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穿越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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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弥自制力实在不强,他这般勾引她一点儿也受不住,按着漱玉的后脑勺吻上前去,牙齿顺着他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往下厮磨啃咬,在他脖颈上留下道道印记。 漱玉一双手从紧紧抓着方弥背上的衣物,到抱着方弥的头,娇软的男儿抻直了脖颈,呼吸一阵强过一阵,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她的腰,身下玉茎硬挺抵着方弥的腿根,铃口yin荡的分泌着粘液,蹭湿了方弥宽松的家居服。 玉户更是湿润的厉害,小口翁张,方才上的药都要被涌出来的汩汩水液给洗清了。 方弥伸手扒自己的裤子,内裤裆部亦是潮湿的紧,似乎也意动多时,方弥却没急着将身下小馋鬼的纳进来满足,伏在他鼓胀的胸口吸吃着,仿佛着小小的如同小笼包一样的rutou也能产出奶水一般。 “嗬嗯…别,别吸~哈啊啊……恩客!”漱玉的眼神迷惘,孕期的胸部本就敏感不已,如何经得住她这般大力的吮吸,漱玉抱着方弥在胸前乱拱的脑袋,叫的大声,偏偏那声音动情婉转,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痛是爽了,缠着方弥的双腿已然落在床上,脚尖抵着床,小腿绷的笔直。 “叫方弥…叫我方弥!”方弥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提醒道,她并不喜欢恩客这个称呼,范围太广了,虽然知道是在叫她,但心里依旧不爽利,还是方弥好,一听便知道是她,干他的人是她方弥! 一想到这里,方弥脑子里如同炸开了烟花,兴奋的厉害,一双手探到男人下身,握住那蠢蠢欲动的分身,圈住撸了两圈,而后缓缓坐了下去,将其深深的纳入其中。 漱玉许久未曾有过情事,方弥进的这样鲁莽,他登时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竟就这般射了出来。 “看得出来,阿玉真是想念许久了!射的这样急。”方弥半开玩笑道,口里含着他胸前硬挺乳粒贻弄。 漱玉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这般弄得他张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竟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埋在她体内的小漱玉早已颤颤巍巍重震了旗鼓。 男儿死死的攀附在她身上,硕大的肚子如同注水的球一般随着她上下的动作晃荡,漱玉则次次挺腰配合,腰上滚圆沉重的肚子为本来就不强盛的腰力更添负担,很快,他便软倒在床上,沉沉的喘着粗气,半点也动不得了,只嘴里从开始的欢愉呻吟到后来絮絮的讨饶“方弥,慢些…啊哈…太快了,我受不住了啊啊…方弥,方弥!” 方弥沉溺于他这幅娇软羞戚的模样,倾身上前含着他的唇噬咬,下身更是阵阵抽搐绞紧,射出汩汩热液将漱玉包裹,方弥激动的厉害,连嗓音都喑哑了许多“阿玉…宝贝儿!” 漱玉被她紧紧拥在怀里,下身小小的roudong似乎是受到指引,缓缓张开小嘴,接受灌溉,待到慢慢的元精被吃干抹净,殷红的唇瓣才心满意足的合上,太久没被浇灌的娇花,猛的喝饱了水,竟有些回不过劲来,好大一会儿,漱玉才轻吐一口气,迷乱的眼眸有了些许神采,嘴里娇娇的喊她“方弥~” 方弥骨头都被他叫的一酥,撩开被黏腻汗水粘在他脸上发丝,将人侧拥在怀里,手掌轻轻摩挲着漱玉柔软润滑的高隆腹部,眼神温柔的似乎要将人溺毙“阿玉,我们是怎么相识的?” 漱玉抬头看她,眼神相接,方弥没有错过男儿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拇指贴着他温热的胎腹缓慢的摩挲着,另一只手在他背后安抚似的轻轻拍着,并不急着要他给一个答案。 她只是疑惑,自己每次出现的这么突然,且身上的衣物明显和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不搭,为什么漱玉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诡异,甚至能欣然接受她诡异的离开又突兀的出现。 还有,他说这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且对她十分依恋,没有感情基础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只是她怎么也找不到从前来过这奇异世界的记忆,还有她过来的契机是什么?总不能每次都要等着客房的门坏掉吧! 不能主观控制吗?漱玉的肚子月份不小,离预产期也越来越近,方弥想陪着他生产,最好能直接留在这边或是常过来陪他待产,她怕自己一回去又忘了事,回来又是几个月以后,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趟,其中危险说不清楚,且,按照漱玉的说法,他产道未曾开拓,怕是生的也不会容易,这叫她怎么放心的下。 方弥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被带回现代,只能尽量趁着这个时候多收集一信息,要是能找到带漱玉回现代的方法就好了,实在不行,她留在这边也行,至少在孩子生来之前她想陪着漱玉。 这样想着,方弥便也这样同漱玉解释了,漱玉枕在她臂弯中,眼里情绪复杂,似是落寞又似是怀念,好一会儿才出声“我也不知道恩客过来时有什么规律,我第一次见您是在奴侍十五挂牌那日,您问爹爹买下了我,我还没同你讲上一句话,您就消失了。” “再出现是两年以后,彼时爹爹见您久不曾回来,欲要将我再次挂牌,当日里您就来了,也是那一日,奴怀了肚里的孩儿。”漱玉说着,唇角不自觉扬起笑容,又乖又甜。 听漱玉说完,方弥脑子里隐隐约约划过几个画面,确实如漱玉说的那般,来去没什么规律。 不对!方弥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自己的小拇指,指节上戴着一只银色的素戒,戒子的圈体上雕刻着精致的藤蔓缠花纹样,仔细看还能看见花样缝隙中隐隐的血色。 这个图案客房的门把手上也有一个,至于这个戒子,好像就是第一次从这边回去以后出现在她手上的,她没有印象,只觉得这戒子挺好看的,就一直戴着。 现在才想起来,好像这两次过来小拇指都受了伤,血蹭到戒子上,然后客房的门就坏掉了,再打开就到这里来了。 “怎么了?”漱玉听见她的惊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见她拇指上戴着的戒子“咦!这戒子!” 漱玉举起右手,小拇指上赫然戴着一直素圈戒子,同方弥手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