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卿与爱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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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七月,孟府的人已十分适应上海的生活,那日天气晴朗,日头有些晒,幸而忆君到了爱美的年纪,不想被晒黑,叶子特意找工人给她在秋千这搭了一个遮阳的棚子,因此两个站在遮阳伞下十分清凉。 孟宴臣回到家,就看见叶子穿着自己设计图案的旗袍,婷婷袅袅地站在秋千身边,和轻轻荡着秋千的忆君说着话,忆君突然看见孟宴臣回来了,大叫了一声,“爸爸!” 这下,叶子也惊喜地看过来了。 两个人牵着手朝他走来,这就是孟宴臣目前对于幸福生活的全部构想,已经实现。 他笑着迎了上去。 叶子走在他身边问,“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孟宴臣这些日子一直很忙,常常深夜才回家,今天早晨才出去不久,不到中午就回来了。 孟宴臣微微一笑,给了叶子一份资料,叶子接过来一看,是今年劳动大学入学考试的时间、科目和标准。 叶子激动地抓住孟宴臣的手臂,面露欣喜地看着孟宴臣,到了这还有些不自信,“你觉得我能行吗?” “我觉得你行。”孟宴臣温柔地笑,与多年前那个鼓励她考取高中的清俊青年重合在一起,叶子鼻子一酸,“我努力。” 孟宴臣摸了摸忆君的头,“这些天,mama得备考,你是想让我给你找一个新的家教,还是自己读书?” 忆君很懂事,“我自己来就可以。” 三人在草坪上漫步了一会儿,孟宴臣又离开了,叶子中午和忆君吃过午饭后,回了房间,需要参考的书目都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叶子会心一笑,开始专心复习,幸好她一直没有全完不学习,学起来还不算太吃力,晚上她没有吃晚饭,孟宴臣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挑灯夜读。 孟宴臣来到她身边,看了看时间,轻轻敲了敲桌子,叶子抽神看向他,他笑着说:“学习可不是一鼓作气的事,还是讲个持之以恒吧。“ 叶子笑着看他一眼,乖乖地放下笔,两个人一起上了床,孟宴臣还想谈些什么,叶子那边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了。 孟宴臣无奈一笑,把被子给她盖好,她翻了个身将胳膊搭在孟宴臣的身上,就这么侧着头沉沉睡去。 孟宴臣笑了一下,也闭上了眼睛。 次日,孟宴臣刚有点清醒,下意识摸了摸身侧,早已没人了,他一个激灵起来,掀开被子下床,打开卧室门,看见了叶子已经在书房的桌子上奋笔疾书了。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没有多言,下了楼,嘱咐张妈给叶子一直准备热牛奶,等她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给她端上去。 又嘱咐忆君这段时间先别找叶子玩了。 一个月过去了,叶子在这段时间堪称废寝忘食专心致志,临进考场的时候她紧张的手都发冷了,“语文、数学还好,我有些担心英语、地理……” 孟宴臣握住叶子的手,给她力量,“别担心,好好考,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 叶子点了点头。 叶子顺利考入了劳动大学,那个上海大学因去年的412事变改名的大学。 与她一同入学的还有她之前一直通信做笔友的上海人杨艺杰。 杨艺杰今年已经27岁了,留着男性一样的短头发,娃娃脸,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个青春的男孩子。 入学那天,杨艺杰被家里的下人烦得不行,正奋力挣开,一个身穿白连衣裙的女子从她面前路过,让她眼前突然一亮,她一把拉住那个姑娘的手臂,“叶子,是不是你?” 孟宴臣本来看见有人拽住叶子的胳膊,还有些不悦,正想让她松手。却见叶子回头打量了一下杨艺杰,旋即高兴道:“艺杰!” 原来是认识的人,孟宴臣收回了想要阻止的手。 叶子和艺杰拥抱了一下。 杨艺杰看见孟宴臣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们,问道:“他是?” 叶子拉住孟宴臣的手,“他是我丈夫,孟宴臣。” 孟宴臣彬彬有礼地冲杨艺杰点了点头,杨艺杰也点头。 杨艺杰眉飞色舞,“什么时候结的婚,都没和我说。” 叶子下意识撩了撩头发,“就五六月份,我最近太忙了没来得及和你写信。你也考上这所大学了?” 杨艺杰点头,几个人一起去了大礼堂。 大礼堂内,校长正在台上讲话,突然有人在二楼扔传单,并且大喊,“打倒蒋氏反动派!血债血偿!”等字眼。 传单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散落,叶子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下面坐着的人一阵阵的喧哗,杨艺杰低声咒骂,“没脑子,一会儿被抓起来了,能成什么事。” 叶子闻言惊讶地看向杨艺杰,杨艺杰看着叶子的表情,摸了摸鼻子,“到底是热血青年,太冲动了,真是的。”说完还心虚地加了一句,“我坚决拥护蒋委员长!” 政治上的事情,她一知半解,但国内形式明确,心里隐隐有猜测,叶子咽了咽口水,看向一旁坐着的孟宴臣,他看着前面,面无表情辨不清喜怒。 台上校长下去了,主持人紧急上台,对着话筒大喊,“大家不要看那些蛊惑人心的纸张,今日正逢开学典礼,有不法分子闹事,我们已经报警了,大家等一下就好。” 台下阵阵喧哗,有人已经开始清理地上的纸张。 孟宴臣握了握叶子的手,“别怕。” 那天的典礼彻底失败,后面警察来了,但礼堂内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能放大家走,再加上发传单的人蒙着面,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叶子前些日子一直学习,没有多陪伴忆君,上了学之后每日回家都和忆君一起学习,一起复习功课。 有时候忆君撒撒娇,叶子就陪在忆君的小房间里和她一起睡了,孟宴臣守了几次空房之后,实在受不了了。 到了叶子和忆君结束学习的时候,孟宴臣端着一杯热牛奶来了书房,给忆君喝,趁着她喝牛奶的时候,孟宴臣拉住叶子的手离开了。 张妈看着大力摆手妄图召唤回孟宴臣的父爱的忆君,忍不住笑了。 回了房间,孟宴臣换了睡袍坐在床上,等叶子沐浴完出来,拉着她的手,“多几天不回来了,都不知道我多想你。” 叶子无奈地一笑,他们的性生活不是很频繁,更多的时候是两个人相拥而眠。 “你不知道你不回来睡,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孟宴臣说着还用手揉了揉额角,仿佛证实自己没说假话。 “怎么?你想说我是医你的药?”叶子难得挑逗地看着孟宴臣,孟宴臣脸上一红,捏了捏叶子的小脸,“你……你都看什么书了?” 叶子没想到孟宴臣涉猎也很广,居然知道这句《金瓶梅》里李瓶儿对西门庆表白的话。她抿了抿嘴,忍住心虚直视孟宴臣,“那你呢?你又看的什么书?” 孟宴臣笑着把叶子抱着倒在床上,他的吻细密而柔情,从她的发一直铺到她的脸颊。 叶子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发,仰头迎了上去,二人吻在一起。 孟宴臣悟性很高,已经知道如何挑逗叶子,能让她快速情动,修长的手解开睡袍,叶子玉体横陈,孟宴臣的食指和中指揉弄着她的茱萸,头凑到叶子的颈窝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轻裹弄。 叶子感觉身体又酥又麻,很快就情动了,xiaoxue有涓涓细流流出,孟宴臣敏锐地感知了,将早就蓄势待发的roubang送到叶子的xiaoxue口,用手扶住guitou反复摩擦着叶子的xue口,敏感的xiaoxue被guitou摩擦得很快又分泌出了很多水。 孟宴臣用沾满yin水的guitou缓缓撑开两瓣饱满的yinchun,挤进了叶子的身体里。 孟宴臣沉下腰,一根粗长的roubang寸寸入了体内,紧致湿热的rou壁裹着roubang,让孟宴臣发出舒适的粗喘,叶子尽力张开腿配合他。 guitou顶弄到了头,叶子被撞得发出一声,“啊。” 过了一会儿,感觉叶子适应了自己,他开始摆动劲腰,慢慢动了起来,粗长的roubang总是拔出一小半紧接着又插了进去,囊袋打在xue口,丝毫不留空隙。 叶子感觉到孟宴臣粗长的roubang不断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把xiaoxue挤得满满的,又热又充实的感觉让她红着脸呻吟出来。 孟宴臣的笑着看着她,白皙肌rou上冒出汗珠,动作越发快了,粗壮的roubang用力地插入了xiaoxue,囊袋打在雪白臀上的啪啪声变得越发急促,叶子敏感的花心被狠狠碾压而过,带来阵阵酥麻快感,叶子的脸因快感涌现了潮红,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roubang捣弄的xiaoxue水花四溅,孟宴臣插的又快又猛,叶子渐渐受不住,声音带了点抽泣,“轻点……孟宴臣……呜呜……你轻点……” 在床上,孟宴臣很少能听叶子的,因此动作不慢反快,越发勇猛。 叶子的两团椒乳也随着孟宴臣的撞击上下翻动,孟宴臣忍不住低头噙住一个,又吻又裹,身下动作却不停。 快感如同潮水涌来,叶子真如风中落叶一般抖动,孟宴臣强势地掰开她拽着床单的手指,二人十指相扣,他俯下身吻住了叶子的唇。 随着下身roubang的狠狠一捣,二人相连处的强烈快感将他们团团围住,叶子在高潮中用腿圈住了孟宴臣的腰,孟宴臣见叶子稍稍从高潮中回神,松开了她的手,她的手也环住孟宴臣的脖颈,整个人汗淋淋的处于失神的状态。 孟宴臣的roubang还没有从叶子的xiaoxue中滑出来,他额头的汗珠滴在叶子身上,两个人拥在一起都是浑身guntang,他摸着叶子的发,凝视着叶子的眼睛,满腔爱意柔情都化作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 叶子微微回神,吻了上去,二人纠缠在一起。 想起少时所读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那时候嘲笑唐玄宗为情爱美色舍江山的无能无耻,现在到能有一二味体会。 这日叶子大学放假,一家人请了照相的师傅,在院子里照了好多张照片。 孟宴臣又开始忙碌起来,叶子知道如果他想要自己知道就会说了,因此也没有细问。 这一日,徐管家一回来就找了张妈,心疼孟宴臣这几天一直很忙,都没有吃好饭。 张妈一听就和休假的叶子说了,叶子正好闲着就和忆君一起给孟宴臣做了几个菜,又把糕点装到食盒里。 她还没见过孟宴臣办公的地方呢,叶子想了想决定自己去给孟宴臣送饭,于是徐管家开车,却没有往闹市或是办公楼拉去,而是往偏僻的地方去了。 叶子心里有些不适,手摸着手袋里的手枪,问道:“徐管家,怎么越走越远了?” 徐管家微微偏头,“大少奶奶有所不知,这边是咱们孟家的仓库,大少爷这几天都在这边呢。” 叶子见徐管家不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微微放下心,只是手还是摸着枪。 车很快就到了仓库前,守门的见是徐管家开车,直接就放进了院子里。 徐管家停好车,下车给叶子开门,叶子下了车,拿着食盒跟着徐管家走进了一个建筑,徐管家把叶子领到孟宴臣的办公室,见孟宴臣不在,恭敬道:“想着大少爷应该是下去看库房了,我这就下去找大少爷,大少奶奶坐着稍等片刻。” 叶子微笑点头,徐管家关好门,离开了。 叶子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四处转了转,想着把饭菜都拿出来好了,正要动手,突然听见有人在痛呼救命。 她吓得一下子握住了手枪,疑心是听错了,细细听了听,还是在喊,一会儿喊救命,一会儿喊冤枉。 叶子拿着手枪,打开门走出去,循着呼救声走去,路上没遇见一个人,走廊尽头的房间,她轻而易举地打开铁门,里面不是如同办公室和走廊一样花团锦簇的装饰,而是一间牢狱一样的地方,一股阴寒血腥气扑面而来。 各种各样叶子见都没见过的折磨人的器具摆在桌子上。 一个人被绑在架子上,脸上身上被折磨得没一块好rou,就是他母亲站在他面前,想来都忍不住出来。 那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已经看不清光线变换了,只是如同机械一般无望地喊,“救命,冤枉。” 叶子心底寒意丛生,感觉握着枪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你在这做什么?” 叶子猛然回头,是一身月白长衫长身玉立的孟宴臣。 他的脸看起来冰冷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