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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中反复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同一时刻,考克斯博士的办公室中。“你看到了吗?博士。”通讯频道中,传来了一个略有些颤抖的声音。“啊……当然。”考克斯神情凝重地望着屏幕,应了一声。“虽说每一个SCP-3232-1都是独一无二的样本,但至少在性格上,还是和一般的人类没有太大区别的。”通讯频道中的声音接道,“但是……这次的样本,好像有着些许的……”“高智商反社会人格?”考克斯接过对方的话头,冷笑一声,“哼……那又如何?”闻言,通讯器那头的人无言以对。“在人群中占的比例低,不代表没有……如果SCP-3232-1就是来自另一个维度中的人类,那出现这种案例是迟早的事情不是吗?”考克斯说道,“在我看来,他出现得正好,也许这次观测……会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次。”说到这儿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已在考克斯博士的脑中初见雏形……第1042章极限实验(十一)将四袋血全部回输后,封不觉的状态好了很多。虽说还是有轻微的头晕和恶心,但已基本不影响行动。他带着伊戈尔继续前行,沿途……又发现了许多封闭的门。和先前那四扇门一样,这一路上尽是些锁着的、密不透风的金属门,不打开根本不知道屋里有什么。这回,封不觉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撬了撬锁。但结果……当他把工具探入锁中时,听到了【打不开】的系统提示音。既然是【打不开】,而不是【需要钥匙】或者【锁住了】,觉哥也就确认了……这些门全都是无法开启的,单纯就是剧本地图上的装饰物罢了。不过……这一点,又令他生出了几分疑惑。“剧本地图那么大,但是可探索空间却十分有限啊……”他边走边在心中念道,“从重力闸门那儿出来以后,只有一个可以进入的房间,而且那间审讯室里并没有与主线相关的东西,纯粹就是给玩家补充装备用的……”他抬头看了看前方,“还有这极其相似的地图,到现在还是没什么改变,显得单调、重复……”“疯兄你看!前面没路了。”就在这时,伊戈尔瞪大了眼睛,指着前方道了一句。“哦……是吗……”封不觉并没有看到尽头,不过他也没有表示什么异议,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力是不如伊戈尔的,毕竟人家是改造人,“我看不了那么远,咱们再走走。”“好的。”伊戈尔点点头,跟着觉哥继续前进。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更没有房间,有的只是一面和其他地方相似的、灰暗的墙壁。另外,这尽头并不是一条死胡同,其两边还有岔路,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丁字路口……封不觉站在路口,朝左右各张望了一下,发现两边的景物还是基本一致的,除了“墙壁和地面的纹理”这种别人很难注意到、或者说就算能注意到也记不住的细节之外,还是一样的走廊、一样的吊灯、一样的金属门。“哼……这算什么呀?”这一刻,觉哥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剧本带给自己的那份隐隐的异常感是什么了。那是一种——“粗制滥造”的感觉……说得再具体一点:除了那些可以进入的房间之外,整个剧本地图都透露出一个问题……缺乏细节。首先,前文也已经提到过……这么大的基地,各处都造得极为相似也就罢了,但在这一前提下,一个路标都不设,这是不符合逻辑的。其次,不止是路标,还有很多理应存在的细节也不存在。比如说,电线和管道……走廊顶上的那些吊灯,全都是由一根电线吊着的设计、那电线的末端直接连到了天花板里,而走廊之中……一个电灯开关都没有。这就意味着两种结论:其一,只要基地内还有电,走廊里的这些灯就是亮着的、从不关闭;其二,这些灯的控制开关集中在某一个类似控制中心的地方。后一种假设的可能性几乎就是零,且不说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科技能不能做到这点,就算能……在这个完全没有标识、也没有监控、更无法区分区域的基地里,遥控者如何知道自己正在控制哪个区域的灯呢?这就好比我现在给你一个遥控器,告诉你用这个可以控制某一栋大楼里的所有灯光,但我不告诉你哪个开关是控制哪一层的,而你也看不到那栋大楼,那控制的意义又何在?当然了,用“走廊里的灯从不关闭”这点,还是可以把这点解释过去的,所以封不觉也没有太纠结此事。然而……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觉哥着实是不能忍。没有裸露在外的线路和管道,也就罢了,我就当你整个基地都排了暗线;但是,连个通风口都没有……这是要闹哪样?这里可是“地下”基地,就算不是密封的,也必须得有通风口,而且还得有很多。起初,封不觉以为扩大探索范围就能看到几个了,但他这一路走来……愣是一个都没瞧见。到了这会儿,当觉哥确认了“缺乏细节”这个特性之后,他才有点儿回过味儿来了——是这个“剧本地图”本身有问题。这基地不像是惊悚乐园的系统所生成出来的建筑,反倒像是在Minecraft(即)里造出来的东西;事实上,就算是在Minecraft里,也能把建筑造得比这复杂……“那么……隐藏世界观,应该和这个剧本地图有关咯?”封不觉心道,“难道……这里是类似衍生者所做的‘沙盒’式的空间?而且还没做好?”啪啪啪啪——正当觉哥思索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从其侧面传来。“小心!是他!”伊戈尔的视力和听力都在此刻的封不觉之上,所以他的反应也比后者要快上一线。“哦……”不过,封不觉的那份淡定,是伊戈尔比不了的。得到提醒后,觉哥中断了思考,瞪着死鱼眼、无精打采地念道:“光脚的那个是吧。”光听那脚步声也知道对方没穿鞋了,再加上伊戈尔说了“是他”,这便表明来者是两人曾经见过的角色。根据这两点……来者何人,不言自明。“桀桀桀桀桀……”说时迟,那时快,光脚哥一边发出怪笑,一边已从数十米外猛冲而来,其速度比起此前穿鞋的那个还要快上三分。“伊戈尔。”封不觉用平静的语调叫了身旁的苏联队长一声。“有。”应声时,伊戈尔已经放下了工具箱,并且攥紧了手里的剁rou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