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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昀少爷似乎真的伤心了,眼下他们二位成亲都快满一年了,现如今二小姐肚子里还一直未得消息,而昀少爷生母罗姨娘本就对二小姐不喜,便借着机会要往昀少爷屋子里塞人,试图将罗姨娘跟前得力的丫鬟霓裳给抬做姨娘,那个霓裳是个有心眼的,罗姨娘之前念叨过好几回都被昀少爷给拒了,可这一回昀少爷却未见反驳,眼下白露便寻到了奴婢这里,白露说昀少爷待二小姐爱慕有佳,但凡二小姐乐意服个软,哪里又会落到如此境地,想来白露特意寻到了奴婢这里,估摸着是想要经奴婢的嘴好让主子您知晓,去劝上二小姐一劝罢···”芳苓说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儿。秦玉楼听了沉默良久,心下不由有些复杂。怪道这日她瞧着那秦玉卿的情绪似有些不佳,虽她一惯如此,神色依旧是寡淡的,但从她不经意的眼神中,瞧着与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有些许伤感。虽是亲姐妹,但是二人关系却并不如何亲密,相比那秦玉卿,两位堂妹秦玉莲、秦玉瑶仿佛才是她嫡亲妹子似的,二人时常写信给她,亲手缝制了鞋袜给三个侄儿侄女,虽针脚差的可以,到底是一份心意。相反,亲meimei就在跟前,却仿佛总是隔了那么一层。以前在元陵尚且还在闺中时曾试图去修复,可是面对着秦玉卿,她这个做jiejie的总有种无力的感觉,又加上她性子向来懒散随性,便总想着顺其自然去发展吧,以至于便顺成了现如今这幅尴尬的境地。她并不讨厌秦玉卿,相反,还挺喜欢的,有时候见着她寡淡的面上浮现出一副呆愣愣的模样,还挺招人的。想到秦玉卿,又想到那颜家,秦玉楼眼中若有所思。沉思了好一阵,直到闻到屋子里染上了一阵淡淡的酒味,肩上手感由原先的细腻开始变得粗重了,秦玉楼顿时醒悟,一扭头便瞧见不知何时身后已然换了人。“夫君走路怎么不出声,何时来的?”又抬眼瞧了瞧,见芳苓不知何时已走到了门前,正在轻手轻脚的合上屋门了。戚修见她脸色有些疲倦,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扶了她一把,将她身后的软枕拿掉了,直接让倚靠在他的怀里,随口道:“为夫来了有一会儿了,见夫人想事儿想的出神,没敢惊扰···”戚修嘴里酒味有些重,人倒是清醒,边替她揉着肩,边问着:“夫人在想何事?”想到那秦玉卿,又想到白日里小王氏偷偷地抱怨吐槽,原来家家户户都有本难念的经儿,相比之下,她家中的这本经,要容易顺手多了。这般想着,忽而心底有些庆幸,秦玉楼只忽而扭头主动探着双手一脸亲昵的搂着戚修的脖颈,一本正经的仰头看着他的眼道:“我在想夫君往后会不会纳妾···”第157章一五七章戚修闻言不由咳了一声。秦玉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搂在他脖颈处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点着,挑眉问:“怎么着,夫君不说道说道几句?”戚修又咳了声,顺势伸手搂住妻子的细腰,垂眼瞧了她一阵,忽而低声道:“为夫不是还未到三十么?”戚家祖训,男子若无子,三十方能纳妾。按理说这戚修眼下都有两儿一女了,依着他们戚家的祖训,是不存在纳不纳妾这一说了,且他们夫妻二人感情甚好,几乎没有因为这桩事儿闹过心,可秦玉楼就是想要没事找事儿,就想要刨根问到底,大抵女子幸福的日子过久了,没事儿闲的吧。本以为得到的会是一颗定心丸,却没想到这意思···不是不纳,只是时辰未到?秦玉楼听了微愣,随即,双眼微微眯起,脸上的笑容愈加和善的,只笑眯眯的道着:“这不也快了么?也没得几年了,这么要紧的事儿如何能草率,自然得精心筹划,从长计议,要不,夫君还是与妾细说细说,喜欢什么模样,什么身段的,要温婉些的,还是性子伶俐些的,妾好趁着这两年好生替夫君□□□□,夫君觉得如何?”喜欢什么模样?什么身段的?戚修认真想了一遭,还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从未出现过除妻子以外的任何一名女子的模样,他只知道眼下怀里的这个是一直令他爱不释手的。瞧着妻子脸上越来越和善的笑容,越来越温柔的目光,戚修似乎有些心虚,只默默地移开了眼,思索了好半晌,忽而扭过头来对她一脸认真的说道:“夫人这样的···就不错···”秦玉楼气乐了,差点从他怀里跳了起来,只咬牙道:“天上地下,妾这样的仅此一款,独一无二!”戚修闻言轻轻地笑了一声。秦玉楼一怔,嗖地一下反应过来,见丈夫双目温柔,目光定定的投放在她的脸上,好像世界之大,可他的眼里至始至终却永远只有她一人似的。两人定定的对视了片刻。秦玉楼眼中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水雾。“呆子···”心里突突的跳了几下,秦玉楼似有几分无措,有几分羞涩,有那么一瞬间的方寸大乱,待反应过来时,她嘴里不由娇嗔的骂了一句,然后,在丈夫一脸深情中,只雄赳赳气昂昂霸气十足的主动勾着戚修的脖子,探着那张烈焰红唇主动朝着丈夫的薄唇狠狠地碾压了上去。秦玉楼的动作又急又快又狠,一下子勾破了戚修的嘴,又磕到了他的牙齿,戚修喉咙里顿时下意识的发出闷哼一声。秦玉楼尝到嘴里一股子腥味,犹豫了一下,便听到对方嘴里发出一阵含含糊糊的声音道:“夫人···莫···停···”秦玉楼威严霸气的喝斥一声:“闭嘴!”戚修便乖乖的闭上了嘴,任她为所欲为。秦玉楼往日里为人较为懒散,惯是个乐于享乐之人,平日里皆是由戚修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她只顾哼哼享受罢了,眼下,还是打头一回见妻子如此雷厉风行,戚修被她一把推倒,排山倒海的吻如潮水般向他密密麻麻的袭来。戚修竟一时有些招架不住。总的来说,这是一场较为激烈的战役,战役的最后,戚修嘴破了,牙被磕到了,舌头也被吸允出了血,显得有几分凄惨无辜。秦玉楼倒是气势犹在,见状只一脸温柔的抚着戚修的嘴柔声抚慰道:“楼儿让夫君受累了,夫君等着,楼儿这就去给夫君上药!”戚修只下意识点头,可点头过后,却又微微蹙起了眉头,只觉得这句话好生熟悉,分明是每次亲热后他对妻子说的,眼下调过头来,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戚修躺在软绵绵的软榻上,怀中搂着个同样软绵绵的小抱枕,瞧着妻子起身为他去拿药,而他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