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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问了对方这样一个问题。他那时的笑容和话语,至今仍停留在那个女人的脑海中。在片刻的愣神和犹豫后,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于是,那天便成了主办者第一次“打猎”的日子。黄昏时分,他们俩终于追踪到了那个已然逃得精疲力竭的“猎物”,并将其杀死在了距离公路仅十余米远的一棵树下。那天过后,女大学生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关于那天的事,她再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而主办者,在此之后,则开始了长达一年多的“打猎活动”。为了这项兴趣,他直接让部下们在晚上运营起了自杀网站,并假装成有自杀倾向的人,不断地为他物色猎物。那段日子,他几乎每周都要去“打猎”二到三次。让主办者觉得讽刺的是,这种所谓的“自杀旅行”,没有一次是“圆满成功”的,他甚至连一个完成自杀的人都没见过。他也看出来了……真正会自杀的人,根本不需要找一群人一起上路,自己在家就把事儿办了;而那些被他引来、成为其猎物的人——既没有面对人生的勇气、也没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长话短说,此后的打猎活动中,主办者一次次直观地见证了人在接近死亡时所表现出的本性;像初次自杀旅行时发生的情况,后来也有发生过;当然了,也有许多其他的奇葩状况出现。每一次,主办者都能找到挺多的乐趣,用他自己的话说……“看戏之余,顺带着还能锻炼身体”。那些被他追捕过的“猎物”们,大约有一半都死去了;而另一半人……活了下来,从此,他们再也没有动过自杀的念头。事实上,幸存者中有不少人,此后的人生道路都有了转机。或许这也说明了——当一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有了改变,那生活也会发生改变来对其进行回应。……无论如何,一年又三个月之后,打猎的日子结束了。因为主办者……又以“打猎”为契机,想出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游戏。在打猎时,他所遇到的几乎都是一些社会底层的人;日子长了,猎物的类型单一化,难免会造成重复感;有很多次,有几个猎物的表现让他既视感十足,他们面对各种情况时的反应都十分雷同。主办者最烦的就是这种新鲜感的缺失,他需要一些新的东西才行。于是,在一番冥思苦想之后,主办者想出了一种模式,也就是今天这场“秀”的雏形……用金钱将一大群正处于、或曾经处于社会中上层的人聚集起来,让他们通过某种“游戏”来相互竞争——胜利者,东山再起,而失败者,万劫不复。这样的设计,就能让他看到……看到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在某些极端情况下的嘴脸。结果……第一次的活动,就“大获成功”(在主办者看来)。连主办者自己都惊诧于这些“精英”的所作所为,他意外地发现这些人普遍有着远比底层民众更低的底线,而且还有着进一步越界的勇气。至此,主办者终于认定了……组织和观看这样的表演,才是属于他的、最终极的“娱乐”。即使每一次都要付出高昂的花费才能进行,他也认为相当值得…………“我想……各位应该都能理解我所说的话吧?”距离上一句话说罢两分钟后,主办者才重新开口,“有谁还不明白的,可以现在提出来哦。”“请问……”这时,还真有人举手提问了。那是一个戴着金色哭脸面具的男人,他的声音高亢明亮、十分抓耳;其身形也是挺拔健硕……除了有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儿外,他还具备一身穿着西装也难掩的结实肌rou。“……你所说的‘挥霍和使用’,具体怎么界定呢?”那男人问出了许多人都想问的问题,“举例来说……是不是你让我去杀人,我也得去?”“是。”主办者不假思索地回道。这个回答,又让人群一片鼓噪。“那么……”此时,又有一个挺着啤酒肚、戴着京剧脸谱面具、声线低沉的男人抬头提问道,“在奉你的命令杀完人以后,你又是否会保证替你行凶的那个人的安全呢?”主办者听了,笑了笑,回道:“不一定。”“什么?”那矮胖男人质疑道,“不一定是什么意思?”“这还用问吗?”下一秒,站在角落里的封不觉抢在了主办者之前插嘴道,“你开枪打死一个人之后,你是立刻把枪扔了,还是把枪带走,下回接着用?”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那矮胖男人有些措手不及:“这……”“没什么好多想的,答案是‘视情况而定’。”封不觉道,“方便的话就带走,不方便的话扔了也行。”“呵呵呵……”这一刻,主办者又笑了,他接过觉哥的话头,言道,“这位先生说得很对……一个‘已经成为我的所有物的人’,在我看来和一件‘东西’没什么两样,我可不会给一件‘东西’任何的承诺。”“但……至少对于此刻的我们,你还是会遵守承诺的……没错吧?”金色面具男这时又问道。“呵……那当然了。”这一瞬,主办者的面具下,俨然是一副冷笑的神情,“诸位……可是我的‘客人’啊。”第1080章借款选择戴着金色哭脸面具的那个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已然从主办者话里听出了蛛丝马迹,故而在提问时使用了“此刻的我们”这种先决条件。事实上,有很多人尚未察觉……主办者的话中,也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已经成为我的所有物的人”;也就是说,在尚未成为他的“东西”之前,他还是会把你当人来看待的;而对于“人”,他自然会遵守承诺。但是,一旦你选择了接受主办者的“保护”,或者说……“奴役”,那接下来,你就要做好相应的觉悟和心理准备。所谓“失去身为一个人的所有权利”,这可不是说说而已。让你去杀人,这还算好的了……他不但可以“让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你不做,他还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没有人会来拯救你,就好似没有人会去拯救一件属于别人的“东西”一样。“问杀人什么的有意思么?想象力太匮乏了吧。”两秒后,封不觉又发话了,他对着二楼的主办者高声道,“我就问一下……如果乐意的话,阁下是不是可以把我们做成人体蜈蚣?或者让我们跟其他物种拍摄重口味的影片,又或是把我们弄死以后倒卖器官之类的?”他这段话还没说完,会场里的人群便已是一片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