迎娶的辛玉,听到那些风流韵事时,心会不会碎掉吗?” “我……我思念你思念得快死了!但你一直不回来!一直不回来啊!” 话甫一出口,辛玉就后悔了。 她……今夜简直像个泼妇,疯子,做出了多么不稳重、不体面的言行啊。 他喜欢文雅娴静的她,知书达理的她,与江湖上英姿飒爽的女豪杰不一样的她。 辛玉不敢抬头去看沈燕归的神情。 她挨了一巴掌,本来就暂时坏了容貌,发起怒来,一定又狰狞,又丑陋。 出乎意料的,沈燕归的声音很冷静。 但他本人看起来并不冷静,侠客脸色涨红,浑身都在发抖:“你……你就是因为这种事……” “你说什么?” 辛玉愣愣地问,接着,就看见沈燕归哭了。 那双让她牢牢记在心底的、漆黑而深邃的眼此刻通红湿润,因褪尽骄傲和自信而显得黯淡无光,正涌出晶莹的眼泪。 他将手盖在眼睛上,止不住哽咽:“我从未忘过和你的婚约,我只是觉得你会怕……因为你娘亲的事……我以为你会害怕……” 你怎么就不明白,从初遇的那天起,我心里就只装得下你一个人了。 辛玉从没见过沈燕归哭。 神火剑是多么坚强的一个人? 他的师父千剑道人曾是前天下第一剑客,对待垂髫小儿也严厉异常,教法千奇百怪层出不穷,冬连三九夏练三伏只是寻常。可无论道人怎么教训折腾他,闲暇时跑来找她玩的少年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辛玉看着哭得浑身哆嗦、说话语无伦次的沈燕归,心脏像被钻了个大窟窿,呼呼地透着冷风。 她的嘴唇惧得泛起青紫,身体跟着止不住发抖:“别哭……阿徊你怎么了……阿徊你别哭啊……” 她膝行过去跪在他身侧,抱起青年的头,让他被泪水打湿的脸紧紧贴在怀里,像安慰摔倒的幼童一样低声劝慰着。 “对不起……”沈燕归埋在她怀里,抬起手轻轻触碰辛玉被打伤的脸颊,“对不起,让你等得这么苦,让你等了这么久。” 辛玉抱着他,感受心脏深处传来的颤抖与无尽的酸涩。 她已爱他爱得失去自我。如果沈燕归再不回来,她真怕自己要彻底发疯了。 “玉儿,”青年凑到她耳边,轻声低喃,“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我照顾阿徊一辈子。” 辛玉小小声地应了一下,抱紧他,郑重地点点头。 床头的烛火颤了颤,爆出一抹火花,发出嘶嘶的声响。 红烛只剩短短一截,底下积了一滩如血烛泪。 “……阿徊想要我吗?”辛玉想了一会,忽然问。 “要你?”沈燕归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液。“不是怕有孕?” “唉呀,不放进去……也能有……” 辛玉眼睫轻颤,一点点揭开亵衣的绸带。 薄薄的亵衣里面还有一件软绸肚兜,那轻若无物的布料什么都挡不住。 花纹繁复的刺绣下,盈盈可握的一对乳白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牛乳似的皮肤吹弹可破,中央的两点殷红更是闪得沈燕归眼前一阵阵发晕。 “……我要,要如何?”青年期期艾艾地问。 “太过分了,阿徊明明知道……” 女人小巧玲珑的耳垂得滴血,眼中满是情意和羞涩。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燕归根本没碰过别人,也不知江湖上怎就流传起“神火剑”是风流浪子的谣言! 可辛玉已经凑上来了。 她的腰肢柔软、纤细,像风中摇曳的柳枝。 沈燕归嗅觉很灵敏,闻到空气里有种奇特的味道。眼前这片独属于女性的、神秘、柔软的黑暗丛林散发着一种湿润的腥甜。 她想让他怎么做?他到底该怎么做? 沈燕归不敢让辛玉觉察他在风月事上的空白无知,只好试探性地将双唇贴了过去,缓慢地、笨拙地吻了吻。 辛玉颤抖着叹出一口温暖的吐息。 他用双臂撑着身体,舌尖犹豫地探出,抿到一点液体的黏腻。她阴部的触感比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柔软潮湿。 一些模模糊糊的概念在沈燕归大脑里舞动,他本能地探索着女人的身体,逗留其中,用牙齿试探性地咬了咬,在这里尝试一下,在那里又尝试一下。 “是这里吗?” 辛玉听见他低低地问。 这要她……如何回答? 青年浅而促地笑了一声。 辛玉倒吸了一口气:沈燕归从下到上重重地舔了过去,将充血的花蒂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大量的、陌生的快感让她四肢酸软,不得已地弓起背,腰肢一颤一颤,承受高潮的冲击。 在挚爱之人面前忘形,让辛玉整个人都被想逃跑的冲动所填满,一时间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还要偷偷从散在额前的发丝后窥视沈燕归的表情。 青年慢慢舔着双唇,神情严肃而又有些郑重。他将唇角沾上的体液卷入齿间,喉结轻动,将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阿徊也给别的女人做过这种事吗?” 辛玉呆呆地看着他,心脏忽然皱缩成一团,胃里沉甸甸的,喜悦和快乐都被巨大的酸涩与嫉妒汇聚而成的海浪所吞没。 沈燕归垂着眼摇摇头,并未开口辩解,甚至都没有多看辛玉一眼。 辛玉忽然什么都不敢问了。 她莫名觉得此刻的沈燕归很脆弱,好像她碰一下、或者再多说一句就会节节碎掉。同时又很危险,极其危险,如果坐在他面前的人不是辛玉,一定会被他无情地杀死,就像那些被斩于剑下的山匪一样。 辛玉不喜欢沈燕归现在的表情,这让她很想哭。 为了不哭出来,她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拇指,咬破的前一秒,手就被青年的手包住了:“当自己还是稚童吗?不许咬。” “……是了,阿徊一直很喜欢孩子。”辛玉别过头,眉纹堆得深了,一张水脸就透出些酸怅之意。“我不愿生,你一定很失望,爹和大嫂也一定会失望。” “我有时会想,若你为男子,我做女子,兴许不至走到今天这一步。”沈燕归看了她一眼,“我倒愿给你生。” “妾身给玉郎一气生七八个玉团子,玉郎觉得好不好?” 辛玉蹙眉,清秀的面上蓦然泛出一抹雪色:“可我不想做玉郎。”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要七八个玉团子,我要做阿徊的玉儿。” 沈燕归一时失笑,又觉得可气:“想得倒美,若男子能怀孕就再好不过了,是也不是?” 辛玉被问住了,眼睛盯着沈燕归清瘦苍白的小腹,幻想里面挤满她的体液,继而孕育出融合两人血脉的婴孩。他的肚子会随着时间流逝被一点点撑大,一边做繁衍子女的温床,一边成为她栖身的巢xue…… “若是那样,我想要阿徊给我生孩子。”辛玉按上他的腹部,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心中的欲望。“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沈燕归嗓音沙哑,话语轻柔:“玉儿过来,我给你生……” ****** 那个东西……进来了。 沈燕归能清晰感受到鹿角光滑和粗糙的一切细节。前端尖而圆钝,中端吞进去就已经很吃力了,末端更是粗硕膨大,全挤进后,如木楔子般将他钉在了床塌中央。 好难受。他紧抓床单——也不知该称作难受还是怎地,他觉得整个人都被涨满了,胯部的骨节好像都咔咔响了两声。 辛玉开始动了。鹿角在沈燕归体内插进抽出,每次进入,尖尖的顶端都会碾磨过热烫肿胀的那点。 女人细腻如脂玉的指尖点在青年侧腰那颗赤红的小痣上,轻柔地来回碾弄。一股过电似的麻痒自她指下窜起,好像被她摸过的地方,都成为新的敏感地带,撩拨得他浑身yuhuo焚烧,无法克制,也无从忍耐。 “啊……啊哈……” “呜……玉儿……慢一点……”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了,祈求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侠客剑眉紧蹙,快感在全身有知觉的地方一处处炸开,让线条坚冷的凤眼迷离朦胧,满含泪水。 辛玉用唇舌品尝着那颗红痣,反复地吮着、轻嘬着,直到那片冷白的皮肤像沾了露水的花瓣一样变成湿润的鲜红。 明明被填满了,为什么还是好空虚。 沈燕归无助地扭了一下腰,困惑地眨掉眼里的泪水,主动迎合辛玉的动作,却依旧得不到满足。 “玉儿……”他拢住女人的后颈,用丝丝黏黏的声音唤她。 “怎么了?”她立刻温柔地回应。 “不要这个……”他发出不知是啜泣还是哀求的声音:“你用手……我要你的手……” 辛玉从善如流,沈燕归的肠道在她插进两指后就分泌出更多的yin液,很快将她的手心浸湿了。 也不知是沈燕归太过天赋异禀还是如何,瞧着那张开翕动的xue口,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就算她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阿徊也吃得下吧? “……你在做什么……唔……不要……” 沈燕归无力地呻吟着,眼睁睁地看着她收拢掌骨,一点一点塞进他的身体里。 好撑。 好痛。 啊…… 他能感受到她整个手掌,脆弱嫩薄的肠壁贴着柔滑的皮肤,裹着将肠道完全撑开的骨节。抵着xue里那块软rou的指节像某种活物,顶弄时甚至发出咕啾黏腻的水声。 roudong连着肠腔都被抻到极限,玩得松垮,让沈燕归备感恐惧的同时又倍感满足。 他不自觉地一下一下吞着口水,小声吸气,眼神有些发直。青年的声音喑哑变调带着哭腔,后xue好像变成了一个令他极为陌生的地方。 竟然能吞下她的手。 辛玉的手在他的身体里。 如果他体内真有能生育的胞宫,这个深度,她恐怕已能摸到那条细而窄的宫腔,将指尖伸进去,探进孕育子嗣的宫房…… 辛玉又将腕骨往xue里塞了塞,直到真的再进不去一点。她的凤凰不知不觉间已能将屁股扭得很熟练了,身体完全打开,即使拖着两条残废的腿也能很好地取悦身上的女人,挺动腰腹,本就含糊的低哼更加黏腻,露出yin靡至极的神情。 她猛地将指甲抠进能摸索到的最深处。 “啊啊啊——” 沈燕归的腰腹疯狂扭动起来,带着两条废腿跟着挣动,快感和痛楚扭曲了他的俊脸,但浇在辛玉指间的大股yin液暴露了哪一方占据上风的事实…… 夜还很长。 燃尽的红烛仍维持着一点火光,映出一抹愉悦至极的温柔笑意,仿佛那朵长于阴森幽暗处的剧毒铃兰终于藉着垂死凤凰的血rou绽放出吊诡的纯白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