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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将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人家康将军家里哪里像茅庐了?”轻璇不屑地撇嘴。“总之,事在人为。”穆淳道。过了几日,他们第二次造访康耀宗家时,康耀宗还是决绝了他们。此次,康耀宗倒是生出了许多感慨:“看着你,我就想到了你的祖父。”他的目光中有一丝慈祥,也有一些人生在世不由己的悲哀。“若我当初收的徒弟是你,就好了。”他将目光移向眼巴巴看着他的轻璇:“姑娘,不要怪我,□□皇帝不想看到这样的事。”“他不想看到吗?”轻璇轻声问,“难道要由着皇帝陛下和太子这样继续错下去吗?”康耀宗苦笑着摇了摇头。“两位请回吧。”他叹息。穆淳和轻璇走出门,身后依旧颓丧坐于椅中的老将似乎想起了什么,冲着他们背影道:“你们放心,你们来过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看,这一次又无功而返。”轻璇嘟着嘴。“这怎么能算无功呢?”穆淳戳她脑门,“我便再给他几日好好想想,我看啊,下次他就该答应了。”“那他若是不答应呢?”“那就把你留在雍州,直到他答应为止!”穆淳恶作剧地冲她嚷。“哼!”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该说点什么吧?可是要说点什么呢?一定要说点什么……那就说点什么!☆、第17章一行人心里都不太痛快,索性用几天时间在雍州游历了一番,穆淳与轻璇以及轻璇的手下都曾闯荡江湖,玩起来很有经验,倒是让唐犁和苏远跟着长了不少见识。“千帆姑娘可真是女中豪杰。”苏远感慨。“能与青门中人相识,真是不枉此生了。”唐犁也道。“咱们来自天南海北,能互相认识,本就是不易。”轻璇笑得开心。“相逢是缘嘛。”穆淳想了想道,“咱们是不是该去偷偷看看那老爷子怎么样了。”几人回到住处后,轻璇派了手下暗访康耀宗家,其余人一边休整,一边等着消息。当得知这几日老爷子总是在叹气后,几人第三次造访。这一次老爷子看到他们时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而后装了半晌的犹豫纠结,最终点了头。穆淳当即握住康耀宗的双手,承诺一定会一辈子尊重他,并将他的家人一同接去,还说有他穆淳一日,别人就欺负不到康耀宗头上。“被人欺负倒不要紧,天下太平就好了。”老爷子笑着感叹,细纹都如同开了花。回到永乐城,三位昔年同僚泪眼汪汪握住彼此的手,仿佛回到了当年持枪征战的峥嵘岁月,一旁的轻璇对穆淳道:“如今大将有了,咱们可以开始征兵了。”穆淳将目光从三位将军身上收回:“是啊,请求设立军队的奏折是由襄国公暗中护送呈给父皇的,父皇下旨时襄国公也在场,蓟崇他们做不了手脚。”“襄国公当年威名赫赫,蓟崇如今也动他不得。”轻璇点头道,“你放心,襄国公那里我已派人保护,京城的情报网也已撒开,有什么动静咱们这里都会知道。”穆淳温柔地笑:“让你受累了,等一切安定下来之后,我一定赏你一所京城最大的宅子。”轻璇白了他一眼:“京城最大的宅子是皇宫,我可不想继续住在里面,我自由惯了,怎么样都行的。”穆淳看她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酸。她的自由,焉知不是落寞堆叠而成。若殷无念还在……罢了,罢了……征兵是穆淳的事,轻璇与她手下的青门众人,一时之间竟轻松了下来,每日无非是整理分析一番各地传来的信息,无更多的事情。这一日,奚云拿着一卷信来找轻璇。“安国公?”“对,安国公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前几日已奏明皇帝,打算回江南老家养病。”“噢……”轻璇想了想,“安国公是江南人,比起京城的华丽恢弘,也许更怀念江南的温润烟雨。”“江南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奚云点头。“令遥呢?他也要一同回江南吗?”“应该是的,安国公有了年纪,身体又不好,安国公夫人与小姐都是女流,路上若没有个男儿照应还是不便。虽说还有随行家丁,但到底还是令将军亲自保护他们要好些。”轻璇沉默,看来要令遥一时半刻是无法回来帮到他们了。穆淳的突然现身和封藩,已令朝野无比震动,加上皇帝看上去似乎早就了解穆淳的动向,更是让太子的支持者们如临大敌。如今穆淳以迅雷之势占据了拥有二十万将士的蜀地,还顺利求得皇帝允了他在蜀地设立军队,一步一步显然早已安排好,天下大概没有人会相信他于皇位无意。轻璇有些心忧,穆淳的身边如今只有她一个谋士,要做的事又万分凶险,光有护卫和江湖高手还不够。她能帮他抵御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杀,但仅仅防卫可不行,需要的是以攻为守,……哎,要是再多个一起拿主意的人便好了。过了十几日,穆淳再次巡查西境。这次他没有事先知会西境大军统领姚东,随行的只有轻璇、唐犁、苏远及一众青门人,有了避人耳目出行梁州、荆州、雍州的经验,他们悄悄出个城不费吹灰之力。所以等他站在姚东眼前时,姚东还在喝酒。他满眼醉意地望着穆淳,咧开嘴嘻嘻一笑,抬手就开始数:“一个,两个,三个,五个,十个……唔……三个,唔……数到哪了?”穆淳拧眉,姚东的副将吓得面如土色,唤道:“姚将军!姚将军!”“怎么有九个蜀王?”醉醺醺的脸上满是绝望,“这么多蜀王,让我怎么伺候得过来呀?”“唐犁!”穆淳怒唤。“在!”“拿醒酒汤来灌他。”“是!”穆淳想了想,扬手叫住他:“别声张,让人看见了不好。”“是。”轻璇看着眼前醉成烂泥的姚东直摇头,这种人,怎么就做了统领西境二十万守军的大将军呢。姚东清醒过来时,已是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得知了昨日发生的事,姚东几乎是惊跳起来,正要走出门去,却忽而想到什么,脸上重新露出了吊儿郎当的表情。思衬一会儿,他缓步走去了穆淳休息的营帐中。入帐后,他快走几步来到穆淳面前,跪下叩首道:“末将昨日失态,请蜀王殿下责罚!”穆淳从举起的书中抬起脸,看了眼脚下跪着的人,沉默不语。姚东等了许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