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故地重游(玉势拓产道,孕夫求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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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方弥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睡着了,怎么回事?客房的门不是坏了吗?她怎么进来的? 方弥揉着脑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心里头空落落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方弥干脆不再纠结,点了个外卖,开始继续肝自己的图纸。 这个甲方爸爸超级难缠,光是设计图纸到现在为止已经改了六版了,要求千奇百怪的,一天一个新点子,方弥改的两眼放花,但是没办法,人家有钱,给钱就是大爷,方弥对钱有着一种深入骨子里的执着和热爱,难伺候的甲方而已,她可以! 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上司大大及时出现救了她一条狗命,给了她两天缓解一下受伤的心灵,结果放假的第一天,她家客房的门坏了,打不开了,就离谱。 这破门,怎么时好时坏的,方弥在心底疯狂吐槽。 刚准备打电话叫人过来修,结果一拧把手,哎!这破门它又好了,方弥气的吐血,只能尴尬的挂掉电话。 推开门进去,下一秒,方弥脚底一空,她的心脏狠狠颤了一下,以为自己要嘎了,结果眼前场景突变,她正站在一扇雕花的木门前。 看着木门上繁复的花纹,方弥脑袋抽抽,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等她多想,屋里传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打断了方弥的思绪,方弥心头一紧,推门进去,视线落在声音的来源处,动作突然顿住,记忆如潮水般上涌,那些两人抵死缠绵的画面浮现于眼前,方弥霎时耳尖通红。 伸手推门进去,只见美人跪伏在床边落脚榻上,白嫩肥厚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正揽着块巴掌大的铜镜将一跟手指粗细的棍子往玉户中塞去,大抵是因为不适,嘴里不时发出闷闷的哼声,或许是因为出身青楼,就连着简简单单的哼唧音调,都带上了几分暧昧的韵味。 推门声惊扰了正在忙于私事的男儿,扭头往这边看过来,手底下也没了分寸,那玉棍猛的往里塞入两分,疼的美人哀叫着软倒在地上,眼角落下两行清泪来。 方弥忙上前两步将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抱起来放到床上。 “您好长时间不来看奴侍了!可是把奴给忘了?”漱玉似是委屈极了,扑进她的怀里哭的哀哀戚戚,看起来可怜极了。 方弥被他说的心虚,她确实不记得那一遭了,不过嘴上还是安慰“不曾,只是我过来这边,需要一些契机,这才没能来看你,不哭了,好吗?” “您不来,奴侍的肚子却不等人,一天天的大起来,产道却无人替奴扩张过,奴只怕,只怕自己生不下这个孩子来了!只能用这笨法子,可我这肚子大的我看不见下头,总也弄不好,每每要塞进这玉势,都疼的的很!”漱玉在她怀里抽抽嗒嗒的哭着,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打开,央着方弥帮她“恩客怜惜奴,帮着奴扩一扩吧!” 方弥哪里拒绝的了,抓着他两条腿支起来放着,一手拖起漱玉的爱物,将那红肿小口中插着的玉棒抽出来,不过拇指粗细,却插得极深,摸进去的部分足有她手掌那样长,漱玉大概是没说谎,犹记得上次看这处还是粉嫩嫩的,如今却红肿的厉害,估摸着没少让他受罪。 扩张?是要自己帮忙将这小口打开,方弥拧眉看着肿起的地方,叹了口气!她该怎么下手,且她也没有作案工具啊!难不成还要用这跟棍子?再者,如今这处一看就还伤着,如何能经得住二次伤害,不得撕裂吗? 方弥这样想着,便也这么跟漱玉说了“阿玉,这儿伤的厉害,怕是不能急着扩张,我先给你上药可好?” “好”漱玉闻言低下脑袋,神情恹恹的,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滚落,滴在半透明的衣衫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方弥和男人的接触不多,少有的几个也大多成熟稳重,哪里见到过这样如同水做的一般的人儿,眼泪总也掉个不停,偏偏她格外吃这一套,漱玉一哭,她的心也跟着颤颤,心疼的很。 “别哭”方弥手里拿着竹片沾着药膏擦在伤口上,新开的花朵娇嫩,哪怕方弥已经足够小心了,可还是叫漱玉呼吸不稳,抓着床单喊疼。 男儿莹白的脚掌抓着床单,小腿紧紧的绷着,手里攥着的床单被手心的汗泅湿,乌黑的发丝沾着姣好白皙的脸颊上,眼尾殷红,看到叫人心痒极了。 方弥脑子里不禁回想起上次和这人缠绵床榻时那绝顶的快感,那时他的肚子还不若这么大,小小的圆圆的可爱的紧,表情也似这般,恸哭后的娇艳叫人移不开眼。 现在大着肚子,身上多了一层更为柔顺温软的气质,人夫感十足。 方弥觉得唇舌有点燥,喉咙干的厉害。 搽完了药,漱玉整个人似脱力般软倒在床上,抓着床单的手松开,期期艾艾的看着方弥,语调婉转“恩客~” 方弥只觉得骨头都叫他喊酥了,燥热的火焰漫至四肢百骸,方弥再也忍不住附身将人压在身下,男人浑圆温热的肚子顶着她的小腹,伸出手臂主动的环上她的脖子,主动将红唇送上来,吻在方弥唇上“奴好想您!日日夜夜都想,想恩客疼爱!” 方弥几乎要控制不住,仅存的几分理智告诉她不能乱来,漱玉如今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她虽然不是医专生,也知道孕后期不能情事过度,现在暂且克制的住,但要真的赶上了,沉沦之下哪里还记得这些“不行,不行,你肚子大了,乱来不得。” 漱玉一愣,似乎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禁有些失笑,怀孕月份了确实不好承情,可这规矩却不是放在他们这些讨人乞怜的玩物身上的,他们呐!身子贱的很,哪里需要注意这些,只要不把孩子生在床上,扰了客人的兴致,其他时候就是死了也就是一张草席的事儿。 “无碍的,孩子很乖,您便全了奴吧!奴想您想的厉害!”漱玉一手抚上胸前已然有几分弧度的胸脯,指腹毫不怜惜的揉搓着泛着痒意的胸口,红唇微张,眸子里欲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