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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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灿醒来后头痛欲裂,抬眸看了眼天色,仍是白天,他揉了揉额头,起身穿好鞋,本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却见园子角落里,叶子和宋真蹲在那里在烧着什么东西,见他过来了,叶子赶紧道:“灿哥!你醒了,身体还好吗?” 赵灿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之前他把头埋在她怀里,抱着她哭的样子了,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蹲了下去,在火盆里烧着纸钱。 “我本来打算等晚上再烧的,可想想清明节也是白天烧纸,所以就现在烧了……”叶子轻声解释。 孟宴臣站在园子外看着三个人烧纸的背影,脑海中想起朱昱琰和他说的话,“赵灿啊,我和他熟得很,他这个人能力很强,就是时运不济,小时候家里受了灾,一家五口就剩下他和弟弟相依为命,他是个又成算的,把弟弟送到叔叔家,自己出去闯荡,每年都寄银子给叔叔家。” “他有几年没回过家,一直以为弟弟被照顾得很好,其实弟弟已经被卖到了宫里。” “后来他就苦练武艺,又拿全部身家换了个暗枭卫做,脑子活又有能力,很快就被当时的暗枭卫指挥使看中,认作了徒弟,最后不仅平步青云还找到了弟弟。” “不过他弟弟死在元庆案里了。” “你呀千万别得罪他,他心眼小着呢,你猜后来他叔叔一家都去哪了?” “被他找了个理由充军发配了,没到边关就死在途中了。” 孟宴臣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最后和施县令核对了一下救灾物资。 晚上,孟宴臣和叶子同床,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就在叶子要睡着的时候,孟宴臣突然翻身抱住了她。 叶子看向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欲念,孟宴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叶子娇嫩的脸颊,平添一股暧昧的氛围。 叶子坐了起来,经历了生死后,她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脱掉了自己的中衣,跪在孟宴臣身上,将孟宴臣的上衣脱掉,孟宴臣微微躬身顺从着她。 脱掉裤子的时候,刚才暗戳戳地点着叶子臀部的roubang直挺挺地冒了出来,叶子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见红粗之物,想着就是它插入自己的身体,脸上红晕弥漫。 她跨坐在孟宴臣的胯前,双手抚摸着孟宴臣的上身,他平日舞抢弄棒驰骋沙场,留下了不少伤痕,都是些旧伤,只有那处自己上药的地方,看得出来是比较新的伤口。 她的纤纤细指拂过那处,轻声询问,“还疼吗?” 孟宴臣那处的伤早就好了,自从叶子病了连药都不上了,此刻看着叶子赤裸着身体跨坐自己面前,还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心里有如火烧,脸上热起来了都不知道,声音沙哑,“不疼了。” 他的双手顺着叶子的洁白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抚摸,停在了叶子的腰上,叶子俯身下来吻住了孟宴臣的唇瓣,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孟宴臣望着她,眼中好像含了春水一般。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浑圆微微下垂,与他坚实的胸膛磨蹭在一起,孟宴臣一手顺着腰向上摸到了她的茱萸,按揉起来,一手从她的臀后探入她的花xue,进去的一瞬间,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长了厚茧的粗糙手指伸入xue口,又微微勾起扣弄阴蒂,没到一会儿,旷了许久的叶子就浑身颤抖地瘫软在孟宴臣身上,孟宴臣将满手的yin液抹在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上,扶着粗红的roubang,将guitou抵在叶子沾满yin液的xiaoxue口。 叶子感受到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孟宴臣柔声道:“乖,别动。” 叶子乖乖不动,孟宴臣笑着吻了吻她的唇瓣,腰上一用力,粗红的roubang就捅入了xiaoxue,久未造访的xiaoxue紧致异常,将他的roubang咬得紧紧的,他和叶子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他含住叶子的唇瓣,两人唇舌纠缠,手上动作不断,不停地揉弄着她的两个浑圆,感受到她渐渐放松下来,胯下一动,roubang狠狠一入,囊袋啪地打在xiaoxue口。 叶子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孟宴臣知道两个人许久没做了,怕刚上来就动作太大伤着叶子,因此roubang进去之后,他不急于抽插,反而是搅弄着xiaoxue,用guitou淹没着宫口,用roubang上的青筋和xiaoxue的褶皱慢慢相贴。 他的roubang又硬又烫,让叶子在有异物入侵感的同时又是那么的偎贴,xiaoxue渐渐适应了roubang,有花液从xiaoxue流出,孟宴臣这才动了起来,他用双手掐着叶子的臀腰部,肌rou绷紧发力,roubang随之插入又退出一半,再深深进入。 孟宴臣掐着叶子的蛮腰,捣入xiaoxue十多下,xuerou将roubang包裹得紧紧的,xuerou里的褶皱和突起与roubang上的青筋紧紧贴合,如此紧小的xiaoxue带给孟宴臣销魂的快感。 xiaoxue被roubang摩擦带起的水花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酥麻的快感就像是潮水一样朝着叶子涌来,她只能随之荡漾在孟宴臣的节奏之中。 囊袋打在xiaoxue口,啪啪作响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在青纱帐内响起,剧烈的快感让叶子忍不住弓起了腰,双手撑在孟宴臣的胸膛上,眼神带着迷离的情欲,柔媚的声音从她的小嘴里溢出。 孟宴臣抬起腿,两脚踩在床上,将叶子架起,双手掐住叶子的腰,胯上不停地用力冲刺,手上用力让叶子上下动作,不停配合着自己的甩跨动作。 叶子的两个浑圆就随之颤动,白嫩上的红缨十分诱人,孟宴臣忍不住弓起身,含住了红缨,肆意舔舐吸吮。 一时之间,青纱帐内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待捣水声停了下来,叶子浑身赤裸地倚在孟宴臣怀中,娇嫩的手指轻轻拂过孟宴臣的伤口处,“小公爷,你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 孟宴臣按住她的手腕,心里已经预料到她为何会这么问了,没有回答。 “我们明日就要回京了,小公爷何日助我出宫呢?”叶子问道。 孟宴臣沉默了一瞬,哑着嗓子道:“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的?” “留在小公爷身边,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更愿意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本就是刚刚康复的叶子欢爱后累得厉害,强打起精神和孟宴臣说话。 孟宴臣闭了闭眼睛,“如果回去之后一个月内你没有改变主意,我会帮你出宫。” 叶子笑了,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好。” 孟宴臣捏了捏叶子的肩膀,心里却不想放她离开。 次日,孟宴臣一行人回京,朱昱琰和孟宴臣同坐一辆马车,叶子和宋真一辆马车,叶子和宋真说说话和她讲讲京城的事,就这么平静地赶了几天的路,回到了京城。 一行人回了澄园,孟宴臣换了衣服就进宫面圣了,叶子带着宋真认识新的住处。 茉莉和甘草把宋真当成叶子的家人,不敢怠慢,宋真想要服侍叶子都会被她们拦住。 孟宴臣和皇上还有几个重臣在御书房中交谈,皇上先是夸了两句孟宴臣办差得力,然后叹起气来,无奈道:“宴臣,你是不知道让陈留王出京这几天,朕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孟宴臣眼观鼻鼻观心,没有搭腔,别人也知道这里的是是非非,没有说话。 皇上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最近董贵人逼朕逼得也比较紧,朕夹在他们中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孟宴臣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实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取舍,要不然也不会说出口。 一个有点耿直的臣子见状,跪在地上道:“本来皇子成年封王后就应该就藩。陈留王因为太后偏宠所以留在京都,如今已经快到了而立之年,皇上请下旨让陈留王就藩。” 孟宴臣和其他几个臣子对视了一下,齐齐跪下请求道,“请皇上让陈留王就藩。” 下午皇上就下了旨,让陈留王就藩,孟宴臣本来要去拜见太后,因为他也参与这次请求,被太后拒之门外。 他回了家,见叶子又绣起了药囊,他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如果缺钱,可以向我要。” 叶子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小公爷能助我出宫,我已经很感激了。” 孟宴臣眼皮撩了下来,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管家过来,“夫人派人来请您今晚回国公府。” 孟宴臣看了眼叶子,向陈管家道:“知道了。” 茉莉服侍他换下朝服,没有和叶子说话就离开了。 叶子只略略抬眼,看了眼他离去的背影。 孟宴臣到了国公府,付闻樱几乎是含泪迎接他,一旁还站着上次那个姑娘苏莹。 “母亲,别伤心了,孩儿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孟宴臣扶着付闻樱进大宅,苏莹在一旁软声道:“孟哥哥不知道,伯母这些天日日吃斋念佛祈求你的平安。” 孟宴臣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付闻樱,“辛苦母亲了。” 三个人进了大厅,下人们开始上菜,付闻樱让苏莹给孟宴臣斟酒,劝道:“你让我夜夜cao心,今晚上就留在这里吧。” 孟宴臣想到澄园的有点冷漠的叶子,点头应了下来,用过饭后,孟宴臣喝了不少酒,回了房间休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苏莹便敲门进来了,手上还拿着醒酒汤的食盒。 孟宴臣从床上起身,看向眉眼中俱是羞涩的苏莹,“孟哥哥,不止是伯母,就连我也十分挂念你。”她给孟宴臣端上醒酒汤,孟宴臣想起了上次叶子给自己醒酒汤的样子,勉力笑着喝下。 她见孟宴臣喝下醒酒汤,乖巧地端着剩下的碗离开了,孟宴臣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浑身好似火烧了起来,一只纤纤细手从他的衣襟里摸了进来,如同烫红的铁上浇了冷水一样,他猛然从梦中惊醒,看向来人。 红烛之下,美人如玉,苏莹眉眼间温润一片,声音如蜜一样甜蜜,“孟哥哥,就让我服侍你吧。” 说一点意动没有那是假的,孟宴臣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下了药,而且这种神智迷糊的感觉和上次被下药一模一样。 “上次也是你给我下药吧。”孟宴臣的声音里带着察觉不出的冷意,苏莹脸上有了一点红晕,似乎没有感受到孟宴臣的不悦,点了点头,“上次是伯母让的。” …… 孟宴臣心凉半截,忍不住嗤笑一声,“那这次是你自作主张了?” 他挑着眉的样子让苏莹看出他好像不高兴,赶紧解释道:“孟哥哥,这次伯母说先不着急,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再安排我们在一起。不过我看话本子上说男人累了之后,女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抚慰……” 孟宴臣叹了口气松开了她的手,他起身不顾苏莹的阻拦穿好衣服,快步离开。 孟宴臣骑快马回了澄园,若不是他身上随身携带皇帝御赐的金牌,会直接被巡逻的人塞到大牢里。 叶子被开门声惊醒的时候睡得正香,她刚刚睁开眼醒过来,就见孟宴臣扯开了纱帐到了床前。 他穿着走时候的衣服,衣服穿得很仓促,系扣都系错了,腰带也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头发有些凌乱,眼眶暗暗发红。 叶子还没开口说话,孟宴臣突然跪在了床前,搂住叶子的腰,他的脸贴在叶子的腰前,有些炙热,叶子被他的失态惊了一下。 她伸出手,犹豫着放在了他的头上,“小公爷,你怎么了?” 孟宴臣的头颤动了一下,她感觉小腹部有些湿意,用手捧起孟宴臣的头,让他抬起了脸,他的脸上挂着泪。 他哭了,这是孟宴臣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叶子感觉鼻子有点酸意,她强忍着柔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孟宴臣看着叶子温柔的面庞,发觉自己是这么的好笑,所有的猜忌伤害,此刻就像一把利剑一样贯穿了他的心脏。 他已经明白自己亲手毁灭了什么,此刻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