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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荒漠新娘

    “抬起头来,公主,我得为您上妆。”

    侍女知道该怎么对付一位不愿配合的主子,她的手像铁钳一样卡住了希德的下巴,令她发出短促的尖叫,一同作响的还有希德头发上叮叮当当的银月铃铛。

    希德身穿一件赤红色丝衣,戴着银铃手环与同样点缀着无数铃铛的银色脚链,赤足点地。轻薄的裙服仅能遮掩胸脯和私处,她柔软的小腹与纤细的四肢显现出均匀的粉白色调,那是东方女子的肤色。而她宽阔的眼眸、深色的瞳仁与突出的眉骨轮廓,则深深印刻着乌拉斯族群的特征。染料涂红的眼角混淆了两种气质,她金褐色的长发厚重而光滑,直落至肩部,发束尾端系着猩红珠串与小小的银片。雅拉不断地为她在发间装点上更多银片。一片片装饰轻盈而小巧,但随着数量增多,她的头皮被紧巴巴地拉扯住。希德从未感到自己的脑袋有这么沉重过。

    桌上摆放着莱弗利亚商人赠送的水晶镜,镜中映照出一位稚龄少女的身影。她个头娇小,体态单薄,远未踏入发育盛期。赤红嫁衣在她身上是如此变扭,像一个小女孩偷穿上了成年女子的衣裳。湄拉说那是汗王之母成婚时所穿的嫁衣,依照乌拉斯传统,没有经过重新剪裁。希德对这位在她出生前便去世的祖母毫无印象,没有人为她讲述过这个小氏族出身的女人。她所熟悉的乌拉斯王妃是自己的母亲,黛丽丝王妃肤白如雪,发似黄金,东方王室出身的她永远衣钏璀璨,不愿任何人窥见她美丽苍白的四肢与脖颈。

    她也曾是一位公主,阿瑞利亚的公主。希德想到。为了传递和平与信仰,这位公主远走他乡,屈尊下嫁荒漠的汗王。

    荒漠子民热衷于向她讲述那个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东方女人,他们讲她强大的母国和东方人那累赘的信仰,讲汗王与王妃那受生命女神祝福的“神圣”婚姻。黛丽丝王妃在她年幼时离开了荒漠,也许是受不了冷热频繁交替的气候,也许是吃腻了杂草和兽rou。有人说她隐姓埋名回到了阿瑞利亚,有人说她与南边的一位领主私奔,也有人说她半路上就死在了沙漠里。希德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相,母亲给她留下的记忆越发模糊,但她见过那些王妃没能带走的丝绸服裙,那些重得可以抵上一副厚重铠甲的精致华服。母亲嫁给汗王的那天是否也穿着同样臃肿的嫁衣?

    胡思乱想之际,雅拉已替她系好头发上的最后一弯银月,湄拉则用叠好的纱巾轻轻蒙住了她的脸。两名侍女一左一右地搀扶她走出帘帐。

    “公主,荒漠之王在帐中等您。”

    汗王的部下从侍女手中接过她的手,将她引入另一顶营帐,然后安静地退下。她闻到龙涎、橙花和百里香的味道,还有巫师熬制的草药汤和木炭在炙烤中散发的气息。营帐里挂满兵器与铁甲,在火光的映照下四面通红。火焰透过纱巾映红了她的脸,希德感到灼热无比。

    “希德,我的女儿,到这里来。”帐中人唤道。她上前一步,手足所系的铃铛发出一阵叮当脆响,希德祈祷自己的匆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能被铃声一并掩盖。

    被尊为荒漠之王的男人在一张莱弗利亚地毯上盘腿而坐,上身赤裸,腰间裹着裘皮,粗壮的背脊坚挺笔直。他握着一只雕镌着荒漠巨隼的骨杯,里面已经没有了酒。矮几上的陶碗里满是浓烈苦涩的汤药,氤氲着腾腾热气。

    我应该为他盛酒。希德想。但她的脚趾紧扣住地毯的边缘,不愿向前。

    汗王放下酒器,迈开步伐走向女儿。“希德,我的掌上明珠,我的星月宝钻……你与你的母亲是那样相像。”他剥去纱巾,捏起她尖俏的下巴细细打量,像在端详和审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你们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单纯无害……”

    “但她却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蓦地,汗王语气一转,怒目圆睁,粗暴地执起陶碗,希德惊觉其中浸泡着神树的根须。她不住地往后挣扎,直到被父亲结实的手腕卡住了纤细的脖颈。

    “喝了它!”他狞声厉色,话语仿若魔咒般令人心悸。

    汗王接受过圣洗,就在他迎娶第一任王妃的那天,世人皆知。

    生于荒漠的乌拉斯人崇尚血性、自由以及随时随地的交欢,而来自阿瑞利亚的王妃和她的信仰决不容许此等原始肮脏的陋习存在。为换得东方先进的武器与精良的战甲,汗王在领地的神树下宣誓皈依生命女神,从此永远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一部分。

    而希德正是神树结出的果实。在这个习惯以神树的根茎枝叶为食的荒蛮之地,她的存在是如此格格不入。

    苦涩的药汤被父亲强灌入口中,希德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任凭那侵蚀性的秘药在体内翻涌。一阵灼痛从下腹升起,她无力地跌坐在地面,眼睁睁看着狰狞丑陋的器具掀起了轻薄的丝裙。

    “这才像个真正的乌拉斯人,我的女儿。”汗王狂笑起来,粗糙的大掌一把握住那初生的rou茎。

    那不洁之物违背她的意愿在父亲手中挺硬起来,希德徒劳地摇着头,泫然欲泣。无助的反抗成为了引火燃油,唤起这位荒漠的统御者更加肆意的狎玩。他蛮横地抓着那根尺寸傲人的rou柱根部,唇口大张,将微勃的yinjing直吞入咽喉深处。

    腥咸的气味在口中绽开,精壮的褐肤男人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大口吞吃着女儿青涩粗长的性器,喉咙在狂热与兴奋中夹紧。希德低低地喘息着,一行清泪顺着眼眶滑落。

    荒蛮的象征被父亲吞吐着,不断受刺激涨大,下腹传来的热意和躁动让她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怪物。

    “你应当臣服于我,臣服于本能!”汗王用舌尖卷起嘴角的汗珠,坚实的大腿跨坐在她细瘦的腰际,褐色臀rou不怀好意地摩擦她的yinjing。那rou柱懵懂地挤入缝隙之间,顶上了抹过药油的滑腻xue口。

    希德颤抖着绷紧了腿,五指用力遮掩双眼:“不……父亲,求你……!”

    “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这一切!”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手。汗王弓起健硕的腰身,沟壑分明的腹肌隆起,宛如一头待发的雄狮,他翕张的xue口早已急不可耐,低吼一声,便将她未经人事的rou茎裹挟吞入,炙热的甬道几乎令她熔化在内。

    那是属于荒漠统治者的原始雄姿,凛然不可一世。

    女孩发出雏兽般的呜咽,汗王结实的双股碰撞在她大腿根部,帐中响起一串yin靡的拍击声。汗水涔涔,狂放的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肆虐,让人无处喘息。她身体的反应却与内心的抗拒截然相反,yinjing在紧致的甬道中急迫地抽插,深色的xue口在反复的交媾中外翻出猩红的血丝,黏腻地挂在腿间。

    “呼,呵……!看看这宏伟的形状……这野性的力量!”汗王健壮的身体上下起伏,裘皮散落在地。他拽过女儿柔若无骨的手掌,强迫她抚上二人交接之处,淋漓的爱液很快便濡湿了希德的指缝。“哈啊……希德,你果然是我的骨血!别停下,我的可爱的女儿,我的挚爱……我的新娘!”

    汗王残酷地道出她不愿想起的荒谬现实——她成了他新任的王妃,正如他是她的父亲,她的统治者,她今后侍奉的夫君。

    泪水朦胧了希德的双眼,直到远处传来一声砖石的响动。她本能地转过头去。在模糊的视野中依稀辨认出一个熟悉的轮廓,那是个年轻人,正处于少年和成人的临界。火光将他的银发染成赤色,脸上的表情在距离和光影中变得难以捉摸。他定身在帐前,双足仿佛被下了咒。

    她的父亲同样发现了那个年轻人。他轻蔑地冷笑一声,视若无睹地耸动着腰跨。而希德在意识到那抹视线时浑身一震,本已放弃抵抗的手臂再度挣扎起来。

    “让他看着吧。”汗王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似乎很照顾这个下贱的野种,叫他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他该认清你究竟属于谁!”

    他绞紧xuerou,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汗王的吻凶狠而霸道,希德只觉得呼吸一滞,眼角不受控制地渗出泪水。年轻人目眦欲裂,拳头攥得死紧,几乎要冲上前将自己的生父碎尸万段。

    希德心中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害怕他因一时冲动而做出无法挽回的傻事。她迫使自己回应汗王的亲吻和玷污,忍辱含羞地将舌尖递送到父亲口中,yinjing在他收紧的xue口中卖力挺动,把那深红的媚rou打出粼粼水光。

    见她曲意逢迎,汗王放声大笑,像个无度的暴君在她身上用力驰骋。

    银铃叮当作响,希德清醒地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之中,双手攀附在父亲威猛鼓胀的雄性胸膛,腰腹不由自主地向上抽送,直达顶点。她在一瞬间茫然失神,麻木地倾泻在男人裹紧的rouxue。

    “这些种子……哈……希德,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汗王喘着粗气,手掌按上自己的精硕的腹部,感受到其中涌动的热液,他的眼中燃烧起熊熊火焰,迷乱的低语仿佛一个癫狂的预言,“很快,我们会拥有一个真正受到轮回之神祝福的神赐之子!乌拉斯与阿瑞利亚的至高血脉,将在他身上交融……我们的孩子将继承一切荣耀,统御整片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