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生殖腔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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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 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召之以日月,经之以星辰,今之以四时,要之以太岁,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或夭或寿,唯圣人能通其道。 据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其眼泣,则能出珠。 鲛人…… 任南枝早就听说了许许多多与其有关的传言,今天第一次见却依旧十分惊讶。 真想抓回去呢。 这鲛人发色银白,海藻般的头发铺散在礁石上。肤色皙白,嘴唇异常红润。湿哒哒的睫毛紧紧闭着……一副可怜的样子。 任南枝把长发用皮筋扎好,扶了扶金丝眼镜,从大衣口袋掏出一支笔,开始记载:xxxx年,深海鲛人出现。 随后细针头扎入白皙的皮肤。 ── 睁开眼,视线模糊一瞬,鲛人看了看周围。 他在鱼缸里。 灰色水泥墙,房间角落红木桌椅坐着一位正在埋头记录什么的女人。 鲛人一张口,似婴儿的啼哭声,便回荡房间。 真难听。 任南枝不耐烦地皱皱眉,抬手戴上人鱼声音传换器。 这是外公在世时研究发明的,但他那一生也就见过一次鲛人,之后并未派上用场。 “谢谢你。”鲛人说。 任南枝没看他,只低头继续写报告:“你没名字吧,以后叫衔青得了。” 他极慢地点了下头,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给他取名,还是问:“什么时候送我回家呢?” 任南枝轻哼一声,心道他真傻啊。 于是放下笔,朝任衔青走去。给他冠上她的姓,整条鱼便属于她的了。 她不想再隐藏自己恶劣的性格了——面对无知的小鱼。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无知。 任南枝的高跟踩在地上,回音空荡,危险。她上前,把他的手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手铐铐上。慢慢蹲下,攥紧任衔青的下颚,笑意不达眼底。 “回不去了。” “任衔青。” “好好学学人类语言吧,和你说话真累。” 任衔青嘴角抿成直线,轻挣扎了下手,拍拍鱼尾以表不满。鲛人体质特殊,皮肤敏感,下鄂那被掐出的红印还留着。 他脸上泛起红晕,生理性泪水盛满眼眶。 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 “啊……”任衔青尾部传一阵刺激。 睁开眼。 只见任南枝拎起一只高跟鞋,往尾鳍内塞。 尾鳍两瓣骨之间有个生殖腔,任南枝手在尾部轻轻一抚,任衔青在手中颤栗了下,瞬间张眼。 他瑟缩了下,脸上又开始浮现红晕,生殖腔慢慢溢出些清液。 任衔青没忍住地发出呻吟,那高跟未经允许直直插入。生殖腔迅速被撑开,填得满满当当。 内里痉挛着潮吹,他的眼神迷离起来,身体用更多湿热的液体来浇灌入侵的异物。 鱼尾无意识地挺着,送入任南枝手中。 “……嗯…啊…” “真贱。”她加快了手的速度。 暧昧的水声在房内响起。 清液把鱼缸和尾鳍弄得潮湿。 * 大滴泪珠滚落。 任衔青的手被手铐勒出红痕。 ____ 欧丝野国有人鱼,泣时能产生珍珠。 这就是外公说的鲛人泪,任南枝捞起地上的泪珠。 这小鲛人的确是有些用处。 “……你叫什么名字?” 思索着,身后传来怯怯的声音。小鲛人一开始的气势一下子没了呢。 任南枝不知道,鲛人在初经人/事后就有了认定的人。 那是人间文献及外公自传中从未记载的。 “与你无关。在家好好待着。”女人又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一会儿,鱼尾拍打地面的声音在房内回荡。纤细的手指翻开的笔记本内写着:记录者:任南枝。 ____ 任南枝去见了林白山,她的现任男友兼工作伙伴。 任南枝一向有些淡漠,敲着电脑,和林白山道:“我发现了一条鲛人。” “什么?真的鲛人吗?”厨房的人惊讶地回复。 不等任南枝应,林白山自觉失态,轻轻一笑,又补充:“太奇幻了不是吗。” “嗯。而且就目前来看,之前我外公记录的那些好像都是真的。”说着,任南枝从衣袋中拿出一个透明袋子,内头装着早晨地面上捞起的珍珠。 “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我也很好奇,但现在只有一只鲛人,拿去炼油未免太可惜。” ……