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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事吧?”齐若诗别过头看向别处:“我是无业游民,你要是不让我在这里陪你,那我就去你jiejie的餐厅找你姐的不痛快。”陶定洋头疼地说:“行行行,那你还是别过去了,反正你都已经祸害我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介意在多让你祸害一会儿。”齐若诗倨傲地说:“这还差不多。”年轻人大多都喜欢争强好胜,又特别的在意自己的面子,哪怕她们还不清楚面子要来可以做什么,都会在涉及到面子的问题上据理力争。毫不退缩,宛若无往不利的将军。陶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已经过了跟人争强好胜的年纪,可在看到那两个小朋友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地觉得有趣,感觉像是透过他们看到了自己年少的时光。下午的工作非常的忙碌,陶乐几乎是刚钻到厨房里面,姜主厨就留给她一堆工作让她处理,她即便是没有刻意地去看具体内容到底是什么,也能够从菜的名字之中感觉出来姜主厨这是在锻炼自己。陶乐从来不想辜负任何一份好意,特别是看好她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好意,全神贯注地完成姜主厨交给的任务,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儿,她必须要过去给陶定洋送饭。她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吃不消,休息的时间都被抽走成为路上的奔波,仿佛闭上眼睛养神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这么反复着几日,等确定陶定洋的伤口不会感染之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由于陶定洋在家中有人照顾,陶乐终于争取到喘息的时间,也觉得没有那么累了。下班刚到家里,就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陶定洋和顾雪亚都知道他这段时间到底有多辛苦,也都默契地没有在喊她。分别之后。齐若诗无精打采地回到房间里,胡乱地甩掉拖鞋,就钻到被窝里,拉住被子挡住自己的脸。齐巍然见本来嚣张,风风火火的齐若诗突然不闹腾了,拿了一罐啤酒就敲门进了齐若诗的房间里:“在医院里住几天住累了?”齐若诗摇摇头:“也不是,我只不过是突然意识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很重要的事?齐巍然觉得这个重要应该要打上很大的折扣:“恩?”齐若诗忍不住坐起来问:“你有没有发现陶定洋暗恋我?”齐巍然刚喝到嘴里的啤酒就这么喷了出来,在齐若诗照顾陶定洋的那段时间,他由于好奇自己的meimei到底是怎样照顾别人的,就过去偷瞄了两眼。结果毫不意外地发现meimei照顾人真的是纯属给人捣乱,陶定洋呢也没有特别地包容她,,都是在情理允许的范围之中抓狂。齐若诗瞪着齐巍然:“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齐巍然重重地点点头说:“好好好,不过要求我好好说话之前,我觉得你也应该摆正自己的心态。”齐若诗纳闷了:“我的心态不是很好吗?”齐巍然笑着说:“我看你的心态是好过了。”齐若诗歪着头,奇怪地问:“那点儿过了?”她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呀。齐巍然想揉揉齐若诗的头,可转念一想,齐若诗现在这么自恋,要是摸了齐若诗的头,那基本上就等于惹火上身,把啤酒换了个手:“就我用男人的角度来看,陶定洋对你的态度还挺正常的,就是算不上好,也不算坏。”很中立的态度。齐巍然可以肯定这些。齐若诗主动解释:“他又不是你这一种到处留情的花心男。”齐巍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咳嗽了:“你要夸别人就好好地夸行吗?求别拉我下水。”齐若诗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齐巍然随手把啤酒放在床边:“如果你觉得陶定洋至今还没有打死你算是喜欢的话,那他确实挺喜欢你的。”齐若诗听到这种话,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在这种重要时刻,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好吗?”齐巍然幸灾乐祸地说:“可我要是不落井下石,你就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愚蠢。”齐若诗犹豫不决地解释道:“可是你看,陶定洋帮我当刀子了呀!”齐巍然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齐若诗究竟是怎么美化的那一段经历,他只知道现在的齐若诗已经愚蠢到让人不能直视了。他有必要告诉齐若诗实情,不让齐若诗在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幻觉之中,伸手捏住齐若诗好看的脸蛋,他毫不留情地说:“当时那个人贩子捅的人就是陶定洋,根本就没有什么捅你却被陶定洋挡住了之类的剧情。”齐若诗不悦地拍掉齐巍然的脸:“很疼的。”☆、第263章你这智商没法儿骗人她不服气地小声说:“你meimei现在就指着这张脸到处坑蒙拐骗了,你要是把我的脸扯破相了,那我将来要是没有办法欺骗别人了怎么办?”齐巍然嘲讽:“就你这智商还骗别人?”齐若诗:“……”齐巍然忍不住坐直打量着齐若诗:“网上报道的那种傻骗子说的不会是你吧?想诈骗别人却被别人反诈骗几万。”齐若诗没好气地说:“滚。”她每次看到齐巍然这张脸,都忍不住同情喜欢他的女人,要是他们知道齐巍然温柔的皮囊之下装着的是这么恶劣的灵魂,估计喜欢她的小姑娘碎的的心都能粘成新的长城了。齐巍然客观地说:“不过我还是想在你的面前强调一遍,陶定洋根本不喜欢你,请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齐若诗不自在地说:“可是……他看到我差点儿被人贩子绑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到我跟前来的。”说实话,陷入绝境之中,有人挺身而出救她,确实会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心动的感觉。齐若诗也是在看到钠石灰的陶定洋之后才产生了一种无可救药的情绪,就觉得陶定洋长得很帅。齐巍然反问:“是个男人看到女人要被别的人拐卖了,都会这么做吧?”齐若诗恶劣地问:“你是说这些都是我的幻觉?”齐巍然察觉到齐若诗要生气,马上站起来,快速地往门口跑。齐若诗随手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哥哥,没有之一。门被关上后,齐巍然的是就传了过来,紧接着枕头砸在房门上的声音又掩盖了齐巍然的答案。齐若诗刺溜到被窝里面,眼皮子沉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回家一沾上枕头,就完全停不下来了。好在,这谈的夜晚足够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