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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正准备随手拦着出租车过去,两辆光看到车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车子停在她的面前。齐巍然主动推开车门:“走吧。”他想的很好,因为是齐若诗害陶定洋进的医院,所以这段时间自己接送齐若诗都在清理之中。毕竟她们家里也有一定的责任。“陶乐。”魏杨生怕陶乐进了齐巍然的车:“过来,我送你。”陶乐不解地看着他们两个,毫不犹豫地钻到魏杨的车里,径直坐在副驾驶上,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也在这儿等着?”齐巍然眸子不自觉地沉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仍旧保持着像是往常一样,好像根本没把陶乐的行为放在心上。可陶乐进到魏杨的车里面就直接坐在副驾驶上,着实让他心里不舒服。齐巍然记得昨天晚上自己主动帮逃了开车门,陶乐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就坐在后面。这巨大的差距让她的心理很不平衡。魏杨载着陶乐,根本不屑于在齐巍然的身上浪费时间,就连挑衅之类的也都被抛到脑后,在这套了奔赴到医院之后,他就把车停在楼下,并没有陪陶乐上去的打算,他小声地开口说:“你先上去看看齐若诗有没有在病房里,要是她在,我就先不上去。”被齐若诗缠上,那绝对是他这一辈子的梦魇。陶乐好笑地问:“有这么可怕吗?”魏杨惊恐地摇摇头:“觉得对方不可怕,那只能说明你没有见识到她可怕的地方。”陶乐关上车门,大步来到病房门口,刚推开门,她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陶定洋哀怨地说:“不用,不是这样,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不用你帮忙。”他简直快要烦透了,刚刚还没想做点儿什么,就被报恩心切的他齐若诗截断,感觉真的很不爽。陶定洋生无可恋地问:“是不是非要我说出来你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齐若诗不明白自己都已经纡尊降贵地帮陶定洋做了这么多事,陶定洋为什么看起来却是一副根本不想领情的表情:“那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陶定洋涨红了脸:“我想去厕所。”气氛瞬间僵住。齐若诗也不拦住陶定洋说我帮你了,脸红得跟路口的路灯似地,转身不自在地说:“那你去。”陶定洋举着吊瓶,蹒跚地往厕所的方向走。腹部的伤口还很疼,只不过这些疼痛跟三急比起来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他看到站在门口的陶乐,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从陶乐的身边绕了过去。陶乐还来不及放下手中的保温盒;“要不然我帮你举着吊瓶?”陶定洋又是羞又是恼的:“里面有挂钩,还有姐,你就不要瞎起哄了好不好?”陶乐连连点头:“好好好。”趁着陶定洋上厕所的这段时间,陶乐把东西都摆好,明明知道这事儿跟齐若诗脱不了关系,她应该责备齐若诗,可看到齐若诗恨不得哭出来的表情,她又忍不住想要安慰对方:“我弟一直都是这个脾气,你也不要太在意了。”齐若诗已经憋了一天,她有预感,要是不赶紧地把心里的想法全部都说出来的话,她一定会疯了:“那我好心地想要帮他,他也不能说我呀!”她偷偷地注意着陶乐的表情:“今天从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就主动忙来忙后的,结果他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觉得我烦。”齐若诗可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的掌上明珠,这辈子基本上不会照顾人,陶定洋是第一个,可他却总是嫌弃她。陶定洋解决好自己的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看手机,你要帮我举着,我要下地,你跑哪儿拖地。”他整个人都不明白齐若诗忙来忙去到底是在忙什么。陶定洋烦躁地说:“你要是不会照顾人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而且我已经在你的面前强调过,就算你真的要回去,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他起初还想着,要是有一个人在这边呆着,说不定还能帮忙,现在看来,齐若诗纯粹就是过来捣乱的。陶定洋自己住院都比有个齐若诗在这儿帮着好,她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帮倒忙,陶定洋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跟她过不去了。就拿刚才上上厕所来说,齐若诗非要让他在床上躺着,还说要是有需要她可以帮忙,可内急这种事儿别人要怎么帮?陶定洋简直快头疼死了,在吃饭之前,他决定先求就陶乐:“姐,要不然你想想办法,把她送回家?我跟你说,我是真的受不了她,她比咱妈还啰嗦。”☆、第262章热闹不过顾雪亚好歹不会给人添麻烦,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就只知道给人添麻烦。桃乐示意齐若诗自己过来吃饭,帮陶定洋把小桌板整理好:“有个人在这儿陪着你,热闹热闹不也挺好吗?”陶定洋不高兴地问:“你弟弟都已经快被气死了,你居然还说好?姐,你真是我的亲生jiejie吗?”陶乐赏了他一记爆栗:“别废话,赶紧吃饭。”得知他们两个人在一块儿并没有闹太大的矛盾,有的也只是小打小闹之后,陶乐放心了许多,走之前还不忘提醒齐若诗:“要是你受不了他,可以先回去休息休息。”躺在床上的人成功炸毛:“你到底是我亲姐,还是她亲姐呀?我都快被她折磨崩溃了,你居然还帮着她说话……”说到一半,他悲催地发现刚才因为动作太大而扯着了伤口。陶定洋龇牙咧嘴地躺了回去,小声地说:“真不愧是我亲姐。”“要不是他们每天都给你送好吃的,你以为我会愿意在这儿陪着你?”齐若诗也有他自己的骄傲,本来学着照顾别人,她就已经觉得非常吃力了,可是最让她寒心的是陶定洋的态度。齐若诗这人又有很强的责任感,她觉得这人是因为她受伤的,她必须要留在这里照看,但她还不能没脸没皮地硬留在这里:“所以你还是不要自恋了。”陶定洋想跷二郎腿,可惜腿还没有抬起来,疼得差点儿蹦了起来,他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我就知道你这个人留在这里不可能一点儿企图都没有。”齐若诗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陶定洋。虽然陶定洋家里做的饭比父亲做的好吃,但她是那种为了次就不要脸的人吗?齐若诗很生气。陶定洋生无可恋地躺着;“我现在生活也能自理了,独自下床蹦来蹦去的基本上也不是任何问题,那你说说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他无所谓地问:“你应该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